“大茂哥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怕傻柱起夜看见,到时候就说不清了,小不伦则乱大谋嘛”
秦京茹说完,轻轻的推了推许大茂的胸口,将他的理智拉回正常水平。
想到傻柱要被自己戴颜色鲜艳的帽子,许大茂嘿嘿一笑,闭着眼噘着嘴说道:“来香一个”
秦京茹拗不过他,拉起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臂,趁着夜色将内侧软肉,轻轻在他嘴上碰了一下。
感觉到温热的触感,虽然只有蜻蜓点水般的一下,许大茂乐的就像久旱的树苗,喝上小姑娘的洗脚水,穿上鞋子一溜烟回到后院。
早上,四合院外面巷子
“磨剪子来,戗菜刀”
“磨剪子来,戗菜刀”
伴随着吆喝声,还有铁片规律的‘哗啦啦’‘哗啦啦’撞击声,大姑娘小媳妇听见吆喝,拿着自家的菜刀还有剪刀,来到外面找磨刀师傅打磨。
个子蛮高的磨刀师傅,将一条一米多长的木板凳,稳稳放在地上,两块磨刀石被紧紧的固定在板凳一头。
一块粗砂石,一块细油石,粗砂石用来粗磨,另外一块则用来打磨抛光。
师傅跨坐在板凳上,接过大妈递过来的菜刀,从绑在板凳腿的铁罐里舀了点水,浇在粗砂石上,手捏刀背,以一种S型又像v型的姿势,打磨着菜刀刃口。
没一会,一把黄中透黑的菜刀,便被打磨的透光发亮,尤其是刃口处的寒光,让人看得寒毛一紧。
大妈看着宛若新生的菜刀面露喜色,和磨刀师傅攀谈起来,“师傅,你们都好久没来了,是不是看不上这点小钱呀?”
磨刀师傅接过一个小媳妇递过来的剪刀,一边打磨一边叹气“唉,我有什么办法,上面说是不能滋生什么资本主义,您现在能打磨就打磨,过段日子还能不能过来,都不知道呢”
“这不是瞎胡闹吗,磨个剪刀也会滋生资本主义?”排队的大妈们纷纷吐槽。
也许是话题太过敏感,磨刀师傅转移话题,夸赞起大妈们的菜刀和剪刀。
一会夸这个大妈的刀柄木头是个好木料,一会夸大姑娘的剪刀质量真不,总之在他嘴里都是好话,没有坏话,一时之间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对刚才的话题也没什么兴趣讨论了。
排了好一会才轮到贾张氏,刚才她好几次想插队,前面的老姐妹不给,要不是看在对方嗓门比她大,个子比她高,体形比她重,依她的暴脾气,她早就上去几个大耳光,让她知道东南西北。
一直见人说人话的磨刀师傅,看见贾张氏来了,却收起脸上的笑容,老老实实给她磨刀,一句话都没夸赞,这让旁边看热闹的邻居,忍不住调侃师傅,是不是怕贾张氏这头母老虎咬人,磨刀师傅连连挥手求饶。
“我说师傅,你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刚才那郑老太婆的刀,明明就是个破烂,你还夸她刀的质量好,我跟你说,她家就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一把刻了几个字的破刀,还说传承几十年,我这把还是乾隆爷用来切肉的呢”
正在排队的街坊邻居,闻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