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今天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许大茂长长记性,不闻不问的继续在他身上打着,既然不给打脸,那就捶胸、掐肉、挠他,方法总是有的。
“你这臭娘们给脸不要脸”
许大茂趁娄晓娥休息的空当,腰部发力将她压在身下,正反手对她脸上一口气打了十几个耳光,没一会嘴角流下鲜血,脸也高高肿起。
娄晓娥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大茂。
“看,还看!”
许大茂对着娄晓娥的脸上、胸部、腹部,或是拳头,或是巴掌,就是一顿持续输出,娄晓娥被打的东倒西歪,捂着肚子躺在床上。
许大茂身体前倾,狠狠的掐住娄晓娥的脖子,“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举报你全家,你们家那点破事我都门清,宝贝藏在哪里,哪几个亲戚家藏的最多,我这些年也打探清楚,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们全家吃枪子”
娄晓娥被许大茂的话吓呆了,一点也不敢动弹。
脑子里已经不由自主想象,自己全家被许大茂举报,然后插上牌子压到荒地一顿啪啪啪,最后他们一家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身上多了几十个小孔,殷红的鲜血从孔里面缓慢流出,形成一小滩连着一小滩的血泊,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娄晓娥被自己轻松拿捏,许大茂得意一笑,随即脱掉衣服扯掉裤子,朝娄晓娥扑了过去。
“特么的,你这只母鸡这么多年不能下蛋,肯定是你的问题,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
娄晓娥面表情地躺在床上,任由许大茂瞎折腾,眼角划过悔恨的泪水。
自己当初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骗了身子,又怎么被他三言两语哄得死心塌地,自己真是蠢的可救药。
好在他今晚不小心说出自己的目的,避免日后娄家的灭门之祸,一切都还有救,心如死灰的她,对许大茂彻底失去信心。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打着哈欠,推着自行车和秦京茹眉来眼去前往轧钢厂,路过小吃摊还给秦京茹买了点,被夸了一通的他浑身舒畅。
娄晓娥一夜没怎么睡觉,红彤彤的眼眶泛着血丝,找了一个大口罩套在自己脸上,回到娄家的小白楼。
正在看报纸的娄半城,瞧见娄晓娥伤痕累累的脸颊,以及脖子处的青紫,顿时气的一锤桌子,质问道:“是不是许大茂那个畜生打的?”
娄晓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娄半城的怀里。
煎熬一个晚上的她,不再憋着。
在这个世界上,最能让她感受到安全的地方,放声痛哭。足足哭了好几分钟,声音都嘶哑了,才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谭雅丽在旁边听得很是揪心。
“我早就说过,找男人别找什么好出身,要找对女儿好的”
谭雅丽指着娄半城的鼻子骂道:“就是你个老不死的,非要找个成分好的,说能帮你一把,你看看现在女儿成什么样子了,成分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身臭毛病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要不是你听了别人的话耳根子软,女儿怎么会被他·····呸,我都不想说”
“好哇,我算是明白了,你现在是怪我了吗?你现在是不爱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