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勉强撑起身体,户外的泥土地让膝盖其实并没有多痛,强烈的屈辱感却令眼泪几乎止不住直流,柳鹤沉默地死死咬着唇,一步步艰难往前爬。
的确没有人在拉着“辅助绳”,然而拖行中那金属自身的重量却是也根本没法忽视。阴蒂被扯得在两瓣阴唇间向后歪,柳鹤的每一点移动都得产生源自下体难以忍受的酸涩。还没坚持走出三米,他手指就已经好几次控制不住地停下来抽搐着抓挠地面的绿草,只为让自己不浪叫出声令这些人得逞,喘息间流着泪,死死咬牙撑起发软的身体模仿狗爬,双腿却是不自觉越张越开,腰肢酥软雪白的屁股浑圆上翘,肉粉色的鸡巴随着移动也在微微抖动,看着又淫荡又可怜。
“走快点啊、别光顾着流水发骚了!”
一声声的辱骂和拉扯项圈的动作接连不断,柳鹤狼狈地喘息着向看不见的前方爬,柔软的草地中间偶尔有一些小小的碎石,不至于割伤皮肤但也硌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药物的缘故,源自阴蒂的持续酸麻放大得难以忍受不说,就连手心和膝盖处微妙的刺痛也隐隐有种奇怪的刺激感。
通红的肉蒂在爬行间被坠得凸出,骚籽一抽一抽地突突跳动着向小腹泵射开令人背脊发麻牙酸的电流,很快,柳鹤的动作就肉眼可见地慢了起来,他几乎是只能勉强抬起手,膝盖在草地里挪,股间景色从后面看着一览余,水流得大腿都是亮晶晶的,可怜又淫荡,像是已经被折腾得坏掉的发情姿态,这时候要是谁直接伸手上去拽一下那要命的“狗链”,估计能直接让他翻着白眼尖叫着喷水软趴到草地里。
太慢的进度让骂声和淫邪话语开始高昂,催促声嗡嗡烦人。黑色的眼罩隔绝本就在生理刺激中变得迟钝的感官,柳鹤浑身发热昏沉不已,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乎变态们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只是吃力地吸气,如狗般被牵着项圈爬行。
滚烫的呼吸让身体越来越麻痒,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带来令人强烈羞耻的灼烫,可怜的小狗越来越慢,张开双腿微微抬着屁股,时不时就要在原地停下急喘,用项圈都拉不动,呼吸间甚至不自觉跟真的狗似的轻轻吐出舌尖,泪水朦胧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这样的反应自然是没法让凌虐者们满足:“刚才还说你是乖狗,结果果然光是一个项圈根本不够是吧?有脾气的狗就要两条绳子一起溜,嗯?!”
“哈啊……哈…呃啊……啊啊啊啊!!!”
还没有听清这家伙劈头盖脸大声冲自己吼了什么,柳鹤就被猛然一下从阴蒂炸开的酸麻电弧刺激得浑身痉挛着脚趾一下绷直,嘴巴张圆尖叫出声,手掌滑开手肘撑地整个人往前趔趄趴低一大截,差点直接软躺在地。
“你小子手快啊,这就这就他屁股那根狗链了?”
“我早说了就对这家伙温柔不得,看!立刻往前爬了一大步!”
“就你会吹,让我来,我还说在我这他能爬得更快呢!”
“还给我!”
“我瞧着他就想跟我!”
“我说你们吵什么吵,给我才对!”
凌乱的争吵之中,“狗链”的归属权甚至每秒都在发生不同的变化,变态们谁也不愿意让谁,他们争抢归争抢,柳鹤却是成为了最凄惨的玩具,黑色的眼罩让他看不清任何方向,跌跌撞撞试图跟随,却只有绳子一下下拉扯变化的方向和力道带来强烈的酸痛爆炸,直让他浑身哆嗦凄声惨叫起来,屁股痉挛抽搐着眼前阵阵绽开白光,连跪都跪不稳却不敢趴下扯到脆弱的阴蒂,只能流着水迷迷糊糊连滚带爬地一会儿倒退一会儿往侧乱爬,满脸泪水舌尖吐出,红嫩的肉核抽搐着凸出阴唇,被银环贯穿扯着东倒西歪反复拉长!
“啊啊啊!!不要、嗬呃——我爬……不要……慢、啊啊啊!!”
“别抢了,没瞧着他都撅起屁股要高潮了,先满足贱狗再说啊!”
说着这话的人毫不客气疯狂大笑起来,手上用力恶毒地把“狗链”高高往自己脑袋上一举!
“嗬啊啊啊啊——!!”抽搐的骚籽一瞬间被拎到位移酸痛欲裂,柳鹤翻着白眼惨叫着嘴巴张圆,甚至直接控制不住地漏出了少量尿液,整个人彻底软趴柔软的脸颊都贴到地上,雪白的屁股却依旧被迫随着链子的拉扯淫荡地高举着剧烈发抖。
“骚货!撅着屁股逼水都喷成泉了,快点往这边爬过来,快点!听不懂人话就给你的第二根迷你小狗鸡巴直接扯废掉要不要啊!”
“嗬、啊啊啊!!不、啊啊啊!!放过….哦、饶了我呜…啊啊、会死的……咕、呜啊啊啊!!!”
阴蒂被狠狠用力拉长向空气中凸出,尖锐的酸痛仿佛永止境地持续冲刷着神经让大脑停转,柳鹤已经根本分不出声音是从哪里来,哭叫间跌跌撞撞狼狈爬动,涎泪齐流满脸潮红,眼罩下的眸子涣散上翻着,舌头也吐了出来,手和膝盖抬起来都不知道落到哪里,跟踩棉花一样时轻时重踉踉跄跄被扯着爬,真的像只翘着屁股哆嗦发情的狗。
一片枯叶从正路过的树上落下来砸上额头,寸头男抬头向上:“哎!就这吧,我看这棵树挺好的,疤脸,你叫他抬腿撒尿给这附近标记一下,免得别的狗占了地盘哦。”
“行啊。”疤脸大笑一声,左脚稍微后退一步,手肘发力握着将狗链一扯暴力拉长阴蒂肉条!
“呜啊啊啊——!!”柳鹤哭叫着双腿一软差点直接整个人抽搐瘫在地上,晶亮的淫水从逼口喷涌出一股流到腿根,阴蒂仿佛要被生生拽废掉的刺激让他眼眸上翻向前挺起屁股,恐惧崩溃到控制不住地抬起手在空气中胡乱挥动起来,摸到树便扶着树皮边哭边抬高身体和右小腿,前弓着腰试图去跟随那拉扯的力量减轻对阴蒂的刺激,雪白的腿心直抽搐脚尖绷弯颤动到几乎抽筋,却只是咬着牙连合腿半点都不敢,任由通红的肉蒂被从阴唇间拉得凸出上下抖动,淫水汩汩坠落,可怜淫荡至极。
疤脸大笑起来:“就这棵树,赶紧的,我不要右腿,现在抬起你的左腿用狗鸡巴尿,不然待会儿要操你那条狗大哥来了,这地盘可都不归你咯!”
恶毒的哄笑充斥空气,黑色的眼罩上被印出大片大片失控的水痕,柳鹤表情失控地咬着牙急促地倒吸冷气,晶莹的汗珠从粉白的皮肤表面滚落,好几秒都除了发抖以外没办法有任何反应。
“还没有学乖,不尿是吧?!”明明知道柳鹤就没有听清,疤脸却没有半点怜惜之情,不进行第二句“提醒”不说,他甚至手腕转动把狗练在手掌绕了一圈,加大力气一下把阴蒂肉条拉到发白向上凸起到了空气中!
“嗬啊啊啊——!!扯烂了、啊啊啊!!!”恐怖的冲击让柳鹤双腿一软绷紧屁股直接跪都跪不稳,彻底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向着力度的方向摔去,雪白的屁股颤动抽搐着,胡乱哭泣狼狈地不停试图继续爬起来。
“老子让你尿!非让人帮忙是吧!那咱就帮你一下!”变态的凌虐者发出粗声粗气的威胁,举着手开始狂躁地拉扯抖动狗链。
然而那末端的小银环此时正扎着骚籽穿透阴蒂,已经饱受蹂躏的肉核哪里还能承受得住这样要命的刺激,一阵连一阵的尖锐酥麻顺着神经荡彻身体冲上空白的大脑,柳鹤流着涎水凄惨地含糊哭叫起来,彻底连狗爬的姿势也维持不住,他狼狈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发抖,雪白的小腿绷直足跟用力踩蹬地面,脚趾张开,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股间尿似的溅射喷涌出逼口,顺着紧绷的股缝往下润湿草地间的泥土!
“又在这发骚,谁叫你高潮了,让你喷的是水吗?是尿啊!尿不尿!快点!再不尿可就真给你把这骚肉扯烂了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不好玩!”
疤脸兴奋地骂骂咧咧笑出声,旁边围观着的矮男居然也见缝插针,靠近过去把脚卡进柳鹤痉挛着紧绷微微抬起离地的臀下,接着脚尖一翘让他身体弓起,摆出极其淫荡的、几乎性器为全身最高点的姿势。
残忍的淫刑一刻不止,被贯穿的阴蒂变形得越来越厉害,完全成了向上翘高抽搐的小肉条,难以言喻的变态高潮暴力冲刷着神经,连锁着让诡异的燥热麻痒感充斥身体在眼前一阵阵地胡乱炸开星点,阴蒂嫩肉里的神经被钻凿得突突直跳,柳鹤翻着白眼表情失控,大脑中除了要死和尖叫以外已经什么也法再清晰留存,白皙的手指揪着地上的草地抽搐疯狂抓挠,翘起的鸡巴随着身体的痉挛顶在空气里摇晃着,没过多久马眼张开,潮吹的同时滚烫的热尿喷射而出,随着色情的弧度淋到雪白痉挛的小腹上,让他浑身上下彻底变得一片狼藉,软躺在草地中只是意识脚趾抽搐着长吐出舌尖,连呼吸都已经几乎遗忘,倒吸着冷气过电般抽搐哆嗦起来……
“尿了尿了!这还往自己身上尿的啊!”
“哈哈哈哈我操,还是你会训狗!”
“用得着你说?喂!都帮你尿完了就赶紧起来,狗标记都是少量多次到处尿点的吧,光一处标记有什么用,起来接着走,赶紧!”
完全没有给多余的喘息时间,才过去两三分钟,在看见柳鹤稍微恢复了点意识后又有人开始“催促”。
然而柳鹤此时却是已经真的被彻底搞到极限了,他根本动也动不了,即使正有人在使用“狗链”扯动乱抖,让冰冷的金属一下一下贴着脆弱的骚籽刺激也只是瘫软在地,大张着腿意识地流泪痉挛。
迷迷糊糊之间有人把他抱了起来,拉扯着手脚强行“辅助”柳鹤摆成半趴半跪姿势,只是他就连这跪趴的姿势也保持不住,很快就软绵绵变成了彻底趴下,脚尖在再度开始的变态凌虐下绷直抽搐,整个人接近昏迷。
“快走啊!命令你走听到没?!”红嫩的阴蒂被链子拉扯的不断变形在空气中抖动,看着异常色情且凄惨,这幅“不配合”的模样也很快惹恼了变态,“不是,我说你这贱种,别人听话,到了我遛你就不听话是吧!还会挑着主人给眼色看是不是?妈的,真以为我奈不了你何?!”
辱骂声中怒火直冲头顶,看着柳鹤趴在地上双腿分开时圆润的柔软肉臀,难得拿到“狗链”的矮男越说越气,竟是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抬起了脚就往柳鹤股间踩去,却一下子用力过猛左脚踉跄失去重心,本就没对多好的准头完全歪倒,就这么伴随着体重用鞋尖将已经变形露在包皮外的脆弱阴蒂压扁到极致,甚至雪上加霜摩擦着稀疏长草的泥土地面碾了一下!
“嗬呃呃——”烂掉了……肉蒂变形的同时那要命的银环也从内发威,残忍地直接将骚籽猛挤成几乎出汁的薄薄片,超过承受阈值的滚烫刺激在神经末梢瞬间爆炸,眼前黑色的模糊中晕开一层层快速扩散消失的星点,柳鹤猛然瞪大在眼罩下完全涣散上翻的眼眸,宕机的大脑甚至一时间法理解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嘴巴张着流出涎水却没法叫出声音,颤抖的牙尖敲击,雪白的小腿猛地蹬直带着浑身都蜷起重重抽搐一下后便直接再度失禁,滚烫的热尿同时从两个失控的尿道中淅淅沥沥溅出,他的手在地上意识且力地移动想往下伸去摸阴蒂,却实际上只是极其小幅度地抽搐了几下,耳边的声音在秒数流逝中飞快变得模糊,还没等一脸惊诧的矮男反应过来抬起脚松开,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下“玩法”之残忍,甚至是旁边几个围观的恶徒面上都露出了惊讶神色。
“卧槽!你小子这么狠,直接往阴蒂踩啊这是!别真踩废了吧,待会儿那家伙回来看到他叮嘱说就让我们看一会儿的玩具坏了,不得弄死你。”
“看着感觉都有点紫了,要不先给他把这啥玩意儿摘下来缓缓,反正就现在这样,感觉以后就算没东西它也估计缩不回包皮里头了。”
“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哎呀!我本身是想踢他屁股来着,这不是他自己找的吗?谁让他说也说不动,然后一下我没站稳就……”
*
“不……救命……”
“小鹤,小鹤?”
脑子浆糊般混沌,世界在柳鹤失去意识时沉沉变暗,死寂中又突然隐约有谁在叫自己,声音不太真实,时远时近。
见柳鹤不但叫不醒,还在持续发出难受的呻吟,许佳面上担忧的神色更加重,拔高了音量伸手去轻摇柳鹤肩膀:“噩梦?醒一醒,醒醒呀,还好吗?”
头颅越来越沉重,指尖发热,仿佛灵魂在一点点下沉回归肉体,睫毛急剧颤动几下后柳鹤呻吟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涣散的眸子缓缓转向许佳。
他的大脑还有些运转不起来,只感觉到自己脸颊上有点凉脖子也有点湿,惊魂未定仿佛依旧在那梦里,心跳得厉害。
……是梦?
许佳皱着眉,又伸手去摸他额头:“呆了?哎?这额头怎么都湿了,快跟我说话呀,怎么了你这是?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不舒服可不能耽搁啊,我陪你去看看?”
“我,”柳鹤在许佳一连串快语速的关心中回过神来,声音飘忽发涩,紧了紧嗓才能说话,“没有不舒服的,我是做了个噩梦……”
“那个噩梦真的,太可怕了。”他蹙着眉头喃喃,睫毛完全湿成簇状,看着很是惹人怜惜。
许佳托腮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冒出了点伸手去捏柳鹤脸颊的想法,但这会儿柳鹤明显情绪很不好,他自然也没这么干,不开口问什么噩梦,只摇了摇头,安抚小孩似的又轻拍两下柳鹤的小臂:“那么可怕?不过现在好啦,醒过来就忘掉吧,梦都是跟现实反的,别怕别怕。”
其实不必说怕或不怕,在意识到那一切是梦以后柳鹤就已经不怕了,只有强烈的庆幸涌上心头。
他刚才在那个梦里真以为自己要被折磨死了……太真实了。
想着想着,脑中突然浮出自己踏上电车时一脸平静,浑然不觉之后将会发生什么的画面,柳鹤一时有些恍神,心有余悸地开口:“许佳。”
许佳看着他歪了歪脑袋。
“说起来,你上周是不是搬家了来着,现在平时都是怎么回家的啊?”柳鹤内心抱着微妙的祈祷。
许佳笑了:“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平时就是坐车回家的呀,就校门口那条三号地上线,新的家在列车终点站前一个,方便上下班。”
“那么巧!我…我也坐那一列,那你今天还有课吗,待会儿回家的时候也叫下我好不?我们一起回去。”
虽然不知道柳鹤这是怎么了,但许佳也还是笑着地答了好。
两人就这么结伴一路回了家,直到平安关上防盗门的那一刻,柳鹤才终于是背靠着墙壁塌下肩膀缓缓坐到地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抱着复杂的心情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