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将他的心情微微拢了起来摩擦,同时手指上下运动着掂住蛋蛋摇晃。
“哼嗯……”柳鹤在快感中轻轻地哼唧起来,他现在有时候还控制不好自己的腿,被指腹轻拨开包皮连续摩擦龟头的时候立刻就闷哼着想要夹起来。
“不要乱动哦。”
闻言,柳鹤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我刚才控制不住……新腿不听话嘛。”
“这样吗?那也的确是我没考虑好,其实这个躺椅上的束缚装置应该还是要用的。”影说着,手上动作几下,柳鹤的身上就便多了一些束缚带。
小人鱼从来没有试过被这样严实地禁锢住,心中难免还是有点慌,却忍住没露出什么怪表情,只是咽了咽口水。已经建立了一些的基础信任让他莫名胆子颇大地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其中有两根黑色的束缚带是环在腿根上,柔软而柔软的皮肤被勒得微微鼓起,阴唇比原来分得要更开,肉逼不自觉缩动着,濡湿的小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泛着色情的水光。
影拿起一根冰凉的金属尺子,打招呼般往温热柔软的阴蒂上贴了贴,冰得这敏感的肉果随着收缩的逼口一抖。
“啊!好冰……”凉凉的酸意从小腹窜开,柳鹤激灵了一下,控制不住地惊呼着蹬住脚踏就要往上缩身体,他不知道这个人在什么,惊疑不定地抬起脖子就要往下看。
然而那椅子像是有人操控着故意阻拦他一样,又开始缓缓往后倒,本就艰难抬头的小人鱼这下彻底怎么也没法看到影在他腿间做的动作了,只能小幅度扭腰挣扎,望着天花板不安地直眨眼睛询问:“你在干什么……唔嗯……”
影明知故问:“检查项目啊,小鹤你刚才不是看过介绍了吗?”
怎么回事,内容原来有这个吗……柳鹤纠结地咬住下唇,也敢不接着问了,硬着头皮忍受被量尺在阴蒂上不停轻抬起来、换着角度戳弄的感觉。
“啊……呃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觉,总感觉尾巴变成腿以后,私处的器官也更加敏感了,只是这样被尺子不轻不重地轻摁着都颇为酸麻难忍,大腿内侧的肌肉都控制不住要越来越用力。
“啊!好酸……唔呃、啊……”那尺子甚至挤着塞进了小阴唇和肉蒂的夹缝嫩肉里贴住阴核根部去量,愈发强烈的刺激感让柳鹤的哼唧呻吟明显地急促起来,他圆润的屁股绷紧到两侧出现了小凹窝,手指紧紧地抓住扶手,咬牙忍受着一阵阵从小腹泛开的尿意。
“量好了。”
柳鹤还没反应过来,那尺子就划着夹缝根部的嫩肉被快速地抽开,坚硬的棱边也直接在柔软脆弱肉蒂表面上划了一下!
“呀啊啊啊啊——!”灼辣的酸痛感直冲颅顶,柳鹤绷紧身体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他的屁股往上一挺,竟是颤抖着射了精液出来,大腿内侧绷得几乎要抽筋,红彤彤的阴蒂一颤一颤地凸在空气中抖动,逼口也收缩着被刺激得啪嗒往外直涌淫水。
影像是没有看到他这样强烈的反应,若其事地转过身去,开始登记阴蒂的原始大小,写完笔尖又下移顺便把刚才的阴茎长度再次补充记上。
“呼啊……我忘了、接下来是什么……什么项目?”高潮过的柳鹤有些失神,他的胸口随着凌乱的吐息上下起伏,墨蓝色的眼中泛着水光,打探后续步骤时也不忘给自己没看懂字的事实找补。
“敏感度检查,不过这个人工只能给出很粗略的结果。”影一边回答他,一边拆封了一支棉签,
柳鹤听着那撕开塑料的声音,突然直觉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一只棉签戳上敏感的阴蒂摩擦起来,柳鹤蹙着眉头高高低低地小声呻吟不止,手指在扶手上抓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尾巴变成腿以后自己交配的地方也不一样了,被刺激起来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更折磨人的酸麻感觉。
“哼嗯……好奇怪……呜啊啊……”那棉签不是湿的,更加粗糙,干燥的异物摩擦着软弹的阴蒂,持续带来麻麻的酸痒感,久了还有点难以言喻的不舒服,小人鱼的哼唧声逐渐染上了难受的哭腔,他仰着头双颊酡红地直叫唤,开始控制不住地随着棉签摩擦阴蒂的频率往上抬起屁股想要躲避,却因为束缚带的禁锢而毫作用。
持续的刺激下,这枚遍布敏感神经的快感器官很快就膨胀了一圈,支楞出阴唇外面颤颤巍巍抖动着。
“啊啊啊!!”下一秒,那棉签突然被换成了镊子,冷冰冰的金属夹了夹阴蒂,柳鹤哆嗦了一下,惊叫着就要低头去看,却囿于角度看不太清,只能焦躁地摇着头呜咽了几声,却立刻又被镊子夹了一下,他像是终于是受不了,颤声问了出来:“啊啊啊!别夹……这是什么……呃嗯……”
“也是测量,不过现在我们要量精准的尺寸,这一项体检内容是不能连着包皮量的哦。”
柳鹤难受地蹙紧眉头不停喘息,他其实没完全听懂影的话,因为对方又用到了一些非日常词汇。
可是很快,柳鹤就没法心思去猜出这话完整含义了,因为那镊子竟是戳到脆弱的包皮连接处开始一下一下地捏合着夹了起来!
冰冷而锋利的金属棱边刮挤着薄弱处敏感的神经,柳鹤酸得踩着脚踏全身都绷紧颤抖起来,脚趾用力张开:“呃啊啊啊!好酸、不…啊啊啊——!!”
坏心眼的人类就这么夹了一会儿,才终于认真地镊子夹住了包皮,往上小心地拨到一边,那被阴蒂包皮包裹着的圆鼓肉核立刻就完全露出来。
这处敏感得过分,另一只冰凉的镊子才只是试探地碰了碰,就立刻惹得柳鹤猛地仰起头,蹙紧眉头吸了一口冷气,他控制不住地绷紧屁股,腿根都痉挛着抽搐了一下。
“这是怎么……咿啊啊啊!!”他完全搞不懂这感觉怎么会那么奇怪,刚要发问,出口一半的话却突然跑调成了颤抖的尖叫。
原来是影放下镊子,开始用干燥的棉签头摩擦起被剥出包皮的阴核来,离开了一层保护后的阴蒂分外敏感,影捻住尾部将棉签头戳上去旋转了一圈,带着灼痛的酸麻快感便刺激得柳鹤颤声叫唤着起来,雪白的身体剧烈哆嗦了一下。
他还不移开,仗着柳鹤挣扎不开,继续用棉签顶住赤裸的阴核左右捻动,越来越快地旋转钻磨起来,粗糙的棉签抵住密集的神经末梢施予暴力,阴蒂难受得好像要烧起来一般,突突直跳。
“呜啊啊啊!!这样、呃啊……这样不舒服、啊啊啊!!停下、啊啊啊——”柳鹤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了,张着嘴巴呜呜咽咽地不停哀哀求饶起来,连涎水沿着嘴角往外流出来了也注意不到,阴蒂下方细小尿眼一鼓一鼓地收缩着,身体的挣扎幅度都明显剧烈不少。
很快,那肿胀的阴蒂就在柳鹤一次用力的扭腰挣扎中从影手里滑开,红彤彤地肿在空气中摇晃,影突然随意地指尖一转,调转了一下棉签的方向,用尾端坚硬的木质签棍惩罚般狠抽了一下阴蒂!
“嗬啊啊啊——”柳鹤直接被这一下抽得淫水喷溅着高潮了,他的嘴巴张开颤抖着,痛得力地翻着白眼,大大分开的腿根痉挛着绷紧,身体都泛着情欲的粉色,张开的脚趾还持续在空气中踩动摇晃。
过了一会儿后,影又再次把尺子贴上去,然而刚刚高潮过的阴蒂还敏感得过分,一被碰到就立刻一颤一颤地抖动起来,像是有生命一样。
“不……”柳鹤有些崩溃地踩着脚踏要往上移动身体躲,求饶的话语开始带上含糊的哭腔:“不要……刚才都量过了啊……好冰……呜呜呜……”
“是量过了,可是现在是要另一个数据,刚才那个是粗略的大小测量,两项是分别独立的。”影温声给他解释着,手指再次把小人鱼肿胀的肉蒂揪住,在柳鹤一声声颤抖的哭叫中熟练地挤掐着把肉核再次从包皮里剥了出来。
“啊啊啊……好酸、呃……别掐阴蒂呜啊啊啊啊——”柳鹤的屁股控制不住地绷紧颤抖起来,眼泪从绯红的脸颊滑下,攥着扶手的指关节用力地微微发白。
见他反应这般强烈,影满意地翘了翘嘴角,又突然敷衍地惊讶道:“啊,刻度尺好像没摆好,量长度要精确对准0刻度开始量。”
说完,他也不等柳鹤反应过来,手上毫不留情地拽动铁制的金属尺一拉,故技重施地暴力刮着赤裸的肉核划了过去。
那尺子毕竟是硬的,虽然没有真的杀伤力,但是也锋利得过分,在手上来上一下都会灼痛几秒,更别说是落在这种敏感得过分的地方。
然而事实上这次却比刚才更要命,刚才还有包皮缓冲一下,现在脆弱的蒂珠却已经完整地被剥了出来,完全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生生被尺子的棱边在神经神经密布的表面划出了一条持续而显眼的白痕!
“啊啊啊啊——!!”锐涩至极的酸痛炸开般瞬间从痉挛的小腹传遍全身,柳鹤猛地双眼翻白了,他的身体绷紧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来,意识地吐着舌尖发出崩溃的尖叫出声,逼口快速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骚水,竟是颤抖着被这一下一刺激得又高潮了。
“现在是测量的最后部分了。”
混沌的思绪开始没有时间的概念了,柳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是喘息着又听到影语焉不详的介绍,他也没有精力再去想,只是晕晕乎乎地在高潮余韵中眯着眼睛颤抖,软下身体不打算也没法再挣扎。
其实这所谓最后的部分是影故意搞出来折腾小人鱼的,针对的目标则是阴蒂内部那隐秘而脆弱的快感开关。
柳鹤的阴蒂这时候已经肿胀的很厉害了,手指摸上去都能感受它热热地直跳,耳边的哭吟也能让人意识到这敏感程度明显比刚才更甚。
他拿起了游标卡尺,将高高肿起的阴蒂贴着推进一个直角的位置,手指控制着从上往下推动游标尺。
金属的游标尺很快就碰到了阴蒂,配合着主尺,开始将肿胀不堪的肉果缓缓压扁,酸胀的电流感从阴蒂传开,柳鹤的腿根用力地绷紧了,他仰着头发出了满是泣音的悲鸣,雪白小腿痉挛着晃动,挣扎愈发剧烈起来:“不要……不、啊啊啊啊!!别夹阴蒂、啊啊!啊啊啊啊——!”
影充耳不闻,还故意将游标尺用力往下挤压,红彤彤的阴蒂很快被夹得完全变形,根部变成了窄又扁还泛着白的可怜模样。
酸麻的折磨顺着被挤压的神经冲遍全身,小人鱼开始仰着头崩溃地大滴大滴掉起眼泪来,他的身体痉挛着颤抖不止,控制不住地哭着直向上抬起屁股,淫水却流得分外汹涌。
从刚才开始压扁阴蒂以后,后续动作的每一点点压缩都是几乎在极限挤压的边缘调整,持续的酸痛感愈演愈烈地凿透了每一寸神经。
“呃……啊啊……”柳鹤的呼吸频率逐渐变得极度不规律起来,他的眼眸意识地上翻了,突然浑身剧烈哆嗦了一下,手指在扶手上用力地攥紧,吐出了肉粉色的舌尖急促地吸气,游标卡尺间那被挤压得浑圆的肉头一颤一颤地抖动不止,竟是大股地涌着淫水不知道第几次被夹到高潮了。
然而即使知道柳鹤已经高潮了,影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反而还进一步用力,生生将在高潮中抽搐着突突直跳的硬籽固定夹扁了一下!
“嗬啊啊!!不、啊啊啊——”这种脆弱得要命的地方被如此暴力对待,柳鹤开始崩溃地不停摇头发出大声哭叫,他蹬着踩板直用力往上挺起屁股,不顾一切地想要甩开这可怕的夹具,却终究是怎么也做不到,只能双眼上翻着胡乱含糊求饶起来,失控的涎水都打湿了下颌:“别、啊啊啊!!会坏的、啊啊啊!!停…咳、啊啊啊!”
恶劣的家伙突然手上再一用力一摁,柳鹤的表情都扭曲了,他还张着嘴巴,声音却停下来了,耳边仿佛一瞬间听到了不存在的闷响声,几乎要觉那感受神经高度密集的骚籽真的被夹爆了!
“嗬呃——”惊人的刺激让他猛地翻起了白眼,绷紧屁股连尿都失控地飚了出来,大脑被这下轰得“嗡”地宕机了,吐着舌尖只能发出一些意义的含糊音节,小腿痉挛着踢蹬了两下,终于是淅淅沥沥地流着尿液晕了过去,被夹得彻底变形的阴蒂还翘在空气中,抽搐地突突直跳。
欣赏完了这幅淫荡的景象,影终于伸手过去,似乎是良心发现地准备帮柳鹤把饱受蹂躏的肉蒂从游标卡尺里放出来。
可是他却没有用正确的方法去调整松开游标,而是直接捏着它用力一拽!
“哦……”脆弱的阴蒂被暴力地拉成淡粉色的肉条,昏迷中的柳鹤意识地张开了嘴发出短促颤抖的呻吟,身子抽搐着跟着那股力量直抬屁股。
然而那力量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趋势,被禁锢住的柳鹤也不可能跟上,阴蒂很快在他逐渐焦躁的哭吟扭动中被几乎拉扯到极限,“啪”地弹回肉逼里,溅起一汪骚水,过分的刺激甚至让细小的尿孔抽搐几下又涌了一小股尿出来!
“嗬——”昏迷中的柳鹤蹬着痉挛的小腿浑身抽搐了几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微微睁开一点缝隙的眼眸中彻底一点墨蓝色的瞳仁也看不见了,变形的阴蒂被这下暴力卸除整得灼痛不已、弹回去后也还是耷拉在阴唇间抽动着,红得有些发紫,十分凄惨的样子,就算是以柳鹤作为人鱼的体质,恢复也得要小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