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五丨变态玩传感壁尻,鞭打高温烫yd,长针穿刺骚籽内部传热(2 / 2)

柳鹤根本碰不到他们,他只能力地用腿哆嗦着踢蹬几下,除了喘息着含糊求饶直掉眼泪外完全什么也做不了。

那仿佛被放大了的破空声不住响起,然而小小的阴蒂表面哪里有那么多空间落下,很快就已经是每一鞭子都会叠加落在已经被抽过的白痕上。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啊!!”这时每抽一下都能让柳鹤用力地揪着枕头浑身一哆嗦,他几乎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表情了,翻着白眼崩溃哭叫起来,一双长腿不住地曲起踢蹬地面,双手撑着腰迹隔板用力拍打,如果不是被束缚着,他几乎想要打滚挣扎了,然而这种也是保护的限制却让柳鹤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不停用颤抖的足趾蹬地面,身体在鞭打的阴蒂的淫刑中失控地持续往外流水。

那嫩生生的肉豆子经过这么随意抽了七八下后,已经非常明显地明显肿了好大一圈,上面甚至还能清晰看到一些叠加击打下没能很快消散的发白鞭痕,濡湿软嫩的小阴唇也不可避免地被其中几下鞭挞波及,留了微肿的痕迹。

男人这下像是终于觉得够了,停下来伸手去再次捏玩具一样捏着这样微受伤状态的阴蒂搓揉起来,不时还稍稍用力地掐一掐。

“啊啊!!”然而这里被打得神经都在突突发热,已经真的是不太能碰了,酸麻的力感瞬间传遍全身,柳鹤满脸潮红地呜咽着左右摇头,手指助地紧紧抓着布料哆嗦起来:“不、啊啊啊……不能捏了呃——”

“这阴蒂摸起来都被抽的比刚才热了,肿了好多啊,捏起来手感好好玩。”

说着,他竟是放开阴蒂扬手又用鞭子意犹未尽地抽了一下!

“呀啊啊啊——!!”

这下其实完全没有刚才的重,但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持续恶劣地作弄了一阵子,那壁尻竟是在两人的凝视下被抽得绷紧屁股用力地胡乱蹬起小腿来,阴道更是抽搐着一张一合,像是射精一样高潮喷了水,脚趾颤抖着踩在墙上用力地张开,竟是直接被一下抽得高潮了!

见状,同伴有些惊讶:“这个宠物选手怎么那么敏感,才几下他这就高潮了?”说完,他像是也来了兴趣,“哎,不如你让我试试。”

那红彤彤的大阴蒂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看起来可怜又色情,乙兴致勃勃地接过鞭子,毫不停歇地扬手,对准瑟瑟发抖的壁尻更重地一下抽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高潮中敏感程度倍增的阴蒂这一瞬间痛的仿佛被抽坏掉了,尖锐的酸涩感像是带着电流的浪直拍颅顶,柳鹤的脚尖绷直了用力顶着地面,翻着白眼在尖叫出来后甚至开始有些失声了,透明的涎水从他合不起来的嘴边流下,本就持续在出来的淫水喷溅的更凶,几乎像是失禁的尿液。

“好好玩啊,你看这个壁尻的小尿孔都在一缩一缩地动,逼里好多水,不会真的还能被抽尿吧。”

同伴的表情像是觉得很有意思,说完这话以后竟是接着开始左右甩着鞭子,反复而快速地对准壁尻肿胀不堪的阴蒂抽打起来!

也许是哪里没有设置好的缘故,两人听不到什么声音,然而光是画面和壁尻淫荡的反应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更加兴奋。

雪白的屁股被抽阴蒂抽得绷紧了抖个不停,大腿肌肉一颤一颤地缩动,小腿痉挛着在空气中踢蹬,腿间的淫水却完全失控地直流。

“啊啊啊!!停…啊啊啊!!啊啊啊啊!!打烂了、啊啊啊啊!!”柳鹤趴在那模拟舱里头却是已经受不了得胡乱地哀叫起来,他哭得泪水流了一脸,曲起膝盖抬腿又痉挛地踢直了起来,似乎笨拙地是想要去踢开那两个根本碰不到的人,却因为“安全纯传感”而完全没有作用。

阴蒂被抽得东倒西歪摇晃,针对这娇嫩器官的连续暴击让失控的淫水不停地从壁尻痉挛的腿间流出来,也令两个人更加兴奋。

柳鹤的手指在床面上崩溃地用力抓挠着,不断地摇晃屁股扭腰却也没有用,只能翻着白眼尖叫着任由那实际不存在的凶狠鞭子一下下狠咬在布满神经的肉蒂上,很快就哭叫着连身体肌肉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高潮统计数字往上跳了一个。

乙的动作显然更狠,他丝毫不为壁尻高潮中的抽搐所动,还让甲把阴唇再拉开些,抬头又对着通红的肉核连续抽了两下,等鞭子啪啪地抽打到第三、四下时,柳鹤甚至都神志有些涣散,晕晕乎乎地不知道自己在口齿不清地着些什么了,只是每次鞭子在红肿不堪的阴蒂上落下时就会哆嗦着漏出一小股尿来。

等到鞭子因为次数的用完而消失时,稍微一低头就已经能够看到壁尻那原本粉嫩的阴蒂现在膨胀变得几乎有小果子那么大,又红又肿,甚至微微有些有些变形了,肉眼可见的鞭痕也不少,没有任何东西碰着它都还在颤巍巍地发抖。

也是这时候,柳鹤的耳边也突然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他在刚才的挣扎挥手中不小心把自己的屏幕关了,但是这时候还一直还软绵绵地颤抖着喘息着,完全没有缓过神来,自然也没有心思再去打开。

然而就在此时,游戏内设置的定时恢复生效,晕晕乎乎的柳鹤感觉到感觉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又恢复了,可是这内部的数据虽然恢复了,器官状态却没有变化,阴蒂还是酸疼得突突直跳。

比赛已经开始了,柳鹤也没法停下来,挣扎更是因为其实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没有用,只能呜咽着地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坚持一下,走完最后的任务混个奖励。

现在暂时关闭视频的柳鹤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这两个人也兴致勃勃地商量出了一些神奇的“思路”。

站在壁尻左侧的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一个纯种人类,算是半个异血居民,他的手放在柳鹤的大腿上,感受着手下肌肉的痉挛抽搐,突然转头问同伴:“你说这种壁尻道具怕不怕高温?我之前没被抽中参加过不懂,怕自己兴奋起来的时候可能会控制不住发热。”

同伴看了他一眼:“我也没用过,谁还不是头回被抽中啊,那不然我们先试一下?”

“这个也试一下?怎么试?”他听完明显来了兴趣。

“模拟一下呗。”说着,乙拿出了一根会发热的小柱子,他放了一只手指摁在上面感受,同时开始慢慢调整温度。

柳鹤还在半合着眼睛喘息,完全没心思去想接下来的事了,他的腿间虽然一切如常,可是也已经被留下来的淫水完全打湿了,在游戏区域中的那个壁尻的阴蒂更是肿得像颗浑圆的小果子,上面布满了鞭痕,已经肿得凸出阴唇,泛着靡艳的熟红色。

男人这时候伸手过去,用两根手指将阴唇撑开,颤抖的肉核被强调着更显眼地露出来,接着另一只手将那已经加热的小条状道具往阴蒂摁了上去!

“嗬啊啊啊啊!!烫、好烫!!啊啊啊啊!!拿…呃、拿开啊啊啊啊!!”那壁尻的阴蒂被烫得剧烈抽搐起来,同时仿佛有真实的火苗从密集的神经末梢滚遍全身,柳鹤崩溃地翻着白眼哭叫出声,一瞬间甚至人都有些被烫傻了,屁股绷紧着连腿也猛地踢直,透明的涎水顺着颤抖的唇瓣往外流,连颤抖的求饶都是口齿不清的吐出来,下一秒竟是浑身痉挛着被烫得高潮了,逼口抽搐着往外大股流水,似乎是想要用这些喷浇灭高温,却完全不可能有用。

“这个反应好大,都开始蹬腿了!”

“屁股也在发抖一直扭来扭去,我感觉都要摁不住了,是很难受吗?可是他明明流了好多水啊”

看到壁尻的反应这样强烈,两人显然更兴奋了,男人拿开那烫人的小道具,低头去扯开阴唇观察,这个可怜的肿胀肉块正助地抽动着,被潮水淋得晶亮,除了刚刚烫过的地方看起来格外发红以外没有什么别的特殊情况。

同伴点点头:“看来没坏,那也就是说这个温度是可以的,不过还是要多研究一下,说不定是因为有包皮盖着不够敏感,现在把这个弄开玩……不是,弄开研究看看。”

“这主意好。”说着,男人就用指甲一下子把阴蒂包皮抠得翻开了,不甚细致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刮到了原本被包裹在内的娇嫩阴核,直把壁尻刺激得剧烈地扭腰挣扎起来,同伴见状再次帮忙掐腰摁住。

柳鹤哭叫着不停哆嗦夹着腿,明明自己并紧腿用力几乎要抽筋,可是却完全还是改变不了壁尻被束缚着的动作。

那壁尻的腿根痉挛着颤抖着,被绑住膝盖扯着张开到了极限,合也合不起来,只能任由陌生人伸着手去,用坚硬的指甲将阴蒂包皮抵得凹进根部嫩肉里固定,过分敏感的圆鼓蒂头顿时露了出来,跟着壁尻的扭动痉挛而不住发颤。

男人接着扭头示意:“你快点啊。”

柳鹤还没来及得重新打开视频,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要做什么,但也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一脸惊恐地不断地摇头:“不要!不要再烫…啊啊啊啊!!”

如果说刚才隔着一层肉皮烫上去都让他崩溃,那么这回脆弱的阴核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再被毫保护地被这么一烫,灼痛的程度简直是要命。

“呃哦——”柳鹤直接被烫尿了,他的眼睛力地翻白着,舌尖都失神地了出来,一时间宕机的大脑里只有阴蒂被烫烂了的想法,一双长腿猛地并紧痉挛起来,在强烈的阴蒂高潮中射精了,张开的脚趾还意识在地上用力踩蹬颤抖。

等到那熨烫的东西从赤裸的阴核上移开的时候,充血的饱满表面上甚至已经留下了一块不规则的深红色的红痕,看起来是真的挺有效果。

柳鹤这时候已经神智涣散了,他陷在枕头里流着涎水,白皙的腰肢软了下来,屁股仍然在哆嗦着,小腹肌肉也痉挛着一缩一缩地收紧。

“要不再弄他嫩一点的地方试试……”说着男人开始用指甲故意推着继续从下往上去刮着挤阴蒂,没一会儿就生生将有些发白的阴蒂系带部分都完全露了出来。

被持续挤掐阴蒂的酸涩感让柳鹤几乎受不了,他的腿不断地在地上蹬动,摇着头满脸是泪地含糊尖叫:“不要挤……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

同伴也一下子听懂了,眼疾手快将手上烙烫的道具一摁,连同阴蒂系带这里的嫩肉也狠狠地烫了过去!

“嗬啊啊啊啊——”柳鹤的大脑甚至都一瞬间空白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双目翻白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含糊的意义音节,用力地张开脚趾,淅淅沥沥地又开始飚尿,只是这会比刚才水量明显少了,显然是连系统恢复都还没那么快反应过来。

红彤彤的阴蒂在烙烫的道具下抽搐抖动起来,同伴甚至还让高温的热源在青涩的阴蒂系带附近左右移动,反复抬起又落下,持续去烫遍阴蒂系带处每一寸娇嫩敏感的神经,直到原本疯狂蹬着小腿挣扎大腿抽搐颤抖的壁尻逐渐连动作都越来越力,一直不停喷溅的淫水也流不太出来了,才满脸兴奋地像是觉得玩够了一样移开来。

这时候两人再低头去看,壁尻的阴蒂此时已经完全变得一副又肥又红的样子,根部的系带都被故意烫肿了,微微凸起着,导致整个蒂珠都法再缩回包皮里,只能这么变形地挂在阴唇外面,饱受蹂躏后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粉嫩娇小的样子了。

可是男人居然还觉得不过瘾“他对高温反应这么大,搞得我都突然又冒出来想法了。”

“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他招了招手,靠近和同伴耳语一番以后,就叫对方脸上也露出了颇为感兴趣的表情:“那就试试啊,感觉会好玩!”

男人点点头,竟是从随机道具库拿出了一只泛着寒光的长金属针,蹲下身后捏起壁尻肿胀的阴蒂开始探过去。

柳鹤这时候刚刚又经过了一次恢复,他自己都数不清自己高潮几次了,正垂着眸子力地趴着喘息,突然感觉阴蒂一痒,似乎是被什么凉凉的东西顶住了,接着便是越来越强的酸涩压迫感:“啊啊啊……这是、唔…这是什么……”

那金属长针的尖端显然不够锋利,因为没有在一碰到就戳进去,男人再试探地戳了戳,又将敏感的肉蒂戳出了一个小坑。

“啊啊啊啊!”柳鹤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心中冒出强烈的不详预感,他猛地睁开眼睛,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一时间几乎连呼吸都要忘了,只是不停痉挛哭叫起来,“不要…不要扎阴蒂、啊啊啊啊!!不行的、呀啊啊啊——!!!”

好在这长银针终究是尖的,第二次稍微加了点力以后,甲就看见针头捅进阴蒂肉里,而那壁尻的反应也明显剧烈起来。

他也没有立刻去穿透阴蒂,而是先用另一只手捏合固定正在这颗刺激中不住抽搐的大阴蒂,让滑溜溜的肉核不会因为壁尻的颤抖而脱手,同时小声说起话来:“我好像听说过阴蒂里面应该还有什么……一碰到就会高潮的东西。”

同伴看起来也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现在不已经高潮个不停了吗,那你再弄看看。”

男人点点头,然后开始在壁尻的阴蒂里搅着戳,尖锐的针头胡乱捅开敏感神经密集的嫩肉,,没几下他就看到眼前这壁尻雪白的屁股剧烈哆嗦起来,被束缚的腿摇晃着不停踢蹬,淫水直流,那肿得比指节还大的阴蒂更是在银针上抽搐起来。

“啊啊啊!!救命…嗬啊啊啊……烂、烂了啊啊啊——!!”柳鹤几乎都要忘了呼吸,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不清的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只是涎水从颤抖的嘴里直往外流,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不止,绷紧的屁股左右摇晃,比真实的传感让他只觉得阴蒂都要被折磨废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又不可控制的,被捅着阴蒂再次达到了高潮的边缘,眼前都仿佛在胡乱飞着小点。

男人终于感觉针尖一下碰到了什么,同时那壁尻突然哆嗦着剧烈抽搐了一下,绷紧屁股噗叽地流出一大股水。

这样的反应让他眼前一亮:“咦,还真有啊,我好像戳到了,的确是什么硬硬的。”

阴蒂内部的骚籽敏感的要命,稍微一下的撩拨就足以让人法承受,平时根本都是刺激不到的,只有在这种暴力的入侵之下才会受到凌虐,柳鹤在模拟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哭得满脸是泪了,他的下颌流的全是涎水,哆哆嗦嗦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别碰…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甲却控制着用尖锐的针头顶着那颗脆弱至极的小骚籽摇晃刮了刮!

“嗬呃——”柳鹤翻着白眼猛地仰起头,足趾用力地撑开,点在地上发抖,他的大脑瞬间都要宕机,仿佛神经都在发麻震颤,哆哆嗦嗦地啜泣着,被可怕的阴蒂高潮刺激得肌肉都抽搐起来。

被淋了一手淫水的男人又侧头去看同伴:“反应还真的好强烈,这就又高潮了,感觉我不再用力都快要掐不住里面那个小东西了,你说这真的穿得过去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怎么样也只是肉吧,应该不会真的有多硬,大不了用点力气。”

男人点点头,他先是用换着角度用指甲掐着阴蒂,将突突直跳的骚籽固定,另一手控制着针头,对准那脆弱的小东西就是狠狠地一捅!

柳鹤表情失控地包叫着哆嗦了一下,他甚至在一片混沌中耳边听到了什么被穿透的闷声脆响,那好像那是幻听,又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被放大具现化,张开的嘴巴颤抖着却完全说不出话,只是又开始流下涎水,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身下又有一股失控的热流迅速涌流出来,显然是在这种过于可怕的刺激中再次失禁了。

直到一秒以后,银针稍微动了动,那种尖锐至极酸涩感才瞬间攀咬着密集的阴蒂神经冲上颅顶,柳鹤的眼前甚至都是发白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在泪流满面的哆嗦悲鸣中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原来刚才那是金属针捅穿了硬籽。

最脆弱的部位正在被挑在一根金属针上施予凌虐,一切令人头皮发麻的感受都真实得难以言喻,柳鹤力地翻着白眼,出了呻吟叫唤以外几乎没有什么说清楚话的能力,手抓在床铺上哆嗦着用力,小腿上热热地淌过失禁液体。

男人刚才那样的力度其实绰绰有余,甚至已经了太大,导致那银针在柳鹤崩溃的剧烈挣扎中,不止轻松扎透了骚籽,还顺便串着这个要命的小东西从阴蒂另一侧露了微微反光的针头出来。

见状他似乎也有些惊讶:“这就穿透了?我还以为会很硬结果一下就成功了,原来那么脆弱的吗?”

嘴上念念有词,这人竟是还继续捻着银针,坏心眼地让着穿透了阴蒂的异物左右快速转动摇晃起来!

“啊啊啊——!!不、啊啊啊!!嗬、呃啊啊啊!!”柳鹤再度崩溃地哭叫着翻起了白眼,呼吸都几乎要忘了,双腿胡乱地用力并紧又分开四下踢蹬,足底都被地上的淫水打湿了,几乎要晕过去,可是因为比赛特殊的设置他根本晕不过去。

于是柳鹤就只能被人这么对准了最要命的弱点处恶劣地钻凿,那种几乎直接在凌虐神经的刺激让他浑身都痉挛起来,口齿不清泪流满面地哭叫着,连舌头都探了出来,绷紧屁股在短时间内被逼着达到了连续的高潮,失禁的尿水混着淫水不停从颤抖的腿间落下,将模拟舱内的地面都打得愈发湿了。

等到那人玩完放手以后,柳鹤阴蒂也没有能再从有些别扭的状态中缩回去了,因为这根金属针非常长,它这样穿透了阴蒂以后,几乎就是直接连着根部都架住拽了起来,肉嘟嘟地凸在空气中抽搐。

男人接着又一声不响地开始摇晃着指尖,将自己可以操控的微小火苗,慢慢探到长出一节的银针尾部去燎烤加热。

柳鹤一开始还在眯着眼睛吐舌头喘息,像是失神的小狗一样满脸潮红地趴着颤抖,呼吸都费力,他这时候还没感觉什么,只是迷迷糊糊觉得有点热。

然而当他再仰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重启屏幕时,入眼的画面却让柳鹤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抬起上身惊慌地不停回头蹬腿:“好热、不要……在搞什么…不要!不、啊啊啊!!”

阴蒂仿佛越来越热,可是其实这时候的温度还没有特别高,只能说温温而已,甲的手指还在捏着长银针另一头来辅助固定住抽搐的阴蒂。

虽然手指摸着还好,但是阴蒂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却哪里能跟皮肤是一样的,这样程度已经绝对算是有些过的高温了!

“烫…啊啊啊!!好烫、啊啊啊!!”那金属针连骚籽都串在上面,那细细的表面紧贴着的都是阴蒂内部的嫩肉,还在逐渐攀升的可怕高温从最娇嫩敏感的神经末梢持续漫开,柳鹤被烫得张开嘴巴不停发出惨叫,双手攥成拳头不停地在腰际的隔板上乱锤,哆哆嗦嗦地只觉得大脑都被烧得要宕机了,阴蒂好像要被不存在的火焰从内部烫坏了,只有偶尔淫水流过去才能极其短暂地缓一下,浑身痉挛着在短时间内被暴力地推上了连续的阴蒂高潮。

“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烫坏…啊啊啊!!不要、不啊啊啊啊!!”然而随着温度再度持续升高,尖锐的灼痛让柳鹤彻底开始泪流满面地崩溃了,他得耳边已经仿佛像是听不到声音,迷迷糊糊又像是一直有人在叫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片混沌中太阳穴都被牵连得突突直跳起来,他的双手意识地用力地布面上抓挠哆嗦,嘴里含糊不清地胡言乱语起来,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很快就胡乱蹬着腿狼狈地又尿了一地。

这时候男人自己的手指像是也觉得开始有点热了,终于移开小火苗停了下来。

也不知他是不懂定时恢复的规则还是在装傻,竟是开始一脸惊奇地回忆起壁尻高潮的次数来。

但是这个没想起来,光想得起壁尻被自己玩得连续失禁了,男人又转过头去和同伴说起来话,话里的意思竟是想要“替选手堵上”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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