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十丨走绳磨逼,yd卡住绳缝被抱着拔出,姜罚辣得自己撞绳结(2 / 2)

“小狗在等这个东西降下来吗?”陆影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可是这个东西不会降哦,休息是允许你自己用手将它往下摁。”

可是明明刚才可以升高的呀,为什么现在就说不会降了,柳鹤听得心中不解,他有点委屈,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力更生地往前弯腰去摁下绳子。

身体往前倾斜时,粗糙的绳子便又不可避免地碾上了膨胀的肉蒂,瞬间窜开的酸麻电流让柳鹤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伸手把绳子往下摁摁摁,直到夹在自己大腿中部内侧不动以后,才停下来,终于是得到了让已经肿了的肉逼暂时休息的时间。

然而正在红着脸喘息的柳鹤不知道的是,这东西其实只是看起来像三股拧成的麻绳,实际上它不止是一根普通的麻绳,而是陆影自己做的,每一股都可以被操控。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柳鹤都还没有觉得好点,就不得不面对陆影让他重新开始的要求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小幽怨,不时泄出的喘息声中带着委屈的泣音,而且两步以后动作也不乖乖地走了,时不时就把绳子往下摁开一会儿,然后才把逼坐上去前进,咬着牙让麻绳磨小一会儿。

不知道陆影有没有看见他的小动作,但是反正他没说话也没有阻拦。

这样的态度让柳鹤悄悄地大胆起来,他往下按绳子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还会时不时悄咪咪地用腿根夹着麻绳,完全不碰到肉逼地摩擦往前走一小段。

这么用小动作走了大概两三米后,柳鹤的心也渐渐彻底放松了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当他再一次将绳子往下摁时,那三股绞起来的麻绳却毫声息地分开了,自动露出了危险的缝隙。

柳鹤自然是没有发现这突然的变化,他还完全只顾着在转头看陆影的表情,很自然地在偷懒了一段后,重新松开手将逼坐了下去,瞬间那已经被磨得高潮过一次肉嘟嘟肿出来了的阴蒂便精准地陷进了绳缝里!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酸痛爆炸般直冲颅顶,柳鹤甚至都没能意识到这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过电般没了力气,双腿一软,雪白的屁股重新落下,麻绳顿时被压得连同卡进绳缝里的肉蒂收缩紧绞起来!

“啊啊啊!!痛、好痛、啊啊啊啊!!呜啊啊啊…救命、啊啊啊!!要烂了呜呃——”柳鹤的表情立刻疼得扭曲了,他的膝盖猛地屈起,浑身发着抖痉挛起来,脚软得不听使唤,踮着脚站都站不住,全身的重量逐渐完全压在被麻绳死死咬住的阴蒂上,变形的骚籽被挤压得持续传来可怕的剧痛,好像连同内里突突直跳的神经都要被碾爆了一样,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巴,翻着白眼在酸痛欲裂的折磨中几乎是有些凄厉地连声惨叫起来!

陆影似乎很是满意他这样的反应,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崩溃得长腿乱踢口水直流的模样,才过去抱住柳鹤不住哆嗦的身体,一边控制他挣扎的幅度一边说:“阴蒂卡进去了吗?不要急,小狗把腿放松点,放松才能帮你弄出来。”

然而柳鹤这时候哪里还控制得住了,他什么也看不清,甚至混沌中也听不到外界清晰的声音,只是倚着陆影又哭又叫地疯狂挣扎起来,意识地将绷直的脚尖在地上前后乱蹬去踩地,长腿内侧亮晶晶的全是往下淌的淫水!

然而那肥软的阴蒂被三股绳子绞成了完全变形的状态,他又压在上面,越是挣扎乱动,那绳子越是吃力更深越绞越紧,逐渐几乎连最脆弱的骚籽都已经扭曲得失了圆润的形状,真的到了快要在被挤爆的边缘。

“嗬啊啊啊……阴蒂、啊啊啊!!烂了、要烂了——救命……呜啊啊啊”……柳鹤疼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法思考任何事情,只知道摇着头眼泪直掉,什么也顾不得了,伸着手不停地用力乱抠着红肿的雌穴,只求将酸痛欲裂的肉蒂从死死绞紧成一股的麻绳里抠出来!

然而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他这样胡乱的动作根本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只是雪上加霜地在娇嫩的根部嫩肉留下一个个指甲刮出来白痕,汹涌的淫水更是在这种灭顶的酸涩刺激中尿似的直往外喷。

见柳鹤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了,陆影干脆捞住他的左腿膝盖窝,将他抱着举高离开绳子,脆弱的阴蒂瞬间被扯长了,连颜色都浅了些!

“别拉!别拉、呀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嗬啊啊——”柳鹤只觉得太阳穴都在尖锐的酸痛凿击中突突直跳起来,他踢蹬着小腿崩溃地凄声哭叫不止,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陆影却还在故意将他的状态强行恢复了一些,继续像是摆弄娃娃一般把他整个人不停往上抱,生生将卡在绳缝里的阴蒂扯到了承受的极致,直到看见已经有失禁的尿水淅淅沥沥顺着柳鹤痉挛的右腿流到了足尖颤抖的,才终于控制那绳子自己松开,让已经变形的阴蒂肉条狠狠砸回逼里弹得淫水四溅!

这一环节的刺激显然太厉害了,柳鹤好一会儿都是眼前发黑的,全身力地过了很久才能缓过神来,他还靠在陆影怀里发着抖,完全已经不想走了,阴蒂又酸又疼,估计是被刚才那一下夹得有些过分,可怜兮兮地抓着陆影的手摇头求饶起来:“我……呜、我真的受不了……好痛啊……停下好不好……停下来……”

但是这话语显然一点用都没有,陆影只是动作不重但稳地抓开了柳鹤的手:“现在是惩罚时间,请求效,已经差不多走完一半啦,小狗努力走到终点就可以停下来了。”

意识到实在是没有说情的余地后,柳鹤也只能接受现实,呜呜咽咽地呻吟着开始走,还特地往后微微仰身,让肿得跟小肉枣一般的阴蒂不去碰绳子,可是这样也实在是难受了,柳鹤每一步都会往前摁一摁绳子,只偶尔才会吸着冷气,后仰身体将小逼非常小心慢慢地靠上去。

很快到了抹了姜汁的一段绳子,也许是也知道姜汁的厉害,这一段绳子被陆影设置得非常短,也并不是从三分之一的地方开始。

柳鹤一开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进入了第二个功能区,但是磨上第一下的几秒后他立刻就一脸惊恐呆滞地发现不对劲,同时下体更是火烧火燎般突突发痛起来!

“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好辣、啊啊!!好疼啊!!”辛辣的姜汁浸透了麻绳,又立刻顺着黏膜和阴蒂上被摩擦出来的小伤痕往娇嫩的软肉里渗,一瞬间仿佛有数尖锐的刀尖在同时挑动着脆弱的敏感神经神经,牵连得红彤彤的阴蒂也抽搐起来,柳鹤被辣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也不顾不得了,惊恐地一边掉眼泪一边趔趄着倾斜身体要挣扎从绳子上下来。

然而柳鹤才刚刚做了抬腿的动作,那绳子竟是突然迅速高高地自动抬辣起来,再次让他的双脚彻底离地,只能助地在空中乱蹬!

重力的作用让抹了姜汁的麻绳瞬间深深地陷进逼里,将两瓣粉白的嫩肉勒得酸痛不已,这样的深入把阴蒂都顶得凹进肉里,只能从绳子的侧面夹缝勉强露出被姜汁辣得突突抽搐的蒂头,还有一些麻绳的小刺甚至戳住脆弱的尿眼微微陷了进去,姜汁的刺激性让火辣的灼痛感在两秒内以燎原之态爆炸般骤然强烈起来!

“呃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让我下、啊啊啊!!”柳鹤难受得表情都微微扭曲了,眼泪不断地掉,彻底的腾空让他惊呼着在不可避免的失重中摇晃不止,然而这样的动作又导致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狠狠抵在麻绳上暴力摩擦起来!

这样按理来说是保持不了平衡的,可是这个绳子本质是由陆影随意操控,所以柳鹤是根本不会也没有办法摔下绳子。

尿孔的嫩肉被粗糙的麻绳面反复扯歪,又辣又痛得让人眼前发黑,已经受伤的阴蒂更是在挣扎中被毫不柔软的麻绳反复碾平,一会儿歪着嘟出在麻绳左侧,一会儿又在右侧。

脆弱的内部组织被刮得酸软,酸软的骚籽更是处于根部被狠狠勒着一下一下地挤得变形,夹杂着灼痛的快感像是诡异得热浪,一阵阵地冲刷着柳鹤混沌的意识,他失神地张着嘴,逐渐只能流着涎水发出毫意义的呜啊哭叫,没一会儿竟是蹬直腿就被勒着逼架在空气中高潮了!

“嗬呃……”汹涌的淫水在堵住逼口的麻绳阻拦下四溅开来,柳鹤的眼睛逐渐力地翻白了,足尖绷得几乎要抽筋,似乎是意识中也想要踩下地去,却做不到,只能哆哆嗦嗦地在高潮中抽筋般颤栗起来。

等到眼前斑斓的星点散去以后,柳鹤才能勉强回过一点神来,可怜的小逼好像已经要被勒坏了,这会儿甚至有些麻木,柳鹤实在是忍不了了,弯下腰去双手抓住绳子,摇着头哭着含糊地求饶起来:“我、我走……啊啊啊……会听话的…呜啊啊啊……让我下……下来呜呜呜……”

陆影一只看着他,直到听着柳鹤艰难地说完了整句话以后,才终于应声动作起来,再次把绳子放低到柳鹤的踮着脚能重新能够碰到地面的高度。

柳鹤只能掉着眼泪努力走,他这时候其实他已经走过一半有多了,接近到了最后的绳结阶段,可是现在的每步都已经十分要命。

抹了生姜汁的麻绳威力大得可怕,走动起来仿佛像是有形的烈焰不断地从神经末梢引燃,灼得全身都仿佛开始麻麻地飞舞火点,柳鹤的额头都是晶莹的小汗珠,他的身体里同时还像是在不停游走着带着灼痛感的电流,两者交叠加扎得呼吸都艰难起来,完全停不下自己吐着舌尖辅助呼吸浑身发抖的趋势。

才两三步以后,柳鹤就彻底发现自己走不动了,满脸是泪地停下来微微弯腰在原地发抖,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走动起来会有刺痛感暂时压制下灼人的辛辣还也许更好些,停下来只会更加难受。

果然才过了一会儿,柳鹤的表情就完全惊恐地呆滞住了!

“啊啊啊……好疼——!”刺痛之余,那火焰也顺便从尾椎骨点燃了全身的麻痒,那最娇嫩的地方仿佛只在,被许多有些钳齿的小虫子一口口地啃咬,酸痒得柳鹤几乎法去想任何事情,他的手颤抖着靠近了小腹,意识中想要去用力抓挠那难受的来源。

然而那手就在小腹下面赶紧停住了,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是想要干什么以后,柳鹤简直有一些崩溃,晶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可是越来越难受的灼烧感让他逐渐失控了,甚至开始隐隐想要一些酸痛感来压制恐怖的灼痒。

他的手攥成拳头,哭着动作失控地有些暴躁起来,足尖不停蹬地面,脑子一热后竟是什么也顾不上了,跟随着自己的直觉,用力地挺着屁股开始往前磨,直直往第一个绳结上撞了过去!

肿胀的阴蒂耷拉在最前方,直接被这失了理智的一下狠狠撞到变形成了圆润的凹形,脆弱的神经团被砸得酸痛欲裂,然而在压制灼痒的效果下又混合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呃哦——!!”柳鹤张圆了嘴话都说不出来,直接翻白眼高潮了,他的脚尖颤抖着绷直点在地上,连涎水流出来打湿了脖颈也已经注意不到,只能神智涣散地缩着腰在灭顶的快感中颤栗起来,阴道从麻绳的挤压中抽搐着溅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

这一天强烈的高潮带走了柳鹤的力气,淫水淅淅沥沥流尽后,柳鹤好一会儿才能从眼前发白的失神状态开始恢复意识,他满脸潮红,心脏怦怦飞速跳动,停在原地直吸气。

十几秒后,已经被酸痛压下去的灼烧感再次强烈起来,可是柳鹤却已经实在走不动了,他力的地呻吟起来,啜泣着将已经红肿的逼口在麻绳上摩擦,可怜兮兮地等着勇气酝酿好再撞一下绳结。

然而他走不动了以后,那绳子竟是自己开始快速的往柳鹤的腿间飞速运动过去,第一个绳结也自然而然以一种比刚才重得多的力道,暴力而连续地撞起已经遍体鳞伤的肉蒂来!

“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这样的打击太可怕了,直打得柳鹤双手抓着绳子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出来,翻着白眼在极短的时间内被虐打着阴蒂到了连续的高潮,雪白的痉挛着屁股夹住麻绳,长腿绷紧得几乎要抽筋,汹涌的淫水被绳子分隔着色情地岔开四溅!

像是刚才那样时不时在辣到极致时,挺着屁股撞上去一下绳结已经会被刺激得立刻高潮,现在这样的连续暴击更是几乎有些要命,而且更可怕的是,陆影在发现第一个绳结打着阴蒂却过不到柳鹤身手以后,竟是还雪上加霜地在柳鹤崩溃的尖叫中加快了绳索运动的速度,让一个个粗糙的硬绳结以有些凶狠的力度,连续重击几下软嫩的阴蒂便碾平着酸软的内部组织猛刮过去!

“啊啊啊!!不…啊啊啊!!好痛、呀啊啊啊!!阴蒂…啊啊啊!打烂了、啊啊啊!!”柳鹤的叫声在这样连续的暴击下甚至是凄惨得有些变了调,他的双眼力地上翻着,平坦的小腹在极致的酸疼中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双腿僵直地撑在地上,高潮的淫水还没彻底流尽,竟是淅淅沥沥飚尿了。

崩溃的哭叫逐渐在针对弱点可怕的凌虐力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悲鸣音节,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表情都扭曲了,屁股绷紧着直发抖,等到绳结狠狠地在肿的发亮的变形肉蒂上击打着滑过去了四个以后,他更是彻底耳边“嗡”地一震连保持平衡的能力都没有了,在过于可怕的刺激中浑身忽冷忽热地视线发黑,翻着白眼软绵绵地从绳子上往下摔。

身体骤然失重的感觉让柳鹤的手助地在空中软软地抓了一下,他停不住自己往右边倾斜的身体,又疼又怕之下闭着眼睛也眼泪直流。

但是想象中的猛然一痛没有发生,柳鹤虽然从凌空的绳子往下跌,但是却并没有摔到地面上,而是被站在不远处的陆影伸手稳稳地一把接住了。

“呜……”心脏吓得怦怦直跳,柳鹤的身体发着抖使不上力,他已经完全站不稳了,只有右脚软绵绵地踩在地上,左腿却颤抖着像是一只小狗般保持高高抬的动作起来,完全顾不得半点羞耻,显然是已经被弄得腿都不敢合上了。

他光洁的额间挂着小汗珠,满脸潮红地喘息着,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在直播,光屏上的文字看也不看,只是意识混沌地将所有的重量都靠在陆影的身上,纤长的睫毛末梢挂着晶莹的泪水,一抽一抽地崩溃到打着哭嗝,身体还持续在要再下滑,见柳鹤这样的状态,陆影也只能扶着他坐了下来。

这时候已经没有绳子在腿间摩擦了,可是柳鹤的逼也已经被完全磨肿了,这会儿过了刚才的惊吓时间后,又辣又痛的烧灼感更是卷土重来,仿佛有什么可怕的小虫子在挥舞着钳齿来回刮着敏感的黏膜,让喷完全法得到哪怕是一分半秒的安生,腿间热辣辣的灼痛感让柳鹤坐都坐不住,控制不住地用力大张开腿,腰肢左右扭动。

“好疼……呜呜……我想冲水呜呜呜……”柳鹤的哭得可怜,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般只往下掉,白皙的手颤抖着往下探,想要去摸自己的逼来缓解极度的难受,又实在是不敢触碰,只虚虚地捂着逼哭着发抖。

陆影还没来得及回复他,柳鹤颤抖的指尖就在颤栗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下自己那被磨得有些破了皮的阴蒂。

“呃啊!!”他的手倏地弹了回来,蹬直腿仰头尖叫一声,眯着失神的眼睛哆嗦了一下。

可是实在是太难受了,柳鹤又急又奈,他的手继续焦躁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抓挠,却不敢往下伸了,左腿微微弯折着抬起来,只求让保守蹂躏的小逼也不会碰到草,越来越急促的哭声听起来像是小兽绝望的呜咽,右腿开始难受地撑直小幅度蹬动起地面来。

“我看看怎么了。”陆影一边说着,目光下移去打量柳鹤的腿间。

那柔嫩的肉逼经过了一番折磨,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两瓣阴唇都肿得圆鼓鼓地嘟起来,逼口肿得紧紧闭合,小阴唇也不复原来的精致粉嫩,而是肿得微微鼓了出来,充血得厉害,最凄惨的还是阴蒂,这娇嫩的小东西已经完全变形了,肥嘟嘟地耷拉阴唇外颤抖着,肿得发亮,上面甚至还能够看到一些被麻绳刮出来的小伤痕。

这一眼过去其实也就看了两秒,陆影还坏心眼地特地伸手去碰了碰肿胀的阴蒂,立刻惹得柳鹤哆嗦着哀哀哭叫了一声。

生姜汁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再配合上粗糙的麻绳在刚才的摩擦中制造出来的小创口,让柳鹤坐着也觉得身体里好像有形的火焰在四处燃烧,肉逼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跳一跳地缩动着,简直连太阳穴的神经的都被难受得在发酸。

柳鹤完全冷静不下来,迷迷糊糊中那张漂亮的脸蛋都哭花了,他的脸颊红扑扑的泛着水光,说话的声音都是呜呜啊啊含糊不清的音节,可怜得要命。

长时间的刺激似乎将柳鹤的理智弄得有些混沌,他这会儿难受得整个人不清醒,一边哭着还一边侧身去往陆影怀里贴,仿佛忘了根本就是这个家伙把他弄成这样的,只知道就扭头去抱着对方神志不清地乱蹭哭叫:“痛……呜呜呜……好辣……下面,阴蒂烧坏了……”

陆影顺势手上再用了些力,把柳鹤搂在怀里固定住,温声问他:“真的那么难受吗?”

“呜呜呜……嗯啊……”柳鹤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泣中胡乱点了点头,他的屁股难受得在地上蹭来蹭去,腰肢不停扭动,左腿都抬酸了也不敢放下,红彤彤的大阴蒂凸在空气中轻轻抽动着。

陆影给他擦了擦满脸的泪水:“那我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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