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别、停下来…呃哦……”一瞬间阴蒂也完全同感地被人搓捏起来,强烈的酸麻快感冲击得柳鹤闷哼出声,只觉得莫名冒出强烈的尿意,他的手终于是忍不住从小腹往下,精准地捂住自己的腿间,试图施加压力来摁着肉逼缓解,足尖难耐地轻蹬地面,受不了地意识直摇头呻吟。
对方是一种对待硬质道具的态度,力度实在称不上温柔,但是阴蒂却是娇嫩又敏感,对刺激反应很大,酥爽的快感混合着痛感,顺着神经脉络迅速凝聚攀升。
那手指仿佛搓着就能推起一波波的发热的浪,柳鹤的腰都软了,他甚至根本就坐不定,不住的小幅度扭动着,脸颊泛着红晕,咬着下唇却仍然直在呻吟喘息,先是往后去靠在椅子上,没一会儿又摇着头往前趴到桌上,用力地把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表情的脸扎进臂弯里,让人只能看到不住发抖的肩膀。
这场直播其实是非常特殊的,几乎看不到有性器官,但画面上那只手清晰而令人浮想联翩的动作却比真实而色情地传达着更加暧昧意味的信息,莫名让人更有心潮澎湃兴奋的感觉,仿佛真的能看到那么一颗圆圆的敏感肉豆缀在大张的腿间,翘着嫣红的脑袋在任人蹂躏欺凌的场景。
也许是柳鹤这般明显的难受反应吸引了注意,路过的一个餐厅员工隔着带有隐蔽功能的珠帘,小声问陆影道:“先生,您的同伴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那询问声音像是在耳边炸开了一道惊雷,直把柳鹤吓得心跳都差点漏了一拍,他猛地一个激灵,羞耻得脑子要烧,什么也顾不上想,头都不敢抬,侧脸扭过身去一下子埋进陆影怀里发抖。
陆影很熟练地将投怀送抱的小美人抱住,反手像是摸宠物一样开始摸柳鹤颤栗的脊背,向对方简单地解释了起来。
“没什么事情,谢谢关心,不过其实可以不用关注这边,问题不大的。”说着,陆影笑了笑,员工也立刻心领神会的懂了,他也善意地笑了笑,点头转身离开。
那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心惊胆战地确定人完全走了以后,柳鹤才敢红着脸头发凌乱地从陆影的怀里再次探出脑袋来,他的眼睛红红的,带着一些刚刚被吓出来的泪水,胸口随着呼吸重重地起伏着,缓了几秒才将目光慢慢再次移回到那个屏幕上面。
也是这个时候,那个包厢中的男人突然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咦”声。
刚才不凑近看还不知道,一看他就意识到这个小钩子上面那些花纹有些玄机,本来以为浅浅的小暗纹是长在上面的,但是这么玩了一会儿却发现到根部那里就戛然而止。
这特殊的点引得男人皱眉凝神细看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原来有花纹的是这个小圆挂珠的保护套,只是做的比较薄让人法一下子发觉而已,并不是上面自带的雕刻花纹。
[啊,这个道具到底是真的餐馆自己有的还是管理员放的?]
[也太色了吧,我猜这个套子就是阴蒂包皮。]
[我也想玩这个球球,真的好想!!]
“居然还有个套子,这东西还挺复杂……”这一新奇的发现让男人挑了挑眉,忍不住小声的喃喃着。
柳鹤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看着那画面,看着那圆圆的道具,愣上两秒以后即使没看观众的话也意识到那是什么了,一时间表情都猛地变了!
见对方开始将手伸过去,柳鹤心跳都快起来,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几乎都忘了自己根本不在这个人的面前,控制不住地就要阻拦:“不要……呜啊啊!”
然而说出口的话语,却骤然变成了呻吟,那个包间里的那个人根本不会知道手下的这个其实是别人的阴蒂,他的手已经捏上了那个圆嘟嘟的挂物球,甚至还用指尖去掐紧了左右旋转,意图明显地想要把那层小套子剥下来!
“唔呃——别、啊啊!”强烈的酸涩感在腿间蔓开,柳鹤的身体一抖,被酸得咬着下唇,连腿根都猛地绷紧抽筋了一下,右手更是控制不住地将桌上的菜单推的往旁边跑了几厘米。
那小套子实在是很紧,见这揪着一下不成,男人皱了皱眉,又觉得是不是手法问题,感觉换成捏着圆球根部的动作,从下往上反复来回用指腹去搓,试着将它捋着拔下来。
“好酸、呃啊……不呜——”那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指甲还不可避免地经常刮过密集的神经,酸灼的痛感像是焰火般升起,灼着敏感的神经末梢,阴蒂在这般刺激下产生快感让柳鹤难受的夹紧了腿,只觉得尾椎骨都被酥麻的爽意刺激得发软了,他咬住自己曲起的直接,眼中含泪呻吟不止,急得脚趾不断踩地,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太明显的奇怪的声音,难受的脸颊飞红浑身发热。
毕竟耳边几乎都是餐厅中别人说话或者是走动的声音,对公共场合的认知带来强烈的羞耻感,柳鹤即使心脏跳的快要出来了,也只能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忍住大声呼叫呻吟的欲望。
这下也没有成功,发现这个套子着实还挺紧,那人脸上也出现了更加疑惑的神色,他轻轻地发出了带着不解的“嘶”一声,思考了几秒后,竟是干脆将指甲伸了过去,对着根部的那里的套口边缘抠了一下!
“啊啊嗯——!!唔嗯……嗯!!”坚硬的指甲跟指腹可是截然不同,这下动作分外暴力,强烈的酸痛从神经末梢爆发,阴蒂痛得突突抽搐起来,火辣辣的像是被抠坏了,酸麻的感官刺激让柳鹤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双眼都控制不住的上翻了一瞬,他崩溃地哭叫出声后又立刻用颤抖的手死死捂住了嘴,呼吸都凌乱得过分,全身都哆嗦起来,夹着腿不停地掉眼泪摇头。
刚才那一下将薄薄的小套子抠出了轻轻的“啪”声,那处的边缘甚至微微有一些不平整了,男人发现这方法有用,甚至刚开始持续动作起来,转着圈用指甲在那根部的破绽去暴力地抠挖!
“嗬呃!!痛、呃啊!!别…呜呃——”他每抠一下,强烈的快感电流便会狠狠的冲击脆弱的神经,柳鹤失控地趴在桌子上痉挛起来,呻吟压抑而崩溃颤抖,额头都被桌面碰的微微发红,失神的涎水流到了桌子上,充血的阴蒂突突抽搐,甚至在自己用力得发抖的手指摁住逼时,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色情的跳动。
除了早已湿透的内裤以外,柳鹤的外裤更是也肉眼可见地被汹涌的淫水染得湿了起来,出现了一片深色,竟是是在这般痛爽的感官刺激中高潮了!
那套子就算包裹的再紧,在这般的暴力动作之下被很快抠得边缘出现了翻起趋势,看到这样的破绽,男人又将小指的指甲尖强行从这地方挤进了套子里去,在柳鹤崩溃的闷声惨叫颤抖中狠狠一抠,瞬间将那套子翻转着剥了下来!
“嗯哦——!!!”在这个过程中指甲还不可避免地用力剔刮了一下赤裸的阴核,脆弱的神经被刮得发烫,柳鹤一瞬间甚至疼的完全失控了,翻着白眼在座位上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几乎要坐不住往下滑,高潮的淫水本就没停过,现在更是就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大股喷出,他想要崩溃地尖叫想要翻滚发抖,但是却因为顾忌着场合连太大幅度的挣扎都不敢,只能泪流满脸地将牙齿死死地咬着发酸,眼前的景物模糊摇晃起来,捂住嘴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这下动作成功以后,那个小套子被剥开了,却也没有掉下来,而是还有底端的一些连接着,显然是本身就设计得不能被完全脱下来的样子,微微的垂在空气中摇晃起来。
小圆球在把那个套子拨掉以后露出来的部分居然和刚才的蓝颜色不同,呈现出很漂亮的饱和度很低的淡粉色。
没来由的,这个人看了就心中生出了喜爱之感,他认真打量这小东西,甚至开始盘算着要不待会结账时问一下餐馆的这个东西卖不,带一个同款回家作装饰也好。
想着想着,这人再次摸了上去,然而这一摸却立刻露出了更加惊讶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这个套子很少摘下来里边格外崭新的缘故?男人也想不到是为什么,只感觉摸上去手感奇妙的好,像是玉石,比刚才戴着套子时的状态明显硬上一些,光滑到摸着有些湿湿的感觉,就跟有水在上面似的,可是松开一看自己的指腹都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这种神奇的好玩触感让男人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一下子戳在圆鼓鼓的球上转着圈碾磨来回蹭,然而这个小道具狠狠连接着柳鹤敏感的阴核,经过了几次高潮,这会儿没有了那层柔软的缓冲肉皮保护,简直敏感得过分,尖锐而酸涩的快感随着那人的粗暴动作一阵阵放射散开,直刺激得密集的神经末梢都突突直跳起来。
“唔啊啊……唔嗯……”柳鹤的双眼控制不住的失神地涣散了,他一直在伸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却也还是在蒸腾的快感热浪中视线模糊起来,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发着热,阴蒂又酸又痛,强烈而酸涩的快感攻击着脆弱的神经,直让柳鹤几乎要完全软在桌子上,失控涎水在不经意间将手心完全打湿了,他的身体持续颤抖,腿根规律地痉挛绷紧起来,显然是很快就又被玩到了高潮决堤的边际。
肉蒂已经充血肿出了阴唇的包裹,在内裤里抽动起来,柳鹤真的要受不了,他助地呻吟摇着头,手用力摁住自己的逼,想要以压迫的闷痛去抑制堆积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然而却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感觉尿眼都开始酸酸的发热起来。
“呃啊啊……酸死了呃——别、别摸呜……”淫水从抽搐的阴道往外汩汩直流,柳鹤的臀下已经湿透了,他的腰肢软绵绵,趴在桌子上浑身颤抖,足跟在地上不断的划蹬,另一只手难耐地抓住胳膊发抖。
也正是在柳鹤沉浸于感官刺激的漩涡中暇再去注意身边事时,那个包厢里的人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
说着说着,在画面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突然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碰撞声,接着又有一个人抱怨的声音:“哎,这东西放这真是老碍手碍脚了,我这一个不小心又碰地上了!”
坐在他隔壁的男人往嘴里塞了一口食物,咽下去看他一眼随意道:“你别放座位上啊,给挂起来呗。”说完,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了指前方,“你看他那手边不就一个挂东西的。”
他也不等自己的同伴回答说要不要挂过去,就弯下腰去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向着一直话不太多的男人递了过去:“帮他把这袋子东西挂上去呗。”
柳鹤才刚刚从种酸爽刺激得过了头的暴力玩弄中回过神来,处正好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满脸惊恐地开始不断摇头,颤抖的嘴唇小声地喃喃着不要不要,眼泪凝成水珠啪嗒掉下。
阴蒂那种娇嫩的地方,感受神经高度密集,手指揪一下他都要打哆嗦,那圆圆的东西虽然真是个挂钩,是柳鹤的真实感受却已经连接在上面,根本就是在折磨他的阴蒂。
如果这被人用这种脆弱敏感地方来挂东西承重……光是想象一下,柳鹤都几乎要害怕得要崩溃!
然而他这样极度抗拒的反应根本影响不了对面,在对面人的眼中一切都是非常的平常,也根本意识不到这边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行。”男人很自然地说着,将那些东西接了过来。
然而这么一接过来,他就发现这里面的东西不太轻,心中在某一个瞬间闪过了那小东西支撑不支撑得住的想法,微微蹙眉问道:“你这里面装的什么啊?”
“就是一些贝壳石头之类的,不值钱,但是有点纪念意义,别人刚刚送我的,平时老丢东西,就先带上这边存个虚拟档。”
石头……男人心想着,虽然有些犹豫,但是终究也没有太在意刚才那一瞬想法,反手直接将东西往那道具挂了上去。
脱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敏感得要命,这东西估摸着有几斤重了,这么一挂上去显然是法想象的刺激!
“嗬啊啊……嗯呃——啊啊啊!!”强烈的酸痛像是滚烫的惊雷般在腿间炸开,密集的神经疼得仿佛要被扯断,而且那可怕的感官刺激甚至还不停地以可怕的指数速度攀升,瞬间到了几乎难以忍受的变态地步,如同野兽的利齿顺着尾椎骨扎遍全身,柳鹤疼得失控地翻起了白眼,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然而还没有坚持到一秒就控制不住地连舌尖都吐出来了,口水直流,浑身哆嗦着从喉咙里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声音!
柳鹤的手隔着裤子疯狂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抓挠,他想去抓酸痛欲裂的阴蒂又实在是不敢,身体颤栗不止,没一两秒就直接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翻着白眼痛得尿都飙了出来,一双长腿在桌下猛地踢直,裤管肉眼可见的泛开深色,还在沿着往地上流,他的下体控制不住地直往上挺,已经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了,只是在灭顶的高潮中连大脑都宕机了。
男人其实还没有彻底放手,他看了看总莫名感觉这个小道具在颤抖,心中带着些许疑惑地将袋子提起来了些缓解了一下压力,然而下一秒他心中又忍不住觉得自己想法有点好笑,放手彻底放开让所有的重量都挂了上去。
如果这不是传感而是真的挂上这么一袋子石头贝壳,这可怜的阴蒂肉块估计真的会被扯到拉长变形然后废掉!
“不、啊啊啊!!扯烂了…痛、啊啊啊!!”可怕的酸痛像是带着高温的洪流般冲刷遍全身,脆弱的神经在这种刺激下几乎要蜷缩起来,柳鹤已经什么也法思考了,失神地口水和泪水齐流,阴蒂疼好像已经要被扯坏了,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崩溃地惨叫着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胡话,向上挺着下体用小腿蹬地,坐都坐不住地靠着墙崩溃发抖,阴道却在这种程度的变态刺激下抽搐着直喷出水来,若不是陆影在刚才就给卡座开了隔音,柳鹤这会儿崩溃的哭叫早就会吸引不少人的注意了。
在大概四五秒以后,那娇小圆滚滚的球形挂钩终于是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底座一松猛地从墙上松了下来,砸在了布质的沙发上弹起落地,袋子也一下砸回了地上。
“掉了!”坐在男人对面的朋友喊了一声,“看来不能挂那?好脆弱这个小东西,是贴得不牢还是因为它只是纯装饰的,你快给看看没给砸坏吧,不然估计要赔钱。”
男人点点头,弯下腰准备要去将那小圆球捡了起来,然而却一不小心弯腰的时候速度过快,又没把握好重心,闷哼一声就有些要往下摔的趋势!
他的手动作比思想反应还快,赶紧去撑地面,却意外地“嘶”了一声后直接狠狠的摁在了那东西上,手掌的大鱼际处被卡的发痛。
然而男人还只是鱼际处发痛,力的作用却是相互的,那小东西虽然硬,但是阴蒂却脆弱得不行,如果是实打实的来这么一下,估计连骚籽都会被挤扁成片,这会儿毫缓冲地直接吃下了这下力道大到过分的暴挤,一瞬间简直酸痛欲裂!
“嗬啊啊啊!!”雪上加霜的暴击像是形的锤子冲着柳鹤的意识重重落下,直让他惨叫着浑身哆嗦起来,漂亮的脸上都是泪水,眼前甚至都有些发黑,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用力一夹,竟是痛得在麻木中又尿了一大股出来,滚烫的热液浸湿布料从摁住腿间颤抖的手指缝隙中直直往外溅射!
可怕的余韵刺激得太阳穴都突突直跳起来,柳鹤已经完全失神了,翻着白眼涎水都在失控的颤栗中流到了脖颈,他甚至意识不到什么要控制表情了,疼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哆哆嗦嗦的彻底坐都坐不住,狼狈地往旁边歪倒哭叫着,变成侧躺着在椅子上的状态,小腿却仍在痉挛着踢蹬不止。
等到柳鹤终于从那种程度的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缓过劲,重新能看清事物时,桌上的画面也已经回归了平静,那个小东西被捡起来以后就随意放到了桌子的一边,也许是已经研究后发现粘不回去,那几个人也没再去碰它。
他还在满脸泪痕地的喘着气,只觉得阴蒂仍然隐隐作痛,那种感觉让柳鹤仍然心有余悸,他觉得从刚才到现在像是过去了极其漫长的时间,这会儿浑浑沌沌的,在泪眼朦胧中感觉这个场景很陌生,甚至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不认识的地方……
然而很快,随着柳鹤彻底回过神来,他的表情就突然凝滞住了,显然是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腿间让人难以忽视的湿凉感觉让他直接羞耻得大脑轰然发热。
身边不时能听到有人走过的声音,也一直有对话声,柳鹤表情有些茫然地坐了起来,在公共场合尿出来的现实让他一瞬间全身上下都有些冰凉,地上能看到一滩尿液,自己的裤子湿到了脚踝。
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叫柳鹤的意识都空白了,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下意识想去捂着脸,又发现就连手也已经都被自己弄脏了,一下子简直要崩溃,身体发起抖,低头难受得哭了起来,然而又终究因为顾忌着在外面,哭声都是细细弱弱的不敢大声让人听到,只是泪珠直掉,可怜的要命。
“怎么了?”陆影坐近了一些,伸手去抱住柳鹤明知故问,见小美人只是羞耻得双颊绯红,直掉眼泪不说话,只能也不欺负他了,悄悄把这些尿液都完全消除了,低头接着跟他道,“是害怕被人看见吗?没事的,我已经帮你消除了,完全没人看见。”
“呜……”下身依旧是有濡湿感,但是刚才那种直到脚踝都凉凉的感觉已经消失了,柳鹤过了好一会儿才抽泣着点点头,但到底还是还是有些情绪失控,委屈地擦了好一会儿眼泪,才能彻底冷静下来。
弹幕里的观众们看他反应这般可怜,很多都是心软开始哄着的,也有反而更兴奋的,各种骚话层出不穷,一会儿在谴责那包厢中的人袋子里没事放什么石头,一会儿开始脑补如果自己要怎么怎么做。
然而也就是这些滚动的怪话让柳鹤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睫毛还挂着泪水,看得有点害羞又有点难耐,在哭笑不得中都忍不住情绪好了点,眼泪慢慢停住了,只是抿着嘴依旧巴面色微妙,心中觉得他们真的是很怪。
过了约莫两三分钟,在桌上的画面中便能够看到那个卡座里的人起身离开了。
传感具有即时性,余韵几乎没有,这么缓了一会儿已经不太难受了。
就当柳鹤软绵绵地靠着陆影坐着喘息,抱住杯子小口嘬饮料时,却听到耳边又传来了新的要求:“小羊自己去把那个东西拿回来好吗。”
“……嗯?”柳鹤一愣,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赶紧抬头往桌上看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包间里果然已经没有人了。
柳鹤本来还不想,可是见他犹豫的样子,陆影陆影又笑眯眯地说:“去吧,这家店人气可是很高的,如果不快点抓紧时间拿回来的话,可能又有客人过去哦。有人在里面的时候是进不去的,说不定——对方也会觉得那个小玩具真的很有趣。”
“嗯……”这样的话语蕴含着危险的信息,柳鹤想了想刚才那种可怕的感觉,就忍不住想要发抖,他咬了咬下唇,也只能乖乖听话了,双腿还有些发软,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吐出一口气。
腿间的内裤布料是完全湿透了的感觉,虽然尿水被消除干净了,但是不知道陆影是不是故意的,除了那个以外,别的都没有给柳鹤清除。
他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自己的腿间肯定多少会一片深色,不自在地将卫衣外套往下拉扯着盖住,心中感叹还好这是一件设计得尺寸有些大的衣服。
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走出门后,柳鹤才惊讶地发现,原来那个卡座只离自己所在的地方只隔了一个卡座而已!
他站在那里咽了口口水,颤抖着手去拨开阻挡入内,非常小心地只敢用手指轻柔拿起捧住底座,一路慢慢将那个小东西拿着走了回来。
作为完成这个最后任务的奖励,陆影也终于良心发现地帮柳鹤把传感连接关掉了。
这时候柳鹤才忍不住松了一大口气,终于敢把自己手一直上谨慎捧着的小圆球放在桌子上,开始准备聊几句下播。
今天所有的直播内容终于结束,两人仍然坐在包间里,陆影问他饿不饿,柳鹤却是看起来蔫蔫的,摇了摇头只说想回家。
陆影便和工作人员提出将剩余的菜品慢慢制作转换成外送,过会儿送到家。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坐在车里,柳鹤还闭着眼睛在养神,陆影却突然捏了捏他的脸:“小鹤猜猜我带回来了一个什么。”
什么啊……柳鹤睁开眼睛,茫然地转头看过去,一眼见到了对方手心上立着的眼熟小圆球,这道具让他一愣,脸上浮上了红晕,飞速转过头去不愿意看了。
陆影欠揍地轻笑一声,弯腰凑过去在柳鹤羞耻的咬咬牙中自顾自地接着说:“待会儿给你放进房间,平时还可以挂一点轻的小东西,比如挂上你自己的帽子之类的?”
“?!”柳鹤气得脸都红了,亮晶晶的眼睛中盛着羞耻的怒火,狠狠瞪了陆影一眼,直到回家进房间都没有再和他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