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头领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兴奋地给柳鹤的臀尖来了一巴掌,没过多久又接着手指圈起,显然是要要再继续。
柳鹤已经没什么反抗动作了,他只是小腿意识地痉挛踢蹬着,呼吸已经看起来变得有些艰难,每努力吸进一口冷气,身体都会控制不住地在过程中随之颤抖。
长官看着柳鹤的样子不太对劲,终于伸手去拦下了他:“行了行了,算你赢了,看着点,别真给打废了。”
听到这样的劝阻话语,那小头领这才恋恋不舍的终于停下手,他低头再去查看,阴蒂都已经肿得发亮了,显然是见效飞速,变形得像是一颗小枣,摸上去却是软绵而温热的触感,仿佛有生命板突突直跳着着,手感有些新奇,但其实不大正常,大概是被折磨得实在过分了。
但是即使是这种状态下,当小头领再去试着扭头来回比较时,却发现还是差一点。
其实这很显然根本就是阴蒂天生大小就不一样,不用什么特殊手段、新奇道具的话,就只能是这样了。
他却还不服输,虽然也没有任何人提出什么输赢之类的话,就非要在那里不甘心地念叨着还有别的办法,再等一会儿之类的话。
其实这男人心里也知道实际上是没有,然而当他在嘴硬中思考了一会儿以后,竟是还真的突然冒出了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的奇怪法子。
他叫手下过来耳语了几句,那穿着甲胄的随从点头称是,随手从桌上抓了一个没有墨水的砚台作为装东西的用品出了正厅,再回来时,那砚台里就已经装了一些细细的沙子。
这砚台是来自一个每年负责上贡的州郡,品质上好,本应是装着宝墨供以文房内雅作书画的物件,如今却被不通文墨的粗汉随手拿来装砂砾,此情此景,就正如这厅里两位正蒙尘受辱,被人按在地上随意玩弄凌虐的美人一般。
见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小头领的手一下子捏起已经盖不肿胀阴核的肉皮,将它往上扯着露出一些缝隙来,颤巍巍的阴蒂肉头也因此完全地暴露出来,早就没了原来青涩的模样。
小头领的手上一直沾着柳鹤的淫水,他保持着湿润状态去一碰砚台,立刻就粘住不少满是棱角、极度硌人的小砂石,眼睛都不眨一下往阴蒂上要抹。
“唔呃——!!这什么…啊啊啊!!”附在指腹上的砂石被控制着不太客气地刮蹭了赤裸的肉核一下,尖锐的刺激感骤升便全身,柳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酸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助地挣扎着悲泣起来,扭动着腰肢不住躲避,泪眼朦胧的低下头要去看。
随从一手摁在柳鹤仍在痉挛的小腹处,压制住他的挣扎,那小头领也将食指和拇指都粘了细细的砂石,试着捏住往肉核上面抹,然而那敏感的表面都是水光,根本不太粘得住,擦上去只能刮一下,折腾了半天都只是留着几粒在上面。
“好酸、啊啊啊!!别弄、别弄呃——啊啊啊!!”柳鹤在这样的奇怪尝试过程中不住颤声哭叫着,他的挣扎逐渐剧烈起来,绵绵不断的强烈酸涩感鞭挞得屁股也在绷紧着不住抖动,淫水汩汩地流,可是这般的挣扎却只让柳鹤被人将胯部两侧往下按得更紧了,他腰背的肌肉更是不可避免地被身下的花瓶顶得闷痛。
在这个男人旁边一直看着的长官有些疑惑地捏着下巴问道:“你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是要用来……撑大?”
听到长官的问话,小头领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不在乎:“小石子弄得鼓起来不也差不多。”
说着,他脸上露出有些兴奋的神色,似乎是想到了该怎么样弄法,也不怎么继续回应了,手上拿出了一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金属小棍,手指捏着柔嫩的包皮两侧将它掐紧提高露出缝隙,用被淫水打湿的道具去沾那些细小的砂石,接着不管不顾地就开始将这些显然不太干净的硌人异物往娇嫩至极的夹缝根部嫩肉里捅着要塞实!
这似乎还真的比刚才那样管用,几乎每次都能成功的往里面塞进两三粒,只是柳鹤的表情都失控地扭曲了,崩溃的凄厉哭叫声在他这样的变态动作过程中就没有停下来过,甚至还双眼微微上翻着踢直腿屁股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那冰凉的金属棍子来回擦过赤裸的肉核,深深地推着细砂石往夹缝根部捅了好些异物进去后,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竟是放开了扯小肉皮的手,换成捏着阴蒂揉了起来,似乎是存心要让那些硌人的砂砾更加妥当地被嵌进深处去,完全不顾这样的刺激会有多么变态。
“嗬啊啊啊!!好痛、痛呀啊啊啊!!”被包皮和肉核间细嫩缝隙深处夹住的砂石棱角坚硬,光是存在着就已经异物感强烈到让人的法忍受,这么一揉起来更是全方位地在赤裸的阴核上暴力剔刮旋转起来,瞬间仿佛有数根尖锐的小针在齐齐戳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难以言喻的极致酸麻感让柳鹤崩溃得惨叫出声,雪白的身体痉挛着用力地向上弓起,放松了警惕的随从甚至都差点一时没有摁住他。
像是为了惩罚他这样的反应,又像是有些惊讶于刺激的强烈,小头领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带停,不住的捏着被塞进了小砂石的阴蒂乱揉起来!
“啊啊啊——!!”柳鹤几乎都要被那种恐怖的酸麻刺痛作弄得要崩溃,只能力地翻着白眼被刺激到了高潮,他的意识都颤栗着空白了,嘴巴在失神中张圆了不住颤抖着,足跟在地上抓狂地乱蹬,淫水直往外喷溅,将地毯染上了一片深色。
那小头领只是不管不顾地吩咐手下更用力地摁住扑腾不止的美人,固定他的胯部伸手去再揪住阴蒂。
他左手捻合扯高包皮,右手捻了一小撮砂砾,交搓着指腹试图往里撒,弄完了又赶紧拿起那金属的小银棍,继续往青涩的夹缝中戳着,生生塞了许多平时在地上任人踩踏的肮脏砂石进去!
红彤彤的阴蒂在刺激中抽搐起来,小头领随手放下手上的小棍,在柳鹤泪流满脸的痉挛中捏了捏阴蒂,明显能隔着娇嫩的软肉感觉到内里有硬硬的异物。
他想到刚才那样的玩法,恶劣心又起,干脆继续两手夹住肿胀不堪的阴蒂胡乱揉起来!
“呃哦哦——!!”难以言喻的极致酸涩感让柳鹤的意识一白,立刻翻着白眼高潮了,似乎是刚才的变态的玩弄让他泄了太多次,现在淫水甚至都已经没有怎么在往外流,他只是崩溃地哆嗦着撑开脚趾,下体抽搐起来,阴道口一缩一缩地抽搐收缩着陷入了灭顶的干性高潮。
这样的玩法其实实在是恶毒,往这种要命的地方弄进砂石,如果不能彻底将每一粒异物清理干净,以后别说是走路了,他就是站起来都根本做不到,小石子在阴蒂包皮里面直接贴着赤裸的肉核刮擦,火辣灼痛至极,光是不动都会酸涩得让人泪流满面地想要去抓挠抠挖,稍微一动更是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凌虐着敏感的神经,让人只能翻着白眼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喷水。
他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哆嗦着身体在崩溃中高潮连连口水直流的淫荡模样,只觉得兴奋到浑身都微微发热,几乎有一些停不下来自己的动作,干脆再命令着让手下制住柳鹤的身体,给他再换一个姿势:“你们让他趴那,屁股给翘起来。”
柳鹤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的眼睛也不聚焦,被扶着从躺着的姿势架起要变成跪姿时,甚至还在这种移动而导致的阴蒂包皮内部摩擦中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要双眼上翻,哆哆嗦嗦的根本就跪不住,被换了个方向以后直接就要往地上软趴下去。
几个粗汉们便强行七手八脚地像是摆弄一个玩具开始“帮”他调整起来,他的上半身仍然是力地趴在地上,有人掐住腰肢把他维持摆成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又有人去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雪白细腻的大腿肉在手掌的挤压间微微变形,微微鼓出在指缝,就连毛茸茸的羊尾巴都被人一把掐住根部往上提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隐秘的肉逼一下变成了看过去最显眼的存在,完全没有任何的阻挡,嫣红的阴蒂往下坠着颤巍巍地抖动,表面的光泽像是水光的反射,又似乎只是被蹂躏到肿胀发亮。
那个小头领站到他的身后,双手抱在胸前,面上带着恶劣的笑意,抬脚用自己还沾着灰尘的鞋尖去轻轻碰了下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立刻就看到柳鹤的腿根的肌肉都抽了抽,莹润的脚趾蜷紧又张开,颤抖着发出了有些虚弱的哭吟。
摁在柳鹤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抬起头,他满脸都是屈辱而崩溃的表情,有些宕机的大脑甚至开始有些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经历这样的折磨,凌乱的发丝粘在额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艳丽,也让人完全控制不住兽血的沸腾。
这“人”中当然也包括小头领,他的下身早就硬得发疼,却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此时欲火转化为怒火,干脆抬起脚就用开始肮脏的鞋底往肉逼踩,直将已经有些受伤的阴蒂往黏膜里踩到变形发扁!
“啊啊啊!!别踩…啊!呀啊啊啊——!!!”那雪白的屁股一被踩住逼,顿时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小腿不住的摇晃,撑开的脚趾抓狂地着直蹬动地面。
小头领却发出了一声恶劣的轻笑,控制着自己的腿,身体重心微微往前,用鞋底碾住已经受不了刺激的阴蒂抖动震颤起来!
“啊啊啊!!别、咳咳——唔停啊啊啊!!”柳鹤的双眼猛的翻白了,他在惨叫一声后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让人听不清根本在喊什么,手指力的在地上胡乱的抓着,呼吸急促得甚至能够听出明显的上气不接下气,雪白的屁股痉挛着颤抖不止,膝盖窝甚至都已经被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的淫水流的积出了一小汪!
喷出的淫水打上鞋面被溅开,看见他高潮了后,男人甚至还更加用力而高频率地踩起来,直将高潮中突突直跳的阴蒂用力挤压到变形反复碾动,包皮缝隙中被捅着塞进去的砂石同时也在滚动着暴力刮擦,灭顶的高潮再次降临,直让柳鹤的意识几乎都空白了。
他已经处于晕厥的边缘,身体颤抖着口水直流地从喉间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变得远远近近听不真切。
小头领却在这时候突然停下了,嘴角带着危险的笑意,蹲下身去靠近打量起那已经被鞋底踩踏后粘上了尘土的阴蒂来。
这小器官仍在突突地抽搐着,也许是因为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过分的蹂躏,形状都被内里硌人的异物顶得微微变形不甚浑圆,几乎让人法想象得到它在不久前还是那般青涩幼嫩的模样。
似乎是看够了,这个男人再度站起来,他先是用鞋尖虚虚地靠近了那颗正在颤巍巍抖动的大肉蒂,接着酝酿起力气,在柳鹤表情失神着涎水意识淌出的状态下突然飞出一脚,精准地踢中了已经伤痕累累的阴蒂!
“嗬啊……”这一下实在是太狠了,柳鹤直接喊都没喊出来,只是身体抽搐着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几不可闻的嘶哑音节,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
他的全身都骤然失了力气后,雪白的腰肢却因为被随从还用大掌卡住而没有塌下来,屁股也被迫抬起着,失禁的尿水在刚才阴蒂被踢得变形的一瞬间就喷溅着决堤了,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可是偏偏又因为角度的缘故,一半淅淅沥沥洒在了地上,另外一半顺着小腹往胸口滑,甚至肉眼可见的打湿了柳鹤上身的衣服。
小头领这时候才将动作停下来,装作浑不在意,实际脸都兴奋的红了,粗声道:“我们现在再比比看?”
“行了行了。”那长官却敷衍起他来,“逞什么强,差不多得了。倒也没要跟你比,你刚才那一脚踢的力度怎么样,别踢到逼口,去看看表少爷什么情况,都说了还不能破身。”
小头领观察了一下已经在软绵绵失去了意识的柳鹤,伸手去摸那张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心中其实很想用自己的肉棒来摸,语气有些荡漾:“情况看着挺好。”
长官笑骂他:“他哭着让你不要看的时候,你就看得兴奋,现在我让你看哪儿,你在看哪儿?装傻?”
被人说到心虚,小头领哂笑一声,这才认真地去观察柳鹤腿间的情况:“这里我也看着挺好。”
“挺好?”长官挑了挑眉,“你小子倒真的是蛮狠,塞进去那些小砂石打算怎么弄掉,我那随手取乐的首饰可是一拔出来就行了,狱里接收的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你这是真打算让小公子以后走路都走不了啊?”
小头领蛮不在乎道:“哪那么夸张,接下来进去里边不还要经过一番冲洗?提点下狱卒们,给他把包皮再剥开,彻底好好刷干净呗。”
抄家的进程虽然已经进行到尾声,来押人的同僚却一时还没到那么快,两人便接着随便聊起来。
“哎,我最近听闻有种有意思的法子,据说是让人穿过有洞的架子,翘着屁股让人随便玩,这样还看不见脸,要不我们也让他们俩试试,感觉还有点时间。”
长官听了却摇摇头:“看不看见脸压根不是问题,老反贼他本身也是异姓王出身,今上年幼时还给这前朝皇族一点脸面,如今既然他自己讨了这不会再翻身的滔天大罪,族人不是充妓就是死,名声哪还有用?”说着,他又悄悄补充了一句,“但是呢,他俩的处子之身现下还破不得。”
这话中有话,言下之意屁股是有人预定了,要走除了充妓和处死以外的第三条路。
“嗯……”小头领摸摸鼻头,全是明白过来对方干嘛一直跟自己强调这事,虽然心中忍不住有些纳罕,也只能暂时作罢了。
琳琅满目的箱柜堆了一整个院子,前来押人的狱卒到来后,上手便动作粗暴地将看起来已经被折腾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分开放进囚车里。
在这过程中他们手也持续不安分地在乱摸,甚至不知是真的忘了还是有意如此,不仅没给人穿上裤子,还连一块布料也不带覆盖的,就这么拉着招摇地一路穿过了大半个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