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角的表情上带着兴奋的欲色,他顶进去后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接着开始又往外抽,冠状沟卡住宫口肉筋将子宫又拉到空气中,来来回回直操得脱垂的肉壶在屄腔里滑动跑,收缩的阴道壁将脆弱的宫囊挤得变形,淫水咕叽咕叽地从浑圆子宫口往外喷溅,画面简直淫靡得诡异。
男人喘息声粗重,他像是有些上瘾,腰肢不住的用力往前挺动,子宫像是一团鸡巴套子般地牢牢的被粗大的肉棒填充着,肏干之下不住变形位移,褐角的体力优越,在迅速的时间内直接就几乎顶到了几百下,子宫不断被冠状沟带出来又狠狠的凿进去,一下凌虐还没有承受得住便又落下暴击,速率之快几乎能看到淫荡的粉色残影。
“唔嗯!!唔、唔呃!!”这样的操弄到底是过于违反身体的极限,白鹭的闷闷惨叫声几乎有些凄厉,他的屁股都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失神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不是布团堵着,估计舌尖都要探出来直吸冷气,小腿还在不住地蹬动着,一副拼命要挣扎扑腾的模样。
然而褐角怎么可能会理会他的抗拒,他甚至伸手去自己掐住白鹭的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越来越用力,眼底都兴奋得微微发红,睾丸也不时会在拍打之中晃荡着,也同时碰在子宫口上,大量的淫水咕叽被挤出。
肉棒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暴力将子宫内壁顶的变形,剧烈收缩的阴道同时挤压着子宫,简直像是自己在凌虐挤压自己,内外通透的快感电流在沿着神经游走爆炸,脆弱的感官像是被酸痛的焰火点燃,理智被焚得涣散,白鹭几乎要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觉得意识都仿佛舒展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中颤栗起来,酸痛之下又失控地生出了奇怪爽意。
疼痛于他而言是只有在全息社区里才能体会到的特殊触感,即使已经那么多年过去,白鹭还是觉得不管是第几次体验都让人沉醉,他的表情失神,翻着白眼意识的不住呻吟着,几乎连全身的骨头都要跟着发酥酸软,麻麻的电流感在身体上下游走,所有的感官都在强行着被脱出又捅进,大脑宕机中甚至觉得仿佛灵魂都在此时拖拽着颤动起来。
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是褐角毕竟是初次,他的经验不太够,几乎是狂暴地快速用力插上一阵子就要停下来喘息,心中愠怒地暗道这软乎乎的肉袋实在太会吮吸了,开始的勇猛劲头过去以后,他更是明显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再约莫二百多下抽插以后,竟是就控制不住的牙关一咬,爽到绷紧屁射满了出来。
阴茎滚动着射出精液的时候褐角甚至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回过神来后下意识去看向白鹭,正巧就看到白鹭也正喘息着在看向他,光洁的额前挂着晶莹汗珠,眼中却清晰地带着讥讽的恶劣笑意。
“操!等我操烂你个臭婊子骚狐狸,看你待会还笑不笑得出来!”这一下几乎要将他的耻辱感点爆,褐角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眼珠转动又很快想了更恶毒的法子,他干脆继续捏着子宫口,将这肉套子在自己的鸡巴上套的更牢,接着微微挺腰将龟头深深的顶住子宫内壁,手还不放心地美人眯起眼睛仰头的颤抖闷哼声中不停捏紧。
“这个尿壶倒是软和又舒服,就是有些废物,估计连尿都装不下太多。”他说完,面上露出了嚣张的笑意,同时放开尿关往里边猛地尿了起来,滚烫的液体大量冲腾而出,力道强劲地抵着子宫内壁爆射,瞬间把那小肉袋子像是水球一样撑了起来!
“嗬呃——!!”肚子几乎要被撑裂的酸胀感让白鹭闷声惨叫着猛地咬紧了布团,那尿液几乎像是液状的火焰,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甚至模模糊糊地觉得子宫内壁上的敏感神经都受不住到蜷缩起来,意识也在酸胀之中被烫得空白,只能崩溃地翻着白眼唔唔叫喊。
褐角的尿量巨大,光是开头的一两秒,就已经把子宫给填的圆鼓涨起,他双手都开始用力,将子宫口掐紧强行留住尿液,大量的肮脏液体将这娇贵的器官撑得变大,很快就甚至使美人雪白的小腹也肉眼可见地微微膨胀起来!
但那子宫到底还是没法被冲得那么大,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使他的手即使不停在捏住试图子宫口,那圆圆的肉筋缝隙中也持续淅沥溅出淡黄色的尿液,几乎要将他自己的手都弄脏。
看着这等绝色的高贵美人被自己的尿灌子宫刺激到双眼翻白,抖动着屁股从圆鼓鼓的屄口淅淅沥沥往外喷尿,褐角兴奋到又是重重顶腰一凿,力道之凶狠,竟是生生将子宫再深顶回了阴道里!
抽搐的肉穴在感官刺激当中失控地收缩,将敏感的子宫不住挤压,大量淡黄色的尿水像是浪花一般扑哧被捣着挤出来,凌乱地流了一整个屁股,将雪白的皮肉染上肮脏的尿液,甚至还接着往下流淌打湿桌面。
“嗬嗯——!!”这种几乎是在内外夹击的多重刺激让白鹭的意识都几乎要涣散了,他紧紧地咬住布团,下颌肌肉甚至力道大得微微发抖,强烈的颤抖之中几乎有些呼吸不通畅,只能力地左右摇头发出一声有些虚弱的崩溃闷叫。
这样的反应显然也没有换取施虐者丝毫的恻隐之心,褐角见他翻着白眼直颤抖,甚至还咬着牙拼命地往前挺胯,像是在顶凿着什么玩具般暴力地操弄那软乎乎的脆弱肉团来。
子宫在抽搐不止的阴道里来来回回地被反复绞紧吮吸,每一下都有尿液混合着淫水被咕叽咕叽地挤出,褐角只把耳边的闷声惨叫当作是美妙的伴奏,直到黑角觉得有些不对,谨慎地出声喊了他一声才停下来。
一抬头就看见白鹭低着脑袋不动的模样,褐角心下也是咯噔,他试探着用手动了动白鹭,见没反应又恶狠狠地作势去掐住他的脖子,嘴上喊了几句骚货都没什么作用,对方的头仍然只是力地往侧边垂着。
这样的反应让两人的表情犹豫起来,害怕这下就搞死了,毕竟自己做的那种事,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变态到有些过分。
褐角战战兢兢地将手指靠近了白鹭的唇上,直到确定白鹭还活着才松口气又再次放下心来,重新找回了刚才的兴趣,甚至打算观察一下自己的杰作。
但是毕竟现在是晚上天黑,又有着云遮着月光,白鹭的下身在朦胧中能大概感受到是狼狈一片,可是细节他却是怎样也看不清,地上虽然有烛台火光,但也许是因为没有靠很近,作用也不大。
褐角弯腰将烛台捡起,拿在手上靠近观察,想看清楚那肉逼被操得合不上,连子宫口都滑出在逼口的状态。
可哪想就在这观察中,他手的倾斜带着烛台也倾斜了,金属小托盘上面被融化的红色蜡油就这么往下去滴,精准地滴到脱垂出来的嫩肉上!
“唔嗯——!!唔!!”尖锐的剧痛直烧神经,白鹭本来就没有晕,他只是不想理这些人而已,然而这下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根本再法作出没有反应的样子,失控的生理泪水“唰”地流下,接着竟是翻着白眼又尿了出来,雪白的屁股绷紧了不住抖动摇晃,似乎是身体想用液体去冲刷降温,但是那蜡油已经没法冲掉,只能闷声惨叫着在它逐渐凝固的过程中承受尖锐的酸痛,泪眼朦胧中几乎真的有一种子宫要被烫废掉的感觉。
褐角完全没有动,一脸兴奋地看着那滴蜡油凝结,又因为大量分泌的淫水而法粘住掉下,脆弱的子宫表面都被烫出了一小块红痕,他转头看了一眼黑角,示意允许他接着动手。
见状,黑角甚至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心脏激动地狂跳,咽了口口水走上前去,先是低头去观察,只觉得这娇贵的器官状态看起来完全是被玩坏了的模样,像是一个的肉粉色小袋子,耷拉在腿间助地小幅度摇晃。
他从刚才的旁观中学到了许多,又力气比同伴更大,就连肉棒都甚至还更大一圈,鲁莽又爱直奔主题,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力道极大,暴肏蹂躏之下直让美人闷声惨叫颤抖个不停,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胡乱踢蹬。
白鹭强烈的反应让褐角兴奋得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笑意,等到黑角爽完以后也往那软绵绵的子宫肉袋里射精抽时,那随之退出一同脱垂出来的娇嫩器官已经完全可怜兮兮地变形了,失了了弹性的宫口正滴滴嗒嗒往下坠落精液。
“我们给世子大人留点礼物。”褐角不知又有了什么新的怪法子,挥手支使起黑角来,黑角闻言愣了一下,虽然有一些不明所以,但也还是赶紧开始找着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够当做“礼物”的东西。
然而他们俩实在是一穷二白得超出自己的预计,身上竟是就连铜板都没两块,看来看去只能从黑角的腰间找到了一只表面看起来有些脏脏的、用来装酒水喝的葫芦。
褐角寻思了两秒,当即觉得这个可以,他上前去抓起柔嫩软绵的子宫,另外一只手就试着强行把葫芦往里面塞!
然而已经遭受了太多折磨的美人此时也只是垂着脑袋身体哆嗦起来,仿佛没有精力再做出反应。
粉色的子宫被酒葫芦强行旋转着往里顶了进去,根本只能塞进去一些,就已经完全变成了酒葫芦屁股的形状,撑得浑圆发白仿佛将近极限,颤巍巍地贴在那冰凉的葫芦上面抽搐。
然而那里面甚至还装着少许水,褐角一放手便听到了耳边传来急促的闷声尖叫,他惊疑不定地再低头一看,才发现那酒葫芦的重量甚至拉扯着被撑满的肉团往外坠出来了更多,此时正挂在腿间颤巍巍地轻晃着滴水,俨然一副淫靡又凄惨的模样。
但这两人自然丝毫不心疼,他们只感觉爽快比,就在这时候,窗棂外传进打更的清脆声音。
褐角一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分不清现在是几更,而且用来算时间的香也被他们刚刚玩完了,只能凭感觉估摸。
他估摸不准,又不敢去赌,总感觉像是快要到了狱卒起来值班的时间,又像是还差着些。
黑角的眼睛还是粘在了白鹭的身上,不住游走视奸他的身体,褐角被未知的时间弄得生烦,他有些奈地啧了一声,看着此时已经不省人事几乎随时能晕死过去的白鹭,就算万般意犹未尽与不舍,怕被抓住的畏惧感也到底还是占了上风,只能在美人虚弱的颤抖闷叫中一把拔走葫芦,喊上黑角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虽然隔壁床就在发生这样的事,但是柳鹤全程就安稳地在一旁睡着觉,那些NPC根本没来找他,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个房间里边还有别人似的。
两个路人渐行渐远,游戏暂时结束。白鹭也觉得有些餍足,身上的束缚瞬间随他变动的心意化作光点消散,他三两下将自己的身体都恢复,站起来打算看一眼刚才暇关注的粉丝留言。
然而手指都已经快要点开时,白鹭像是想到了,他的神色微微不虞,唤醒了点一块不对直播间显示的光屏,垂下眸子快速处理起部分拖不得必须要他意见的重要消息来。
好在休假总体剩余的时间看起来还充足,完全不需要他中止直播去处理。
确定了一切安排虞以后,白鹭才慢条斯理地开始浏览粉丝的话语,他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站在原地活动起手腕筋骨来,那副轻松的怡然自得的模样,让人简直完全法和刚才的画面联系起来。
当白鹭的动作停下来时,窗外的天空开始飞速亮起,日头骤升,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上,勾勒出空气中一丝丝飞舞的尘埃轮廓。
柳鹤的床头正好处在阳光洒过的路径,亮起的环境让他在沉沉的安睡中皱了皱眉,意识地用气音轻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再往被子里埋了埋。
白鹭迅速捕捉到这小小的动静,侧头看着柳鹤那边的方向,默默地等他醒过来。
约莫四五分钟后,柳鹤的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混沌之中他还以为一切都是做梦,过于刺眼的阳光直接照在脸上,柳鹤抬起手呆呆地揉了揉眼眶,接着便半阖着眸子不说话,胳膊抱着被子侧躺着发愣,像是在开机启动一般,看起来颇为好玩。
意识渐渐回笼,身边的景象不在提醒柳鹤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心猛然一凉,整个人也彻底从朦朦胧胧的困顿中清醒过来。
“!”柳鹤反手撑着床坐起身,薄薄的被子从胸前滑到腰际,他的神色惊疑不定,低头看着地面的干草垛,像是在感觉着什么,很快就诧异地确认自己的身体已经比睡前还恢复了好多,几乎不再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这样的变化让柳鹤有些想不通,可是总的来说也是好事,便没有深思。
心绪回转之间,柳鹤又想到了今天要发生什么,他的神色一下又从发愣中变了,像是被吓坏的小动物般委委屈屈地抿嘴咬紧了牙。
耳边传来走路声,柳鹤抬眸看向慢步走的白鹭,就看到白鹭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带着淡淡的温和笑意。
柳鹤虽然不懂表哥怎么现在还笑得出来,可是也的确没来由地心中安稳了些,他的手捏着被子,像是不愿意让外面那些狱卒听到,小小声问:“表哥,你说那些人什么时候会过来啊?”
“我也不知道哦,早上起来很久了一直都没有见到有要过来的迹象。”白鹭走到柳鹤的床边坐下,先是摸摸他的脑袋和耳朵,又很自然地往下去摸摸柳鹤软乎乎的脸,像是在玩一只大娃娃。
柳鹤眨眨眼睛,不解地轻歪脑袋,总觉得表哥怎么好像心情特别好?
但他开心不起来,面带忧愁地一点也不动,任白鹭动手揉捏自己。
见状,白鹭又补充道:“不要一起来就想会让自己那么难受的问题嘛,小鹤先吃饭,那些人早上有送进来吃的,我给你留了一份,应该还热着。”
表哥都这么说,柳鹤也只能暂时放下纷乱的心绪,点点头道:“哦。”
那饭菜说不上多么美味,却也没有苛刻,的确还带着尚温的余热,抱着饭盒进食完后,柳鹤在牢房里走起圈消食,直到感觉累了才坐回床边休息。
然而这休息了才约莫半炷香的时间,柳鹤就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并且渐渐向他们这个方位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