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个令人讨厌的箱子甚至让柳鹤在这种奇怪的环境中多了一点点安全感,即使他的下体还完全露在外面任人随意玩弄,可是这些人至少看不到自己是谁,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于虽然落难但依旧矜贵好面子的小美人而言,终究还是好受一点。
“这摸起来怪软的。”黑衣混混捏着阴蒂在两指间搓动揉了揉,感觉像是滚着一颗小肉粒,湿湿嫩嫩,随着指腹的动作,一会儿往左边歪倒,一会儿往右歪倒。
敏感的肉阴蒂在指腹的摩擦中被快感刺激得逐渐充血膨胀起来,酸麻的快感顺着神经乱跳,柳鹤的脚趾都控制不住地在刺激中微微抽搐。
黑衣混混用两指持续搓动,明显能感觉到这小阴蒂越来越弹,甚至当他接着再继续用指腹去挤压,内里能够感受到有弹弹韧韧的组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发生变化的阴蒂让他更加觉得有意思,脸上露出惊叹的表情,改变动作用双指隔着肉皮去摸索那感觉有点硬的小东西,一下一下地揉捏挤压起来。
“唔呃……”酸麻的快感一阵阵地从阴蒂内部遍布的神经末梢传开,像是蚂蚁般酥酥地爬遍身体,刺激得身体经常会发生一些控制不住的轻轻弹动,柳鹤甚至要用力地将肌肉缩紧才能不晃动屁股,他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双手握成拳头摁在箱壁上,感受着敏感的阴蒂被揪出来,让这不知哪来的小混混捏在手上乱玩。
见黑衣混混的动作慢条斯理,褐衣混混忍不了了,推开他就自己凑过来,然而当他开始上手捏住肉蒂揉了两下后,却感觉到不对:“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软吧,我捏着感觉还是有点弹弹的。””
“刚才我一上手的时候就是很软的。”黑衣混混随意辩解了两句。
这个家伙也没多么去在意同伴的话,他低头看着这小性奴的屁股,眉头一挑,开始像是撸动阴茎般,在阴蒂根部摸索住那感觉微微发硬的内部组织,一声招呼不打地上下掐着它快速动手指撸起来!
这下大概是刺激甚强,他几人立刻能够看到那雪白的屁股都开始颤抖,小腿肚绷出肌肉的轮廓,脚趾张开不住晃悠,这让褐衣混混心情大好,觉得自己还蛮厉害,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和频率。
快速的撸动带起一阵阵酸麻的电流感,随着手指的动作直冲颅顶,柳鹤几乎控制不住地双眼想要上翻,腰肢绷紧,几乎要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忍住浪叫,强烈的快感让他左右摇头,脚趾紧紧蜷起,脚尖上翘,屁股都绷紧了,阴道口抽搐着所动起来。
敏感的阴蒂之前哪里试过这种玩弄,手指来回挤压着突突直跳的阴核,嫣红的肉蒂肉眼可见地抖动着在这样的套弄中飞速膨胀起来,酥爽混合着酸涩麻痒在手指的上下撸动中狂乱地冲遍全身,柳鹤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他用力地吸着掌心里稀薄的氧气,像是实在是受不了,甚至开始泪眼朦胧地用自己的额头去碰撞箱子内壁来。
“唔、唔……呃——!”他的眼神涣散地微微望着上方,浑身都在失控地颤抖,腰肢乱动像是想要逃脱这种奇怪的玩弄,肉嘟嘟的阴蒂在这混混的手里酸得突突直跳简直像是活了,阴道口更是被牵连着不停收缩涌出淫汁。
感觉到阴蒂那种顶住指腹的跃动,褐衣混混低头一看了看那已经开始痉挛起来的雪白的屁股,意识到这小性奴要高潮了,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手上的频率甚至越来越快,手腕抖动开始飞速套弄地圆鼓鼓的阴蒂。
“嗬呃……呃啊……”酸涩的爽意以一种惊人的烈态噌噌暴涨飞起,柳鹤甚至开始失控地颤抖着屁股闷叫出声了,他还在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可是指缝都已经有了亮晶晶的涎水,双眼微微翻白地浑身哆嗦起来,清澈的小水柱,从底下那抽搐不止的嫣红逼冒了出来!
见他高潮了,褐衣混混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得意地喊过两个同伴,一起低头围观着那红彤彤的阴蒂在高潮中抖动抽搐的模样。
然而他只是看了了两秒,就又忍不住用手指按住高潮中阴蒂继续套弄。
“唔唔!!”高潮中叠加的刺激导致了过于可怕的快感,柳鹤控制不住地绷紧屁股闷声哭叫起来,他的脸上的表情甚至都已经有些微微扭曲了,大脑甚至都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黑衣混混有些惊叹:“这东西真有意思,他的反应好大啊。”
他们玩心大起,虽然一直就知道阴蒂很敏感,可是之前哪里有什么机会试,当即不满足于只是用手了,还想想要找些道具来玩。
可是几人是随机路过,横竖看了看都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只能由黑衣混混从地上捡了树枝起来:“不如就用这个吧。”
两个同伴点头称可,柳鹤才喘息着从刚才那种感官刺激中回过神来,就听得神经都骤然一紧,不知道这些家伙又找了什么折腾人的怪东西来,心脏怦怦直跳。
他们手上握着树枝,猛然戳上阴蒂的时候,酸涩的电流瞬间窜起。
“呀啊——”柳鹤一下子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声,在这下呻吟后他赶紧反应过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是早就被人听到了。
那几个混混青年听到箱中传来的呻吟声,瞬间所有的精力都被吸引住了,你一句我一句语气轻佻地调戏起他来:“喂,小美人?跟我们说说话嘛。”
“好害羞啊,别那么害羞,怎么还不理人呢,不过没事你的阴蒂在理我们哦,它在抖,下面还有个流水的洞洞在一缩一缩的。”
这些恶劣的话语听的柳鹤耳朵都红透了,他觉得羞耻又愤怒,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就算箱子传来被敲击的声音,也一句话不说。
黑衣混混见状挑了挑眉:“不出声是吧,我们就让他出声。”
接着他竟是开始用树枝去轻轻上下挠柳鹤的脚心,柳鹤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阴蒂上,此时被攻击脚底板,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呼吸都了一拍,差点让他们得逞喊出声,摇晃着小腿扭动脚踝要躲避,可他到底是被半固定住了,又很快被跟上继续刺激软嫩的脚心。
“唔……”那阴魂不散的树枝带来一阵阵暧昧的瘙痒,让柳鹤紧紧地捂住嘴巴,被奇怪感觉弄得额间都一跳,可是即使再想笑,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有反应顺了这些人的信息,拼命忍得辛苦,可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见这小性奴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还恶劣地持续在那挠着上下拨拉。
着搞得柳鹤情绪彻底有些绷不住,他眼中噙着泪水蹙紧了眉头,心中是愤怒更多,也许是因为觉得反正这些人也看不到自己,柳鹤虽然的确也很屈辱,但是没有像昨天那种情况那么崩溃。
恼怒之下,他甚至开始愤愤不平地想,就这么几个混混,听声音也中气不足,自己要是这时候身体还没有被束缚住,也是能打上几个来回的!
想到这里,柳鹤万分不甘心,他实在是忍不住那种一直被动着脚心的感觉了,用手狠狠地捶了一拳箱壁!
“哈哈,小美人都给弄急了。”
“这脾气还挺大呀!”但是这些人显然只觉得他这样的反应非常有趣,又开始用树枝去不停的戳红彤彤的阴蒂,然而同时挠弄着脚心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酸痒叠加,柳鹤难受都要难受死了,他但身体被死死固定在箱子里,不着寸缕的屁股露在外面任人玩弄,这种助的感觉让他眼眶发红,有些控制不住地在黑暗中落下泪来。
这些小混混一个个也不知轻重,有时戳两下还会抬起树枝来,轻轻地抽一下阴蒂,随着越来越用力得刺激动作,柳鹤逐渐也暇再去思考那些情绪了,强烈的酸涩感齐涌,直让他酸的小腿乱晃,脚趾蜷起颤抖。
他的手用力捂住嘴,不住左右摇头,可是腰后面仿佛又有什么隆起的东西垫着,让他根本改不了不了自己的姿势,也没法往后躲避,只能就这么屁股微微朝天的露出自己娇嫩的隐私部位,任人把阴唇扒开乱戳阴蒂。
每次当那戳上肉蒂的树枝力道大一些时,这些混混都能看到那雪白的屁股骤然绷紧将小腿抬高,他们乐此不彼的重复着这简单的动作,直到玩到那些透明的水再次开始流了出来,几乎咕叽咕叽的往下浸到了会阴才稍稍停下。
最小的跟班一脸兴奋:“就那么舒服吗?我听他声音还挺痛苦的呢,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一次,怎么流水流那么多?””
黑衣混混也满面红光,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跃跃欲试道:“这还不够爽的呢,我听说这肉豆好像是有一层软皮,据说里面那个才是阴蒂,那样直接弄起来更带劲儿。”
跟班微微睁圆了眼睛:“还真是那么个构造啊?我刚才也感觉捏着像,就跟那鸡巴头上不也有层皮儿,不过他这怎么弄开?
“咱们研究一下不就知道呗!”
说干就干,他们的脸色带着好奇,一人捏住肉唇扒开观察,同时两指摁在大阴唇上方将它扯高,让所有的模样都清晰暴露出来。
领头褐衣混混伸手去捏着阴蒂,又简单推揉了几下,怪笑着作出显然是有些经验的评价:“他的阴蒂包皮覆盖得怪严实的,”
“那会怎么样?”黑衣混混不解。
“这越是保护的东西就越受不得刺激,他这肯定是更敏感的,难怪刚才我那样玩着会反应那么大。”
因为靠的比较近,这两人说话间一直有鼻息都打在阴唇内侧的黏膜上,这种程度的“看”,简直让柳鹤羞耻得几乎想当自己死了,他明明看不见,却仿佛能真的看见有几个男人凑近在自己的腿间嗅闻视奸。
黑衣人便听着褐衣混混的指挥,试着将手指按在那软乎乎的阴蒂肉尖上,从下往上揉着轻轻推,不时从上方两侧也配合着,推推揉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有圆润的小东西露出来一瞬,然而随着手指被淫水滑开,嫩皮又快速缩回去盖住了它。
“刚才好像露出来了!”黑衣混混被那成功的一瞬间兴奋到,这下知道该往什么方向用力后,他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随意擦干,动作有些笨拙地在柳鹤的挣扎晃腿中继续弄。
跟班的手帮忙摁住柳鹤的屁股,甚至还有人帮他扯开那软嫩的小阴唇让他看的更清晰。
动作间,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让柳鹤几次都差点要忍不住叫喊出声,他的心情有些崩溃又有些绝望,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发抖。
几个人配合之下,竟还真的成功将软乎乎阴蒂包皮扒开了,黑衣混混赶紧用指甲深扣抵摁根部,卡着它缩不回去。
嫩得如小芽般的肉珠颤巍巍地被从重重包裹中弄了出来,呈现在一帮混混面前,它的颜色更红,看起来像是凝着水,圆鼓鼓的饱满一颗,看起来便让人手心发痒。
黑衣混混惊讶得微微张圆了嘴,抬手就摸上去,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遍布的敏感神经,猝不及防的快感汹涌窜开,柳鹤的表情都失控了一瞬,他隐忍地喘了一声,令人颤栗的酸麻从腿间漾开,直让他的屁股也跟着颤了颤,小腹开始涌上酸酸的尿意。
然而这掩藏的动作在这些混混们的面前却所遁形,他们看着反应大,甚至开始反复的用手指在赤裸的肉核上乱戳揉捏,不时用指甲去剔刮,故意要看那屁股颤抖起来,看小腿紧绷乱踢,听箱子里传出来的一阵阵难耐哭喘。
“唔呃……好酸、呜啊啊啊!!”柳鹤的脸都涨红了,他已经开始忍不住哭叫起来,淫水湿漉漉地流到了一缩一缩的菊穴,下身冰凉而滑腻,让人崩溃之中甚至有些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什么。
等到这些人放开手时,那小小的蒂珠甚至肉眼可见地膨胀翘起,摸上去还比刚才热了不少。
淫水的汩汩流出让几个小混混分外兴奋,他们甚至还要商量着找一点新奇的道具,觉得只是用手玩着没意思,于是由黑衣人继续抵住阴蒂包皮,褐衣混混控制柳鹤的挣扎,跟班去找道具。
然而这荒郊野外,哪里有什么新奇的道具,他看了一圈还是一所获。
混混皱了皱眉:“那刚才那个树枝呢!”
“我随便丢地上了,再捡一根不就好。”
跟班心虚地又捡了一根,这回这根树枝是中间断开的小枝条,断口的位置微微尖锐,虽然并不会戳破人的皮肤,可也是能扎得人非常难受。
柳鹤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只是微微眯着眼睛,让后脑勺顶在柔软的箱壁上力地喘息着。
黑衣混混拿着树枝到柳鹤的腿间,对准了那娇嫩的蒂珠后便一下戳了上去!
“啊、唔呃……”本就敏感的阴蒂现下还没有了包皮的缓冲,尖锐的木枝断口才刚一戳凹阴核,柳鹤就差点叫出来,他仰起头失神地微微张开嘴,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腿根在酸麻中猛然绷紧。
一阵阵酸涩的刺痛伴随着尿意涌上全身,柳鹤的表情都皱成一团了,那种刺激实在是太难忍了,同时那几个人还恶劣地在持续动手,摁住他的屁股将圆鼓鼓的敏感小核戳出一个个发白的小坑。
“唔——啊、呜呃……”柳鹤拼命地想让自己别叫出声,可是他已经酸得眼泪都在眶中打转,呜咽呻吟不止,只能抬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屁股难受得不住扭动想要往后退以躲避,又因为垫子卡住做不到,只能脚趾抽搐着,小腿乱蹬,被刺激得淫水汩汩直流。
这些混混恶劣得过分,甚至还一个个轮流来抢过树枝,对着被剥出来的小神经团连戳带钻旋,直让柳鹤口水直流地在短时间内崩溃到抖着屁股高潮了两次。
轮到褐衣混混时,这家伙还在戳上几下以后,口中故作仁慈地说起怪话来:“可怜的小豆子都肥了一圈,戳得很疼吧,哥哥帮你捏一捏。”
说完,他不用已经湿了的树枝,而是换成手指甲去从根部往上快速地用力剔刮赤裸的肉核,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唔唔!!”柳鹤踢着小腿急促地闷叫出声,他的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着再次喷水高潮了,屁向前挺动痉挛着,失神的涎水打湿了正在捂住自己嘴的掌心。
再次轮回黑衣混混的时候,他也突然间冒出来更过分的法子,使着眼色让同伴们将已经被戳得肿起的阴蒂从包皮保护中更加挤出来,挥手一下子就用树枝抽了下去!
“嗬啊啊啊——!!”这下甚至其实还只是没有非常用力的试探,就已经让柳鹤惨叫着浑身哆嗦起来,那小肉核太娇嫩敏感了,平日都被层层包裹保护着,现在却故意被剥出来蹂躏,强烈的酸痛在暴力的击打下诞生,顺着尾椎骨咬上脊椎,柳鹤的小腿在空气中摇晃着用力乱踢起来,雪白的屁股颤抖着,阴道抽搐一阵后竟是又失控地咕叽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他的反应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这些家伙在发现柳鹤被抽阴蒂的时候会崩溃地哭叫时,甚至还更加坏心眼起来,故意继续揪住他的阴蒂头接着抽!
摇摇欲坠的叶子甚至都在这种甩动之中掉到了地上,粗糙的树枝一下下的抽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骚核上,一次的强烈酸痛都没有过去,下一次又狠狠地叠加着把小肉核打出白痕,完全不顾及这是在打哪里。
酸涩至极的疼痛像是带着热量的电流,暴力地在身体里四处横冲乱撞,柳鹤翻着白眼直吸冷气,眼泪都已经流到了下颌,那种娇嫩至极的地方怎么能被这样的虐待,强烈的酸痛让他吐着舌尖,好几次想要开口求饶,却都被骤然落下的鞭打变成了走调的崩溃哀叫,抖着屁股被抽得喷了一次水才能含糊不清地求饶出声:“不、啊啊啊!!别打、痛啊啊啊!!好痛、停…呜啊啊——!!”
这声音颤抖而充满哭腔,听起来分外可怜,几个混混对视一眼,又恶劣地朝箱子说起话来:“说话啦?你是哪一家跑丢出来的小性奴,怎么被放在这里,跟哥哥们自我介绍一下啊。”
听不到柳鹤的回应,混混们倒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更觉得有意思,就算看不见箱子里面,他们也知道这小美人肯定被自己调戏得脸红羞耻至极。
这时,褐衣混混不知怎么突发奇想起来,突然提议说要不比个准头。
“比准头,什么意思?”
[我都听懂了他还没听懂!]
[其实……我也没听懂。]
这家伙弯腰从地上捧起一着砂石,微微张开手掌晃荡,细小的砂流走,剩下些干燥的小块石头,他虽然没有说话,然而目光却是看了看这些小石头,又看向柳鹤的腿间。
这下来回让两人就立刻懂了,他们也有样学样地捡了地上的小石子,开始进行“准备”。
但是在正要开始的时候,黑衣混混却又有了意见,他觉得如果一直用手去掐住阴蒂包皮让它卡在根部的话,那目标就算肿了也很娇小,小石子会总砸到自己人的手上没啥意思,而且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掐着阴蒂也太麻烦了。
另外两人也觉言之有理,商量之下,竟是又生出了些新的作弄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