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八丨绳绑肉豆掷石子砸,飞镖扎yd,木夹骚籽连续高潮,拉扯(2 / 2)

其实也不是没人能看得见他的状态,至少在陆影和观众们的视线看来,那个箱子就差不多是透明的,完全能看见箱子里柳鹤的表情。

刚才见柳鹤好像被玩的有一些受不了,陆影甚至还坏心眼地悄悄调整了一下柳鹤的身体状态,给他把快感调的更高的同时还恢复了精力,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想晕也晕不过去,还会爽得眼泪直流身体失控。

第二次小飞镖扔完,由于小跟班一般都是得等他们俩玩腻了才能轮上,所以接着是要重新轮回黑衣混混的,但也不知怎么的,就在他拿过那个飞镖后退几步,准备拉长距离投掷时,却突然脚下一滑痛骂着摔了一个大屁墩!

然而来自屁股的痛麻并不算什么,手上骤然空了的感觉才真的让这家伙的脸色变了:“操!!我那个小飞镖甩掉了!”

“啊?!”另外两人听了也是脸色变了,立刻开始私下焦急寻找,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四下连草都不高的荒野竟是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红色的、按理来说应该很显眼的小飞镖。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也只能不再寻找了,一脸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商议两句后让黑衣混混“戴罪立功”,转身去找新的道具。

陆影手上把玩着一只长形夹子,偶尔帮柳鹤回应两句评论,接着他手上一抛,将那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化外形的道具扔在了地上。

同伙便和跟班小弟在原地等着,不多时,看见黑衣混混快步走了回来,挥舞着手上的小东西向他们展示:“喂!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

两人见他脸上带着笑容跑回来,都觉得这家伙肯定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顿时满面热情地围了上去。

“不啊那么快,这又是什么好东——啊就这?不是,我还以为什么呢!看你这激动样怎么就又是一根树枝啊,这东西刚才不是玩过了吗,有什么稀奇的?”

黑衣混混听到他嫌弃的话语,心中有些不爽,扬头皱起眉:“滚你的,这树枝不一般!好吧?不是刚才和一样的,不信你给我过来看!”

说着,他手上开始摆弄起那树枝,伸手摸在它右侧用指甲轻拨,翘起一部分微微拉开,让树枝出现了人为的分岔,这分岔看起来非常紧,黑衣混混顶住它的指腹甚至都看着微微发白,他接着一放手,那木片又飞速弹了回去,甚至清晰地出现了“啪”一声清响。

就像是一个咬合力极佳的纯天然夹子。

这样的构造让褐衣混混意识到了这家伙想的是什么,他和跟班对视一眼以后,发现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几人不约接着而同地看了看柳鹤的方向。

褐衣混混主动过去。继续观察柳鹤的股间,去看那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它的顶端本来就因为根部的捆绑而饱满的过分,经过刚才的一通乱来虐待,现在更是肿的微微有些变形,估摸着就算此时把那绳子拆下来,也已经完全缩不回包皮里了。

出于恶劣的坏心眼,这几个人完全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坏心眼地屏住了了,打的是一点也不想惊动柳鹤的主意,侧耳去认真地听着从箱子里边传出来的隐隐的啜泣声。

罪恶的手静悄悄地拉开那个树枝的分岔间隙,从下往上上滑着将颤巍巍抖动着的圆鼓阴核纳入内侧,那枚红肿不堪的小东西此时还翘着脑袋,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那些人刚才找东西的一通动静实在是过去了很久,柳鹤便一直闭着眼睛休息试图昏睡过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清晰,只能疑惑地蹙眉微仰着头,后脑靠着箱子,湿润的唇瓣张开微微喘息

“二……一……”黑衣混混在嘴里进行声的倒数,接着手上一松,那本来紧紧贴合着的小树枝便立刻重新合了起来,狠狠将夹在中间的赤裸肉核作弄得变形发扁!

“呃啊啊啊——!!”一阵极致尖锐的酸痛就在这种毫防备的情况下从腿间炸开直冲颅顶,美人湿润的杏眼都猛然睁圆了,他的脖颈用力得出现了漂亮得紧绷弧度,已经完全法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表情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刺激当中扭曲起来,用力的吸着冷气向前弓腰,双眼上翻着助地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能崩溃地尖叫出声!

黑衣混混看着那剧烈抖动起来的雪白屁股,可怜的脆弱小核此时被夹住的地方微微发白,但顶端却是依旧充血的嫣红,看起来有一种要被玩坏的感觉,他不为所动,只是让跟班赶紧去将柳鹤的小腿抱住保持向上抬,手上移动着“木夹子”左右转了转调整位置。

“啊啊啊!!”然而这下移动推挤,竟是将阴核里脆弱的骚籽夹住了部分,直逼得密集的神经仿佛都在这种强烈的挤压中抽搐起来!

“好痛、啊啊啊!!呃、拿开、拿开啊啊啊!!”强烈的酸痛源源不绝,像是带着电流的鞭子在反复抽挞着神经,柳鹤崩溃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因为过于急促而变成了呛咳,意识到肯定是被夹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可是他的思绪被那一阵阵的酸涩冲击下耶彻底破碎空白,只能在含糊不清地探出舌尖哭叫求饶,身体在这种刺激中失控的痉挛起来。

然而调整完那一下以后,却没有任何人再来动那个小木棍了,似乎是故意只让它就在这个巧合的位置上夹着持续施加刺激。

“不、呜啊啊啊……”尿眼在酸痛之中难受得鼓起缩动不止,几乎有一种憋不住尿的感觉,柳鹤翻着白眼崩溃得泪流满面,嫣红的阴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在这种变态的快感暴击中抽搐起来,汩汩地开始往外大量流水。

跟班看着眼热,也忍不住手贱地伸过去从两侧捏了捏木棍加大力量,然而才只是不重的一下。就立刻听到箱中传来有些凄厉的尖叫,那雪白的屁股失态得不停抖动挣扎起来,含糊不清的求饶声简直高昂得有些变了调:“别夹!啊啊啊!!痛、啊啊啊——会坏的、不要呜啊啊!!”

这几个混混因为柳鹤的强烈反应而强烈兴奋起来,他们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那么巧用这个紧密的缝隙把骚籽夹扁了,还在淫笑着在讨论这小性奴当真是上品,阴蒂敏感得玩玩就狂流水高潮。

他的股间现在已经一片狼藉,阴蒂根部本身就因为被绑着绳子被迫高高凸起,现在还雪上加霜地夹挂住了短短的树枝,随着主人的抖动挣扎,这树枝也像是跳舞般,在空气中剧烈摇晃起来。

然而小木枝本身是干的,重量极轻的情况加上夹击,让柳鹤反而怎么样也甩不掉,他的身体在一阵阵的咬合酸麻中越来越失去力气,只觉得时间在感官的颤栗中都像是走的慢了,每一秒都极致难熬,眼泪涎水早就已经流了一脸。

可是那酸涩的锐痛却只会越来越强烈,柳鹤难受得几欲崩溃,他的小腿承受不住地乱蹬起来,脚趾张开不停地挣扎摇晃,显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指尖叫着想要把那可怕的“夹子”弄掉,然而淫水却也在刺激中汩汩地往外涌出,腿根肌肉一颤一颤地缩动。

这状态让小混混们怪笑起来,他们接着窃窃私语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黑衣混混竟是突然良心发现似的,伸手去抓住树枝,将分叉的两端拉开放开了阴蒂。

然而就算是现在暂时得到缓解,刚才的刺激实在过于可怕,极致的酸痛余韵依旧像是密集的针尖般不住戳得神经颤动,柳鹤力地眯着眼睛喘息着,已经完全只能靠嘴吸气,他简直想要立刻晕死过去,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感觉很累了,精神却在这种变态的蹂躏之下反而越来越清醒。

嫣红的阴核表面还有些夹痕,颤巍巍的抖动着,看起来分外可怜。

黑衣混混果然是没有那么好心,他使了个眼色,现在负责拿住木棍的同伙就立刻就又松手,还故意地去重复夹在那个微微发白发凹的痕迹上。

阴蒂再次被挤得变形,听着耳边传来的崩溃哭叫声,因为感觉到那细枝被被淫水泡得有些软,他们甚至还更加过分地补用手指,去捏合将那个树枝中间的缝隙收紧!

那夹缝既然是完全顺着刚才的凹痕,自然位置找的也是精准,这回甚至比上次还要彻底地夹着骚籽,这几个混混又完全不知,还在不知轻重地胡乱增加着手上的力道,直将阴蒂头都被夹得充血紫红,可是整体被夹住的部分却是发白没有血色的,脆弱的小骚籽更是已经完全变形扁透了,突突直跳地在这种可怕的剧烈酸灼中抽搐起来!

“嗬……”这种程度要命的攻击让柳鹤翻着白眼彻底几乎连话也说不出了,他意识地浑身哆嗦起来,只能不时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嘶哑的音节,口水都流到了脖颈处,过于强烈刺激之下甚至对身体都失去控制,助地绷紧屁股痉挛起来,诡异的电流一波一波地冲刷着空白的意识,小股热热的尿液不显眼地从缩张的尿眼冒出,混在淫水之中流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这种凌虐之下还能得到快感,这些变态的人真的一点分寸也没有,已经要受不了了,那些可怕的手指却还在还不停地一捏一放夹紧骚籽。

“嗬呃——呃、啊啊啊!!”柳鹤的眼眸力地翻白着,所有的意识像是在狂风巨浪之下的小船,每一次勉强找到方向能有些许清明,就立刻被强烈的快感电流炸得咬紧牙齿浑身哆嗦陷入空白,身体的反应已经失控,那中夹虐骚籽的酸痛暴击逼得他到底是没能撑住多久就崩溃哭叫起来,抖动屁股喷溅出了高潮的淫水!

看着那绷紧肌肉胡乱踢动的小腿,这些小混混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哈哈大笑,继续摇晃着手指不断推着碾压收紧夹缝,然而已经在高潮中抽动直跳的阴蒂骚籽此时已经敏感得的不可触碰状态,稍微一点刺激都会限放大!

“呃哦……唔啊……”柳鹤的意识在雪上加霜的灭顶高潮冲击下再次瞬间陷入了混沌的宕机状态,脸颊的软肉因为用力而咬的绷紧,他颤栗着吐出了几句根本听不清内容的哀叫,表情崩溃而失控,身体的反应更是已经完全法控制了,腿根抽动着痉挛起来,意识地不停的扭动腰肢想往上缩以躲避那种可怕的尖锐的刺痛电流,小腿更是不住地乱踢挣扎起来!

可奇怪的是,这个刚才在路上被柳鹤稍微动一下都要晃的箱子,此时却分外牢固,就跟扎根在马车上似的,就算柳鹤在过于可怕的高潮当中失控得直叫着拼命扑腾也纹丝不动。

那几个小混混坏笑起来,甚至还特地凑近箱子去欣赏那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哭泣求饶,伸手去接在高潮中溅射而出的骚水,只觉得心下大爽,褐衣混混赶紧向同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动手。

这家伙接收到了信息,更是继续用力捏树枝,指腹都用力得发白,那树枝被淫水打湿后软了些,夹的没那么紧了,甚至被捏得出现了弧度,但挤压力依旧是巨大的,这样的力道就算是夹普通的肉,也是会有些难受,更别说落在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停、啊啊啊——…!”从保护中被强行弄出来的阴核甚至一瞬间有种几乎要被夹爆的觉,尖锐的酸涩让柳鹤的神经仿佛也跟着突突直跳起来,他的一只眼睛微微眯起,舌尖探出唇瓣哭叫着直吸冷气,手指用力得抓挠陷进了软质的箱壁,足尖绷直颤抖着用力摇头,显然已经是受不了了。

然而那力道甚至还在不断加大,柳鹤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的手脚在这种过度的感官刺激中甚至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屁股绷紧了颤抖起来,意识的微微向前挺起,敏感的神经在酸痛之下大概是开始有些不正常,居然还能一抽一抽地产生蒸腾滚动的快感,柳鹤想要压制住体内那种反复过电的感觉,然而却只是身体失控地跟着抽搐起来。

黑衣混混看着那阴核已经在挤压之下不仅变形有些红得发紫,干脆捏着再来了一下重重的挤压!

这一下也许是实在是刺激得过了头,那雪白的屁股猛地绷紧了,细小的尿眼鼓起抽搐几下后竟是再次直直喷出了尿液,完全是一副令人叹为观止的淫态!

耳边隐隐约约有着不知道是谁在大肆笑着说话的声音,但柳鹤已经完全听不清了,他的思绪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好像也一同流走了,随着热乎乎的尿液刷过阴道口,往下打湿臀尖,落在车子的木板上。

尿液淋了那混混一手,甚至还有射到他脸上的,可是他却还是一点放过柳鹤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像是被刺激得更加兴奋,还继续保持着这个树枝夹扁阴蒂的状态,拉住夹子般的木枝上下动起来!

摇晃间产生的力量不住落在骚籽上碾来碾去,强烈的生理刺激像是在浆糊般的意识中落下的连环锤,一阵阵完全法承受的电流在身体脉络中滚动,柳鹤的眼泪彻底失控地流湿了整张脸,他在已经变成折磨的快感之中崩溃地呜啊哭叫呻吟起来,晕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要被玩坏了,身体不知为何完全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屁股颤抖着在短时间内再次被迫到了高潮!

“呃哦……”灭顶的感官刺激暴力倾泻冲刷而下,柳鹤的表情再度失控,他的脸靠在箱壁上,微微探出舌尖几乎完全是在靠着用嘴呼吸,双手意识地胡乱挠着箱子发抖,眼眸上翻,腿根抽搐脚趾撑开着直发抖。

然而也许是因为已经流过太多的水,这回的高潮只是湿红逼口还在持续抽搐,只有少量透明而带着粘稠度的淫靡水液软绵力地蜿蜒下来,在颤动的雪白屁股上舔舐出湿漉反光的水痕,淫荡又可怜,却是让那些小混混一个个看得兴奋怪笑不止。

他们接下来甚至都没有让黑衣混混松开手上捏紧的动作,直接就要把那个树枝拽下来,可怜的小肉核被生生拉成了一长条,甚至绷得颜色都微微发白了。

柳鹤的足尖绷直的几乎要抽筋,他的手用力的推着箱壁,像是意识不清中也想要去推开那些人,满脸潮红的淫态,唇瓣张圆,洁白的上齿微微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像是在努力想要呼吸,可是却只记得吸气,呼出去却极为短促,晕晕乎乎几乎有种缺氧感。

“不、不啊啊!放过…呃、扯坏了…呜啊啊啊!!”但他也根本顾不上了什么的,此刻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间被人暴力地乱扯,意识在轻轻重重的混沌状态仿佛陷入泥沼,宕机之中只能崩溃地直掉眼泪,柳鹤的腰肢都颤抖着酸软,甚至坐都不直,也不知道自己在掉着眼泪说些什么了,软绵绵地趴往前靠住箱壁,泛着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可怕的感官刺激中颤栗起来,脚趾张开微微抽搐。

然而那小东西到底是拉不了那么长了的,只到了两三厘米几乎极限的时候,就从树枝跟树皮的夹缝之间滑了出去,猛地砸回软绵绵的肉唇间里,激起淫水四溅!

“嗬呃——!”强烈的酸痛将柳鹤的意识都几乎要攻击得涣散,他的身体彻底没有动弹的力气了,翻着白眼泪水滚滚和涎水混合而下打湿脖颈,凝聚在锁骨的凹窝中,整个人都崩溃地哆嗦不止,眼前忽明忽暗地几乎要在失去意识的边缘。

那原本小巧青涩的阴蒂放开以后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胀变形了,红彤彤的耷拉在阴唇外,就算没有人动它,也存在感十足地突突直跳着。

这几个混混接着还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嘴上花花说玩完阴蒂还要玩里边,那越说越可怕的内容,直让好不容易才从刚才那种可怕刺激中勉强回过神来柳鹤要崩溃。

“不……”他惊恐地不住摇头,说上一句话都要不住喘息,费力又辛苦,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哭腔,颤抖着道:“唔……别碰我呜呜呜……”

这样强烈的抗拒反应让这些流里流气的青年们露出了显然觉得很有意思的兴奋表情:“哦?不愿意啊?那是只能你主人碰吗?这么听话,那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放在这里面?”

说着,他的手上摸上湿软红嫩的阴道口,竟是不管不顾地柳鹤崩溃的摇头呜咽声中要插进去,柳鹤感受着那指尖在那敏感的地方,危险地打着圈圈慢慢滑入,只能强行打起精神,摇晃着小腿虚弱地挣扎起来:“不……走开、走开啊!…就是不行!!滚开!!”

然而就在这时刻,一个陌生男人的暴喝突然传了过来:“喂,那边的臭小子!”

这人是除了在恶趣味地一直看戏的陆影之外的另一个工具人车夫。因为他的出场时间到了,又很快从自己刚才去解决三急的地方回来,面上带着愤怒的慌色,快速走近的同时抬起手指,向那群小混混厉喝:“想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哪儿来的?!”

这几个混混说到底年纪也没多大,虽然面对柳鹤一个个顽劣坏心眼十足,可是终究是欺软怕硬的,这会儿见到一个面色凶狠表情愤怒的甲胄士兵向自己走过来,直接连答话的胆子都没有,一瞬间就作鸟兽散连滚带爬地跑了。

车夫走过来检查了一下柳鹤的情况,见阴蒂都被玩得红彤彤肿起,肉眼可见的布着深深的夹痕,敏感的黏膜上沾着些许被小石子弄上去的灰尘,淫水更是湿漉漉地流了一屁股。

见状他也感到有些糟糕的头疼,但是好在那翕张着的小口似乎没有被捅进去,应该还能硬着头皮交差。

检查完毕以后,他翻身一跃重新坐上马车,手上一拉缰绳,继续开始运送的路途。

车辆又颠簸起来,柳鹤茫然又害怕,空气中的凉风在行进的过程中不住吹在湿漉的腿间,让他感到浑身冰冷,就如同此时的心情一般。

很快,颠簸的行进停止,应该是自己被运到“目的地”了,柳鹤感觉有人抬着他升空而起移动,接着巨大的箱子似乎被放在了地上。

他忐忑地吸了吸被哭得发酸的鼻子,伸手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耳朵揉成一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完全不愿去想也不想知道接下来在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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