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刑讯丨捆绑开腿,毛刷细细涂抹敏感药水,指弹,竹条鞭打yd(1 / 2)

脚步声在空空的安静牢房中响荡,白鹭走在两个狱卒身后,他似乎是觉得很有意思,踱步走动时还一路用指尖去抚过凸起的墙石,相比是被人押着去刑讯,更像是两个狱卒给他在前方开路挡风。

[呀,等一下小羊那边是不是也刑讯,我感觉有点法抉择,两边都想看]

[你没有看管理员的预告吗,小羊他走他的剧情,老大刚才说下次合作再有多点一起同框。]

[这样啊,那我还是必须得选一个看,呜呜呜,好纠结。]

穿过长长的走廊,又进入一段往下的楼梯,不多时,几个狱卒带着白鹭来到地下一层某个紧闭的红木门前。

那大门像是尘封已久,被人推开时还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轻轻“吱呀”声,内里隐隐涌开让人闻着就有些心神不宁的冰冷气味。

白鹭走进去,四处打量起来,屋内看起来颇为阴森,只有靠近顶的墙壁上方有一个小窗,外界的阳光艰难地从这个窗里微微透出一些来,却更加显得此处昏暗而令人胆颤。

空气中带着微妙的凉意,墙面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奇怪刑具,屋子的一侧也有些大大小小放在地上的特殊物件。

放置犯人的刑讯架就在最里处,窗户下方,它呈王字形,拥有辅助进行束缚和捆绑的卡扣处,刑架下一大块地板是木质,形状方方正正,颜色与其他砖石并不同,也不知是暗藏了什么玄机。

那两个狱卒走了,以后又进来两个人,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脚步声靠近,白鹭却突然感到玩心大起。

他转过身去,眼中泛起水光,一双狐耳作飞机状折起,埋进银白色的长发中,蹙紧眉头看起来像是一副害怕极了的模样。

[雪芒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这些仿生人失控了,我记得好像昨晚遇到那两个变态,他都好淡定的。]

[宝你是新过来的吧,不用担心的哈哈哈哈哈]

[老大就是戏瘾上来找乐子,他没事就喜欢代入点新设定。]

负责行刑他的两人,见白鹭这样我见犹怜的神态,面上果然浮起了猥琐的笑意,其中一人带头道:“世子大人害怕了?那你不如现在就坦白,或许还能走之前过得安稳些,不用平白受些没必要的苦。”

“不。”白鹭侧过头去,垂下眸子,他的眸光闪烁,指尖意识地捏着柔软的发尾,眼圈微红,像是真的比纠结害怕,“如果我说了,那才是真的……唉。”

主刑面色一肃:“你还真知道?”

这问句一出,副手也意识到了重点,表情一变,立刻认真起来。

作为刑讯官,他们其实本来也并不确定白鹭知道与否,毕竟是谋反这等大罪,失败了就是注定死路一条的事,摄政王既然能如此不符合常理地舍得抛下自己的独子逃跑,那么作为被放弃的棋子,白鹭知道谋反却不知道父亲逃往哪处也是很正常的。

甚至他们其实本来就是默认白鹭其实不知道的,并没想过能真的审出什么来。

闻言,白鹭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什么,脸色苍白起来,瞳孔微颤:“不、不是的、我——”

可那两人已经因为这“惊喜”而开心起来了,他们意识到这可能是立大功的机会,怎么可能还会任由白鹭有任何逃脱和狡辩的机会,当即打断他的话语,凑过去就粗暴地要将人绑好在刑架上。

美人像是被吓呆了,他并没有多做反抗,只是保持着一副惊慌又沮丧的表情,不时会泪眼朦胧地抬目望向主刑,可是却始终不说什么。

他任由这两个人将自己的手腕分开绑在横杆的两端,长腿并拢,在竖杆底部用绳捆绑住,就连那几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也被一一分开绑住完全固定好,不能用以甩动攻击人。

“叩叩。”门传来被敲动的声音,副手转身去开门,从同僚的手上拿了过来两桶水,随意地放到一边,作为待会儿备用的道具。

主刑的手上拿着一条长长的软鞭,确定白鹭被绑好以后,他示威般在室内慢悠悠来回走了几圈。

再次停在白鹭面前时,他的双手将折起的鞭子用力往两端几下扯直,在空气中连续发出闷闷的绷弹声,清脆而令人胆寒,也不难看出这绳子的质量之优,想必打在身上必定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世子大人,我现在还称呼你一声世子大人,也衷心劝你一句,不管是什么消息,可都不要再想着隐瞒。”主刑的神情阴戾,语气带着明显的威胁之意,慢慢靠近了白鹭。

然而就在这逐渐靠近的过程中,他才发现刚刚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白鹭现在被绑上刑架后,也许是因为脚下踩着木块,居然变成了明显高过自己半个头的模样,自己走近后,反而有些像是被对方俯视。

不过此时白鹭眼圈发红,一副强行想要忍着害怕,却还是全身上下都溢出慌乱的怯懦表现又让他心下感到舒畅,对于这种细节只是在意了一瞬便抛之脑后。

主刑的手握住卷起来的鞭子,用坚硬的鞭柄顶住白鹭的胸骨,慢慢施加力气压顶起来,满意蒂看着美人皱眉轻喘。

顶住这种位置本身会带来强烈的压迫与不适感,配合上此时屋内的气氛,实在是令人胆颤。

半晌后,见白鹭害怕归害怕,却还是沉默着不说话,主刑只能再次自己挑起了话头:“真这么死心眼不说的话,接下来可就有你好受了。”

白鹭的声音带着颤意,即使他在努力强装镇定,也一听就能够发觉到出浓浓的不安:“我说过啊……真的并不知道,那个家伙去哪里了。”

“呵。”主刑闻言发出了一声冷笑,“以为嘴上换这么个称呼,就会让别人相信你们没有联系,敬酒不吃一定要吃罚酒是吧?”

他说完便扬起手狠狠落下鞭子,硬皮质的鞭子在甩动带起破空的声音,击打在白鹭的身上,立刻就将本来质量也一般的囚衣打破了,露出泛起红肿鞭痕的雪白皮肤来。

“呃啊——”强烈的刺痛让白鹭一时没有忍住,皱着眉发出了闷而急促的喘息。

这种等级的大美人在自己的鞭下喘息痛苦,让主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兴奋的情绪,他像是觉得不过瘾,再次扬手,又狠狠地落下了第二鞭子!

这一鞭主要落在胸脯上,带过了手臂,甚至还有一些许鞭尾扫到了白鹭的脸颊,鞭尾的锋利与鞭身不太一样,更强的破坏性在那张漂亮的面容上落下了一条淡淡的红痕,很快有着极浅的小血丝慢慢冒了出来。

美人被抽得侧过脸去,他皱紧眉头,双手反握住木质的横杆,神情痛苦,呼吸明显急促而不平稳起来,两只狐耳折起持续发抖,却让人看着手心都发热,只觉得几乎要控制不住凌虐的欲望。

“嘶,这都有点破相了,真是让人心疼啊。”主刑把鞭子几下在手腕上绕了个圈握好,凑过去捏起白鹭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

“不如我们都各退一步,我得到想要的消息,自然也不会对你太过分,说完睡上一觉,舒舒服服地上个路如何?”

白鹭隐忍地咬了咬牙,像是在强忍伤口的刺痛,他沉默了很久,直到主刑都有些不耐烦了,才颤抖着再次开口,仿佛做出了什么很难很难的抉择,垂眸看向他道:“那……那你过来,我的确有一些话要说。”

主刑面上一喜,还以为他要说了,他想着自己这下估计是要立功,又惊又喜,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居然没多费什么功夫就成功了。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白鹭可能会突然攻击自己,但是再转念一想,反正白鹭手脚也已经被绑住了问题不大,就面带兴奋地靠了过去。

[危,不会要过来对他动手吧,怪怪的。]

[不本来就是要对雪芒动手吗?]

[我的意思是这个工具人要被动手。]

[啊?]

[哎着不至于,老大他明显都没玩爽,不会乱来那么快的。]

白鹭见人靠近以后,果然是一点攻击性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还怯生生地用气音小声补充了一句:“你再走近一点……还有,我只想和你说。”

副手听到了,顿时有些不爽:“什么意思啊,喂,你不会真听他的话吧,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什么诡计。”

“他在的话,我觉得我不敢说……”白鹭像是被吓到了,显示担忧地看了副手一眼,满脸不安地咬唇低下眸子,两个人都不看。

可是主刑显然已经觉得很有可行性,他认为自己可以单独获得这个情报,下意识怀疑这个同僚是想抢功劳,随意找了个借口,让面带不满的副手离远暂时到门外待一会儿。

确定副手已经出去后,主刑又走近了些,他一脸激动地洗耳恭听,却只听耳边淡淡传来一句话:“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不告诉你”

这不仅是话语的内容让他完全没想到,甚至就连白鹭语气当中甚至还有明显的笑意,像是在做什么很有趣的恶作剧。

主刑满脸震惊,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立刻抬头去看白鹭,却见这大美人此时跟刚才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完全相反,而是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中泛着兴奋的神采,像是居高临下地在看着什么好玩的玩具。

这形象和刚才持续的表现实在是太矛盾了,主刑先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甚至莫名觉得有些发毛,他的脸飞速涨红,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便只是恼羞成怒地大吼了一声:“你这贱人!妈的是真的有病吧?”

白鹭反而被骂得轻笑了好几声,像是觉得这实在是很有意思。

主刑气急,说完就又狠狠甩下一鞭,他的力气完在暴怒中一点控制也没有,直接打在白鹭胸前抽破了衣服,将敏感的乳头打得都破了皮,瞬间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在短时间迅速肿起长条鞭痕。

“哈啊!”白鹭却又变回了一副可怜的模样,就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觉,凤眸含泪,疼得甚至不住在小口吸气,看起来都要哭了,说话的语气却是稳而快速,一点不带颤:“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呀?我说我不知道,你又不信,非要听点什么,以表尊重,我又不会对你撒谎,当然只能陈述点事实啦。”

见这么一狠狠的鞭子甩下去都法堵住白鹭说怪话的嘴,主刑当即抬手又要打。

但他的动作还没有得逞,白鹭就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救命!!杀人了——”

“怎么回事?!”守在门外的副手登时一脚踢开门闯进来,他先是将惊疑不定的困惑眼神投向主刑,接着上前去劈手将主刑举起的鞭子夺过来,“你疯了,干什么现在杀人??”

主刑被这一套操作打得措手不及,他此时简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去你的!操,没人杀他!这家伙在装模作样,不用点重刑他都不会乖!”

“我没有……”白鹭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明明是我才刚说完以后你就变了……现在还要、果然,果然说出来了才真的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接着像是说不下去了,眼泪说来就来,低着头睫毛都有些湿意。

副手面色大变,不信任的眼神直往主刑身上投,他倒不是很在意白鹭被不被杀掉,反正都是要死的,只是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主刑似乎已经拿到了口供,那现在要灭口是什么意思?!

见副手的表情,主刑怒极反笑,也不再争辩,只是将鞭子狠狠夺回来,扔到地上。

两人虽说是同僚,可是这回他是主刑,便干脆直接下令让副手现在给他出去。

副手自然是不愿意的,两人推搡着一番争执以后才终于成功,好险差点要打起来,主刑心疲力竭地换了另外一个人来作为新副手。

也许是为了防止白鹭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本就心头有气的主刑伸手捏住白鹭的下颌,用力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木头。

“你给我好好咬住!”见白鹭先是被呛的咳嗽一声才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主刑也还是完全不放心,又补充起来,“我知道你能吐得出来!只不过你要看这吐出来的代价,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说完,他便和新来的副手一齐小声讨论起安排来,确定方案后,主刑开始支使副手将白鹭的姿势作调整,要换一个更“安全”的捆绑办法。

虽说白鹭现在怎么看都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主刑却是不敢掉以轻心,他甚至就连换姿势也一次只敢放开白鹭的一条腿,一点点慢而精细地进行捆绑操作。

副手按照他的吩咐,像是捆绑秋蟹那样,分别将白鹭的两条腿对折起用麻绳强迫固定,小腿肚贴合着大腿,最后将绳子的末端从紧紧夹着的膝盖窝内侧缝隙穿过,往王字形刑架最上方的横杆两段牵引固定,使他的双腿不得不以极大的限度张开。

绑好腿脚以后,主刑又自己动手将白鹭的双手齐齐捆绑好向上吊起,让美人羞愤地摆出了一副极尽屈辱的姿势。

主刑接着凑近,伸手去隔着囚衣摸着白鹭沉睡着的的阴茎揉弄起来,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久仰盛名啊世子大人,落到我手上的双性可不多,其实说实话,您正好是这第一个,我也是心中激动的很,为此还精心炮制了不少有意思的环节呢。”

白鹭一言不发,像是被这番话吓到了,脸色肉眼可见地逐渐苍白,紧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然而肉逼却缩动了几下,控制不住地隐隐有了些湿润感。

虽说明明“昨天晚上”才被两个奇怪的路人一通进行了变态的蹂躏,可白鹭的身体现在早就已经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

他的阴唇因为这样变态的捆绑姿势而完全法紧紧闭合,微微咧开着,肉蒂和小阴唇从包裹中露出来,湿软红嫩,像是欲绽未绽的苞,不只是状态,就连所有的身体反应也自然恢复最初始的低承受阈值状态。

但是处子膜没有恢复,这也是另有安排,故意配合后面的剧情。

白鹭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副死死咬着牙、羞耻而崩溃的模样。主刑心中既为此觉得痛快,又已经因为刚才的事存着恼怒,他一点也不敢小看白鹭,甚至心中莫名觉得这家伙有些邪乎,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总之必须得给他镇住。

这么想着,主刑又从自己的腰间随手抽出了一把剪刀,泛着寒光的金属末端隔着布料抵住那软乎乎的肉缝。

“呃……你要干什么?”让白鹭被凉得蹙眉闷哼出声,见美人似乎被吓到,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主刑的嘴角终于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他动作慢条斯理地将囚服的裆部剪开,接着裁去一些布料,阳具由于小洞的尺寸而出不来,被绳子拉紧的布料摁着,只能向上贴住小腹,洞口露出隐秘湿红、正微微颤动着的肉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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