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了一下烦躁的心情,主刑再次站起身来,他先是用脚去踢踢那木质的地板,确定了那就是自己记得那个机关后,又扭头去跟副手说话:“我们接下来送他尝尝被吊起的滋味。”
“什么意思?”副手闻言露出带一点疑惑的神情。
主刑有些不耐烦,觉得这家伙太不机灵,但是他又不得不进一步解释,只能指了指白鹭刑架下方那块方方正正、颜色不一样的地板,接着走到靠墙的一边。
他的手伸到墙面上一碰,那小块的转头凹下去的同时,刑架下的木地板发出隆隆的声音,似乎是开始要往下降,不过那声音才刚冒出来,他就立刻松开了手。
副手这才意识到那墙上原来有这么个机关,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赶紧凑过去看,他之前基本没有来过这个刑房,哪能想到还有那么离谱的奇怪装置。
知道归知道,但毕竟没有用过,主刑其实也是刚才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来的,凭着自己的记忆开始讲解:“这个摁墙上的机关,就会往下降,降到最底部,再按就会升回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咱不是也听老马他们吹牛的时候说过把犯人两个奶头跟下边那家伙一起被吊起的吗?我们可以学学,或者给他来点更狠的,直接直吊着下边,然后不吊鸡巴,只给他把阴蒂吊上。”
“啊,这么个法子,真的不会一下子就直接坏掉吗?”听到了这样的刑罚内容,副手的表情微变,第一反应还是有些犹豫。
“那个台子是慢慢降的,不过要的不就是狠吗,这种程度的我就不信他还不说,之前被这么吊过的人可都是哭爹喊娘,立刻就招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大不了我们看着点来,如果他中途要开口招供的话,那我就松开手不按住下降,那样应该不至于出啥大事。不对啊,而且就算真出事了又怎么样?他本来也是逃不过一条死路。”
“那你拿什么吊。”
“绳子呗,你抬头看看天花板上不是有垂下来的,再找个小点细点的,裁成刚好的长度,一头给他把阴蒂绑起来,另一头跟那绳子绑起来,不就行了。”
副手一路听下来,只在幻想着那样的画面觉得很有可行性,也没注意听后半句出不出事的话,捧着下巴点点头,准备开始配合同僚换新刑。
既然要使用新道具,那么现在还夹在阴蒂上的拶夹就必须要弄下来,主刑本来很自然地想着拔下,然而蹲下身时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东西估摸着是没法直接拔下来的,只能耐着性子看怎么解。
这种拶架是一次性的,只能收紧不能放松,没法使用旁边的绳子调整着松开,观察了一会儿,主刑也有了想法,就像开始时的调整动作那样,他的手指靠近那个细细的缝里,试图推着木条往两侧移动。
可是刚才那用力之下的一夹实在夹得太紧,现在只有指甲能够挤进阴蒂上方那个木片段,随着他试探地使力一撬,距离的确是推开了,可是也瞬间破坏了两边保持平行的平衡,那木棍一瞬间除了手指推处,其他的地方都骤然变成了夹得更紧的状态!
“嗬呃……”已经徘徊在坏掉边缘的骚籽酸痛得突突抽搐起来,仿佛在被野兽的利齿尖端死死啃咬,美人的眼眸在昏睡之中力地翻白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颤抖着,失控的涎水登时蜿蜒着流了出来,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痛之中意识地轻轻抽搐。
但主刑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将指尖进一步插拶夹中间继续往下滑,一边滑一边摇晃手指往两边推松开,好一顿折腾以后才终于成功地把那个拶架拿了下来。
见自己的手上都已经被“啪嗒”掉了好几团淫水,亮晶晶的湿成一片,主刑更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副手这时候也想起来开始行刑以来白鹭高潮的还蛮频繁,顿时有些疑惑:“他这水怎么那么多,不是在上刑吗,双性都那么骚吗?”
“我怎么知道,不止是你,我之前也没有遇到过双性的犯人。”说着,主刑奈地看了同僚一眼。
那拶夹的杀伤力显然还是太可怕,即使是被手动取下来以后过了好一会儿,饱受蹂躏的阴蒂都还是处于变形的状态,根部两侧更是肉眼可见地有些两条深而微微发白的凹痕。
主刑见状,忍不住将手指再次伸过去揉了揉,然而碰上去他才发现着触手的肉蒂热得惊人,而且手感也发生了变化,肿的同时还有些微发硬,和刚才刚刚涂完媚药油的时候那种怪异的柔软不一样了,也不知具体是为何。
但他并没有接着想下去,只是继续揪弄着阴蒂玩,从拶夹中被弄出来的肉核在手指的揉弄之下渐渐舒缓,随之而来的便是麻木过去重新涌起的一阵阵强烈刺痒,直刺激得美人在昏睡之中意识地唔呃呻吟起来,淫水从缩动的阴道口流出。
托药油的功效,阴蒂肿得足有葡萄大小,敏感度也处于不正常的状态,那肉皮甚至已经不用特意去抵住,都已经被夹得肿起的根部嫩肉卡着缩不回去了,布满末梢神经的肉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表面布着或深或浅的蹂躏痕迹,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欣赏了一阵自己的成果,主刑从副手那接过一根细绳,他在手上衡量了一下长度,便揪着阴蒂就开始绑起来。
这绳子尾端连接着一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粗绳,它本身虽然细,但也是摩擦力比较大的麻质,轻松便可做到紧紧绑住。
完成捆绑的动作以后,主刑才发现这没有想象中难,阴蒂又湿又滑,刚才他动手之前甚至还提前认认真真把淫水擦干净了,满以为会有一些不好绑上去,但事实上也许是因为阴蒂已经太肿了,操作过程完全是意料以外的轻松。
那本就因为药油而肿得突兀的阴蒂被绕圈绑好后,看起来简直像是一根迷你的小肉棒,些许嫩肉在麻绳的束缚中不规则地微微鼓了起来,阴蒂头突突抽动着,凄惨又色情至极。
为了接下来的行刑效果,两人还合理把昏迷之中浑身软绵绵的白鹭从束缚中放开来,让布着捆绑红痕的双腿自然垂下,只留双手还向上吊绑在头顶的竖杆上。
但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心,即使是竖杆绑着手的绳圈也比刚才的捆绑力度调整松了些。
原来那个折腿捆绑的姿势好玩是好玩,又方便打开腿,可也实在是负担过重,还真不能拿来承担吊刑,换成这样让手脚能碰着东西,多少有些借力。
姿势换好以后,主刑走到墙角,自己拿起那一桶剩下的水,伸手接过走到刑架前,毫任何怜香惜玉之情,直接就兜头盖脸地冲着白鹭那张泛着潮红的漂亮脸蛋泼了上去!
但也许是刚才的酷刑太过,这么一大桶水泼上去淋了个湿透以后,白鹭竟然还是没有醒。
见状,主刑也有些没想到,他不得不又让副手出去门外提来了另外一桶,只是这次没有再泼上去,而是伸手去揪住美人银白色的头发,脸上带着凶狠的戾气,动作粗暴地将他直接埋进了水桶里!
剥夺呼吸的手段显然恶毒却有效,室内的空间才安静了一会儿,就看到桶里的水面开始涌出泡泡和闷闷的咕噜声,白鹭更是在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之中越来越强烈地挣扎起来。
恶劣的主刑甚至还在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埋进水里,直到感觉差不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才放手。
后脑强大的阻力消失,白鹭用力地抬起上半身仰头,他几乎是一出水就急促而剧烈地咳嗽起来,颤抖的睫毛挂着水珠,苍白的脸色被咳得泛起通红,湿透了的银白色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表情也还是怯怯而惊恐崩溃的,眼神不聚焦,看起来可怜又虚弱。
见终于把白鹭弄醒了,主刑冷笑出声与他打起“招呼”来:“可真狼狈啊,上下都那么狼狈,说到下边,要不要现在找枚镜子给你看看下边什么样?很难受吧?待会儿还会更难受,说起来,如果阴蒂这种地方烂了,会有大夫能给你看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在室内踱步,阴阳怪气的话语在室内响荡。
白鹭的表情惊慌,他像是被那话吓到了,心绪不宁地从失神中稍微缓过劲,却立刻从下身难以忽视的酸麻感之中发现了不对劲,定睛循着一看,赫然发现面前那一根绳子竟是连在自己下体,绑着闷痛不已的阴蒂。
第二次走到墙面附近时,这个恶劣的男人突然摁住了墙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石块,也是在他手指使力的一瞬间,刑架下面那块与其他颜色不同的正方形地块缓缓地在响动声中下降起来!
电光石火之间,白鹭也意识到了这回是要做什么,他的表情惊惧之中带着呆滞,像是被吓得不愿接受现实,下唇咬得发白。
见他这害怕的模样,主刑心道果然有效:“害怕?怕就说啊,接下来的滋味可有的你受。”
白鹭抿着嘴巴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狐耳耷拉,额间脸侧都是湿发,面上满是绝望的表情,却仍是一言不发。
主刑心中暗想他大概是还不知道真的厉害,干脆再加大手上的力度,提高下降的速度。
“呃、啊啊!!唔嗯……”原本还有些弧度的绳子被渐渐拉直,阴蒂被迫向上被扯高,白鹭死死地咬着牙,喘息声带上了明显的痛苦之意,手上实力让自己的身体向上抬高,向前微微挺起屁股,试着去追随那拉扯力的来源,暂时减轻疼痛。
那木地板由于体积的缘故,下降的速度实在是很慢,可是这慢此时也像是变成了更长久的可怕折磨,阴蒂逐渐开始进入到了被拉得变形的状态,白鹭的腿踢直了往两边张开,踮着脚抬高自己的身体,足尖发白颤抖,他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直张开嘴吸冷气,嫣红的舌尖被牙齿轻轻咬住,眯着眼睛腿根直抽动。
惊人的酸痛在隆隆的移动响声中一同降临,阴蒂在束缚和拉扯的时候痛得抽搐起来,连带旁边敏感的黏膜都扯得微微发白,白鹭逐渐彻底不能再保持原来的站姿,失控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流下,嘴里发出含糊的悲鸣音节,他甚至必须要像小狗那样抬起一只腿让自己的胯部更加挺高,绷紧屁股去抵御这种变态的折磨。
继续在下降的层差很让阴蒂即使是在主人拼命抬高胯部的状态之下也成了变形的椭圆,白鹭的视线在尖锐的刺痛之下变得昏沉迷糊,他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五指死死的抓着竖杆,在失控的颤抖之中足尖几乎有一种要抽筋的感觉,只能泪流满面的喘息着反复切换踩着地的脚,抬高的足尖在空气中勾起,脚趾不住地抓合撑直,满脸失神的情态,已经完全是一副惊人的淫荡模样。
主刑一直在注意着他的状态,突然手上加大了摁下机关的力度!
“啊啊啊!!好痛、呃啊啊——!!”高度下降一大截后,即使是谨慎站在地上的脚,也要很艰难才能碰到地面,白鹭惨叫着用手抓紧竖杆将自己的身体努力向上挺,却也还是法改变全身重量都几乎维系在阴蒂的状态。
副手被喊了过来维持机关的控制,暂时没有再继续提高,而是保持在这种几乎拉到极限的状态。
那剧痛才维持了不过几秒,白鹭就已经什么也法思考了,他的表情空白而微微带着扭曲,眼眸微微上翻着,浑身都已经软的开始使不上力气,长腿僵硬地往两边伸直,绷紧屁股在向前向上挺起,在一阵阵失控的发抖中惨叫不止。
最要命的地方此时被拉的仿佛要废掉了,持续的刺痛像是针一般横冲直撞地扎透小腹直冲颅顶,在混沌的意识中炸开,直将所有的理智搅得粉碎破烂。
时间在这种变态的淫刑之下显得异常慢,都需要了吸着冷气艰难地熬过,美人的潮红的面上再次爬满了泪水,他吊高的手意识不停地往下拽,似乎是想从束缚之中挣脱出来去帮助自己缓解这种可怕的刺激。
强烈的酸痛一阵阵的冲遍全身,又三四秒过去后,阴蒂甚至开始在剧痛之中麻木了,白鹭的双腿直直地分开哆嗦起来,含糊不清地喘息呻吟着,挺起胯部不顾一切地去迎合那股来自上方的力量,几乎要抽筋的脚拼命踮起足尖颤抖着踩在地上不停的用力,试图重新维持平衡。
“啊啊啊!!”然而这个时候机关却再次被启动,已经不堪重负的阴蒂再次承受拉扯,白鹭惨叫着身体失控的剧烈痉挛了一下,他所有的意识都已经陷入了一片空白的剧痛回响,也顾不上挣扎之中会牵扯得难受了,长腿失控地胡乱踢蹬起来。
主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手上又拿了一桶水,他的脸上带着阴险的笑意,突然这水往地上泼了过去,木质的地表面似乎带着一层防水的物质,沾了水变得立刻湿滑异常。
崩溃中的美人此时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他仍在挣扎不止,就在换着左脚尖再次落地踢蹬着试图抬高身体时,却猛然滑开了一节,惨叫之中彻底失去艰难保持的平衡,手上的绳套也瞬间像是扛不住身体下滑拉扯力松开,竟是整个人都要从刑架上摔下来!
阴蒂在下滑的过程中被几圈捆绑住的麻绳狠狠的拉扯了一下,瞬间痛的仿佛被拉掉了。白鹭的手抓着横杆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表情都已经失控了,嫣红的舌尖吐出来吸着冷气,还在意识地向上挺高臀部,做着谓的挣扎动作。
身体在强烈的酸软之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承受了所有重量的阴蒂酸痛的仿佛在每一秒炸开,眼前的世界昏昏然就要在剧痛之中逐渐转黑。
然而就在他已经失控的翻着白眼痉挛起来的时候,那绑在阴蒂上绳套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淫汁泡透了,骤然的沉重之下也没有坚持多久就稍微松了些,被拉到变形极限的阴蒂肉条狠狠地刮着麻绳滑出了那个圈套弹回充血的粘膜间,火辣的疼痛暴起烧灼着神经,酸涩刺痛至极,让人觉活像是被刮掉了一层皮。
美人软绵绵地彻底摔倒在地上时甚至还在意识的翻着白眼发抖,双腿抽搐着大大张开着,阴蒂耷拉着,已经变形成一根肿得发亮的小肉条,失禁的尿液汩汩流出,在剧痛之中蔓延了一地,奄奄一息,呼吸微弱而不顺畅,看起来几乎随时能晕死过去的模样。
副手欣赏了一会儿这淫荡而又凄惨至极的目光,想了想开口道:“也真是厉害啊,居然这都不说,你确定他真的知道吗?要不要小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下午再继续,这一时半会儿估摸着也问不出来什么。”
主刑其实也法理解白鹭是靠什么支撑自己到现在还能不说,他也觉得下午再继续是可行的,但与副手的出发点并不一样,
他主要是担忧持续的凌虐会让阴蒂在刺激中逐渐麻木,那不就让白鹭受刑的效果多少打了折扣,想想都不痛快!
但是也就在主刑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墙角一个落地的装具,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着那只木马,他一瞬间又忍不住冒出了别的想法:“喂,看那个,你说下午过来能用不。”
“什么东西?”副手闻言顺着他下巴扬起指向的方向一看,发现那竟是一个三角形的器具。
这东西看起来是骑坐上去用的,底端是木的,上边尖锐的地方是铁的棱边和一根圆柱,看起来颇为瘆人,金属部分虽然不至于像刀刃一样锋利的会出血,可碰上去也绝对会难受得可怕。
副手先是惊讶地张了张嘴,似乎是也挺期待用上这木马的情形,然而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打断道:“哎等会儿,哥,我好像记得这个犯人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注意事项来着?”
主刑不太了解情况,他只知道面前这大美人是死刑犯,这会儿没听懂,皱了皱眉:“你直说什么意思?什么注意事项?”
“就是他,其实说是那个……就的确是名义上‘死了’,但是这个人他本身还有别的用处,据说好像不能弄坏了前面。”似乎是顾忌着什么,副手说得非常含糊。
“这好办啊。”主刑冷笑一声,“他后面不也有个洞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