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完全不顾这地方的敏感程度,将石榴籽般通红的肉豆在自己的上下牙之间咬住碾磨起来,最最受不了刺激的要命之处承受着不住施加的咬合挤压力度,脆弱的骚籽几乎要咬成扁扁薄薄的一片!
“好痛、啊啊啊!!呃、咬住、啊啊啊!!”美人明亮的眼眸在强烈的快感刺激攻击中控制不住地往上翻,他几乎是立刻就控制不住地就喷了一大股淫水,惨叫声急速而崩溃,断断续续之中甚至有些听不出意思,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水,急的腿根颤抖屁股夹紧,足跟不停地在床面踢,将被子都蹬得乱了,不顾一切想要向上挺起甩开却又根本做不到。
见白鹭扑腾得几乎要控制不住,亲王的心里也兴奋得有些来火,他干脆侧过头去,用咬合力更加强的位置,顺着被咬出来的凹陷齿痕定位,再度将那最最要命的敏感处钳住,反复用力地碾磨起来!
密集的感受神经仿佛被生生强行挤作小一团,尖锐的刺痛顺着血液淌遍全身,不住地刺扎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阴蒂要被咬碎了的可怕认知在混沌的意识中狂乱的跳动,将所有能够用于思考的剩余空间绞粉碎。
“嗬哦…啊啊!!”仿佛全身的力气也在剧痛之中随之流走,白鹭已经什么也法想了,他的表情与意识一同彻底陷入了空白与失控,快感如风暴般在体内卷起,已经完全是折磨,每一秒都煎熬得可怕,他撑开的脚趾意识地抽搐着,小腹一颤一颤痉挛起来!
才只是啃咬了几秒,亲王就感觉到下颌猛然一凉,意识到这是潮吹的淫水洒了自己一脖子,他兴奋的抬起头来去观赏美人在高潮之中流着口水,眼罩上面洇出深色的水痕满脸淫态的风景,眼中掀起更浓烈的变态之火。
亲王的脸上浮出有些扭曲的笑容,这才装模作样地演出了一副刚刚发现的模样:“哎哟,是我不好,刚才不小心太用力了,疼吗?不行,我还是帮你检查一下阴蒂吧,咬坏就不好了。”
说着,他就又伸手去掰开逼细细检查,那阴蒂上面已经有了深深的牙印,刚才被咬过的地方留着痕迹微微肿起,整体泛着糜艳的嫣红色,很显然是被欺负惨了。
看完了阴蒂,双指紧接着捏住扒开阴唇,将两片嫩生生的小阴唇扯开,淫邪的眼神从下往上陆续扫过嫣红湿软颤动的逼口,细小的尿眼还正在一汩一汩地缩动着。
白鹭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恢复了,除了再次被玩的肿大肉核,整体看起来就是一副青涩的模样,此时刚刚经过了一次强烈的高潮,淫水已经流满了股缝,肉逼湿漉漉地反着光。
才看了一会儿,亲王就立刻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意图:“看起来还行,就是里面不知道怎么样,看不清,我再给你认真检查一下。”
说完,他又再度埋下要将舌头探进逼口,温热的舌尖一顶一顶地碾着柔软紧致的内壁,起开敏感的媚肉往内想要舔上那层软嫩的屏障。
“呜呃……嗯……”白鹭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万分屈辱,他的双颊绯红,微微仰起头,咬住下唇不住地喘息,敏感的体内被这种细细密密的舔弄钻探弄得直热乎乎地发痒。
舔着舔着,亲王的表情却渐渐微妙起来,似乎是发现了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的意外情况。
他不敢置信地用舌头挤进在刺激中直缩动的穴腔,再探深了一些,发现果后开始弯曲舌尖,快速地开始扫刮,显然是在寻找什么。
意识到自己一所获,亲王甚至还是不敢相信,他一脸震惊地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看着那口软嫩嫣红正不住翕张的入口,手上的动作不加掩饰地粗暴起来,直接捅了进去往两边用力扒开。
居然是真的已经没有了?!
亲王的变脸速度简直飞快,一瞬间阴沉得仿佛要杀人,下意识怒道:“是不是有人乱来……你在这等会儿!我现在去查一查!”
领了命令的手下飞速开始办事,亲王脸色不虞地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然而等回来的所有情报都是说从来没有人碰过那处。
不管是一路上运送的人还是行刑的人,抑或是在府里抄家时动手的人,都一个个斩钉截铁的模样。
亲王也并没有发现这些说上来的话有哪里含糊或者不对,因为白鹭把自己的身体特地恢复了最初始的状态,不管是怎么看模样都是的的确确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或者说……是近期未曾。
即使如此,亲王也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再次转头过去看着白鹭,甚至还掀开了白鹭的眼罩,目光炯炯地直视过去:“他们到底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坦白跟我说!”
白鹭早就已经做好这部分的准备了,听到话语中含着的暴怒风暴前奏,却反而一言不发,默默垂下了眼睛,咬紧下唇不说话,怎么看都完全是一副心虚至极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看到这反应,亲王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甚至忍不住再度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俯视白鹭。
依旧是没有收到任何回答,他也理解到了这沉默代表的含义,本来就非常脆弱的狂热喜爱瞬间被打碎,愤怒得表情都开始有些扭曲。
这样的发展在白鹭看来是非常合理的,本就没有真的喜欢,但是这薄弱的喜欢转换为的恨却往往会是真切而远远倍数于原来的情感。
虽然他的成长算是被万众所瞩目追捧,但不知为何永远和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并很难有真心来往的感觉,白鹭并不相信人和人之间会有真实的感情,不止是这种缺乏信任。
他甚至感觉,这个世界于自己而言,总能感觉到有哪里不对,那么久以来,白鹭只遇到过两个觉得不一样的人,就是陆影跟柳鹤。
说来也奇怪,明明两个人他都是一见面就莫名有些好感,甚至还有些熟悉的感觉,只是面对柳鹤的感觉更强一些,也是这种感觉驱使着他破天荒第一次主动上去搭了话。
但是在与两人简单接触以后,他却发现陆影在熟悉的表面后,也是一种陌生的不对劲感,交流起来更是能隐隐觉出有些违和。
柳鹤则是没有这种违和感,的的确确是让他控制不住地心生喜爱,这其实并不符合白鹭的行事风格,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若是在现实里,白鹭绝对不会这么干,但是现在是在全息社区,他又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拘束自己的人,对于一切感觉这样做自己会开心的事情白鹭都不会顾忌那么多,想做就直接按心意做了。
就在白鹭百聊赖地想事情这几秒的瞬间,亲王也像是终于接受了现实,他简直要控制不住地眼前一黑,暴怒之下甚至坐下又站了起来,握紧成拳头的手微微发抖。
“你……你这骚货……”他的嘴唇颤抖着,话语中带着咬牙切齿,似乎是想说什么,又根本想不到该说什么,接着抬手给白鹭打了一拳。
“唔!”这一下显然是没有怎么留情,直打得美人闷哼着歪过头去,他的眉头紧蹙,嘴角一瞬间都出现了血渍,像是不太受得住这样暴力的攻击。
打完以后,暴怒当中的亲王又飞速感到后悔,他还是气恼至极,可是在看到那红痕在美丽的脸蛋上浮起时又忍不住觉得自己意气用事,打在身上不就好了,做什么要一拳捶在脸上!
不对啊,他妈的,自己怎么会对待一个早早与人私通成性的欺世盗名者也想这种事!
想到这里,亲王才刚刚生出来的一点点惋惜就又随着怒火蹭蹭燃烧成灰烬飞走。
所有的情绪在阴沉的表情之下翻腾,他的眼底发红,几乎除了愤怒以外,什么都不再能感受得到:“好!好哇!你既然那么浪,我也就大发慈悲,给你送去个你肯定会喜欢去的地方,让你过得一天比一天快活!”
一边嘴上骂骂咧咧,他心里也还念叨着认为就算现在要送走也不能便宜了白鹭,得立刻马上让他尝到一些教训,宣泄自己的怒火再说!
这么想着,亲王在室内左右张望,很快就看到了感觉合适的东西。他三两步走到墙边去,将架在墙上的一副装饰用的剑拿了下来。
他转身回到床边,高高举起手把装在鞘里的剑拍打在了湿漉漉的肉逼处,那软嫩的肉贝一瞬间就在美人带着哭腔的痛呼当中就被打的变形飞溅起汁水,再次举起剑鞘后那肉花更是显眼地都泛起了红肿。
“你叫什么!”这下打完,亲王也完全不觉得满足,他动作连贯不停地举手又挥下,控住白鹭挣扎中踢蹬的长腿,用坚硬的剑鞘往双腿之间不住拍下去,一下比一下重,甚至睾丸和阴茎都逃不掉一同被虐待,很快就已经一道道泛起了红痕。
尖锐的刺痛伴随着拍击的闷响从隐秘的股间猛然炸开,逼得美人用力地挣扎开了控制,他下意识想要将双腿并起,然而还没有成功就又立刻被粗暴的一脚踢着再次分开来。
“啊啊!!好痛、呜呃!痛、啊啊啊!!”疼痛在叠加之下越来越刺骨,美人的呻吟也逐渐在失控当中高昂,他的表情微微扭曲,每当被冲着性器拍下时就会浑身失控地跟着哆嗦起来,没一阵儿以后就双手就也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往下伸,似乎是想要捂住保护自己
然而这样的反应却让正在气头上的亲王更加暴怒起来,他嘴里狠狠地骂了一声,也不耐烦于这样来回拍打了,凑过去三两下动作,不顾白鹭的反抗,把他双手高举到床头绑了起来。
绑好了人,亲王伸手将剑从鞘中“噌”地一把抽了出来,他气急之下也没想太多,直接就把手抓了上去,手心的冰凉让他猛然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想象中血流成河的场景没有出现,这玩意儿是纯装饰性的,因为亲王并不会用剑,也没有什么武功底子。
既然如此,就直接这么用好了,还能更顺手。这么想着,他干脆试着用手握住剑身的一半。
抓好道具后,亲王再次坐到白鹭软绵绵分开的双腿之间,他先是抬手冲着已经高高肿起得肉逼狠狠拍了一巴掌下去,直拍得淫水四溅,接着才继续伸手探入已经肿了的阴唇之间,将还留着齿痕被蹂躏得变形的阴蒂从不太盖得住的包皮中挤出来。
“今天我开陪你练练剑,如何?”
那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样被揪住都持续传来一阵阵让美人忍不住蹙紧眉头闷哼的酸涩。
亲王将红彤彤的小玩意儿怼在指尖向上扯高了些另一只手控制着将尖锐的剑端对准了它,靠近之间,丝丝寒意已经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缠绕上小腹。
然而虽然说这把剑是挂在墙上的装饰品还没有开锋,可是也肯定不能用来戳这种要命地方,六七本来微弱的杀伤力都能被放大到可怕的地步。
“听说白公子是有些身手的?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武器啊,是剑吗?不管是不是,今天也都好好的尝一下这般用剑滋味吧!”
说着,他就开始控制着手上剑,用锐利的剑尖往脆弱的芯豆戳了上去!
“呀啊啊啊——!!”耳边骤然发出有些凄厉的高昂惨叫,亲王却丝毫不为所动,动作连贯地将刺针一般可怕的剑尖那最最敏感的阴核上来回狠扎起来!
美人的表情空白而崩溃,每一下戳都会止不住的惨叫,被高高绑在头顶上的双手抓住床柱,他不停地绷紧屁股想要将身体往上缩动躲避,然而却怎么样都只能扭着腰再次被追上,狠狠的将锐利的剑尖一下一下地戳在那赤裸的阴核之上。
“啊啊啊!!好痛、呜啊啊啊!!会坏的、呃啊!!”白鹭的呻吟颤抖着愈发高昂凄厉,尖锐的刺痛不住传遍全身,冲刷得浑身脉络都在一瞬一瞬地发麻超级,腿间那娇嫩的小器官此时疼得仿佛随时会被弄坏,小腿在床上疯狂的踢蹬起来。
亲王其实完全是在胡乱戳,因为这东西所带来的刺激甚至强烈到不需要他多么用力就已经足够可怕,用上点力反倒真的会弄坏,那样立刻晕死过去也实在便宜了他!
然而就在又一次剑尖落下将阴核戳得变形时,白鹭的反应却突然空前剧烈起来,他的眼眸猛然翻白了,嘴巴张圆了,身体像是鱼一般向上拱起弹了弹,脚趾分开用力的踩蹬着床铺,阴道口更是估计往外涌出了一大团淫水,咕叽咕叽地往下流淌着落到床上。
“不是坏了吗?我看你这是逼坏了,水都停不下来!浪叫什么!”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戳中哪里了,嘴上还继续骂骂咧咧,故意停在这个位置用尖锐的剑尖用力怼着戳刺起来!
那力度才只是一点变化,饱满的肉核就瞬间有种要被戳破的危险觉,吓得美人在惊慌之中翻着白眼再度惨叫出了声。
惊雷般可怕的酸麻猛然劈开神经,可怜的肉核失控的抽搐起来,然而却又因为那两只要命的手指在根部对着,把芯豆从肉皮的保护当中挤得凸起而法根本凹进肉里。
脆弱的阴部神经扛不住这种变态的刺激,尖锐的酸涩在整个下体蔓开,让他抽搐着几乎是立刻就控制不住地喷出了淫水,竟是直接就这么被戳的高潮了!
见到这样的情况,亲王还是一点收手的意思也没有,他甚至还变本加厉地用那锐利的尖尖抵住突突直跳的骚籽,一扎一扎地继续冲撞起来!
“啊!!好痛、啊啊啊——!!烂了、哦…呜呃啊啊!!”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小东西完全就吃不住这样变态的凌虐,钻心的剧痛直冲颅顶炸开,白鹭的艰难尖叫声都含糊不清地凄厉拔高起来!
叠加的高潮暴击将已经摇摇欲坠的神智彻底冲得破碎,美人崩溃得翻着白眼惨叫不止,踢着长腿在灭顶的高潮中身体抽搐,足跟将床铺踢蹬得啪啪作响,双手在空气中意识的用力胡乱抓挠着,腿根一颤一颤地抽搐,已经完全是失态的模样。
亲王饶有兴趣的观察着白鹭崩溃的神情,他甚至还不满意,继续顶着高潮当中嘟嘟直跳的骚籽钻,控制着剑身竖直,用那尖锐而压强巨大的尖端怼准了骚籽戳,左右旋转着摇晃起来,上头得开始使用近乎要把这脆弱的小玩意弄废的力道!
“嗬啊啊——”白鹭的状态看起来着实是凄惨,眼眸甚至已经有些翻不回来了,他仰着头,浑身都在发着抖,就连意识甚至被猛烈的暴击弄的一片空白,已经彻底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嘴巴颤抖着口水都顺着探出的舌尖往外流,小腿痉挛着踢蹬起来,阴蒂下方的小眼一鼓一鼓地,只是在疯狂钻凿的刺痛当中哆哆嗦嗦漏出了一股尿,淋出一些小弧度后又软下去,蜿蜒着完全没入股间。
捕捉到这明显的失禁瞬间,亲王的脸上泛起了更加变态的笑容,他显然又有了新的目标,暂时放开了夹着阴蒂的手指,看也不看那被戳得发着白一时半会儿都没法弹回去的凹坑,食指和中指左右作剪状拨开了滑腻湿软的小阴唇。
阴蒂已经肿得凸在了包皮外面,而它的下方此时能够很清晰的看见某个小小的肉眼正在一缩一缩地鼓起,一副凄惨至极即将要在酸麻之中连尿都存不住的模样。
“有尿就尿出来嘛,你说你憋什么!”他嘴里咬牙切齿地念念有词,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手上控制着那把剑顶端尖锐的位置,精准的一下子戳进了那脆弱的尿眼里!
“嗬啊啊啊——!!”美人的惨叫声一瞬间凄厉的变了调,浑身都失控地剧烈哆嗦了一下。
他紧接着手上一别,竟是就生生的将那脆弱的尿道口肌肉扯得变形歪了!
阴蒂还在致命的高潮当中突突直跳着,雪上加霜之下猛然炸开的尖锐酸痛让美人再也承受不住,眼前的视线像是重重的挨了一锤,在发黑的昏然后模糊起来,本来就已经忍得极尽辛苦的尿液在恐怖的酸痛中瞬间决堤,有力地从依稀能看得见内里鲜红嫩肉的歪斜小口中飚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在主人翻着白眼失控的抽搐中打湿了一大片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