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反应都很强烈,连青怎么也分不出来哪个突兀,他也不好受,被弄得急了后只能将自己的崩溃尽数发泄在豆豆盒上。
连青将手指竖起埋在两瓣阴唇之间上下摩擦,恶劣地让辣椒汁磨蹭遍每一寸敏感的粘膜,把尿道口和阴道口都细细地涂满恐怖的刺激性液体。
柳鹤面色扭曲地从喉间不住发出咯咯的喘息声音,他死死的咬着牙,两只手都已经移到了自己的腿间紧紧摁逼,一片火热的混沌淫靡简直难受得想要脱下裤子扒开逼去冲水或者对着什么来风的东西吹!
这厢连青擦了才没一会儿,就被猛然劈下的高潮弄得翻着白眼身体痉挛起来,半分钟以后才勉强回过神。
他隐蔽而幽怨地看了一眼那个拿着自己道具的人,干脆又伸手去拿起半只辣椒尾部在桌上用力来回划,让辣椒光滑的表皮破掉,接着,他竟是拿着那不住往外冒出新鲜辣椒汁液的东西,狠狠地戳住豆豆盒的尿眼处,把那软肉摁得发凹,然后拧动着高速摩擦起来!
法被淫水冲散的辣椒汁很快一点点爬遍了每一处黏膜,极致的疼痛被强大的数据调整扭转成快感,然而即使是这样也因为那变态的程度而与地狱折磨没什么区别。
“嗬哦……痛、停下…啊啊!呃啊啊啊……”柳鹤张圆嘴巴用力地直往嘴里吸冷气,他迷迷糊糊之中甚至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在做什么,发热发麻的肉体在高潮里哆嗦着重复陷入更极致的高潮,尖锐的酸麻渗透进脆弱的尿道,针般挑刺着脆弱的神经,难受得几乎要让大脑对四肢都失去控制。
他只能崩溃地将额头抵在桌面,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惨叫,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往外飚尿!
浅色的裤子迅速洇开一大片水痕,范围越来越大,绞紧的腿间不住淅淅沥沥往地上滴落尿液,柳鹤翻着白眼,惨叫声逐渐虚弱下来,甚至已经只能身体痉挛着发抖。
连青也在高潮之中晕晕乎乎的眯着眼睛,他已经完全是在意识的手上不停动,用那辣椒在柔软的肉逼里划来划去。
柳鹤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整个人都软绵绵瘫软趴在桌子上,只有身体还会控制不住的抽搐,裤子里全是淫水和精水,颤抖的吸气都断断续续的。
辣,辣,辣死了!!!
让人痛苦的过于连续的高潮像是不停轰下的炸弹,思绪在混沌的烈焰中翻腾,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在轻轻重重的颠倒摇晃,柳鹤的睫毛颤抖着,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发出像是小动物般急促的呜咽。
他甚至逐渐开始听不清耳边所有人的呻吟声,也已经数不清到现在为止高潮了多少次,只迷迷糊糊感觉再不求饶大概就真的不行了。
可最恐怖的是,现在似乎已经真的晚了。
柳鹤好几次想开口说话,想站起来冲到那个金发青年面前让他住手,想站起来大声喊自己要退赛!可是强烈的感官热浪缺顺着脉络一阵阵游走,情地将一切混沌的幻想冲刷破碎!
别说说话了,柳鹤现在就连呼吸有时候都是吸进气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呼出,透明的涎水顺着挂在唇外的舌尖往下流出长长的银丝,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已经满脸都是崩溃而淫乱至极的情态。
然而也正是这个时候,一声惨叫在屋内爆发。还有剩余体力的人们被吓了一跳,立刻将目光投了过去,发现居然是那用着小狗耳朵装扮的青年。
他在这声惨叫以后,甚至连椅子也坐不住了,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愈发凄厉,翻起白眼跌到了地上蜷着身子,双手捂住自己的逼,小腿痉挛着踢不止!
那个看起来似乎是参加过比赛的ga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咬着牙双腿发抖地站起来,靠着墙,双眼紧紧盯着在地上崩溃惨叫的人。
这家伙明明自己都在艰难地喘着气,手上却还抓着几乎贯穿了阴蒂的道具继续用力捅。
连青已经暂停了手上的动作,他眨了眨眼,坐直身体想要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道具那么可怕。
辣椒汁液的影响不会随着他的停止动作而消失,柳鹤当然也是迷迷糊糊中有听到惨叫的,毕竟那实在太大声了。
他恍惚着满脸潮红地抬头看过去,湿漉漉的眼神涣散而朦胧,可是甚至还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又崩溃到悲鸣着趴了下去,柔软的毛耳朵贴在发间颤抖,辣得捂着逼直掉眼泪,完全没有别的精力再去关心其他事。
那个青年的手上居然是拿着一根长长的银针,他喘息着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害,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可怕异常。
锋利的长针此时已经贯穿了翘起的豆蒂,而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心态,明明目标已经很明显了,却一点也没有开口指认让比赛停下的意思,而是捻动着长针不断地钻凿起来!
“啊啊啊!!停、啊啊啊!!是谁…啊啊啊!!救命扎烂了、啊啊啊!!会死的——呀啊啊啊!!”
最要命的骚籽被生生扎穿,挑在不住捻动的针尖处凌虐,密集的神经在崩溃的边缘突突直跳,那处脆弱得极轻微的动作也受不了,更别说是这样变态的刺激,青年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炸开星点,他的意识一片空白,早就已经哭得满脸是泪,躺在洁白的地板上只知道踢蹬着腿直摇头,什么也不顾地惨声尖叫起来,淅淅沥沥的水液从他的指缝流出,股间的裤子迅速漫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竟是痛得就这么尿了出来!
看着失禁的尿液从青年的股间流了一地,那黑色头发的ga才终于垂手放下了豆豆盒,让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一声。
“找到、了,我手上这个、盒子的主人就是……呼……3号选手。”
随着他的话音,淘汰的名额在这一刻确定,所有的传感器即时被切断连接,比赛正式结束。
虽然没有找出手上这个豆豆盒的主人,但至少自己是不用担心被淘汰了,连青重重地松了一大口气,他的双腿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停下来才发现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刚才过度的紧绷而有些酸,红润的嘴唇张着不住喘息。
肚子还残留仿佛还有东西在子宫里面的奇怪余韵,浅色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块水痕,大概是刚才在那异物突然充气变大、还猛然一下子拔出去的时候有些没控制住。
传感切断,柳鹤也一瞬间有了终于活过来的感觉,他的身体还在心有余悸地发着抖,手指插进自己的发间把头发捋上去,半趴在桌面上喘气,后背都已经湿透了,迷迷糊糊之中只有一个想法。
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想碰任何辣的东西了!
消失了的主持人再次出现,他宣告比赛结束,空气中出现晶莹的倒数数字。很快,大家的身体便被尽数恢复,传送回原来等待的白房子。
虽然比赛早就已经结束,可是直到跟着人流走出等待室时,柳鹤才终于有了一种荒谬的真实感。
他心中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本来以为自己就是过来凑数的,没有第一个投降只不过是因为当时被弄得高潮不断到喊不出话,根本不是真的很能坚持,居然就也这么过了……
第二天的比赛说是第二天,但这个比赛统共也就办一个周末,不可能真的一天天过,所以其实今天就要连续走三场。
但这三场也不是连轴转,柳鹤还是可以短暂地来到外面进行休息。
明明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可他感觉自己还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忍不住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又发现只是觉。
抬头一看,柳鹤一眼便发现了在外面等待自己的陆影。
他小跑着冲过去,双手接过陆影给递过来的水咕噜咕噜仰头喝了好多,擦擦嘴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陆影首先挑起话题:“比赛感觉怎么样?”
“太那个了……”柳鹤露出了有些古怪的表情,“我晚上回去的时候再慢慢跟你……哎?我都忘了,你不是说从外面能看得到的吗,怎么还要问我比赛呢?”
“是能看得到,但是你的感受肯定是问才可以问出来的呀?”
这个语气听起来有一点像哄小孩,还故意模仿自己带上了些许尾音,柳鹤撇撇嘴,也没指出这一点,只是接着道:“对了,那个痛感还能调吗?再调低一点,还好痛感调低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多么可怕呀!”
他这时早就已经忘了自己前面那种难受,所有的记忆都主要是关于那小狗青年,那个人的反应让他感到后怕,如果不是痛感调到了5%,估计自己也绝对会那样的。
可能人就是会容易记不住教训,虽然刚才崩溃之中柳鹤一直哭着想退赛退赛退赛,但是现在缓了一会儿,他又迷之自信起来,感觉好像还能坚持下去。
也没有那么恐怖嘛,大不了把痛感再调低一点就好了!这么想着,柳鹤又微微仰起头,似乎是在等待答案。
陆影伸手去捏捏他的耳朵:“当然可以,那其他数据也要调吗?”
“唔,我还不知道。”柳鹤露出思考的神色,“你打开面板给我看看?”
两人就这么闲聊了起来,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巨大而空灵的喇叭声再次响起,萦绕在耳畔,清晰异常。
【各位通过第一天比赛的选手们,请再次进入等候室。】
柳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后知后觉地又有些紧张:“啊?好快,这就又要开始了?”
“去吧去吧,已经帮你把痛感调到最低了。”陆影说着还伸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还很自然地揉了揉,换来柳鹤抿着嘴,微微眯起眼睛盯他的小羊批脸。
*
做好心理准备以后,柳鹤挥手暂别陆影,他看着腰上还没有变化的编号,再次找到了刚才那个三十人的等待房间。
可是这次显然与刚才不一样,“请各位选手们闭上眼睛”的广播发出时,人明显没有来齐。
看来那些没有来的空位上应该就都是被“第一天”比赛淘汰了的选手,柳鹤暗暗想着。
【欢迎各位选手们通过第一天的激烈角逐!】
听到耳畔响起的声音,卷翘的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柳鹤看清眼前的景象,他又换了一组新的队友,这回新的队友加上他只有五个,果然已经少了一个人,而且也不再是昨天类似教室一样的屋子,而是在一个院子里。
欢迎的话语说完,介绍的工作人员才再次投影出现在了五人面前。
柳鹤忍不住露出了微微惊讶的表情,因为就连现在的工作人员也与刚才的工作人员也不一样,看来是一同重新分配了。
这回的工作人员是个女孩,她的眼眸像是夜晚的海,面上带着盈盈的笑意,从耳鳍看来应该是使用了鱼人装扮,或者就是鱼人一族。
她的声音也十分悦耳,说着话也仿佛是在吟唱着什么乐曲:“恭喜各位通过第一轮比赛!接下来,在第二天的比赛当中我们的主题是捉迷藏!大家要在现实倒数之内找到藏身的地方,NPC们会通过特定的“感觉特征”来寻找你们,不要露出马脚哦~”
这描述有些含糊,一个高大的Apha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蓝色的侧鳍轻轻晃了晃,人鱼小姐的表情看起来漾满愉悦:“被找到的时间不一样会得到不一样的基础分数,第一阶段不会淘汰人也没有实现,只要有人被找到就会进入第二阶段。第二阶段的内容呢……主要是看你们被什么找到。
“然后,我们会在基础分数上再根据系数计算高潮次数,以最后计算得出总和分数,分数最低的人在结算时间截止时会被淘汰。”
柳鹤听得其实也一知半解,他心中有些开小差地想着这位主持大概是真的鱼人族,面上却是认真地看着她,点头表示明白。
一位皮肤小麦色的男人与旁边似乎是他认识的人说起话来:“嘶——听起来有点点耳熟,如果我没猜的话,这回是老项目,这回项目库怎么第二天就出老项目了,第二阶段的分数蛮重要的,得分的依据是高潮,次数多的话分会低。”
他的声音并不低,看来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可这也太高调,明明彼此之间是竞争对手而不是队友,多少有些不对劲,因此在场的众人虽然都听到了,也依旧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