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嗯……?”柳鹤喘息着发出疑惑颤抖的鼻音,湿润的眼睛睁开了些,晕乎乎地想开口问他干嘛,但说出口的问句却听起来只有几个含糊的音节,更像是呻吟。
陆影倒是仿佛能读懂他心里的意思一样,认真回答:“少爷觉得这个圈的中心目标还不够明显,所以接下来我要让目标更突出一点。”
“呃——”柳鹤呼吸凌乱,还没能够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就被下身突然的一身酸麻刺激得蜷紧脚趾打了个哆嗦!
“不要动哦,很快的。”陆影的动作灵巧而便捷,修长的手指先是捏住阴蒂包皮从两侧往根部捋,在柳鹤呜咽不止的颤抖之中飞速翻动,把软皮拨开,一次就成功地让内里红彤彤的肉核露出头来。
他的手上紧接着凭空出现一枚小银环,往那红红的肉尖上一扣,冰冷的金属在柳鹤绷紧屁股的惊叫当中飞速刮过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滑到根部瞬间缩小,这下让柔嫩的包皮被抵住堆在底下,一时半会儿反正是没法再盖回去了。
处理完以后,最中心的“得分点”便完完整整地露出来,充血后看起来是很深沉的粉红,形状浑圆敏感神经密布,根部的嫩肉被异物卡住的感觉更是时刻都在散发奇异的酸涩。
“呃……呼嗯……”柳鹤咬紧下唇,情不自禁地把腿再往两边张开了些,难受到仰起头,胸部不住剧烈起伏。
刚才那种直接被金属猛烈刮蹭阴核的快感让他差点直接再次高潮,可怕的瘙痒都被这一下直接刮抹消失,难受之中又夹杂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爽。
可几秒过去,那细密的难受又卷土重来,柳鹤再也暇想其他,只能浑身乱动着呻吟不止。
这行为其实是少爷没有下命令的,但是看到这成果后,他觉得很不,直接瞄准那凸起来的通红小器官,摁下扳机“啪”地打了一枪过去,精准地把刚刚冒出头的圆润豆核打到完全变了形!
“啊啊啊!!好痛、呜呃——”脆弱的肉核一瞬间被打得几乎麻了,先是法感受到存在,紧接着又在下一瞬间炸开星点般的快感,的确是不痒了,但也实在是刺激过了头。柳鹤眯着左眼痛呼一声,浑身剧烈一颤又被强迫到了高潮,湿红的阴道抽搐着往外喷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液,汹涌的程度活像是失禁了在用逼腔撒尿,他的意识昏昏沉沉时轻时重,只感觉所有的力气也一瞬间随之猛速外流,直余下飘飘然控制不住的战栗。
见效果奇佳,少爷丝毫没有停歇半秒,又狠狠冲着还在高潮当中抽搐的肉蒂再打出了一枪!
尖锐的酸痛再度爆迸,还没有结束的快感被猛然推升至更可怕的顶峰,仿佛被往翻涌的海面砸下一块巨石,炸起令眼前也一同暴起白色的水浪,柳鹤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都涣散了,哆哆嗦嗦口水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痛极也爽极,后脑仿佛热乎乎的开始发麻,舌尖吐出急促吸着冷气,浑身上下包括表情神态都已经完全是一副惊人的淫荡姿态!
少爷兴奋地挑了挑眉,试过准头以后就开始加快频率,一枪一枪毫停歇地连续冲着圈靶的中心“红点”打了过去。
“啊啊啊!!不呜、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啊——!!”仿佛有野兽疯狂在啃咬,可怕的子弹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不断落在最敏感的脆弱之处,叠加的刺激让赤裸的肉核几乎没有一秒钟是圆润的状态,反复变着形东倒西歪!
毫间断的冲击令美人剧烈扑腾起来,他的手指在空气中抓挠不止,哭叫的声音也越发凄厉不成调,过于猛烈的快感已经完全成了折磨,一遍遍滚烫地冲刷着紧绷的神经,让他咬着舌尖口水直流地发起抖,眼眸几乎看不见黑色,浑身肌肉绷紧活像是一条白鱼般扑腾不止,雪白的肉臀都逐渐被台面上的淫水打湿的彻底!
吃过药以后的视力让少爷肆忌惮起来,他晃动着手上的枪,毫规律地冲着每一处敏感点反复落下击打,弄得小陪练的哭叫声都愈发凄厉,他泪流满面地哆嗦起来,在尽的快感地狱之中被迫做出法自控的身体反应。
然而连续的暴行带来的刺激到底是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没过多久,柳鹤就彻底没力气了,他只是身体在下意识在颤抖,连续两三枪打中肿得发亮阴蒂的可怕刺激都只有抽搐,含糊不清地呻吟着,陷入短暂而恐怖的干性高潮。
肉逼抽搐着流不出水,龟头都微微红肿了,迷迷糊糊之中,柳鹤甚至感觉心跳剧烈得仿佛跳上耳边,身体都轻得飘然,毛茸茸的耳朵随着低头软绵绵垂下,翻着白眼意识游走在随时昏迷的边缘,已经彻底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整整两匣子弹被打光,少爷却还觉得不太满足,他意犹未尽地正准备给自己再上一匣来进一步“练练准头”,通讯器却响了。
突兀的声音让他停下动作,表情不爽夹杂疑惑,觉得自己被狠狠打扰了,拿起来刚想直接挂,但看见给自己来电的人是谁后,还是叹气接了起来。
陆影也趁这个时候开始悄悄调整了下柳鹤的状态,让他没法晕过去那么快。
简单的通话结束后不久,房间里就又敲门进来了一个人。
刚一进来的黑发青年立刻就看到柳鹤身上画着的那些靶圈形状,他没有想到少爷这么会玩,惊讶得眼睛微微睁圆了些。
他很自来熟,直接走过去把柳鹤的脸捏了起来,看清楚那模样先是呆了一秒,接着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不是吧?!你一个人躲自己家里悄悄霸占吃独食啊!”
“注意你的言辞,我也是今天才收到他的。”
“收到?”黑发青年疑惑于这个用语。
少爷点点头:“我的管家前几天给我拍下来的仿生人,是很珍惜的限量款,现在我正在陪他玩。”
这哪是陪他玩呢,我看是你玩的很起劲嘛。
作为朋友,黑发青年只是腹诽了一句就兴致勃勃地继续盯着柳鹤看,问清楚少爷具体在做什么以后惊喜出声。
“射击?!射击好啊,我也要玩。”说着,他看了看少爷手上的枪,“不如这样,咱俩现在就轮流用这个道具比赛射击,看最后谁分数最高。”
少爷第一反应是不愿的,他觉得这个小羊仿生人是自己的玩具,可是这家伙到底是关系太熟了,大家父母也认识,想了想还是没开口拒绝。
但枪只有一把,还是为了配上这个好玩的新玩具少爷特地找出来的,现在多了一个玩家也没有多余的,只能商量决定两个人轮流换着打。
现有的分数被推平到零。
友人也不在意,好胜心很强的他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同样的型号能够确保公平。
第一枪是少爷开打,友人兴致勃勃地站在一旁看,见他把枪瞄准仿生人的腿间,也没觉得这家伙会打中。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闪亮的子弹飞速在空中画出一条长尾,接着进是精准的就直接落在了赤裸的肉核上,一瞬间将那小东西打的变形发扁,震颤得内里的神经也抽搐起来!
“呀啊啊啊!!”柳鹤表情都扭曲了一瞬,探出红润的舌尖,猛吸一口冷气,向前拱腰颤抖着屁股发出了崩溃的尖叫,莹润的脚趾都用力撑开,手指紧紧抓住银链发抖,浑身一阵阵过电般战栗起来,也不知怎么又有水可以流出来了。
“……?”居然打中了?友人的表情疑惑起来。
他不知道少爷吃了两颗增强视力的药在作弊,只是也被挑起了浓浓的好胜心,伸手接过枪,准备卯足了劲认真对抗。
柳鹤根本平静不下来,一直在动,可这对于技巧高超的友人而言并不算什么,他甚至用小指一勾,打开了附带电击的副按钮,只瞄准了几秒,便直接信心满满地摁下了扳机。
尖锐的攻击飞速落在最脆弱的要命之处,本身少了一层肉皮的缓冲就容易刺激过载,这下狠狠从远方飞打过来还带着电流,一瞬间将内里密集的神经末梢都炸得抽搐起来,迅速顺着脊椎攀岩之上在后脑,轰然往全身铺开恐怖的酸麻!
“呃啊啊啊——!!”尖锐的酸痛从阴核传来,柳鹤完全吃不住这下过了头的刺激,他的视线都瞬间在颤栗之中模糊起来,闪着飞速出现看不清的点点,耳边的心跳声突然剧烈,扑通扑通随着越来越昏暗的视线越来越清晰,浑身的热量迅速涌到痉挛的小腹,有什么从下面流了出去,他的意识空白,下一秒竟是白眼一翻软软地晕了过去!
然而这两个人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不曾少落下一颗子弹,还因为挣扎幅度的减弱而每次都打得更准,酸痛欲裂的神经躲在豆核内部抽搐起来,生生把小仿生人打到惨叫着再次醒过来,崩溃的哭叫声都颤抖到跑了调:“啊啊啊!!太过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施暴者们迅速切换着枪,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面色兴奋,嘴角带笑地欣赏着柳鹤尖叫不止,身体都随击打阴蒂而抽搐直踢蹬小腿的崩溃模样。
过于强烈而连续的恐怖高潮一阵阵狂轰滥炸,柳鹤这时候已经根本感觉不到痒了,所有的感官能够感觉到的只有彻骨的变态快感,酸麻恐怖至极,心脏剧烈跳动,哭叫声都变成了崩溃的呛咳,他在这一刻终于迷迷糊糊感到害怕,快感太频繁尖锐也太过于刺激,几乎让人有一种真的要死掉的危险预告,柳鹤崩溃得泪流满面,即使浑身刷脉络的电流当中一阵力根本说不出话,也迷迷糊糊含糊不清地哀求起来。
可是这两个人仿佛跟对方杠上了,你一点我一点地将自己的分数往上刷,让那带着特殊意外的数字疯狂上跳。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柳鹤却仿佛在地狱中昏昏沉沉走了几个来回,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脆弱的阴蒂已经飞速肿到原来的两三倍大,不知水光还是肿得过了头,甚至有些发亮。
他的铃口挂着白色的精液,完全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雪白的奶子上布满斑驳的红痕,乳头都被打到肿出深深的红色,眼眸上翻只能狼狈地吐出舌尖直吸冷气。
拉不开距离的比分让人越发上头,到后面他们完全是直在瞄准分数最高的阴蒂打,将毫间断的子弹都精准落在逼里,打得淫水飞溅!
可怜的阴蒂刚刚才遭了大殃,肿得活像是一颗小肉枣,比指节还要稍大些,软绵绵地发热耷拉在肉唇在,抽搐着被子弹反复击中,往往是还没从上一次变形中恢复过来,又猛然被打得爆炸开恐怖的酸痛,东倒西歪不住摇晃变形,内里密集的神经甚至都有一种要麻木碎裂的感觉!
柳鹤的身体随着不断落下的击打一同抽搐,虚弱地呼吸都带着泣音,他的腿跟连同屁股都是绷直僵硬的,台面已经湿透了,甚至有液体沿着往下流,他翻着白眼完全连同意识也涣散,彻底陷入宕机状态了,昏昏沉沉之中雪白的身体都挂上了汗珠,下颌也被口水打湿了,浑身在一阵阵恐怖的炽热电流当中每隔几秒就控制不住有种要跟着抽筋的感觉。
等到不知道是第几枚子弹落下消散时,柳鹤再次被逼着到了灭顶的高潮,可是他已经真的什么力气也没有了,红肿的铃口射不出精液,肉逼也抽搐着只能挤出些淫水沫,眼前昏暗意识轻重翻涌,力呼吸的缺氧感让他灵魂也正在渐渐湮灭的可怕觉。
饱受蹂躏的肉核甚至形状都不那么圆了,肿得发亮,可怜兮兮地耷拉在腿间,随着身体的颤抖抽搐,颜色过于深红甚至有些泛紫,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状态不大对劲。
但没有人喊停,枪支下一手再次轮到黑发青年,他兴奋地地接过来按下扳机,却出乎意料没有看到反应——子弹已经没有了。
他一愣,再转身去看比分,却发现自己的比分是落后的。
但就只是一点点而已。
“……”强烈的好好胜心让他皱了皱眉,他知道如果现在提出子弹没有了,那就算是打完了,自己会输掉。
眼睛左右转了转,黑发青年心中一动,于是也不知从哪个口袋里翻出来一个小小的、之前自己玩这一类游戏时剩下的道具,趁少爷不注意再次往弹匣里装了进去,一串动作及其流程,直接瞄准红彤彤的阴蒂就射了过去!
这不是刚才那种流光子弹,真正的金属子弹飞速划破空气,打中肿胀的阴蒂,直在柳鹤的尖叫声中在把敏感神经密布的内物表面打出了一个小坑!
然而它并没有消失,而是直接顺着冲击力狠狠往阴蒂里面凿了进去,深深钻开嫩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精准程度往深处埋,好巧不巧就直接将脆弱的骚籽贯穿扎透了!
“嗬呃——”这一下子刺激变态过头了,几乎是一团小神经的要命之处被贯穿,柳鹤浑身一震,觉间竟然有一种好像被打坏了什么的感觉,他浑身颤抖着用力弓腰向上挺了挺身体,下体酸麻到发木,失控的尿液瞬间从张开的小眼往外喷溅而出,接着他一句声音都没发出来,翻着白眼直接软绵绵地低下脑袋晕厥过去,连脚趾都不颤了。
过头的反应令少爷立刻发现不对劲,他皱眉,忍不住有些紧张:“喂!你干什么了?别把我的东西直接玩坏了。”
说着,他走近去认真检查起来,然而那小东西这会儿还扎在骚籽里,光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迹象。
盯了一会儿,少爷发现没有坏,只是人暂时晕了,他又问了问管家,得到还算正常的答案才稍微松了口气,但面上的表情还带着明显的不乐意,愠怒地看了友人一眼。
“你干什么都得提前跟我说,知道吧,这是我的玩具,是我的人。”
“我的,我的。”友人嘴上道完歉,心中却甚至还冒出了更加过分的犯规玩法,顺杆往上爬,“别生气啊,那我现在就提前跟你说,提前说好不,就是接下来我打算……你说他下面可不可以玩?你玩过吗?”
说着,他蠢蠢欲动的眼神直往柳鹤一片狼藉的股间看过去,似乎是想要透过肿出来耷拉着的阴蒂,看清楚那被遮掩住的、细小脆弱肯定正在一缩一缩颤动着的尿眼。
“下面?我们不是一直在弄吗?”少爷显然没听懂,有些疑惑。
于是友人走近了些,在柳鹤昏迷中也控制不住的颤抖反应中把红得发紫的肉蒂捏到变形,揪住向提高了,清楚地露出下面那被扯到变形、有点像短短的一字形的凹陷小眼:“是这里。”
“啊?”意识到这家伙说的是尿道,少爷一愣,想了想,也不知怎么有些意动。
他还是谨慎地先问了问管家,“我们可以玩他这里吗,应该也可以完全恢复原样,不影响下次玩吧?”
管家微笑:“当然。陪伴型仿生人本来也常用于满足性陪伴的需求,玩不坏的,我没关警示系统,所以只要没有见到‘血液’的流出就都是在合理的使用范围内,不必多问,完全遵从自己的想法就好。”说完他甚至还补充,“需要我给你们提供一些别的道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