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这话就连丧心病狂的黑角魔族听了也觉得太过,他摇摇头继续道,“先不说直接会玩废,我们这里四五个人,就算这骚货那么巧就长了俩洞也没法全装下啊,不漏了一个?”
青角魔族知道他大概误解了,又补充解释:“不是,我是让你们待会儿配合我,然后我给搭进随便一根藤蔓里面,如此这般折腾一会儿,那个藤蔓所感受到的挤压和快感就大家都能感受到,而且同时也都可以被连接中的任何一个人操控,岂不是花样更多?绝对玩得更刺激啊!”
这想法可谓是非常清奇,甚至直播间里的弹幕一时也惊呆了。
[啊,这个仿生人好会……玩啊……]
[不过好有道理……居然还能这么玩?!]
[好牛。]
[对呀,好牛老大,要不你浑水摸鱼,抽取两个幸运观众也接通一下呗,我也好想试试。]
[这个好!!我要!!(嘶吼乱跑)]
白鹭躲在看不见的空气中也是表情有些微微讶异,他也没想到这些仿生人还挺有奇思妙想的,再看看评论,竟是还真的在一堆欢呼雀跃的直播间观众中随机抽了两个人。
在所有的安排都完成以后,一根藤蔓便玩乐般的操控当中摇摇晃晃升起来,左甩右甩地碰上了紧紧闭合着的菊穴,这处过于敏感青涩,才只是冰凉的尖端这么一戳,就被刺激得猛然缩动了几下。
“啊!不要、呀啊!!”柳鹤本来就只是太累了并没有昏迷,此时来自后方的诡异感觉吓得他立刻睁开了朦胧的泪眼,不停挣扎将身体向前挺,扭着头努力试图向后房看,却被紫黑色的其他藤蔓们遮住了视线。
虽然看不到,但柳鹤很快也从那再次戳了戳菊穴的冰凉黏腻触感中意识到这是什么了,瞬间嘴唇都有些发抖。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眼中涌起绝望的泪水,感受着危险的异物往里冲的势头,又酸又痒地扭着腰缩紧入口不停试图躲避,用力到脸都憋起绯红。
粉嫩的一圈皱褶刚才被肉棒怎样顶弄都不愿张开,可现在这藤蔓可比鸡巴变数更多。
也不知是谁在动手操控,摇晃的藤蔓一下子变细变小了,尖尖的顶端顶着抽搐的菊口左右一摇,便破开防线用力往温热的穴腔里钻了进去!
敏感的肠壁被冰凉的异物刺激得一抽,奇异的酸涩让柳鹤面色都白了,他呆呆地看着前方却没有聚焦,在这种诡异的钻弄深入当中先是羞愤到慌乱呛咳了两声才开口,声音都在发颤带哭腔:“出去…啊啊啊!!你们这些、呃啊啊!!耻小、啊啊!!不要进去呜啊啊……”
他瞪圆眼睛仰起头,只觉得那藤蔓仿佛是根活物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作乱,僵硬着腿根哽咽不止。
异物开始一圈圈地深入,细细勾勒敏感的肠壁,很快摸索到微微发硬的突起,它将接触的那一面变粗,摁压着前列腺快速摩擦着刺激起来!
“呃啊啊——!!”柳鹤崩溃地咬着下唇,表现都有一瞬的扭曲,他不知道自己被触碰到了前列腺,只是崩溃又费解,不懂怎么这种变态的玩弄还会产生快感,雪白的身体失控地在连绵不断的酸涩快感电流冲击中开始发抖,屈辱的眼泪顺着饱满的脸颊不停滚落,阴茎摇晃着铃口也挂上了些许精液。
意识到此刻在自己身体里的就是眼前这些张牙舞爪摇晃的紫黑色藤蔓,再想到自己淫荡的身体反应,柳鹤简直要整个人绝望了,他甚至不再试图反抗,只是双眼神地陷入了几近崩溃的情绪,声的眼泪越来越凶。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已经深深埋进了他后穴的藤蔓突然被操控着变成了可怕的粗大程度!
“嗬啊啊啊——!!”柳鹤瞬间眼前一黑,足尖绷直连呼吸都屏住了,他只觉得一瞬间后方好像被生生撑裂了,火辣辣的灼痛传遍全身,刺激得柔软的肠壁分泌出液体收缩蠕动起来。
也许是妖族天生的体质让他没有受伤,可这对柳鹤来说只会更加屈辱,在他看不到的后方,藤蔓已经被淫水撒得湿透,顶着抽搐的嫩肉在这窄小温热的穴腔里开始抽插起来。
过于粗大的异物稍微一动就有种要顶进肚子的感觉,出去时更是几乎要将魂都扯出意识,柳鹤死死地咬着牙,艰难的呼吸声满是泣音,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痉挛着抓挠,他的腰肢紧绷,几乎已经什么也法再想,张开嘴在这种极限的贯穿肏干之中又流出了失控的涎水,法被布料覆盖的身体随着顶撞上下摇晃起来!
“啊啊……慢、呃啊啊!!要死了……哈啊……深、呀啊啊!!”汹涌的快感在短暂的刺痛后再次占据了主位,柳鹤的视线内所有一切都在摇晃,泪水迷住了他的理智,仿佛有蒸腾的火焰从后穴点点发散开,雪白的屁股中间被插进了一根紫黑色的庞然巨物,柔嫩湿红的皱褶被撑得紧绷,张着几乎有半个拳头大小的圆洞,显然是已经接近了极限。
那粗大的藤蔓抽插的频率几乎已经要晃出残影,它的表面悄悄分泌出冰凉的粘液,但此时双眼上翻着的柳鹤已经完全没有闲暇去感受,他的耳朵都被粗大的藤蔓冲撞的抖动起来,白花花的奶子随着身体摇晃,张开嘴巴像只小狗般吐出舌尖发出剧烈喘息,所有的意识都在恐怖的快当中飞速混沌。
朦胧的泪水笼罩中一切都走向了失控,柳鹤甚至渐渐开始觉得身体的燥热愈发汹涌,只有被狠狠插过去,才会有一丝的清凉爽意,他迷迷糊糊之中颤栗起来,感觉自己被玩坏了,所适从地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击指尖发麻,绝望地流着眼泪哀哀呻吟。
就在柳鹤口水直流地在快感风暴中意识沉浮昏昏然时,那藤蔓竟是突然又成了凹凸不平的形状,甚至还凭空冒出一些颇为坚硬的肉刺来刮擦着敏感的肠壁,栗子大小的前列腺更是疯狂被顶住碾压到变形,藤蔓的末端也越进越深,甚至开始直直往前冲撞起弯曲的结肠口来!
“啊啊啊!!太、呃深、啊啊!!要死了、嗬——”柳鹤浑身抽搐着打了个哆嗦,眼眸都翻不回来,他高高翘起的肉棒也不知何时被藤蔓紧紧的包裹了起来,尖尖细细的顶端戳在敏感的铃口试图伸进尿道,前后夹击的感官刺激引爆在身体内四处冲撞的酸麻火焰,柳鹤在这种承受不住的肏干中神飞天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口齿不清地说着些什么了。
意识和身体一同摇晃,耳边的声音变得虚幻,柳鹤已经什么也法想,只能听见在恐怖的高潮洪流之下剧烈的心跳声,他翻着白眼连嫣红的舌尖都吐了出来,甚至开始意识将自己的屁股向后上方撅起紧绷去迎合凶猛的操干,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持续从被撑得发圆堆起白沫的穴口传出!
被兴奋的恶徒们操控着的藤蔓越发凶猛,又是几百下暴力抽插后,那扎进深处的顶端竟是直接粗暴的捅穿进到了乙状结肠!
“嗬呃——”柳鹤的脚趾在空气中用力绷直,嘴里随着冲撞发出破碎而含糊的声音,心里疯狂哭喊着太深要死了,臀波翻滚奶子摇晃,裸露出来的皮肉都泛起了动情的粉色,迷迷糊糊之中他甚至几乎有一种要被顶到肚子里的恐怖觉,足尖在空气中用力绷直踢蹬。
紫黑色的藤蔓在雪白抽搐的双腿之间飞速抽插,没多久柳鹤的身体突然抽搐一下后向前弓了起来,前方的阴茎抖动不止龟头涨红,他双眼翻白着,又直在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却只能听到些意义的音节。
要死了……
再次降临的灭顶高潮激得柳鹤绷紧屁股要射出精液,可细长的藤蔓死死地堵在尿道里面,只能极其艰难地从变形的铃口挤出可怜兮兮的白色的液体,难受得他几乎要窒息。
所有与藤蔓产生了连接的魔族都被此时高潮中剧烈收缩的后穴爽得不住吸气,甚至还有的不满足地开始用手撸动鸡巴,满脸淫邪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双重叠加的舒爽快感。
看着柳鹤被玩得满脸失神一副丢了魂的模样,木灵根的魔族突然眼前亮了亮,扭头和旁边的人开始说什么。
因为法射精而延缓的极限高潮带走了柳鹤所有的意识,他此时已经除了诡异的蜂鸣幻听以外什么也听不到,只是身体上下摇晃着,几乎要被肏得神智涣散灵魂飞天。
内里猛然一酸,好像是那藤蔓断了有什么落到了身体的深处,可又比藤蔓还要粗,一瞬间将柔嫩的深处肠壁都撑得抽搐起来!
“呀啊啊啊——?!!”柳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先是慌乱地发出了一声尖叫,瞪圆眼睛呆了一会儿才抓住藤蔓扑腾挣扎,抬高自己的身体不停低头,要往下头去看是什么东西,可能够看见的只有自己痉挛不止的雪白小腹,吓得又委屈又惊恐,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直落。
又是一颗奇怪的东西挤到了身体深处,柳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坏心眼的藤蔓故意把他顶着后穴向上颠了一颠,两颗滚动的胶蛋也也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尖锐的快感一瞬间爆炸,立刻惹得他眯着眼睛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呻吟。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柳鹤面色苍白如遭雷击,他呆呆地张着嘴,感受着又一次有奇怪的东西“断”在身体里,可是这藤蔓插入的深度却一点不减。
“我要……呃、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即时嘴上还在崩溃哭叫,但这种情况还能是什么呢?柳鹤完全不愿意去想,却也不得不崩溃地意识到了是这些家伙在、在他的身体里面下蛋……
[这是怎么了?]
[是产卵吧!刚刚我看到那个藤蔓鼓起了,里面滑过去什么东西。]
[小羊好凶好可怜哦,可是他这样怎么感觉更让人兴奋了……]
恶徒也被他骂得齐齐哄笑起来,甚至还又快速往柳鹤的肠道伸出再灌了一颗卵!
想到自己可能以后要张着腿给这些可怕的魔族生下小怪物,柳鹤简直羞愤得大脑发晕,他甚至意识不到后面没法怀孕这件事,恶心得连续咳嗽了几声,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凌乱,心跳更是剧烈得几乎要涌上嗓子眼往外吐,绷紧身体助地凄声哭叫起来:“滚啊啊啊!出去、啊!!不准啊啊啊——!!”
可他身体的反应在充分吸收藤蔓带有催情作用的粘液后已经完全失控了,此时的快感简直强得几乎要将人的意识摧毁,更要命的是随着胶蛋之间的前后推挤,有一颗竟是被猛然一下冲进深处,用力地填满了乙状结肠的弯曲入口!
“呀啊啊啊!!”柳鹤被尖锐的快感刺激的像是触电般浑身一抽搐,回过神来却只觉得比屈辱,就连被短绒毛覆盖着的耳朵皮肤也泛起了滚烫的红色。
不要……柳鹤瞪圆了翻白的眼眸,咬着探出的舌尖用力吸气,他法理解自己怎么会淫荡得如此没有下限,在这种屈辱至极的现场还能爽到流水发抖。
一颗颗蛋形的胶体就在柳鹤绝望的急促吸气中咕叽咕叽通过藤蔓注入深处,柔嫩的肠子深处内壁被一次次撑开的感觉清晰到诡异,柳鹤的脚趾甚至都会控制不住的随之痉挛张开。
他渐渐爽得不能够说得出一句话,口水也意识流到了锁骨,眼神失焦神智涣散,满肚子都是那些恶心的蛋,迷迷糊糊之间灵魂和意识都晃晃荡荡从身体下沉,集中到了后方那正在承受侵犯的位置,脆弱的肠壁已经被大量的异物撑得变形,仿佛随时都会从身体内部崩坏掉。
可怜的仙君嘴唇颤抖颤抖起来,他偶尔有一丝清醒的意识,也只是泪流满面地绝望想着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死掉,而不是在这承受这种可怕的奸淫蹂躏。
恐怖的折磨仿佛永止境,淫靡的水声仿佛在体内回响充斥耳畔,甚至还能听到藤蔓卵在身体里滑动时发出的诡异声响,没过多久柳鹤就在幻听当中四肢软绵下来,呻吟也越来越弱,眼睛还半睁着却完全没有焦距,像是完全丢了神,只是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着:“肚……满了……呃、肚子破了……”
所有的意识都仿佛也被可怕的触手深入占据,柔软的嫩肉被一颗颗接连不断的异物开拓撑到变形,雪白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活像是怀孕了一样,形状却并不是怀孕的圆润。
昏沉的热浪中时间变得不再有实感,柳鹤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是迷迷糊糊感觉似乎又有人靠近了自己,滚烫的白浊液体,不停落到身上、肚子、腿根,甚至脸上都被溅上了些许,极致的羞辱让他再次泪流满面,浑身发热哆嗦起来,颤抖的手指在空气中抓挠,足尖蜷紧。
等到这恐怖的淫虐暂停之时,柳鹤都已经奄奄一息了,捆绑着他的藤蔓少了些,被放开的皮肤能看见淡红色的勒痕。
他低着头脑袋,伸出舌尖不住喘气,额头的发丝都已经被打湿了,雪白的肚子鼓起奇怪的弧度,含着一肚子的异物法再动弹,身体仍在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着,浑身上下都挂了精液,已经完全是一副令人惊叹的极致狼藉淫靡之态。
没有玩够的魔族为了强行让小仙君缓过神,又用手开始然揪着那已经饱经蹂躏,受伤挺严重的肉蒂随意虐待起来,直逼得柳鹤翻着白眼在崩溃之中发出了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喘息,所有的身体反应都已经明显是意识自发的抽搐,看起来着实是凄惨可怜之极。
但这些反应显然没有让施暴者满意,他有些疑惑地停下了手。
[管理员不在是不是没有人定期帮小羊拉满数据了,他好像要被玩坏了哎。]
[没事,老大这边是自动的,到达个人设置的底线就会自动恢复,刚才其实都悄悄恢复了两次,你没发现吗。]
[啊,有吗?]
“怎么没反应了?”
“喂,回话啊,问你呢,怎么没有反应了?我现在抓着的是什么啊,你不说,我可用力掐爆它了啊?!”
耳边的声音远远近近听不太真切,柳鹤的身体在迷茫当中一颤,像是被这句话吓到了。
他强打着精神,从张开的嘴里吸进一些冰凉的空气,刚刚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在张嘴的动作中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在这种极致的屈辱当中默默流下眼泪。
“行了行了,别缠着他要反应了,接下来换点别的。我就不信用上这个……他还能跟现在这样不动。”
那黑角魔族说着,又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摸出了个有缺口的银环,这玩意儿同时还配了一根链子,但他只是把精美的链子先随手放到了一边,嘴角带着凶狠的笑意,将银环的缺口拉得更开了些,慢慢向柳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