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崩溃地感受着热液从麻木的下体渐渐流完,一个魔人甚至还蹲身摸摸他的头,故意凉飕飕地‘夸赞’:“真是只乖小狗。”
“……”他双眼神,一点反应也,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脑袋都发热而浑沌,好像开始转不动。
“小插曲”结束后,这些家伙倒是良心发现,让他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示意爬动。
柳鹤脸颊潮红,微张着嘴喘息不止,目光涣散,他浑身酥软力,却不得不开始往前爬,金属链的重量仿佛能够发生变化,让他飘飘荡荡的每一步都落下得越来越缓慢,汗珠滚到下颌。
见柳鹤明显越来越爬不动,一个魔人走过去将地上拖成长直条的金属链子末梢抓起拿到手上,坏心眼地站在原地不动。
柳鹤却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还在往前,努力得活像是只被折腾到意识不清的可怜小动物,呜呜咽咽地爬行,然而也正是这时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往他屁股上踩了踩。
那力气其实不算大,可柳鹤毫防备,惊叫着向前要摔,抓在魔人手上的链条瞬间被拉成直挺挺的一条!
“呃啊啊啊——!!”强烈的冲击顺着金属传递炸到发白的阴蒂,柳鹤只觉得混沌的意识被狠狠锤了一下,眼前乱飞星点,翻着白眼浑身一哆嗦直接软趴到了地上,颤抖的屁股还在下意识跟着拉扯的力道撅起,只有心跳在疯狂直跳,耳边升起水屏障让他听不到咕噜咕噜以外的声音。
脆弱的肉核被拉扯成一条,几乎在坏掉的边缘徘徊,见状魔人甚至还不停抖动起来,通过金属传输刺激被贯穿的骚籽!
尖锐的电流从小腹瞬间轰遍全身,柳鹤惨声哭叫着,恨不得立刻死过去,恐怖的高潮再次冲击他的意识,逼得他不停向后上方撅起屁股,腿根痉挛得几乎要抽筋,透明的淫水成团流出来滑倒蛋蛋,还,已经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流着口水发出一些意义的崩溃哭吟。
等柳鹤终于从那种极度恐怖的刺激缓过一些神时,他也终于知道是链子被人抓手上了,强烈的屈辱和惊恐让他将下唇咬得发白,却完全没法挣扎,只能呜咽着踉踉跄跄地爬行跟上,同时一感受到拉扯的力度变化,就立刻往那方向抬起屁股追过去,不然稍微慢上一点点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痛!
艰难的爬行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柳鹤简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以这样的状态被拉着在门派里……往日熟悉的山景再看格外刺眼。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这些人还把他已经法蔽体的衣服保留着不脱光,一低头就能从花纹看见门派标识。
难熬的行程终于来到山脚,柳鹤中途翻着白眼好几次都因为过于脱力而软趴到在地上,只能崩溃地尖叫着绷紧屁股发抖,任由人拉扯阴蒂往前蹭动,腿根痉挛着在刺激中像是失禁般流出大股淫水。
然而就熟悉的眩晕感在来临时,柳鹤却突然感觉身体发暖,再下一秒,也不知怎么刚才还十分萎靡的精神状态就又焕然一新了。
身体的变化让柳鹤后背发冷,他的嘴唇颤抖着,浑浑噩噩地想:也许也是这些家伙又给自己下了什么新的药。
毫头绪,柳鹤心乱如麻,不得不单独告诉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少吃点苦头,抓住反抗的机会,可虽知道这个道理,看着从手指缝之间冒出来的青草,再想到自己还要在这种诡异的清醒当中承受接下来绝对更加可怕的一切,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落下屈辱的泪珠。
往日的时光像是做梦,柳鹤的牙轻轻发抖互相敲击,他完全想不到会有今日这般沦落境地,可也只能面对现实,含着泪水屈辱至极地继续慢慢爬行起来。
一阶阶越过白玉的山石路,很快熟悉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柳鹤的视线已经满是泪水看不太清,他脸色潮红,意识当中真像只小狗般凌乱地吐着舌尖喘息不止。
耳边传来嘀咕对话声:“差不多就这了吧,你开一个传送什么的。”
“哎等会儿先,咱们给小仙君来点惊喜,你看。”一个魔人说完在柳鹤面前蹲下,抓着布条动作起来,将他的视线变成黑暗。
柳鹤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完全没能力反抗,撑着地面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僵硬地承受这样的动作。
戴好眼罩后身边安静了一会儿,柳鹤心中有些不安,他也意识到这大概是什么法器,虽然看起来只是布条,却让他眼前昏暗一片,任何光都。
“快走了快走了,待会儿咱就能看到村口了。”
什么村口……自己已经不在门派里了吗?!
心中惊慌万分,可是柳鹤怎么急也没有用了,他只能继续难受地呻吟着,随铁链被拉动的力道踉踉跄跄爬行。
看不清东西的情况本身就更加难以保持平衡,而且这些魔人还甚至还不是一个人固定在拉,时不时就与同伴玩,笑着交换链子给柳鹤不停换方向。
毫反抗能力的小仙君只能在这一阵连一阵爆发的恐怖酸麻当中哆嗦着发抖不止,连声发出可怜的哭泣哀鸣。
他爬行的姿势越来越软绵力,口水都喘息着流了出来,双腿分开腰肢软塌,手摁在地上,摇晃屁股去追来回摇晃的使力方向,甚至还跟着将身体都撅起来,意识迎合的模样仿佛是青楼里最热情的娼妓。
晕晕乎乎当中柳鹤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他只感觉过了很久很久的难熬,才在黑暗中迎来了难得的平静,然而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多一会儿,就突然听到了金属的碰撞声,似乎是那条铁链终于被扔到了地上。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嘈杂人声,并且听起来明显不止一个,柳鹤一瞬间愣住,心中升起极致的惊恐!
他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场景,在意形象的小仙人平日出门游历之时也会面对很多百姓,可是他是去游历、去帮忙除妖斩恶的,大家对他都是恭敬中带仰慕,是以他完全法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天!
“妈呀,真过来了哟!”
“喂,大伙儿过来村口这边迎接啊!”
粗犷响亮的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奔跑的脚步,漂亮的妖族剑修又惊又怕,即使看不见也下意识蜷起身体试图保护自己,心中发凉,恐惧到指尖忍不住轻颤。
魔人在面前蹲下要解开他的眼罩,但是柳鹤却开始左右扭头不愿配合,强行扒下布条后更是直接崩溃地趴到地上,耳朵上柔软的白毛都炸了起来,紧紧闭着眼睛不愿意看周围。
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到了身边,柳鹤能够感受到人的气息围住了自己:“怎么身上还穿着衣服呢,多见外啊!”
那声音方位所在的人说着就要向他伸过手,闭着眼感受到这动作够,柳鹤下意识做出想要攻击的姿态,毕竟面对那些魔人他不运转灵力的确打不过,可这些村汉是普通人,就是他单纯用身体打,其实是可以不难打得过的。
但即使如此,即将动手的那刻柳鹤还是犹豫着顿住了,最终只是不甘心而绝望地闭紧了眼睛。
从可奈何的现实角度来说,柳鹤心知肚明就算自己动手,那些魔人也会过来插一脚帮忙压制住,甚至以此施以更加可怕的动作。
地上细小的沙土被村汉的脚步掀起,惹得柳鹤忍不住轻轻呛咳了几声,很快有人开始对他动手了,七手八脚地开始上下扒他的衣服。
柳鹤依旧蜷着,他身上的这些衣服已经被魔人除掉护体法术弄得破破烂烂此时和普通的布料并太大差别,即使是这些村汉也能轻易撕扯,很快就真的是没有什么布料覆盖住身体了。
不知不觉当中,柳鹤绝望得又流了许多眼泪,明明能够感觉到阳光在照射皮肤,他却就是浑身发冷,只能蜷缩起来抱住自己,赤裸的后背靠住了一团村口的草垛,
一道道淫邪的目光仿佛带着滚烫的热度,让他即使不睁开眼也能感受到如芒在背的难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甚至有些发热的要起鸡皮疙瘩感。
见他这样蜷缩羞耻,又有魔人上前踢了踢他雪白的屁股:“刚才都主动请求我们给自己的阴蒂上带环,到大家面前怎么在这装贞洁?”
颠倒黑白的话语听入耳中,柳鹤愤怒得说不出话,他没做回应,只是下意识伸手更用力地抱紧自己,脸也埋进双膝之间,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连尾巴都卷了,柔软的耳朵盖了下来,默默声地顶着众多恶心的目光在屈辱当中流泪。
没过多久,胳膊上就传来了温热的压迫力,有人伸手抓着要强迫柳鹤站起来,他刚要挣扎却被一下子蹬在膝盖内侧,双腿一软的同时破了防,进一步让人抓住双手扭到身后紧紧交握,被成功钳制着保持半跪的姿势,羞辱意味满满。
“唉,来来来,你们都凑上前看看,别过啊,多过来瞅瞅,这仙人之姿啊,这平时哪有那么大眼福呢,趁这回机会给里里外外看透玩透了!”
这种情况下再不愿意面对现实不可能的,柳鹤半垂着泪湿的眼眸,不再死闭着眼,被推桑着踉踉跄跄往前走动,在这些一个个淫笑着盯住自己的男人面前被“展览”。
柳鹤甚至不敢往下看自己裸露的身体,他的鼻子发酸,在心中崩溃地告诉自己不要哭,哭了让这些恶心的变态更兴奋,没必要对恶人这样。
可是……这种情况实在太过于……
到底是年纪不大,又不曾尝过这等羞辱,过于强烈的冲击让柳鹤实在是忍不住心中限的委屈与屈辱,即使他不停眨眼睛,大滴大滴的泪水也还是很快在崩溃之中默默声落下。
跌跌撞撞地“展示”完以后,这些家伙推他到村前的一片空地上,反手将柳鹤摁到高大草垛趴着翘起屁股,双手依旧钳制在背后。
早就知道情况的男人故意做出惊讶新奇的表情:“哎哟仙人,你鸡巴下面这是啥啊?就是鸡巴蛋下面,给我们开开眼界,介绍介绍啊!”
“是啊,怎么那么红,摸着还那么软乎,流那么多水呢?该不会是逼吧,可您又不是女人,奶子都没有,怎么会有这玩意儿啊。”
“何止这玩意儿啊,还有那么显眼的你们不说,咱们仙人后面那屁眼儿现在都还合不起来呢,也不知道刚才被操过多少轮了,哈哈哈哈哈!!”
极尽羞辱的词汇萦绕耳畔,凑成让柳鹤浑身发冷的魔咒,他的脚趾蜷紧,身体羞耻到发热,动着膝盖试图在这些人的阻拦中夹起腿。
可这完全没有起半点作用,被“下了药”以后的身体不正常过了头,很快又随着有人轻轻摇晃阴蒂环的动作开始流出了骚水,逼口抽搐。
不知是谁又插嘴:“喂,你们别架着他了,刚才不是说介绍吗,尊重一下人家让他自己介绍呗!”
听到这话,柳鹤惊得猛然抬头,他咬着牙,深呼吸了几口气平息剧烈起伏的胸膛,侧过头去不对上视线。
见他这样,一人凑上来就往柔软的逼上直接打了一拳,饱经蹂躏的受伤阴蒂被指节砸了个正着,里边又还穿着戳透了骚籽的银环,一瞬间从密集的神经末梢齐齐炸开了堪称恐怖的酸痛!
“呃啊啊啊——!!”柳鹤双眼翻白惨叫出声,意识一瞬间宕机,差点被这变态的一拳打到直接又尿上一地。
然而那家伙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又是连续两拳锤上来,柔软的阴唇被打得反复变形,然而柳鹤不正常的身体却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见证锤到抽搐着陷入痉挛的高潮,从湿红的阴道喷出了透明的骚水。
“老子拿拳头砸他的逼都能高潮啊?这是个仙君啊?我瞧着像是个极品骚货!”
他兴奋地脸都红了,把柳鹤还在抽搐的腿再次抬高,柔软发肿的肉鲍顿时咧开来,露出嫣红的内里。
旁边有好事者抓着柳鹤力的手往下去戳他自己受伤的阴蒂,同时嘴里不干不净地喊起话来:“喂,赶紧给我们说说这什么玩意儿!”
“去、呃啊啊……你去死、啊啊啊——!!!”柳鹤当然不愿意,他气得开始破口大骂,可这些家伙竟是用手掐住了那根连着他阴蒂环的链子,猛然往上一拔,狠狠将这要命的弱点小东西弄得发白变形!
“啊啊啊!!滚、啊啊啊!!扯烂、呃哦——我说、说啊啊!!”柳鹤这种变态的刺激中翻着白眼痉挛起来,他的手指在空气中张开不住抽搐,一瞬间涎水又流了出来,尖锐的酸涩如同万千根具现化的银针在直直戳着他浑身的神经,几乎让人难以忍受,最后柳鹤也到底是屈辱至极地不得不屈服了。
开口应了下来以后,这些人竟是都停了手上的动作,抱着胳膊看戏一般等他。
柳鹤急得脑子发痛,他昏昏沉沉眯着眼睛,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小动物般意识左右摇了摇脑袋,又双手握成拳用力锤锤草垛,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系列动作是出于什么目的,好一会儿才能终于开始声音颤抖呜咽着指着自己的性器介绍起来:“这里……这里呜、是阴器。”
“什么玩意儿?听不懂啊,仙长体恤我等平民,说直白点行不,还有那手指指再准点吧,把逼掰开!”
柳鹤嘴唇颤抖着,滚下一滴泪珠,他其实哪里懂啊,说白了少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是什么,他只知道是女孩子有的东西,还知道肚子里有子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反正自己就是也有,此时面对这等羞辱,简直恨不得原地死掉:“就是……私处……”
见小羊妖浑身都已经羞得发红,闭着眼睛几乎要说不出话的可怜模样,一个魔人又往他逼上甩了一巴掌,正正打中红肿阴核,直甩得柳鹤双腿踢直浑身哆嗦高声哭叫了出来!
他接着等到柳鹤哆哆嗦嗦回过神才开口,像是善解人意一样补充:“其实也是情有可原,想必仙君平时也不了解这些,正好我还算了解的比较多,这样吧,接下来我讲,你跟着我给大家介绍。”
“这是骚逼。”
柳鹤咬着牙,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来,屈辱至极,声音含糊:“这是……逼。”
那家伙面色不太好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拉开左边软乎乎的阴唇,指尖推一推阴蒂环:“这里被扎穿了的是你的骚豆子,浪得要命,随便摸一摸就流满地水。”
“啊啊!!”柳鹤被来自骚籽的酸痛刺激得浑身打了个抖,他吸着鼻子,眼含泪光,在十几道淫邪的目光之下硬着头皮重复,“这里扎……扎穿了的是、小豆子……摸摸会呀啊啊啊——!!!”
可怕的手指突然对着已经严重受伤的阴蒂一掐,柳鹤直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翻着白眼变成抽搐的尖叫,屁股绷紧,雪白的小腿痉挛着在空气中踢蹬起来!
“让你重复话都不会是不是?!”耳边传来恐怖的威胁,脆弱的阴蒂在狂乱的手指的掐钳蹂躏当中突突直跳起来,甚至有了一种随时要碎掉的可怕感觉!
“哦、啊啊啊!!”柳鹤崩溃的疯狂踢腿,向上挺屁股,终于顾不了那么多,混沌的大脑只能处理一件事,那就是求对方放开坏掉边缘的肉核,他绷紧屁股发起抖来,颤抖的尖叫都明显染上了凄厉的味道:“啊啊啊!!烂了、啊啊!!是骚豆、子呃啊啊——”
魔人冷笑一声:“给我记住不服的代价,接下来继续好好重复!”
“呜呃……”柳鹤便只能崩溃地开始重复那些恶心的话语,说着说着他甚至有些麻木了,嘴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心中也不会为所说之话产生半点波动,然而他已经完全不正常的身体却并不是那么回事,全程下来硬是痉挛着过电般又高潮了两次。
混沌之中柳鹤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不晕过去,怎么就那么耐得住蹂躏,绝望的力感仿佛成了一颗颗热热的电珠,在身体里一点点飞动游来游去,让他浑身发麻酥软彻底呆滞下来。
然而也正是此时,柳鹤居然听到又有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传了过来,扭头一看果然有人,这下加上本就在场的一些人,竟是保守估计有接近二十个了!
“哟,这就是那位仙长大人的师弟?也来了呀?”
“长得可也真有够漂亮的呀,今天真是也太他妈走运了!”
“师兄弟碰面啊,我们正巧把这位也一同牵出来遛着玩呢。”
听到这样的话,柳鹤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从麻木当中回过神后一瞬间没敢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心里闪过不可思议的极度震惊,强打精神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眨掉眼中的泪水死死往他们身后看去。
其实刚才在欣赏够柳鹤让人摁在草垛上被欺负的模样后,白鹭就暂停时间脱离了旁观观众状态,随意调整了一些细节后开启仿生人进入到剧情里。
但奇怪的是,当时面对许多询问他接下来计划的弹幕,他却都没有说出真实的主要意图,只放他们猜测自己是来了兴趣,要加入一起玩轮暴羞辱剧情。
这一眼所见的画面实在让柳鹤如遭雷击,他的师兄白鹭竟是也在这些人的钳制当中,被人牵着链子踉踉跄跄地走,那链子延伸到他的双腿之间,不难看出是……是和他身上差不多的东西。
白鹭的状态看起来也十分糟糕,他的面颊布着红晕,虽然还醒着可一副看起来神志不太清的样子,身上已经没有在穿着衣服,可是这些人却不知是恶趣味还是什么,他手上的手腕环和脚腕环还留着,更加显得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