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重、呃嗬——唔、啊啊啊!!”敏感的前列腺被反复挤压到变形,疯狂的快感电流沿着滚动的血液冲遍身体中的每一寸脉络,由生理结构决定的、完全不需要前戏的突兀爽意令白鹭的呻吟颤抖着带上了措,他的脚尖绷直点在地上颤抖录制,只觉得屁股都几乎要在这种程度的快速的抽插当中烧的发烫。
酥麻的爽意如同失控的火焰,被白鹭哽咽喘息带出的形气流吹得燃烧更甚,一阵阵燎上后颈令他的头皮都开始发麻,只能仰着头努力维持呼吸,喉结滚动,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即将往下流出的一丝涎水。
灭顶的高潮在极短的时间内降临,白鹭倒吸一口冷气,哆嗦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腹发酸痉挛,淫水不断分泌的同时白浊的精液也彻底再按捺不住喷涌之势。
正是这一刻,蹲在白鹭腿间的瘦小魔物突然感受到一种奇怪的冲力通过棍棒的传导递到指间,让好不容易塞进去半个指节长的木棍,又生生被射得退出来了一厘米多!
“不要弄掉啊!”瘦小体虚的魔物露出愠怒神色,他握住跳动的肉棒,两只大拇指交叠着死死摁在木棍的末端,猛地一下发力,竟是直直捅开脆弱的尿道平滑肌进去了三四厘米有余!
脆弱的尿道里被刮过去燃起火烧般的生疼,精液被堵得法射出只得回流,让高潮也在强烈的酸涩当中被极度延长,身体的高潮反应更是完全法消失了。
前列腺依旧在被坚硬的金属龟头疯狂冲撞,过于要命的快感一层层叠加到恐怖的程度,白鹭逐渐吸不上气了,眼眸上翻瞳孔微微涣散,浑身过电般连续哆嗦起来,雪白的屁股绷紧,脚趾张开又蜷起,失控地踢蹬着小腿抽搐不止,他的视线都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大量淫水被堵在子宫里流不出来,只能让卵吸着飞速收膨胀。
湿热的肠壁在着仿佛永止境的高潮中不停包裹着坚硬的鸡巴抽搐,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几乎要顺着尾茎的分节泡透每一丝缝隙。
肉壁紧窄温热,完全不比插在前面逊色多少,魔物心中暗暗感叹这只壁尻的骚浪体质,持续卯着劲不断往里边捅,暴力地操开每一寸娇嫩的软肉,感受着一轮又一轮收缩挤压带来的舒爽。
随着深入程度的加剧,壁尻的反应也再度变大,不断发出难受的呜咽哭吟。
魔物越干越深,到整只尾茎都进去了近三分之一时,他却突然感觉穴腔的收缩猛然剧烈起来,再往深处似乎变得更窄了,隐约有一种弯折的阻碍感。
这情况令他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也不顾壁尻的颤抖,酝酿着力气往那深处粗暴地冲了一下,只觉得似乎撞上了什么格外软绵正抽搐的肉感!
“嗬啊啊啊——!!”壁尻的惨叫声陡然变得高昂,他仰起头,背上的肌肉紧绷出漂亮的线条,汗水滑下,屁股痉挛着哆嗦起来,双腿踩直不住发抖,被撑圆的括约肌一缩一缩剧颤不止。
虽然依旧没搞懂那是什么部位,但魔物很清楚这肯定经不起刺激,他的尾茎蠕动着再粗了几分,不容抗拒地挤进那深处,将异形龟头用力顶入结肠段的凹折窝里,享受着肠壁的剧烈抽搐与耳边崩溃的呜咽,再次进入危险的一动不动状态。
龟头顶端的机械快速转换形态,抵着结肠入口处嫩肉,表面突兀凹下个小坑,一只顶端为锥形的小金属柱从身体里缓缓升高顶起,却依旧没有突破出坑缘。
怎么又不动了……这家伙又要干什么……白鹭半眯着眼喘息不止,额间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汗珠,连呼吸都能够带起来自后方的酸麻,很快不再有半点心思去猜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修长的双腿仍然在余韵中控制不住地发颤。
魔物将机械爪子移到他的腰部抓紧,发出些几不可闻的怪声,下一秒,龟头中心那根诡异的金属柱便狠狠暴突了出去,将曲折层峦的肠壁捅得完全变形!
呃哦——尖锐的酸痛在这一瞬间轰遍全身,白鹭瞪圆眼睛,不可置信地张嘴发出声的惨叫,整个人在这一下猛肏当中法抑制地蹬着腿打了个哆嗦
然而这下还仅仅只是一个招呼,不需移动整根尾茎自然能够换来更快的抽插速率,魔物的爪子抓在白鹭的腰肢处,淫邪地摸着皮肤感受那一阵阵颤抖,坚硬的金属开始连续高速暴冲而出,将柔嫩的肠壁碾压捅直又飞速缩回去,如此循环反复,十几秒以内就让白鹭甚至产生了一种肚子都要被捅破的恐怖觉!
“我唔、嗬——啊、肚…呃啊啊!!”混沌的意识里突突跳起危险警告信号,白鹭好几次瞳孔涣散地吸着冷气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只是在恐怖的彻骨酸麻当中被冲撞成破碎的惨叫音节。
时间变得缓慢而难熬,每一秒都在鼓噪的心跳声中被延长,然而白鹭却偏偏感觉那冰冷而诡异的器械却反而频率还变得越来越快,几乎要将他连魂都顶飞,结肠凹折处脆弱的软肉已经被捅得有些发红,简直要在坏掉的边缘,尖锐的电流法抑制地产生,咬上尾椎骨乱窜着冲刷遍全身,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不知觉中失神的涎水再度从嘴边流下,在痛爽交织的极致刺激当中头皮发麻眼前星点乱飞,连意识都被蒸腾得混沌消散。
不知不觉之间,刚才那些被注入子宫里的卵已经越长越大,体积变化到将柔嫩的肉腔撑得完全变形,可那看不清是什么的奇怪东西仍在紧紧箍着宫口,令白鹭不管怎么难受也法将异物排出,只能任由柔嫩的子宫被撑得越来越圆,泛出愈发难耐的胀痛。
“呃啊啊……唔、嗯啊……”可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肉壶变形后便与原来的位置稍有偏移,针对肠壁的震荡渐渐能够让子宫也越来越清晰地被牵连刺激,战栗着涌出一阵阵让他值得咬着牙身体抽搐的酸痛,脚趾在空气中用力抻直,几乎要抽筋。
魔物也摇晃着持续开拓往更深处去,可这动作当中,他却突然感觉自己尾茎的某一处碰到了什么圆鼓的东西,眼睛疑惑地闪了闪,很快意识到一件事……自己插进去的卵,此时应该已经差不多吸足了淫水膨胀好几倍了!
他兴奋地喘出一口粗气,暂时放过已被顶得软绵变宽的结肠弯折,掉头换了个使力的方向,卯足劲冲着子宫大致的位置所在,将坚硬的机械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直接抽到了子宫上!
“嗬呃啊啊啊——!!”这地方本就娇贵又脆弱,半点刺激都难以承受,更别说现在还被填满了异物,撑大到原来的三四倍,柔嫩的内壁紧绷得发抖,完全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这么一下抽过去简直是要了命,白鹭浑身抽搐着表情扭曲失声惨叫出来,双腿在滚烫的电流中完全脱力,整个人都往下一坠只靠着肚子卡在墙壁洞里。
魔物完全不等他消化这动作带来的刺激,就又扭动着鸡巴,冲仍在抽搐的子宫狠狠甩了第二下上去,充满卵的肉袋被打得凹陷变了形,即使宫口正被紧紧箍住,也生生挤了好几颗卵飞溅而出!
要死了……白鹭张开嘴,颤抖着连气都吸不上,恐怖的酸痛从要命之处炸开,一瞬间将他所有的意识与体力都冲刷着带走,心跳声在极度危险的紧绷中震如擂鼓,耳边都升起蜂鸣一般的屏障。
恐怖的鞭挞隔着层完全没有任何缓冲作用的肉膜大夫打到在脆弱的宫囊上,白鹭终于是数不清第几次法自控地死咬着牙喷出了高潮的淫水,浑身一颤瞳孔散大,意识浸入虚幻而轻重沉浮的混沌,彻底法再看清眼前摇晃模糊的景物,唯独能感受到的只有尖锐而清晰的酸痛!
所有魔物们都看得眼也不眨,看着壁尻被玩得持续抽搐着发出断续而凄厉的惨叫,屁股发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还如生产般不断从逼里往外零散溅射出带着淫水挤开肉环的卵,他原本一圈紧闭的后穴皱褶此时已经完全被粗壮的尾茎抻平,紧绷到微微发白,在操干中分泌的肠液被摩擦着堆积出一圈白沫,柔嫩的媚肉不时随着鸡巴后退被带着翻出又狠狠再往里捅入,软绵绵的双腿挂满干涸的水痕,随着操干力地摇摇晃晃,脚趾扫在地面上凄惨而可怜至极,一副完全被玩坏了的模样。
被注入进去的卵在持续的吸水当中继续膨胀,骑在白鹭身上的魔物也舒爽得过了头,不自觉便放开了限制。
少了箍紧硬毛的肉环瞬间像是坏了的袋口般抽搐着张开来,许多白色的卵带着少量变得粘稠的淫水,被抽搐的阴道挤出逼口坠落。
这淫乱得惊人的景况又吸引过来一只独眼魔物,他推开满脸愤懑之色的瘦小魔物,伸手去把松弛的肉逼用力掰开到最大往里观察。
只见一圈宫口已经再度绷得浑圆,也不知道子宫里面是装了多少膨胀的异物,变形得如此厉害,他分出一根手指去,试探着往那堆卵中一捅,立刻就有两三粒滑溜溜沾满淫水的卵被挤着滑了出来,擦过他的掌心掉到地上砸碎。
独眼魔物兴奋地再度把手指往深处伸,摸上一圈绷紧的宫口,开始打着转挤压摩擦,论经过了多久的蹂躏,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肉筋仍然是很快就被刺激得抽搐不止,将鼓鼓囊囊填满的卵时不时就往外挤出来几颗。
“唔呃……”白鹭的手指向掌心抽搐着蜷紧,法自控地在这种持续的酸涩中翻着白眼发起抖来,屁股绷紧,腿心痉挛,淫水再度分泌带着卵冲出,落到独眼魔物的手上点出亮晶晶的水光。
“瞧瞧,你这那么多东西在里面堵着,也挺挺难受吧,我今天就做点好事儿,帮你弄出来?”见那卵陆陆续续掉出来十几个后还是看着仿佛没有半点减少,那魔物眯起了眼睛,他嘴里念念有词,再度把手握成拳砸进湿红的嫩逼里,不顾壁尻的痉挛惨叫,扣入含着大量异物的宫腔撑着已经紧绷到极限的子宫内壁,弯曲手指抓了一大把卵就要往外拽!
“然而才刚往后退,他的手就被卡在了子宫口里,这圈发白的肉环即使已经松弛到了极限,也还是实在法让抓了一堆卵的手直接出去,只能可怜兮兮的含着手腕抽搐起来。
“呃——唔啊、啊啊!!”独眼魔物满不在乎地开始往外乱拽,直拽得那柔嫩的子宫都几乎脱离原位,壁尻更是惨叫着前所未有地剧烈扑腾挣扎起来,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双腿乱蹬,好几次都蹬到他身上,完全是一副受不了要崩溃的反应。
“哎我说,你挣扎什么?老子这是在帮你呢,铁了心要给刚才那个家伙下崽是吧?!”他故意做出阴阳怪气的腔调,调整力道往外一拽,这下当真是狠了,那可怜的子宫口被卡在拳头上,抽搐着连带整只宫囊都被拉到了阴道里!
这一下大概是冲击过了头,壁尻先是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声惨叫,双腿在空气中猛然踢直痉挛抖动了几下,很快又戛然而止,软软地垂了下去。
独眼魔物冷笑一声,突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壁尻后穴里摇晃着顶到了自己的手,这种只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的奇妙触感,让他愣了愣,心底油然而生出强烈的凌虐欲,泡在肉逼里的指尖微微发热。
他露出狰狞的笑容,左手摁在壁尻绷紧的屁股上,配合着施加力道再度拖着子宫往外拽,然而这下大概是没用对劲,那手狠狠一下子擦过抽搐的宫颈管滑了出去,近半的卵被抓着顺势掏了出来砸到地上,同时还有大量混合着卵粘液的淫水连着他的手掌,在空气中拉出淫糜的银白色丝。
“操……”失手的情况令独眼魔物满脸戾气地骂了一声,他往那壁尻那痉挛得几乎要抽筋的屁股猛然甩过去一巴掌,再度把手插进湿漉漉狼狈一片的肉洞里。
可怜的宫囊已经没法回到原来的位置,滑落堵在阴道中,刚摸索进去,就清晰地感受到手指抓住了软热抽搐着的一团。
独眼魔物这回只伸了三根手指,他插进宫囊里屈起指节,扣钳住宫口肉筋,摇晃着指尖在宫颈管内侧搔刮起来。
尖锐的酸涩令壁尻雪白的屁股一瞬间就痉挛着绷紧了,淫水咕叽涌出一大股,独眼魔物没有心思拖延,确定自己固定好后便扯着柔嫩的软肉,又往外一拽!
“嗬啊啊啊——!!”壁尻翻着白眼发出尾音逐渐虚弱的崩溃惨叫,淫荡的身体在这种变态的刺激当中也失控地涌出好几次骚水,双腿乱踢,身体扭动,让那手指差点都要抓不住子宫。
独眼魔物脸上露出怒容,他右脚后退了一步,含着脾气毫不留情地往后一个猛拽,竟是就顶着阴道剧烈的痉挛与壁尻崩溃的悲鸣,把那只可怜的肉壶带着淫水从体内扯了出来!
粉嘟嘟的一截软肉抽搐着滑落到空气中,将阴道口撑圆,肉壁抽搐着剧烈收缩起来,大量白色的卵从子宫肉团中飞速扑扑往外乱射,如同生产一般从抽搐的腿间砸到四下的地上。
独眼魔物一直没动,等到身边的魔晶拍完了这极致淫荡的“产卵绝景”,才再度伸手过去,把这团脱垂的小软肉抓在掌心。
娇嫩而可怜的肉壶被大量的卵撑过后还有些变形,瘫在掌心水润晶莹的一团,仿佛有生命般随着主人的颤抖不断突突抽搐,仍然有止不住的淫水一团一团地溢到末端完全合不拢的子宫口处,用手指一挤就“咕叽”涌出来漫开,令独眼魔物只觉得看着就过于有趣。
这画面引来不少关注,就连一直骑在壁尻身上的魔物也歪着脑袋往下后方看去,盯着那团粉嫩颤动的脆弱宫囊直瞧。
壁尻的屁股颤抖着,双腿僵硬往两边分开完全不敢合上,独眼魔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脆弱而娇嫩的玩意,抓在手上像是抓到了一团光滑温热的水,稍微用力就会坏掉,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兴奋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又低下头去观察。
呼吸的气流拂过裸露在体外的宫囊表面,酸得让壁尻吐着舌尖又控制不住地呜咽着发起抖来,独眼魔物惊叹于这小东西的敏感度,脑子一时发热,身体比意识还快,扬起手就直接一巴掌冲着肉嘟嘟颤动的子宫打了下去,直把那团脆弱得要命得器官打得完全变了形,从松弛的宫口往外喷溅出一大股透明的潮水!
“呃哦……”壁尻浑身猛地抽搐了一下,眼眸上翻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尖锐的酸痛席卷全身,令他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浑浑沌沌只卡壳一般发出几声嘶哑的音节,下一秒就在这种疯狂的凌虐当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只有脚趾还在不时神经质地痉挛。
“主角”虽然已经奄奄一息,可此时队伍却仍然是排得几乎要出了后街到大路上,根本数不清有多少魔物在等待,用来拍摄的魔晶更是都轮换了好几个……
但说也只是这么说而已,大概在再接了一个“客人”后,所有魔物的动作就都停了下来。
白鹭仍然垂着头,软绵地卡在墙洞半晌没动,他像是缓不过劲又像是在回味,心脏剧烈跳动,打鼓般的怦怦响似乎近得贴着耳膜。
再十几秒过去,白鹭力往下垂着的手突然攥紧,随手将地上的杂草拔断,抬起另一只手撑在自己腰附近的墙上,发力时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随着那墙的瞬间消失,又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地上。
呼吸已经平缓下来,白鹭的表情淡定,没看此时的评论和弹幕都在说些什么,也恢复自己的身体,任由各种精液之类的秽物顺着腿流,毫预兆道:【下播时间又到咯,各位下次见。】
[啊?!!]
[还是那么突然,那下次有可能在下个月吗?下个月有可能有下次吗?老大理我一下!!]
[我的天,我才刚下班进来怎么就——]
白鹭的唇角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笑意,心念一动,疯狂刷动的哀嚎戛然而止,一切回归清静。
腿其实稍微有些发软,可是白鹭却颇为享受这种法自控的虚弱感觉,他的眼眸亮亮的,没什么波澜的神态下隐含着诡异的兴奋,踱步回到青楼一层的大厅。
远远看了看展台,白鹭走过去坐到还晕着躺在地上的柳鹤旁边,低头打量着他,眼中满是愉悦与餍足。
柳鹤在失去意识后表情十分平静,就好像睡着了,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脸颊透着没消下去的粉,他盯了一会儿,其实不明白为什么柳鹤会如此惹自己喜爱,但还是随着心里想做的想法,直接低头亲了柳鹤的脸颊两口,修长的手指捧着他的脸蛋,像是揉着小动物似的捏捏揉揉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玩也玩够,该回去做正事了。白鹭将自己和柳鹤的身体都瞬间恢复,再下一秒,整个世界中所有的构筑物与仿生人都如同破碎了的秘境般化成光点渐渐消失,天地之间只剩下整片垠的雪白。
*
柳鹤这时候还没法登陆出去,所以他在世界关闭后直接被传送回了自己的床上,依旧沉沉地睡着,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飒飒作响,水波粼粼映射着月光与星辰,气氛安逸宁静。
陆影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撩了撩柳鹤额前柔软的卷毛,准备待会儿等他醒来,就开口告诉他明天可以登录出去这件事。
他知道柳鹤肯定是会选择出去,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不管怎么选择都一样。
想到这里,陆影的余光又瞥见柳鹤动了动。
这就要醒了吗?陆影挑眉低下头去观察,只见柳鹤表情皱成一团,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睡着很不安稳的模样,严肃地抿着嘴,耳朵弹弹地抖动几下。
这模样让陆影没忍住,伸手过去想捏耳朵搓上面的绒毛,靠近了却见睡沉的柳鹤把脑瓜顶歪过来,像是小动物般往他的手掌心拱了拱。
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擦过,陆影一愣,像是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心情很好地轻笑了笑。
另外一头,白鹭也睁开了眼睛,他赤裸着从营养液中起身站定,水珠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舔过一寸寸皮肤流到地面。
他走进浴室,状态十分放松,手插进发间往后薅掉些水份再擦掉脸上的水珠,整理完后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情绪。
时间已经是傍晚,说不上早,可一天下来还是堆积了不少事务,根本没得休息。
但好在刚刚自我解压完的白鹭本来也没有休息的打算,而是带着几分愉悦地开始整理仪表,慢条斯理地将军装扣子系好到最高一枚,便合上休息室的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