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柳鹤从怔愣中回过神,就看见他铁网,顿时又羞又怕,满心是说不出的忐忑,在感觉到自己下面一直在缩,更是尴尬,抿着嘴巴想要试着控制住。
可这实在是不容易,每当领主呼吸的气流抚上去,扫弄着掠过寸寸黏膜,他就总是痒得尾椎骨里面都微微发麻,奇怪的温热感从小腹升起,不仅没有控制住阴部的缩动,反而还红着脸连心跳都快了,漫出濡湿的水意。
领主的指尖顶住他的阴唇往旁边随意拨开,露出湿软红嫩的内里:“阴蒂也那么小,你是要故意抗罚?”
什么鬼呀,这也太强词夺理了,柳鹤一下甚至都没能理解这台词的意思,眉头疑惑得皱了起来,迟疑道:“不是的,领主大人,它就是……唔、比较小……?”
领主轻笑一声,也不再逼问他:“那你自己给我把它用两只手指指着。”
闻言柳鹤面露犹豫,那里他可是清楚有多敏感的,毕竟前一天还在“调整数据”时候被玩过,上一次的预直播更是光被手弄就爽得他受不了到喷了水直蹬腿。
完蛋了……这拍子可千万不要是用来打那里的啊!!
可形势所迫,柳鹤再不安也只能硬着头皮动手,他喘息着用指尖摸上蒂尖,隔着包皮也有些瞬间说不出的酸痒,眉头皱起脸颊红红地操作好一会儿,几次因为湿滑而保持不住,半晌才终于成功将那颗小豆豆顶在白皙的双指之间。
这姿势着实是别扭又羞耻,柳鹤脚趾蜷了蜷,绒毛覆盖着的耳朵肉通红发热,他只能在心中深呼吸,反复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太用力,所谓的惩罚大概就是轻轻的打一下,忍一忍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看见那只小拍子被抬起到空中时,柳鹤的呼吸还是屏住了,然而下一秒拍子却只是落到领主的手上,故意在调动他的情绪戏弄,恶劣得不行。
拍子轻打领主的手心,一下一下,让柳鹤觉得那仿佛是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上,眼神带上惊恐。
他都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见拍子突然快速下移到了他腿间,带起冰凉的空气涌过来,拂过敏感的小器官,激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寒意。
柳鹤干脆吓得闭上了眼!
领主却是没有打下去,故意欣赏柳鹤紧张的模样,等他发现半天没事,又疑惑睁眼看情况时,才猛地动了手,带出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冲着那被指出来凸起的敏感豆豆抽打了下去,一瞬间将它拍得变了形,直往旁边飞起歪倒过去!
“啊啊啊!!”强烈的酸痛令柳鹤浑身都过电般抽搐了一下,他睁圆眼睛尖叫出声,小腹热热地痉挛,热流滚涌,下体都往上控制不住地向上挺了挺,指尖发颤着在火辣辣的麻痒中再坚持不了原来的动作,手往下滑抱不住腿,弯腰弓身捂住自己的逼,眼看就要变成跪趴在长沙发上的姿势。
领主却眼疾手快地探身过去,捏住柳鹤敏感的羊耳朵往上揪,痛得他含泪呜咽,不得不停下即将团成虾米的姿势,单手捂着小逼,另一只手攀上领主抓自己耳朵的手腕,试图让他心软:“好痛……好痛、领主大人,不要打阴蒂好不好……”
忍着羞耻说出这个词汇后,柳鹤的左手却被从腿间拉了出来,耳边也传来戏谑的声音:“好痛?那你自己看看,怎么手在下面捂了一会儿就沾上这么多水,叫得可怜,但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哦。”
柳鹤不敢置信,低头看过去,顿时震惊地发现自己手上还真是亮晶晶的,下体也是软软湿湿的柔润感觉,腿心微凉,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呆住了,表情不断变化。
“满口没句真话的小骗子。”领主露出微妙的笑容,抬手慢条斯理地扯了扯手套下摆,“好声好气让你抱住腿,既然自己坚持不住,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帮你摆出更合适的姿势了。”
柳鹤心中顿觉不妙,他意识到对方大概是要固定住自己什么的,可是以前没有合作过的经验,也不知道具体会怎么样,水润的眼睛瞪圆警惕地看过去。
下一秒,柳鹤就感觉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东西卷住向上拉了起来,吓得发出惊呼,赶紧慌忙转过头去看,却赫然发现手腕上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
“什么!这是什么啊!”柳鹤害怕地大声问,没有得到回答,反而是脚踝也被卷住向两边拉开又下推折起,摆成了色情的M字形,他下意识扭了扭身体,眸中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泛起湿意,双颊绯红。
几秒之内,看不见的束缚越来越多,很快就让柳鹤彻底动弹不得,倒真像是一只可怜地跌入了狼窝,正在狠狠压着饱受欺凌的小羊。
领主手上的拍子也消失变成了另一个更小的东西,见柳鹤惊疑不定望过来,像是怕他还没发现,微笑着故意解释:“小家伙,因为你太坏了,所以刚才的惩罚不够,现在换了个更合适你的道具。”
什么东西啊!柳鹤懵了,可这个时候他动都动不了,手也被束缚在身体两侧。
剧情明显要转入激烈而刺激的节奏,弹幕的刷动也快了起来,直播间的人气肉眼可见涨高。
柳鹤看着那怼到自己眼前的东西,是一只闪亮的银环,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但他绝对不敢有任何的轻视。
领主单膝半跪屈身,伸手拨开阴唇,掐住敏感的肉豆根部将它凸了起来,酸酸的麻痒从尾椎骨窜起,令柳鹤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呻吟:“唔嗯……”
冰冷的银环摁上敏感的肉尖,左右旋转着往下套,可那这小器官滑溜溜的,即使经过刚才的蹂躏已经有些肿了,也还是套到一半后就摇摇欲坠,明显只要一撩就可以滑出来。
柳鹤被下体持续摩擦产生的酸痒弄得屁股难受,表情都皱了起来,不断发出难受的哼唧鼻音呻吟,他能够感受到有液体在缓缓流出,那奇怪的金属套下去又滑开,来回摩擦阴蒂刺激着神经,令他又羞又奇怪,阴道收缩,脚趾在空气中张开颤抖。
“已经是最小的尺寸了,还带不进去吗?”
领主说着一皱眉,手掌翻动又重新出现了刚才那小牌子,让看到的柳鹤瞬间瞪圆了眼睛!
“不要、呀啊啊——!!”强烈的酸痛被猛然落下的拍击引爆,柔软的肉豆从被击到变形的侧面波浪般抖动震颤,尖锐的麻意仿佛随着毫秒放慢,在身体浸润着震开,柳鹤浑身打了个哆嗦,蹬直双腿嘴巴张圆,泪水“唰”地就了下来,手指抓着沙发挠动,上弓腰肢,不断扭动屁扑腾股,试图带起气流吹拂缓解难受。
然而那拍子却直接开始了一连串的动作,飞快地反复带着啪啪的清脆响声落下,追着敏感神经密布的红肿肉豆来来回回换着角度打,每一次落下抽击的地方都会飞速肿起红痕,往密集的神经里凿进可怕的酸痛!
“呜呃——不、好…啊啊啊!!好痛、嗬啊啊!!”柳鹤的牙齿咬得发酸,从齿列当中挤出崩溃的哭吟,太阳穴都绷紧着,足跟踢蹬,痛得指尖抓挠沙发,整个人都不断向上扑腾,可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只能被打得逐渐口齿不清,满脸泪痕涎水都流了出来,屁股随着阴蒂东倒西歪变形的频率抖动,足背绷直到几乎要抽筋!
敏感的阴道在刺激当中剧烈抽搐,每当拍子落下把阴蒂猛然打扁时,都会从深处挤出一团透明的淫水,柳鹤简直快要崩溃了,他本身最敏感的部位就是阴蒂,对外界的刺激根本吃不住,被这么针对着暴力凌虐,很快就接近了承受的阈值极限。
“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别、啊啊!!好痛、呃啊啊!!要坏了…”从某个时刻开始,每一下拍击所带来的酸痛都比上一下简直指数飙升,阴蒂红肿高高翘起,柳鹤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了,翻着白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手指在空气中崩溃地胡乱抓挠,下颌被口水打湿,连声的惨叫带上了凄厉的味道!
肉核再度被拍得上飞,恐怖的酸麻一阵阵在身体里炸开,完全不知停歇,柳鹤甚至扑腾到沙发都发出了细微声响,然而透明的骚水却如同发了大浪,一团一团汹涌地往外落,流进股缝打湿沙发绒面,可怜却也实在淫荡至极。
见逼口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陆影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他抬高拍子,对着那颗抖动不止高高翘起、已经肿的包皮都包不住的肉核,直接左右反手来了两下重重的抽击!
“嗬呃——!!”柳鹤被打得身体弓起抽搐,再发不出呻吟,一道晶莹的水柱终于从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往外喷溅而出!
等到这般“处理”终于结束时,这颗原本娇嫩的小东西也已经肿得几乎有原来的两倍,虽然还是不大,但用来往银环里套已经完全够了。
领主揪着红肿的阴蒂尖尖塞进银环里,手指旋转着往下套起来,冰冷的金属摩擦着将肉核箍得变形,尖锐的酸麻被刮得再度窜起,鞭挞着不堪重负的神经末梢,快感如同过电般在身体里疯狂乱窜,很快就让尾椎骨连着脊柱都火辣辣的灼痛起来,柳鹤吐出舌尖,眯着眼睛艰难辅助吸气,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是腿仍然抖得不成样子,面上的表情也愈发失神淫荡。
那银环很快套到肉核中间,将着红肿充血的小东西弄得像是短短的花生壳,看着这模样,领主又起了坏心。
他的手指捏紧银环,突然像是撸动肉棒一般套弄起来,将已经敏感程度完全强的过分的阴蒂拉得往上一凸一凸反复变形,在柳鹤连声变得更加高昂的哭叫当中飞速充血发红!
“呜呃……啊啊、哦……”过于尖锐的快感瞬间将意识瞬间冲击得空白破碎,柳鹤眼前仿佛猛然炸开了诡异的星点烟花,他吐着舌尖流下一丝口水,屁股绷紧抖动,双腿不自觉抽搐着分得更开,嘴角颤抖着又流下口水,淫水失禁般汩汩从汹涌的小泉直接变成了有力水柱,冲着沙发喷撒了出来!
过于可怕的连续高潮带着所有体力流走,朦朦胧胧之中,柳鹤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开始听得不太真切,被折磨到发钝,只剩下颤抖而带着水感的闷声屏障在呜呜呜地怪响,他眼前一片昏暗,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远远听到有个声音渐渐清晰,破开混沌跳进耳中:“这小东西的作用可远远不止于此哦。”
随着话音落下,那卡在肉核根部的阴蒂环内侧竟是猛地冒起了一根细细的尖刺,穿破柔嫩的表皮,分开敏感的嫩肉往里凿,尖锐顶端极度精准地对准脆弱的骚籽狠狠扎了过去!
“嗬呃呃——”冰冷的金属瞬间贯穿密集的神经,柳鹤翻着白眼,甚至在这刻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幻听,仿佛有什么东西“啪”地坏掉了,堪称恐怖的酸痛瞬间以铺天盖地的恐怖程度席卷全身,令他意识猛地昏沉破碎,也法分辨自己此时是在做什么,大脑宕机浑身抽搐,牙关意识敲合着,像是冷到极致,发出可怜的哒哒连续撞击声。
冰冷的尖刺埋在敏感的神经内里,身体抽搐痉挛的反应导致它不可避免地开始摩擦,进而再带来可怕的折磨,完全达成要命的死循环,恐怖的凌虐即使大部分被转为了快感也过了头,对初次经历性事的柳鹤而言完全超过极限。
子宫热乎乎的往外大量涌出暖流,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发出怎么样崩溃而可怜的惨叫求饶,整个人在沙发上像是一座雪白的小桥一样拱了起来,颤抖不止,阴茎抖动着,极短的时间内前一个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被拍上了更恐怖的顶峰,令他眼前发黑牙齿紧咬,绷紧屁股射了出来!
铃口微微红肿,整个人都被玩得几近崩溃,等到这阵快感终于过去时,柳鹤已经浑身是汗,吐着舌尖喘气,如同水里捞上来的小狗般狼狈,他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甚至有种自己刚刚小死了一回的感觉,好半天缓过神后也还是半点不敢动,因为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牵连到那可怕的异物,瞬间从内爆发出一阵钻入骨髓的恐怖酸涩。
这种失控的情况令柳鹤害怕得从颤抖的唇瓣发出可怜的哭吟,泪水滚落:“我、我被弄坏了……救命、痛呜呜呜……这是、呜呃……什么……”
领主奖赏般摸了摸小美人湿润的脸颊:“没有坏掉,就是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而已,待会儿它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的,让你铭记欺骗人小奴隶的下场。”
柳鹤还迷糊着,毕竟刚才的感官冲击太猛,现在他听人说话都是一半一半的不太听得明白,只躺在那儿喘息,柔软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不知又过去多久,领主靠近他低声诱哄:“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些了,我帮你把这个东西拔下来怎么样?”
“唔……?”神志不太清的柳鹤跟着发声的方向转头,晕乎乎看向他,双眼含泪,红润的唇瓣张着吐息,发出一声像是回答又像只是难受的呻吟。
然而那东西的确是有“消失”,但只是连着银环的尖刺根部那里消失了而已,换句话说,它现在完全断着埋在阴蒂里,保持完全扎穿骚籽的可怕状态。
“哦,小奴隶记得,是你自己要摘下来的,我心情好所以答应帮帮你。”陆影嘴角挂着恶劣的弧度,弹幕更是兴奋地飞速刷动起来。
他的手指扣在那个银环底部,猛然用力往上一拽,肿胀的阴蒂瞬间被那小小的银环从根部到阴蒂尖狠狠刮过去,变形后再砸回逼里溅起水珠,然而里边还埋着那贯穿着骚籽的小针,被这么一下猛然拉扯,直接在神经密布的嫩肉里疯狂旋转乱动起来,将可怕的酸痛连续点燃炸开!
“嗬啊啊啊——!!”柳鹤一下子就翻着白眼说不出话了,足足失声了两秒才能发出崩溃而嘶哑的哭叫,口水流下,他的脚趾撑开,身体抽搐,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过度的酸麻当中失禁着直直飚出了尿液,屁股痉挛抖动,将下面的沙发布面染出大片深色水痕,只是在恐怖的冲击中被当头撞得眼前一黑,彻底陷失去了意识。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领主却迅速调整了他的数据,硬是让小可怜从昏迷中下一秒就醒了过来。
这次直播和上次那个预直播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柳鹤在晕乎乎当中简直法理解这家伙怎么会有那么多折腾人的奇怪手段,他软在沙发上,胸脯剧烈起伏,额间贴着被汗水打湿的柔软发丝,仍然闭着眼睛,一副脱力模样。
领主低头靠近他,五官俊美,神色却实在是欠揍:“怎么一边喊痛喊得那么可怜,一边却又是射精又是喷水的,起来低头看看,这沙发都被你搞得一塌糊涂了。”
柳鹤被这些话弄得羞耻至极,咬了咬下唇不说话,实际上也是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
[小羊就不怕管理员,这个时候突然又揪一下豆豆?]
[对哦,那里面现在可是还埋着东西,揪一下绝对会表情瞬间变化,叫得超级可怜吧?]
观众说话的内容陆影自然也有看见,但他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第一回正式上手就把人欺负得如此过分。
虽然已经够过分了。
柳鹤得到难得的喘息时间,软倒在沙发上红着脸,张开嘴吸气吐气,雪白的小腹跟着呼吸,弧度变化软软起伏。
虽然没有再去碰那高高肿起的小核,但陆影显然也没有放过它的意思,他坏心眼地暂停了那小异物的消失,让这玩意长久地停留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里。
他的指尖接着一路往下,撩拨着分开颤动的小阴唇,停到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正缩合不止的逼口处,只微微用力,便被温热的软沃吮吸着引了进去,再缓缓往又紧又嫩的媚肉包裹里前进,没一会儿便碰到了一层阻碍。
柳鹤人还晕乎着,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碰到了那里,只身体下意识紧绷,腿心微抖,发出很措的呻吟,瑟缩着用掌根撑沙发想要往上躲:“唔啊……”
领主平静道:“嗯,至少这你没有骗人,的确是第一次。”
“我……”柳鹤意识到对方碰着的是哪里了,他又害怕又忐忑,不敢乱动也不知该回什么,只脸红红地等那手指“验证”完了快抽出去。
可哪想到,领主的指尖居然就停在里面了,还往里进了些,顶住那层脆弱的肉膜上下轻轻摇晃起来,勾勒敏感神经密布的软瓣,像是想要进一步摸清它的形状。
奇怪的酸痒被撩着在体内漾开,柳鹤的眉头紧皱,眼眸湿润,微微张着嘴不断发出些像是难受像是舒服的呻吟,双腿分开紧绷,脚趾张开又并拢,什么样的姿势都所适从,只能在这古怪的动作当中神经高度紧绷。
手指的移动被尽数捕捉,柳鹤只感觉此刻自己的感官简直敏锐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不禁开始思考起是不是被动了数据。
他闭上眼睛,黑暗当中,领主指腹上凸起的纹路都仿佛能清晰被感知,刮擦处子膜时产生的酸麻一丝不漏,都被神经末梢捞上来在经脉里化开,一丝丝地铺平浸透小腹,几乎要连骨头缝里也钻进去搔刮,痒且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刺激感,柳鹤的手指持续在沙发面上抓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害怕才会这么敏感,又控制不住,只能不断发出哼唧呻吟。
领主的手指打着圈圈,时而摸揉时而顶弄,专注地观察柳鹤的表情,他的指尖越来越湿热,大量的淫汁从肉穴深处流出。
嘴角微微勾起,他又换了个动作,指尖停到肉膜中心的孔洞,顶住这处,说不上太轻地搔刮起来。
“哼呃——”柳鹤闷哼着表情猛地变了,一下绷紧屁股酸得打了个颤,又害怕自己乱动出啥事,只能赶紧忍住,咬着牙表情都皱成一团,甚至腿还不自觉张得更开了些,方便对方的动作不出。
阴道在刺激当中收缩,极其热情地吮吸着手指,热乎乎的水液越来越多,将指根都打得湿润,陆影不用看都能感受到里面层峦的媚肉在如何颤动发情,从肉壶里吐出讨好的爱液。
他没有再以领主的身份调戏柳鹤,而是把身体调成了透明状态,双指微退,作剪状分开湿红的嫩逼,让它变成一只圆菱形、还直在颤的小肉洞。
这下直播间里的每个观众们都可以靠到最近,清晰地看见柳鹤身体内里的模样了。
[操,这看起来好嫩啊,还在动。]
[这玩意哪会动啊,是小羊紧张得一直在缩着逼吧。]
[如果这个时候愿意开一下通感就好了,但主播还是一级,估计这个功能都没有吧。]
观众们已经开始叫起了那个不知道是谁起头的称呼,一口一个小羊,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开始议论交流起自己的“心得”来。
也就是柳鹤这会儿还紧张得在不住喘气,眼眸也失神地眯着了,不然让他看到这些内容,绝对又要闹个大红脸,羞耻到目光躲闪手指抓沙发。
肉贝被透明的手撑着,仿佛是自己在往两边打开,露出内里的风景,处子膜随着阴道的收缩颤动着,中心的孔洞形状像个枣核,靠近边缘是薄薄的、接近透明的淡粉白色。
虽然看不见,但陆影大概是又顶了根手指进去,柳鹤的呼吸肉眼可见再乱了拍子,带上慌乱的泣音,胸口不断起伏。
再仔细一看,那层肉膜正被形的压力顶得开始渐渐从孔洞处变形,显出往里凹的姿态,简直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裂掉,湿润的液体从深处滑出,凝坠在阴道口下缘,欲落不落,小美人雪白的屁股绷紧轻颤,脚趾都不敢动了。
那处太敏感也太脆弱,手指力道明显的增加让柳鹤害怕得屏住呼吸,脑袋轻轻左右摇晃哀求:“不要、不要用手指,我……”
至少要认真一点吧,毕竟是第一次,就算是虚拟社区里的第一次那也……被手指弄破也太——想到这里,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柳鹤湿漉漉的眼眸中弥漫着难过,咬住下唇说不出未尽的后半句话。
陆影当然不会让他第一次被手指弄掉,他只是故意在吓唬柳鹤而已,这时候见人怕了,还恶劣地不吱声解释,反而变本加厉,换成相对细一些的小指,指尖抵着孔洞摇晃起来,试图往里面挤进去!
“呃、啊——轻点、唔……呜啊啊!”柳鹤被吓得声音颤抖,仰着头脸颊都泛着粉,眼睫挂上泪珠。
那手指还在持续往里面挤,摇晃之间引出一阵阵刺激有诡异的微撕裂感,让柳鹤产生了自己真的正在被破处的感觉,晶莹的泪珠“啪嗒”就滚下来一颗,皱着眉头呜呜呜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陆影笑了一声,终于开口:“不会被手指弄坏的,这玩意弹性可比你想的好。”
说着,他的小指尖再用力一挤,竟是真的一下子将那孔洞撑圆塞了进去,立刻换来柳鹤双腿猛然绷直,发出了一声颤抖而高昂的哭叫:“呜啊啊——!!”
下体潺潺流出淫水,柳鹤本就被弄得小腹酸软,这下只觉得自己就是被破处了,是正在流血,眼泪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啪嗒啪嗒断了线的珠子般擦着柔软的脸颊大滴滚落,呜呜抽泣,一副好崩溃好崩溃的可怜模样。
陆影拿他没办法:“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已经破掉了,现在我捏着的是什么?”
说着,他的小指便微微弯曲,配合着另一根手指,从内外两侧同时捏上这层柔软的肉膜,互相开摩擦了两下,强烈的丝丝酸痒瞬间如同被释放的电流般窜上小腹!
“呃啊!”柳鹤这一下弄得有些懵,眼泪倒是停住了,他意识到那层膜好像真的还在,僵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那手指的动作又持续起来,细细碾磨揉捻着神经密布的肉膜,柳鹤还是怕,可是这怕里面开始掺上了一些怪感觉,呻吟也多了些意味,这种危险的、诡异的快感令他不安,又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刺激。
精神在矛盾的感官刺激中始终高度集中,柳鹤的屁股绷紧又放松,指尖抓挠,甚至不自觉连呻吟带上了奇怪的媚意,那手指轻轻拉扯着瓣膜时,他更是不自觉将身体都往上抬了抬,脚趾张开,浑身轻颤。
阴道收缩不止,更多的淫液潺潺流出,打湿了领主的手套,他挤捏玩弄肉膜的动作力度逐渐加码,随之产生的酸麻刺激也就越来越汹涌,同时另一只手也开始轻轻点触着红彤彤的阴蒂,叠加快感。
“哈啊……呃……唔嗯……啊啊!!”柳鹤的脚趾蜷紧微向内扣,两只颤抖的脚尖顶在一起,绷直腿喘息越来越急促,很快就眯着左眼控制不住地张圆嘴,眯起微微上翻的眼眸发出颤抖的惊叫,小腹痉挛身体颤动,一股温热的淫液从深处直直喷射,尽数洒在挤进孔洞里的指尖。
陆影继续把手堵在处子膜里边左右轻旋,触着阴蒂的手指加大力道,捏住在高潮中抖动起来的肉核,开始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哦、嗬呃……等下、啊啊!!这样要死、啊啊!!好酸、不呜——”身体在高潮当中本就会敏感度异常,再加上那恐怖的小针还扎在骚籽里不曾融化半点,这一下套弄简直引爆了酸痛的中心点,被手指推揉翻滚着暴力牵扯密集的神经。
尖锐的快感雪上加霜地冲上颅顶炸开,柳鹤一时间眼前都闪着星点看不清东西,完全爽得晕头转向,表情也失控了,咬住自己吐出的舌尖,绷紧屁股浑身弓起发抖不断吸气,足跟在沙发面上乱蹬,淫水成了更加汹涌的水柱喷射而出,流都没流完,竟是阴茎一抖连精液也射了出来,浑身上下彻底被弄得一塌糊涂!
等到这阵简直恐怖的高潮彻底过去后,陆影才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没有再去碰那已经被弄得些许充血的处子膜:“破在手指上的确浪费。”
说着,他又话音一转:“今天算小奴隶好运,惩罚暂且结束,再告诉我一次,你认识到没有?”
柳鹤脸颊红扑扑,意识都还不太清晰,眼神湿润眯着看过去,足足过了三秒才听懂话里的意思,赶紧调动所有剩余的精力用力点头点头!
看他这副生怕自己反悔变卦的小可怜模样,陆影弯了弯嘴角:“哦?既然认识到了,那接下来再道个歉,我就原谅你。”
“哦…对——唔嗯?”柳鹤人软在沙发上,刚吐出道歉开头的一个字,就见领主突然站直了身,转头往座位上走去,几步后转过头来看向他,眉头微皱,眼中饱含催促之意,跟忘了自己上一秒还在说什么似的。
柳鹤不禁腹诽这家伙好怪,但还是撑着沙发要起身,可哪想到坐直后,腿间却突然爆起一阵强烈的酸痛,令他直接颤抖惊呼着软回沙发上,晕乎乎中身体下意识动作起来,把手虚虚悬空拢住自己小逼打了个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一件很恐怖的事,表情一瞬扭曲。
天哪、那个东西!那个东西还没有消失吗?不是说会融化吗?!
他还在震惊,领主凉凉的声音却已经传了过来:“呵,我以为你知道了呢?”
“不要!”柳鹤急得含泪大喊,再想到刚才那可怕的惩罚更是心神俱颤,“我、我这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