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呜……”柳鹤从呆滞当中回过神,惶恐地轻哆嗦了一下,赶紧屈起指节到嘴里咬住试图以疼痛来压制诡异的酸涩,慌乱之下甚至因为合不拢嘴而差点又流出口水。
好在那变态的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戳了那一下后就不再有其他的动作,可柳鹤却哪里敢放松警惕,委屈地趴在桌子上连头都不敢抬,眼中充斥着打转的晶莹水光。
如果这时候是在安全点的场合,他绝对会愤怒反——好吧……应该也反抗不了……可是至少不用像现在一样憋得那么难受呀!
怎么偏偏就是教室呢,还那么多人,在教室里如果被人发现……那绝对是敌社死的啊……想到那种可能性,柳鹤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那么害怕呀。
陆影看着更愉悦了,虽然脱离了全息社区,但实际上柳鹤的身体还是受他掌控,需面板只是心念一动,一股暖流就莫名从后颈漫遍了柳鹤的整个背脊。
微妙的放松感让柳鹤整个人都更软了些,趴在桌子上很小声地将脸埋在臂弯里哼了一下,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只当是环境导致的更加精神紧张。
在旁边的陆影嘴角弯了弯,从旁边的桌子抽屉里摸出了一个落了些许灰尘的笔盒,这里头零碎放着许多东西,比较显眼的则是两个似乎从什么玩具上拆下来的、两个呈“丫”字形的金属小撑子。
他动手将这小东西拿了起来,在手上拧着转了一圈观察,看着看着又冒出了奇怪的新想法,靠近红嫩张开着的小逼,让道具上方的分叉不远不近地对准了红润翘起的阴蒂肉珠向上撑了一下,让那小东西顶得抽搐着瞬间变了形!
“嗬嘶——”柳鹤猝不及防地绷紧屁股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掌紧紧抓住肘部趴下将表情重新埋在臂弯里,惊恐之中也开始猜测这玩意儿又是什么。
他自然是猜不出来,陆影也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不轻不重地用小撑子移开又顶上去,一次次重复,在柳鹤紧咬着牙酸到哽咽肩膀颤抖的惊惧中对准那冒出头来的通红肉核来回玩弄,时不时还会左右摇晃,故意刮蹭着根部裸露出了些许的系带嫩肉。
“啊……唔、呃啊……哈嗯、嗯……”柳鹤腰臀紧绷,每当阴蒂被往上顶凹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微微张圆了嘴跟着向上抬起屁股发抖,敏感的神经不听话地从那冰凉的酥痒当中得到快感,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手指不断抓挠着桌面,拼命压抑着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喘息呻吟。
下体更是再次漫出明显的湿意,明明离高潮过两次时间也没过去多久,可是柳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就好像没有不应期似的,甚至还连敏感度都反而越来越高,忍耐的难度拔地而起,让他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影再度一换手势,左右两只小撑子同用,将已经被弄了好一会而的阴蒂根部抵住,用横着的“丫”字合成了一个窄窄小小的菱形。
“呃嗯……”这又是什么……敏感处传来的挤压酸意让柳鹤控制不住地扭了扭屁股,将腿往两边张开,然而这自然不会有半点用处,反而还看在陆影眼里,让他坏心眼地将小菱形压得更实去刺激嫩肉里敏感的神经。
柳鹤眉头紧皱,一下就连腰都酸软了,压抑着呻吟出声,背脊更是控制不住地随着一路从尾椎窜上来的一阵热流开始发麻。
阴蒂根部被菱形卡得变形,陆影捻住两边的小杆向上一推,最窄之处就猛地变成了中间,敏感的嫩肉被刮得先是发白又迅速涨红,突突抽搐着几乎像一颗色情的肉花生。
“呃嗯——”柳鹤被刮得酸麻至极整个人都卡顿了一秒,难受地紧咬下唇后颈都紧绷到有些发麻,狭小的菱形铁套开始继续向上滑动,他压根猜不到那是什么,只能够通过密集的神经末梢感受到每一寸挤压带来的诡异快感,牙齿咬紧绷住腿根试图对抗,可用力到已经连屁股都轻轻抖了起来,却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有越来越强的尿意在小腹疯狂翻涌让手指尖都开始跟着发抖。
肿胀的阴蒂头很快被推得鼓着异常浑圆,颜色红得完全不正常,活像颗挂在枝梢熟过了头轻轻一捏就会爆汁的小果。
陆影恶劣地轻冲它吹了口气,立刻听到了小美人浑身一颤从臂弯里控制不住溢出的哽咽呻吟。
他笑了笑,甚至还稍微往下又套回去了一点,紧接着才是狠狠地一下刮着阴核向上猛抽,直让那红彤彤的小玩意儿都一瞬间成了变形拉长的椭圆!
啊啊啊!!柳鹤咬着舌尖浑身过电般颤抖了一下,直接都控制不住地翻了白眼,双腿绞紧一从抽搐的阴道里飞速涌出一汪淫水。
敏感的软肉很快脱离铁套,肥嘟嘟地在空气中弹动着恢复原状,尖锐的快感还却没有半点消散就迎来了火上浇油的刺激,陆影的动作刁钻又狠力,坚硬的金属分叉重新接起来卡着赤裸通红的阴核,从根部夹紧到变形,又猛然拉扯拔高到喷着水弹回去,完全不顾耳边越来越崩溃语不成句的尖叫哭吟抽搐,一次一次来回重复施加蹂躏,叠起飞速暴涨的恐怖酸痛感!
“呜哦……”柳鹤的表情已经完全失了控,肉蒂在爆刮之下飞速膨胀到几乎有指节大小,挤压也随之变得更加要命,将至的高潮让他大脑都暂时陷入了空白,指甲都要掐进肘部的皮肉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快感当中剧烈哆嗦起来,红润的舌尖探出张圆的唇瓣,涎水流下完全法思考任何事情,汩汩的前列腺液伴随着白色的精液不断漏出来打湿龟头顶着的内裤,柔软的蛋蛋被双腿绞紧的动作贴着逼湿透。
肉逼抽搐着一股一股疯狂涌出热液,敏感度同时开始以可怕的速度飞速飙升,迟钝的神经后知后觉突突跳出警告信号,然而柳鹤却已经什么做不到了,他的眼前白光闪动,几乎能够看到一只冰冷的铁环套在红彤彤勃起的阴蒂上飞速套弄的幻觉。
尖锐的快感随之疯狂乱蹦上一层又一层的高峰,突突直跳的骚籽也逃不过被一下下挤扁的凌虐,简直像是用冰冷的利器直接在猛刮掐挤裸露的神经,没有多久就让柳鹤在几百人上课的公共教室里再度进入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窒息高潮!
“嗬呃……要死了……啊啊啊!!一、阴蒂……别拔了、哦——停、停……呀啊啊啊!!”要命的尖锐酸涩随着滚烫的电流疯狂泵入体内每一寸脉络,柳鹤口齿不清地意识胡言乱语哭叫起来,他已经完全陷入了彻底的宕机状态,顾不上半点羞耻浑身酥麻酸涩,手指尖神经质地在空气中虚虚地碰着桌面抽搐起来,眼眸翻白涎水直流,紧接着阴茎滚动着一热猛地抵着内裤也射了精,白浊的精液被内裤挡着四下喷溅,流淌滑过蛋蛋往抽搐的逼里流,混合着连喷带溅汹涌而出的淫汁一同飞速将股缝下面的外裤都印出了一片显眼的水痕!
昏沉当中也不知过去了时间几何,等到柳鹤缓缓回过神时,他的耳朵都已经被压得略微酸疼,胸口抵着桌沿,喘息声和鼓噪的心跳被放大通过木板传来,课堂一切如常,可人却几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浑身的皮肤都蒸出了一种暧昧的粉红色,指尖还在发抖,呼吸带着颤抖的泣音,趴在那儿安静地过了很久才勉强能稍微从臂弯里露出了一双仍然饱含晶莹水光的眼眸。
目光呆呆地落到墙面上盯了一会儿,柳鹤眼睫又颤动了几下,转眸看向斜前面的人,直到确定他们还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这里时才勉强抬起了头,潮红发热的脸继续低下面对桌面。
桌上有些可疑的水渍,柳鹤半闭着眼睛,迟钝的大脑思考了两秒,才意识到那应该是自己刚才意识当中流出来的口水。
“!”他像是猛然清醒了些,眉头都羞耻得拧成一团,赶紧摸出纸巾粗暴地把它们擦干净。
刚刚才换上的裤子里又重新恢复了湿冷黏腻的状态,一切都在向糟糕的形势发展。柳鹤思绪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低着头将右手插进自己的发间,崩溃又奈地下意识夹紧了下腿,感受到那硬邦邦的温度一瞬间差点绷不住,咬着牙左手攥紧,恨不得摁着那精神昂扬的器官恢复原状。
变态、变态变态!啊啊!!我真的会报……呜真的别再弄了……课堂上、那么多呢、可不是开玩笑的啊……会完蛋的,完蛋的……
可怜的小美人微微张着嘴喘气,自己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讲话,颠三倒四地在心里语伦次起来,像是求饶又像只是控制不住地碎碎念。
看着柳鹤满脸紧张提心吊胆又控制不住变得更敏感,浑身绷紧一逗就急得要哭,身体发抖流水的惊惧模样,陆影是真觉得有趣得不行。
要的就是这种怕被发现、微妙又可怕的刺激感呀。大坏蛋面上露出了更加愉悦的恶劣笑意,看了看前头顿挫抑扬满脸激昂的地精,
他正不断用教鞭对着黑板指来敲去强调自己画出来的结构树,这画面让陆影眉头一挑,瞬间又冒出了个绝妙的坏主意。
心念一动,陆影已经闪现在了教授面前,他暂时停止了时间,把通红的肉果从包皮里揪得更加裸露,几乎要连最底下的嫩肉都快要翻出来,才将豆豆盒背部贴上黑板滑行,移动到了那教鞭末梢即将会落下去的位置。
时间重启,坚硬的实木直直落下精准打在了敏感的阴蒂上,几乎将那软弹肿圆的小东西打成了凹陷的发扁蚕豆形状!
“唔哦——”柳鹤猝不及防表情骤变张圆了嘴,绷紧小腹,身体都往前弯了弯,双腿更是飞速并拢抽搐了一下,一阵尖锐的酸麻刺痛随即震荡着从密集的神经末梢飞速扩散咬上尾椎,被抽了这么一下都产生了难以消逝的酸灼感,直让他压抑呻吟呜咽着屁股绷紧,一股淫汁从收缩的逼口咕叽涌出,闭着眼睛过了好几秒才能轻轻呛咳着吐出一口气。
又来了……变态……死变态、又在干什么……好痛、什么东西在打……哈啊……
看着柳鹤那副不断变幻逐渐羞赧中带上恼怒的表情,陆影就知道他这是被玩得有些急了,恶劣的兽欲飞速膨胀。
他开始坏心眼地故意反复暂停重启时间,不断调整位置,让地精教授每一下戳到黑板上的教鞭,都敲上肉嘟嘟的蒂珠,由于角度的不同力度自然也是时轻时重,频率没有任何规律,打得阴蒂又酸又疼,甚至随着叠加着逐渐震荡到冒出了麻木而尖锐的矛盾刺痛感。
即使是被第一下打过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完全没用,柳鹤趴在桌子上,一手捂嘴一手滑到腿间摁住肉棒,声音带上了越来越明显的哭腔,他的屁股上像长了刺般不断在椅子上扭动磨蹭,双腿也夹紧了直扭动,每被打一下阴蒂,肉逼都会控制不住地收缩抽搐着挤出骚水。
就在此时,坐在教室第二排的两个男生似乎在书上找到了什么笑点,指着课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了小话,音量更是不自觉越拔越高。
喧闹的话声传进地精教授耳中,他眯起了饱含警告之色的眼睛,直直向噪声来源的方位看去,讲课的语调也缓了下来,似乎是在等他们自觉发现。
然而这两人却完全没注意到半分,他们甚至越说越兴奋,凑着脑袋哈哈笑出了声,地精教授的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眼眸转圆烧起怒火,连胡子都抖了几下,右手将教鞭举高——
陆影挑了挑眉,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飞速暂停了时间,接着估摸着落下的轨迹弧度,将豆豆盒放到了讲台平面稍微靠右的地方。
时间重启,坚硬的教鞭带着破空声直直落下,愤怒之中地精甚至完全没有觉得桌面敲下去的声音不对,他胡子气得翘起,手抬起又落下,在很短的时间内连续狠打了六七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到那被挤出包皮的肉核上!
这回的力道跟前面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敲击产生的声音几乎扩散遍大半个教室,柳鹤甚至是在被打的第一下就直接翻着白眼高潮了,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怖的酸痛以几乎要爆开的形式顺着尾椎直冲颅顶炸开烟花,惨叫声盘踞小腹酝酿着蹦起涌进喉间,却又被最后一丝还知道在公共空间不能叫的残余神智压抑着生生被卡在嘴里,流着口水全部变成了极其压抑而崩溃嘶哑的“咯呃”音节,修长的双腿绞紧触电一般在桌底下猛然踢直抽搐起来,眼前发黑中连呼吸都失控暂停,几秒以后更是直接成了崩溃的呛咳!
分秒的流逝在眩晕的意识中被拉长到极为缓慢,红肿变形的阴蒂被提起的棍子带得变形,贴着棍身黏连起少数软肉又湿淋淋地弹回去,还凹陷着没法恢复原状,第二下恐怖的猛抽就相隔不过两秒“欻”地再度狠敲了下来!
“嗬哦——”要死了……雪上加霜的暴击让柳鹤耳边都仿佛炸开了一阵蜂鸣,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完全意识地翻着白眼连声哭着吐出了含糊不清的惨叫音节,极度狼狈中连趴在桌子上的姿势都法保持,滑下身体半坐半躺在长形的椅子上蜷成一团,灼痛的阴蒂被夹在抽搐痉挛的腿间疯狂突突直跳,灭顶而变态至极的高潮以摧枯拉朽之势疯狂腾起大火在体内冲撞,让他的眼皮都热的发烫,在甚至几乎分不清现在下体在喷涌的是潮吹的水液还是失禁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酸痛攀升顶峰,暴怒的第三第四下又再次来临,一点也没有缓冲地将露出包皮外的肉核锤到变形凹陷进黏膜里,柳鹤这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张着嘴小腿在空气中蹬动,连带痉挛的身体都随着重重抽搐了一下,阴蒂内里密布的神经仿佛被抽打着砸坏,连最脆弱的骚籽都跟着变形扁平了,尖锐的涩痛一阵阵张牙舞爪顺着神经挤进每一丝骨缝,令人牙根发酸浑身发抖。
恐怖的酸痛疯狂凿进身体,柳鹤甚至昏昏沉沉中看见了那冰冷的东西在冲着自己大张腿翘起的阴蒂上一次次抽打过来的幻觉画面,高潮被延长到极限,身体都好像要坏掉,他什么也法再想,眼前发黑的同时闪着诡异的星点,耳边仿佛沉进水里般听不到任何声音。
冰凉从嘴里吸进来,沉入体内与滚烫的电流交织,让柳鹤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冷是热,只是意识飘忽起来不停发抖,汗珠疯狂沁出打湿了浑身泛粉的皮肉,翻着白眼从嘴里流出的只有语伦次的含糊惨叫和失控的涎水,身体条件反射地随着教鞭的暴力抽落跟着剧烈痉挛抽搐,下体酸疼到麻木,不知不觉当中早就已经连尿都“汩汩”飙流了出来,混合着淫水浸湿裤子,将躺坐着的椅子上打出一大片水痕沿着边缘往地上落!
过于彻底的宕机状态之下,柳鹤甚至对自己失禁了的事也一所知,他只是软躺在那里哆嗦着,过了很久很久才仿佛从溺水当中被救起来一般能再度接上呼吸,吐着舌尖大口大口直喘气。
耳边嗡嗡响了好一会儿才能够再次听到逐渐清晰起来的书页翻动声音,心跳震如擂鼓,流出来的尿液已经在被动手脚消失,柳鹤扶着桌沿缓缓起身重新恢复了趴着的状态,表情呆滞浑身软绵,发丝都已经被打湿黏在了白皙的额间,指尖控制不住地神经质轻轻抽动,模样淫荡又可怜至极,让人难以想象这一连串蹂躏不过才过去了十来分钟。
教室一片安静,前排被批评的学生露出了抱歉的神色,赶紧起身弯腰道歉,可这行为显然没有起作用,地精教授站在那保持沉默,所有人噤声坐在原地,那两个男同学更是站着都几乎要冒出冷汗。
僵持了好一会儿,地精教授才愤怒地开口斥令他们出教室,两人却反倒松了一口气,赶紧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教授双眼瞪圆,吹了吹胡子又翻开名册:“不用考试就不认真听了吗!一个个的真是不得了,书本上第七十八页的问题我抽一个同学,柳鹤同学起来回答一下。”
“!!”才刚刚从高潮中稍微有些走下坡发抖没有那么厉害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柳鹤瞬间整个人都回神清醒大半,心脏在猛地停顿后剧烈跳得几乎要涌上嗓子眼。
下面都还在流着水,肉棒还顶着不对劲的弧度,如果被人看见是绝对解释不清,好在后排的桌子比较高,站起来只能看见上身,柳鹤酝酿着勇气,吐出一口气让自己尽量恢复神色平静的模样,微微含着胸站了起来,“老师我嗯、我在。”
刚吐出几个字,柳鹤就被下身传来的酸麻感弄得声音卡了一下,他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羞恼愤怒至极,手指狠狠将手心掐出了小月牙痕迹。
那变态简直是在把柳鹤往绝路上逼,居然在这种全班中几乎有半数人将目光投向他这里的时候……用手指摁在他的阴蒂两侧开始推蹭挤压起了肉核!
那动作算不上太重,可是阴蒂刚刚才经过那么连续的恐怖高潮,现在还敏感得不行,手指猛地挤扁了一下阴蒂,直让柳鹤小腹过电般穿上一阵酸涩,紧咬住牙几乎是要用手掌根撑着桌面才不腿软坐回去。
“关于这个问题……”他不敢在面上露出半分不对,额间都冒出了微妙的汗珠,开始强忍回答。
那个看不见的变态将手指得寸进尺地塞进了他的身体里,开始不轻不重地浅浅骚刮,那种奇怪的酸涩,甚至让他有种自己正在被摸到处子膜的感觉。
救命啊……柳鹤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内侧,换回些许清醒以强行压抑住想要发抖蜷缩的欲望,勉强靠着笔记回答了问题。
声音不算太大,偶尔有一点点不明显的停顿,但也能被听清,大概是对他的答案满意,小老头教授连眉头皱起的川字都平展了些,点点头道:“柳同学说的很不,你坐下吧。”
柳鹤勉强地点了点头就往下坐,然而刚才双腿一直绞紧现在又站了一会,膝盖曲折竟是一下引起了麻软,让他没有保持住平衡,几乎算是半摔半坐地回到了椅子上。
“砰——”声的动静将前排的男生吸引到转过头,他原本只是好奇想看发生什么,却在看清柳鹤模样的瞬间表情转成了惊艳,甚至魂都荡漾了一瞬。
男生快速眨了眨眼睛,再看这位Oga同学扶额头微低下脸,额头都是汗,双颊发红抿着嘴很不舒服的样子,更是升起了一片不忍的怜惜之心,温声开口道:“同学?你还好吗?”
“……啊、啊?!好,什么事吗?”柳鹤被从前面传来的声音吓得魂也荡了,只不过跟这家伙不同他是差点荡飞出体外冲上天,背脊“咻”地的绽开一片冰凉电流心脏都跳上嗓子眼,整个人呆住两秒才语气慌乱地回上了话,双腿在桌子底下不自然并拢。
“没什么事,就是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要不要去校医那里看看?我陪——啊!我是说和我朋友陪你去,她也是Oga。”
呼……真吓死人了……原来是关心。
柳鹤听得松了一口气,他裤子里湿湿的全是淫水,腿软又害怕对方发现不对,只能垂下眼眸语气软绵有些虚地扯了个理由:“嗯,没事……没大事,我就是有些低血糖,对,低血糖,早上没来得及吃早餐就这样,趴一会儿就好了。”
那男同学听完赶紧转身就开始翻包裹,在朋友狭促的眼神下殷勤地递了一枚糖果给柳鹤:“那个,我正好带了巧克力,低血糖不舒服的话你吃点吧,它们都是单个包装没有拆开过的,我早上在三食堂那边买的。”
“谢谢你。”柳鹤有些愣,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对他道谢努力回了个微笑,紧接着就缓缓重新变回了整个人趴的姿势,将所有的情绪和吐息都躲在幽暗而安心的臂弯里,也不敢抬起头,生怕刚才那个出言关心自己的同学还看着这边。
毕竟自己现在就算看不到也能猜到绝对是一看就不太对劲的模样,跟自己刚才说的低血糖借口也半点不搭边……
刚才的一切带走了许多的精力,就这么心绪杂乱的胡思乱想之间,累极的柳鹤睫毛不断颤动碰撞,也控制不住渐渐冒出了睡意,他的身体越来越软,手指尖滑着肘部轻轻搭在桌面,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还能困呢,看来是不够刺激。
陆影垂下眼眸,唇角带着笑意,神色温和地看着柳鹤,心底却是冒出了更恶劣的蹂躏计划。
豆豆盒被暂时关闭,陆影踱步走近伸出手靠近柳鹤的后颈,准备轻轻摸上去吓唬吓唬他,可还没碰上去,柳鹤就突然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
也许是被折腾得产生了经验,不知怎么回事,一股奇妙的危机感突然间从心底冒出,柳鹤意识在昏昏欲睡中轻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缓缓直腰坐直起了身。
皱眉感受了一下,柳鹤确定此时没有任何被玩弄身体的感觉,可是他不敢忽视自己这一丝不好的预感。
毕竟敌在暗,自己在明,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做什么,那家伙却刚才变态到、甚至在回答问题的时候还……不行,如果接下来被同学们发现了,真的要死——
越想越崩溃,柳鹤的表情变来变去,干脆悄然起身匆匆地从后门离开了教室,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