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就跟在柳鹤旁边,饶有兴趣地观察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心念一动,又让柳鹤的身体自动进入了快速恢复状态阶段。
他走回原处蹲下身,将仍然沾着灰尘脏兮兮的豆豆盒捡了起来,嫣红的肉花湿润一片,亮晶晶布满水光,嫩肉褶皱里还偶尔能看到一些微微陷进去的沙砾。
玩具配有非常快捷的一键彻底清洁功能,但陆影并不打算这么做,抓着它在手上轻摸摸阴唇,就往洗手台的位置走了过去。
豆豆盒被放到水龙头下,修长的手指上扳开关,水柱“哗”地冲下落在狼狈的肉逼上,将它不断撞出凹痕,逼口凉得连续抽搐收缩了好几下,阴蒂更是被冲溅得酸麻乍起,往下耷拉着左右位移摇晃起来。
“呃!”柳鹤的身体才恢复到一半,下身传来的奇异快感让他被刺激得睁圆了眼睛,不自觉微微耸肩轻抖了一下,隐约的暖流从体内涌动滑出,可他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只咬唇抽噎着低下了头,脚趾蜷紧帮助身体忍受着冷水持续冲逼带来的酥痒冰凉。
那看不见的变态完全捉摸不透行动的规律,柳鹤提心吊胆得直咽口水紧张等待,却偏偏一直都没有等到水冲以外的半点其他动作。
敏感的黏膜被水流冲得有些发麻,低温逐渐被适应,水流以均匀的速度冲刷下体,冲撞刺激着阴蒂,酥痒的同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又不会强得太过,再怎么害怕柳鹤也没法在这种对待之下一直保持高度紧绷,紧扣着长椅的手已经不自觉又放松了些,脸颊绯红,半眯着眼睛靠坐后背。
水声被静音屏蔽,让柳鹤甚至不知道此时对他动手的人就近在咫尺。
两分钟过去,听着柳鹤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陆影就知道他这是恢复过来了。
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将指腹摁进阴唇的包裹里,开始一点点细致地搓揉,就着水流和隔间里软绵的呜咽,拨开每一处软嫩的褶皱轻轻用指甲挠着洗净里头的软肉,再将被卡进去的小灰尘颗粒勾出来。
“嗯……唔……”柳鹤闭着眼睛,腿根再度缓缓紧绷起来,不断从鼻腔里发出小声的呻吟,手指尖在长椅上颤动轻挠。
那看不见的色鬼好像在洗……洗他那里……密集的敏感神经能够捕捉到手指的每一寸移动摩擦,酸痒之中带着极其撩拨人的酥麻,像是有节奏,又总是不断变换用力大小和频率。
有时塞进小阴唇里向上滑动让他害怕地呼吸急促绷紧腰向上微抬屁股,却又在将近碰到阴蒂的时候突然抬高挪走;有时上一秒还不断将手指抽插着缓缓在逼口里摩擦,下一秒就突然冲着肿出包皮通红的肉头怼上去快速摇晃刮几下,让柳鹤眯着眼睛浑身酸软,总会忍不住发出失控得自己都觉得太那个的颤抖呻吟,他的双腿又并了起来,不自觉轻轻磨蹭着,脚趾张开踩到地板上又很快抬起来,蹙着眉头露出一副明显被撩出了情欲的神情。
肉逼很快就被洗得里外都干净软红,陆影的手指从空气里一翻,又抓了一根小刷子,白毛短且竖直,是非常坚硬的尼龙材质。
水流骤然关闭,一直在亵玩着腿心嫩穴的触感也消失了,柳鹤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疑惑鼻音,濡湿的眼眸缓缓睁开。
陆影瞟了他一眼,又伸手捏住红彤彤阴蒂向上提了提,右手抓着尼龙刷子探近,戳住根部被扯得露出来些许的系带嫩肉左右飞速刷了一下。
“呀啊啊!!”一阵诡异的电流猛然窜入阴部神经,直让柳鹤酸得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长椅上坐着弹了弹,他的眼睛惊慌地睁圆看向地面,脚趾蜷紧压抑住一瞬冒出的尿意,手也挤回了腿间摁住柔软的肉穴。
陆影的指甲在肉核两边摇晃着把包皮推到堆积变形,又固定了豆豆盒的状态,红肿的阴核颤巍巍地轻抖着,被水光冲得圆润发亮,完完全全赤裸了出来,敏感得轻轻玩弄几下都能让人高潮,更别说是常用于刷洗瓶子的尼龙刷,隔间里颤抖的尖叫几乎是在刷子怼上去,开始刷动的第一秒就同时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痛、好痛呃——别……啊啊!别刮……呜哦…”红肿的豆核在刷动当中东倒西歪变形,微微发白的刮痕不断浮现在嫩肉表面,锐涩至极的酸麻刺痛感如同小针般疯狂扎进体内,让小腹痉挛着生出强烈的尿意,柳鹤眯着眼睛连声呜咽痛呼起来,面上的表情却明显带着些许痛苦以外的意味,他的喘息声凌乱时短时长,大腿紧夹不断用足跟在踩蹬地面,刷子频率拔高用力猛刮阴核的时候甚至还会崩溃地咬牙尖叫着流出涎水小腿直踢空气,腰肢酸软摇来晃去一副要在长椅上坐不稳的模样,淫液在快感中控制不住地一股股涌出来打湿自己的手掌。
陆影对耳边可怜的哭叫声置若罔闻,认真地细细“洗刷”阴蒂,等到他终于玩够暂时住手时,阴蒂根部一圈甚至都已经肿得微微凸了出来,有些变形地卡在包皮外面,左手的腕上都有了些晶莹亮光,全是刚才从抽搐的逼口里喷溅着流淌出来的骚水。
他收起了刷子,重新在柳鹤短促的呜咽中打开水龙头,左手动作着将整个传感道具向上移动。
水柱冲击力随着上升靠近逐渐减小,没多久竟是包裹着抽搐通红的小肉果在表面形成了仿佛水流静止的觉水膜,简直像是一只漂亮的装饰品,只是它可怜的主人显然不会这么想。
红肿的蒂尖离出水口的铁滤网只剩下两毫米不到的距离,陆影看着身体发软斜靠在墙面、眯着眼睛不住咬着舌尖喘息的柳鹤,愉悦地手指推动底部向上用力一托,那软弹敏感的阴蒂瞬间就被狠狠怼到网格上成了扁扁的小肉饼模样!
“啊啊啊啊!!”红肿的嫩肉从网格里被生生挤着鼓出来,酸痛的酥麻暴涨疯窜,连带着被挤到微微发扁的骚籽都抽搐着跳动起来,柳鹤瞳孔都控制不住猛然缩紧了,张圆嘴哆嗦着颤抖尖叫出声,屁股紧绷整个胯部都失控地往前顶了顶。
陆影捏紧了豆豆盒,进一步向上推让阴蒂被挤出发白的网格凹痕,紧接着甚至还像是在印泥里摇晃一枚印章那样拼命左右旋转抵磨起来!
恐怖的酸麻在挤压当中疯狂炸开,脆弱的阴蒂简直都像是被蹭掉了一层皮,火辣辣地爆出惊人的灼痛,然而可怕的高潮却偏偏在这时候开始降临,突突跳动着升高敏感度。
“啊啊!!停一下、啊啊啊!!不行、嗬呃……呜咕……不、哦……”柳鹤表情彻底失了控,他的泪水直流哭叫声崩溃又断续,拼命摇头求饶,双腿先是猛地挺直蹬地,紧接着又触电一般快速往两边张开,足尖向上翘起张开脚趾,白皙的手指抓狂地在腿内侧挠动,紧绷着屁股在灭顶的高潮当中一抖一抖哆嗦起来,爽得浑身剧烈发颤,吐着舌尖双眼渐渐翻了白,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却已经逐渐全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腰肢往前弓起浑身都滚热起来,失控的涎水流过下颌滴到锁骨,下身也一股一股汹涌地从张开的湿红肉瓣里飞溅出潮吹的水柱,活像是正在用逼撒尿!
然而变态的玩弄者却还没有停,他甚至还在继续用力往上生挤,脆弱的骚籽完全处可逃,极其精准地被网格十字交界处的旮旯犄角卡住,随着手指的摇晃怼着铁丝被疯狂爆刮碾,柳鹤已经整个人都宕机了,手指抓着大腿抽搐起来,在皮肤上留出月牙痕迹,心跳和耳边的鼓噪声都仿佛与阴蒂处尖锐要命的酸痛同频,让他什么也法再想,泪水狂涌,眼前迷幻地漫开了黑白交闪动的雪花点点,连呼吸都接近遗忘,没多久竟是淫水还没喷完就鸡巴摇晃着滚动一热,在双重高潮当中直直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等到“清洗”完成以后,传感肉逼已经看起来异常狼狈,阴核肿的像是有指节那么大,用手指尖去勾着一挑都能东倒西歪极度色情地摇晃几下,摸上去是软软的微凉感,软嫩的黏膜更是通红一片,呈现出完全被玩得软熟的模样。
然而,即使一丝不减地承受了种种变态的蹂躏,柳鹤的身体却不会同步有这些变化,他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半昏迷了,脸颊通红,整个人都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双腿往两边软软分开,下身湿漉狼藉,柔软的肉唇随着臀部坐下的挤压略微往旁边咧开,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得厉害,却也还是被护在肉贝中间,只翘出了通红的肉尖。
足足好几分钟过去,混沌的意识才重新回归,眼前的景物仍然模糊,柳鹤脑子里的思绪甚至都是凌乱而颠三倒四的。
呼……我进来多久了……要是被老师点到、就糟……唔?不对,刚刚才被点过应、该没有?没那么快……
可怜的小美人半垂着眼睫吐息,昏昏欲睡的困倦感随着完全没被察觉的暖流在经脉里的涌动同时诞生,一整个上午被折腾了那么多花样,就算是能被操控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了。
可就算如此,柳鹤也还是完全不敢贸贸然以如此不对劲的状态回到教室。
隔间的外头,陆影正站在洗手台前仔细打量手上拿着的这只状态十分惨兮兮的小玩具,看着看着目光又渐渐地往旁边的烘干机上望了过去。
那么多水,看来不弄干不行呢。
他迈步靠近,皮鞋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敲击地面,萦绕在盥洗室内像是宣告危险的降临,然而柳鹤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完全一所知。
墙上挂着的烘干机款式简约,箱柜式的凹陷让人能将手伸入,热风会通过发热晶石从上方带出,从左到右一共有三枚颜色不同温度也不同的晶石,用以调节风热程度。
陆影伸手轻轻叩击了一下箱顶,左侧的两枚橙黄色晶石灯时亮了起来,他将手指放进去试了试,一股温乎乎的风立刻吹了过来,在极短的时间内越来越暖热。
估摸着温度升高的水平等了一会儿,陆影才将豆豆盒往机子里伸,食指和拇指摁住两侧阴唇扒开,让躲不回包皮里的肉核更加彻底暴露。
凶悍的热风用力扑向敏感的豆蒂,嫩肉内部密集的神经几乎是瞬间控制不住地被烫得蜷缩,连带着阴蒂都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热!啊什么东、呀啊啊!!什么在吹——”柳鹤惊恐地失声叫了出来,下意识将双腿猛然并紧,然而那股诡异的形火焰却反而因为这样的动作烧得更旺,搞得他又立刻面色扭曲地快速将双腿张开,屁股扭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伸手下去拨开肉棒跟蛋蛋不断摸自己的逼试图找出是什么不对劲,可摸来摸去只摸到了满手淫靡的水光。
嫩肉温热软滑,不时碰到阴蒂还会激起微妙的酸痒快感,那狂吹过来的温度甚至还在持续,直逼得柳鹤蜷缩起了脚趾难受的开始直跺地板,又懵又急,泪水都在眼眶中疯狂打转起来。
陆影看了几眼柳鹤的反应,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坏蛋笑容——这才刚刚开始反应就这么大,那么敏感的话接下来可要辛苦了。
他的指腹捧着豆豆盒的底部将仿真肉逼向上推,逐渐靠近顶部的热源,呼啦啦的狂风温度飙升,简直像是充斥着空气包裹阴蒂在不断抽打挤压的数双小手,推到一半时,柳鹤的眼泪就已经随着意识摇头咬唇的求饶动作落了下来。
“不……呜呜……”他的屁股在长椅上不断蹭动,手指捂着微微痉挛的小腹。甚至稍微弯了弯腰,让肉逼在垫坐着的裤子紧贴着直摇晃磨蹭起来,明显是想要通过这样的刺激缓解越来越可怕的灼烧感。
陆影动作不停,柔软的阴唇被猛厉的热风冲击到色情地翻飞张开,水嫩的小阴唇更是随着距离的拉近从一张一合的颤动变成了往两边歪倒露出湿红逼口的变形模样,滚烫的热风直往敏感的黏膜上扑,灼烤着阴蒂同时还直往肉逼里灌入。
“好热、烫死了、啊啊啊!!你个臭变、变态……啊啊啊!!又在干什么……不要、不要加热了啊啊——!!”颤动不止的阴核逐渐离发热中心的橙黄能源石只有一厘米多的距离,柳鹤的哭叫声已经变得有些尖锐。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烫,越来越烫,只能急得泪珠啪嗒落下,足跟蹬地大腿绷紧哆嗦着用力往两边张开,抽泣着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并拢不断向热烫酸痛至极的小逼扇风送空气。
可这行为除了让施虐者觉得好玩以外没有半点作用,恐怖的热量仍然在飞涨,明明手指碰着是湿润甚至带着滑腻,可不知怎么回事的强烈干燥感却已经疯狂蔓延开来,刺激得脆弱的阴部一抽一抽地颤动不止,危险信号心里升腾暴起而起,让柳鹤在这一刻突然冒出了一种阴蒂很有可能真的要被玩坏掉的恐怖预感!
“热、不行……你在干什么……太热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求饶没有任何效果,柳鹤只能哭着猛然抬头,双眼失焦慌乱地左右乱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完全是在崩溃之中机械行动,伸手从墙上颤抖滑开了几下才把花洒取了下,顾不上半点犹豫就张开腿对准此时热得要命的肉逼开启了冲刷。
密集而有力的水柱从小孔里齐齐狠力喷出,将柔软的蛋蛋表皮冲刷得直颤,阴唇和内侧粘膜更是都被冲出了许多的颤动的小凹坑,冰凉的酸痒一瞬间咬着尾椎攀上脊柱,却完全还不够压制那变态的滚烫。
柳鹤摇着头大滴掉眼泪,混沌的脑子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努力将自己的腿分到最开,手也伸到了腿间摁住自己的逼就往两边掰,阴蒂酸麻酥爽得让人脱力,娇嫩脆弱的尿道口时不时被水流击中扎进去冲击毫弹性的内壁,逼得柳鹤崩溃哭泣着好几次手哆嗦发软把花洒歪倒冲上肉棒,身体在冰凉冲击下发抖不止,然而他却也还是不敢放弃这非常有限的缓解效果,只能流着口水拼命调整回原来的角度让水流狠力击打肉逼。
“不要!不……不要!!”恐怖的温度在努力的自救措施中还是在逐步稳升,柳鹤完全不敢想象对方在干什么,惊恐之中连呼吸都几乎要遗忘,泪水模糊了视线,大脑都跟着热了起来,扭动腰身在长椅上磨蹭屁股,双脚不断踩蹬地面,连声阻止求饶急得几乎要疯!
能带出二十厘米外都有感觉的热风,中心点的能源石即使只是低档也几乎和小火苗没什么区别了,落在皮肤上都会让人尖叫弹开,若是把阴蒂贴上去,怕不是能直接连尿也烫得飚出来。
想到这种可能性,陆影的嘴角勾了勾,手指托底一怼,红肿翘起的肉核就一下往嵌着热石的洞里填了进去,变形贴紧了纯白色的光灯!
“嗬、啊啊啊!!”尖锐的灼痛在一秒的麻木后猛然炸开,柳鹤表情都瞬间扭曲了,双腿挺直腰臀上弓,直接从长椅上滑下跪坐到了地面,花洒摔在旁边,喷溅的水柱飞到空中落下将可怜的少年兜头淋了一身,可他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心思去注意了,只是双腿直蹬在火焰燎烤阴蒂的极致淫刑中崩溃地惨叫起来!
剧烈抽搐的肉果随着持续的挤压充斥了凹坑,每一寸软肉都仿佛被火焰钻进去烫得透彻,敏感神经都失控齐齐抖动着蜷缩起来,柳鹤的牙齿都“咯咯”咬得发酸了,连同耳边也听不到清晰的声音,喉咙里连声挤出崩溃的哭吟,腰肢发软根本直不起来,没多久就变成了跪趴着蜷缩的动作,可即使是这样也撑不住,半分钟后甚至直接软躺到了地上蜷缩发起抖来,
好烫……阴蒂好烫……浑身上下仿佛有数蚂蚁在推着火焰游走,点燃在身体脉络里冲撞肆虐的滚烫电流,失控的涎水从唇角滴到地上,柳鹤的眼睛已经控制不住地翻白了,他什么也法再想,摇着头意识胡乱哭叫发抖,手指哆嗦着在地上挠动乱抓,碰到一个东西就下意识直接握紧拽了过来,意识不清地往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伸。
看见他误打误撞抓到的居然又是花洒,陆影干脆坏心眼地控制了变化,每一丝水柱立刻飞速升压,以呈现出微白色的尖锐姿态狠狠冲刷上肉逼,冲开小阴唇戳进尿道内壁,甚至连同逼口里的处子膜也被冲得出现了变形的凹坑!
“啊啊啊……”锐涩至极的酸痛疯狂涌动,在接近极限的紧绷神经上来回拨弹,柳鹤哆嗦不止舌尖已经不自觉伸了出来,满脸失神的淫态却怎么也不敢放手,激烈的水流交叠着高温的滚烫,让发麻的身体又冷又热陷入了异常矛盾的状态,冰凉的冲击又冷又痛,他迷迷糊糊当中甚至产生了一种连膀胱和子宫里面也被冲进去了的觉,然而滚烫的高温却仍然突突地从密集的神经末梢泵开灼透全身,柔嫩的肉壶躲在体内失控抽搐着流出淫汁,混进水流中完全法被察觉。
可身体反应却是诚实的,柳鹤抓着花洒的手哆嗦不止显然是在拼命用力,还是不自觉被高压水柱冲得向后上方歪过去,没坚持过半分钟就滑着飞脱出了手心,砸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然而柳鹤却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恐怖的滚烫在冷水消失的一瞬间疯狂升腾到颅顶炸开,让他连呼吸都直接屏住,小腿连同脚趾都在抽筋般直颤,大脑接近宕机,只能口水直流地双眼翻白断断续续冒出自己都没有意识的破碎词句。
烫……要死……要被、坏掉了,阴蒂烂了……坏掉了……烫坏了……
看着柳鹤像只小狗那样仰头胸口剧烈起伏,吐着舌尖直吸气却不见吐出的可怜模样,陆影面上露出怜惜的神色,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与这截然不同,将被烫得通红的肉核拔出来后并没有停下,而是毫不犹豫地往最右侧温度最高、呈现处橙红色的火光的凹陷灯石洞里塞了进去!
“嗬哦……”阴蒂剧烈抽搐起来,耳边仿佛清晰地响起了“呲——”的一声蒸发幻听,诡异的烟化成水雾笼罩上视线,让世界都变得昏沉模糊,柳鹤完全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真实还是幻想,凄厉的哭叫声在这一瞬间直接猛地噤住了,涎水从颤抖的唇瓣声流出,身体紧绷像一座小桥般向上用力弓着弹了起来哆嗦不止,掌心撑地手指抽搐着向上抬高,滞空了一会儿突然从挺直状态当中完全脱了力,只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喉音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软绵绵地摔回了白色的地面,饱满的肉臀拍在瓷砖上发出“啪”的声响,只有莹润的脚趾还在意识地神经质抽动,失禁的尿液从双腿之间“嘘嘘”飚射而出,擦过潮湿泛红的大腿内侧落下,在地面缓缓漾开一片带着极淡黄色的热液。
陆影这才终于收了手,悠悠走进浴室里单膝半跪在地观察柳鹤的状态。
可怜的小美人躺在地上,昏迷中眉头也是轻皱着的,脸颊泛粉唇瓣微张,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饱满的屁股被地板挤压得从前面也能看见些许软肉。
陆影伸出手去沿着膝盖内侧往上滑过大腿,将手指从底部挤进去,包裹着雪白的臀肉抓紧,感受那软绵的触感,直到自己的恶趣味满足后,才将柳鹤“点醒”了过来。
“呜……”柳鹤的眼睛还闭着,整个人也只是恢复到了刚才那种昏昏沉沉浑身软绵力轻轻发抖的状态,思绪一片空白。
课间的铃声从遥远的方向响起直直穿入耳畔,吓得柳鹤轻轻哆嗦了一下,终于回过神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表情和眼中都明显有些呆,像是还没能开机成功。
走廊上开始有脚步声,好像还不止一个人,柳鹤眨了眨眼,终于意识到可能随时会有同学回到这个休息室!
天哪……自己刚才是晕了吗……过去多久了?居然下课了?!
柳鹤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夹紧裸露的双腿顿时紧张起来,强迫自己坐起来左右晃晃脑袋打起精神,把身体重新收拾成了整齐干爽的模样。
这么操作完以后柳鹤才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走出盥洗室在休息室里的床上躺下,闭着眼睛开始养神并观察对方还会不会继续。
如果真的继续的话……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然而这一切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整个课间都很平静,甚至后半节课那奇怪的玩弄也没有再出现过,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回家的路途一如既往宁静,柳鹤却是心乱如麻,边走边发呆思考,他实在想不通今天这回是发生了什么,甚至还中途停下来打开终端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进入全息社区。
毫破绽啊,他是在做梦吗?是不是陷进什么幻想世界里了……柳鹤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会凭空遇见明明是虚拟社区当中才会发生的事情,他恍恍惚惚地进了门,连饭都没心思吃太多,收拾收拾就赶紧摸上床睡午觉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