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柳鹤晕头转向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舌尖都渐渐由于急促的气流涌动产生了略微的干燥感。
眼罩的覆盖之下视线本来应该是纯黑的,此时却离奇地轻重晃荡着,伴随着汇聚成片的花花点点在变形游动。
在这种状态之下,他整个人都混沌得丢了魂,压根都没有办法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刚才又被动了手脚。
影不动声色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轻轻将手上的铁马尾丝放到了一边。
白皙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耷拉分开着,大腿内侧闪着不少水光,股缝湿黏一片,阴蒂还保持着刚才暂停时间时被手指抠出固定裸露的状态,那可怜的小东西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嫩生生小豆粒的原貌了,肿得微微透亮,颜色也异常深沉,不用摸上去都能看得出明显不对劲的热量。
足足过去了一分半多钟,柳鹤的呼吸才稍微找回了原来的频率,却仍然心有余悸,甚至有些不敢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在意识到身体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就已经急了,可怎么叫对方都不停,没多久就直接甚至根本连叫也叫不出来,难以言喻的变态刺激让他的身体痉挛完全失了控,神经都被电得抽搐滚烫,再怎么张嘴吸气也法从窒息当中挣脱出来,真真实实有了一种接近极限的坏掉感……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影自然是不会等柳鹤完全清醒,他再度趁人之危凑近,放慢语速声音低沉道:“客人你还好吗,是不是太强烈有一些受不了?要不,我用这边特殊一些的药物凝胶帮您舒缓一下,需要就答应一声,不需要的话也很简单,拒绝就可以。”
“唔……”柳鹤的脑子还晕着,又在想事情暂时处理不了那么长的一堆话,皱眉闭紧了一下眼睛往右边声源处侧过头去望,都忘了自己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挤压到脸颊的瞬间不自觉发出了一声懵懵的短促音节,说是“答应”其实非常勉强。
“我明白了。”可昧着良心的大坏蛋却自顾自地接茬认下了结论,面上露出得逞的微笑。
他垂下眼睫,手掌慢悠悠地一翻,指尖就抓了一只盖子大小的陶瓷圆柱杯。
它的表面散发着莹润的暖光,里头却是装着透明的凝胶,还有许多白色的小点点凌乱序地凝固在其间,似乎含着些特殊的原料,光看着都能感受到隐隐的冰凉在散逸。
左手再度探向柳鹤腿间,双指摁住湿漉漉的阴唇往两侧一推,原本就已经法紧闭的嫩穴立刻成了颤动着一缩一缩的可怜圆菱形,红彤彤的肉蒂在前端肿胀翘起着格外显眼,晶莹的体液由于失了阻挡,缓缓从受了凉不住翕合的逼口涌流出来,坠落拉出银丝落到按摩椅上洇出深色。
银白色的小圆盖被右手按住底部倒扣过来,缓缓靠近阴唇上方红肿的目标,冰凉的凝胶接近到一厘米时就开始散发出了寒意,刺激得敏感的阴蒂轻轻跳动了一下。
柳鹤眉头紧蹙,表情也变了,臀部控制不住紧绷有些起鸡皮疙瘩,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奇怪内容:“刚才你说什……唔啊!”
微微发颤的问句在阴蒂头被“含”进凝胶里的一瞬间成了急促的惊喘,奇异的冰凉飞速从敏感的黏膜渗进内里密集的神经末梢,他毫准备,用力咬紧牙才控制住身体差点打个哆嗦的反应,却还是冷得阴部肌肉不断收缩,小腹都绷紧冒出尿意。
怎么会那么凉……柳鹤难受得不住小口吸气,他根本都不知道阴蒂包皮被弄开了,只以为下体这种刁钻的冰凉酸涩感是过度高潮后的副作用,承受不了外界刺激才会如此。
影看向柳鹤咬得微微发白的下颌,又继续动作让阴蒂往凝胶里边埋得更深,冰凉的酸涩紧贴着黏膜,透过凝胶传递全方位往神经里扎。
柳鹤的腰臀紧绷,随着小盖子的套弄下意识不断往上缩,脚趾都酸凉得不自觉张开踩直,却还是没多久就被“追”着把阴蒂完全含套到了根部。
些许凝胶被热热的黏膜融化,甚至开始往缝隙里渗,奇异的冰凉咬上尾椎,一波一波荡着,让后背都仿佛在漾开痒痒的电流,完全没有半点要被身体适应不那么冷的迹象。柳鹤被冰得懵了,惊恐当中想象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会有这样的效果:“这、这什么啊……呃哈、好冷啊…什么东西来的……”
影没有立刻回答,坏心眼地轻轻左右旋转起了手中的小盖子,敏感的豆核碰到更多白色的薄荷珠,再加上凝胶里本身就含有薄荷,被冰得直在刺激性包裹中抽搐抖动起来。
柳鹤急得咬牙吸进冷气,脸都皱了起来,喘息着提高音量再重复问了一次。
“客人,这是有舒缓效果的药物凝胶。”影终于开了口,手上让小盖子保持住倒扣阴蒂的状态,胡诌的话讲得是慢条斯理一点不心虚,“您的身体有些过于敏感,上一个工具虽然成功达到了很完美的五星高潮,但是我刚才观察到阴蒂有点肿过了头,颜色也太深,现在有快感的时候还没什么,可是一旦所有的余韵退去,就比如待会儿您晚上回家的时候,就很可能会开始出现不舒服的持续性刺痛,所以这是必要的舒缓环节,不会有额外收费。”
谁会……在这时候、唔啊……关心收费……柳鹤艰难地呜咽着双手攥拳,脚趾都已经蜷成了一团,强烈的冰凉让他分开的大腿上都冒出鸡皮疙瘩,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担忧对方说的话是真的,那种地方疼起来实在是很可怕,犹豫几秒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得到客人的“默认”,影的动作幅度也大了些,左手并拢双指埋进小阴唇间按摩随着呼吸翕动的逼口,右手则是上下左右不断将白色倒扣着的小盖子歪倒。
肿胀的阴蒂在薄荷凝胶中胡乱摇晃,活像一只红彤彤翻搅的小舌头,用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表面冲撞拨开层层阻力。
啊、不行……啊啊……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凉……好酸……冰得、冰得有点痛……呃啊……
黑暗当中所有的感官本就会被放大,柳鹤又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腿间,他已经没心思想别的事,被那种难以言喻、越来越变态刺骨的冰凉酸涩刺激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双手把床单揪高连声喘息,雪白的胸脯都不自觉向上挺了起来,屁股到腿根全部保持紧绷状态,足背踩直随着刺激抽动,一阵阵诡异的尿意油然而生,全部积累在痉挛的小腹让人酸得直想夹着腿发抖。
影的动作保持同频,他并没有那么快引爆里头小薄荷珠子的打算,只是突然又变了手法,如同套弄一根勃起的通红小鸡巴那边一拽一摁地移动起来,敏感的阴蒂浸入薄荷凝胶的程度越来越深,五六下后甚至时不时把阴蒂头会撞上陶瓷质地的坚硬盖顶!
“呃呜……啊!轻、轻点……啊啊!”柳鹤的喘息声中明显带上了难忍的哭腔,红嫩的逼口含着陷进去的手指剧烈收缩吐水,腰臀紧绷不断小幅度地在床上哆嗦蹭动,根本没有办法适应这奇怪的“舒缓上药”。
冰凉的凝胶逐渐被黏膜的温度把小半罐都融成亮晶晶的粘稠液体,凉意却没有削减半分,往下流淌渗进小逼每一处娇嫩的褶皱,将整只软熟绽开的肉贝弄得满是色情的反光。
刺激范围迅速扩大,敏感的黏膜哪里受得了高浓薄荷的蹂躏,柳鹤凉得牙齿都咬得发酸,甚至意识开始急促呻吟挺动胯部,脚趾用力撑开不断“嘶、嘶……”地连声吸冷气。
就在他终于忍不住要含着泪水尖叫拒绝的瞬间,影却如同预知般迅速开了口。
“好了好了,凝胶的湿敷已经到时间了,接下来是大概十秒钟左右的促进吸收环节,这个环节可能会有点刺激,但我保证只是一点点好不好?”
他的口吻用于“客人”有些怪,但柳鹤这时候被冰得浑身紧绷抖得不行,已经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察觉到不对,只满脑子想着快拔开拔开,噙着泪水胡乱地用力点了几下头。
倒扣的小白盖子终于被拔起,红彤彤的阴蒂上已经裹了一层厚厚的晶莹凝胶,影坏心眼地故意在最后手滑了一下,翘高的豆核被盖沿撞得耷拉下歪又飞速弹起,直让过电般的酸涩瞬间窜进小腹,又随着歪倒摇晃带起空气引来了一波新的彻骨冰凉,柳鹤酸得眯起眼睛,控制不住吐出舌尖猛吸了一口冷气,又赶紧重新闭嘴咬牙,绷紧身体去抵御这一阵持续几秒的诡异快感。
影一副没发现任何异常的模样,又从柜子里拿出了新的道具,这玩意儿长得像一只大水滴,尖端却是一颗冰凝结成的圆珠子,呈现出透明而略泛霜白的色泽。
修长的手指在圆钝的底部一敲,按摩器的上端就开始飞速振动起来,微妙的嗡嗡声充盈室内,他没有给柳鹤任何意识到不对劲的时间,快速将振动的冰珠对准裹在凝胶里翘起的豆核贴了上去!
“嗬、啊啊啊——!!”柳鹤瞳孔骤缩,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失声惊叫着浑身剧烈抖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屁股痉挛用力把胯部向上挺高。
影丝毫不受影响,又迅速追了上去往阴唇中间的凸起红肉戳过去,直摁得阴蒂都变成了略微凹陷的蚕豆形状,通过坚硬的冰珠传递恐怖的激震。
肉核表面的凝胶却极其违反常理地没有被震飞丝毫,仍然包裹着敏感至极的小器官,然而里头那些凌乱的白色珠子却没能扛住这般冲击,直接被震得连续爆开了四五颗!
“呜呃……不、呼唔、唔啊!啊啊啊!!”透明的凝胶被薄荷珠炸开混入染得隐隐变色,纯度极高的刺激性液体严严实实地洒到被从包皮里抠出来的小肉核上,随着持续的冰珠震荡飞速点凿冲进嫩肉里密集的敏感神经末梢,钻入小腹往痉挛的全身蔓延着爬开冰冷的电流。
柳鹤被炸得嘴巴都不自觉张圆了,眼前闪动白光头皮发麻,泪水“唰”地失控淌下,他的屁股都紧绷到几乎要抽筋,咬紧牙不断从嘴里溢出急促的惨哼,尖锐的酸涩如同波浪般一阵一阵从阴蒂冲上颅顶,让腿根抽搐着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只能在崩溃中开始摇晃着腰臀不断扑腾,要向上缩着躲避疯狂的刺骨激震。
可那腰部和脚踝的束缚柔韧但极其坚固,任他怎么扑腾,甚至把床都弄出了嘎吱声响也没有办法移动半分,只能口齿不清地哭叫着、始终大张着腿暴露出最要命的通红弱点来承受变态的蹂躏。
影饶有兴趣地抓着震荡器,让那顶端的冰珠子时刻追随着美人痉挛抖动的屁股紧贴豆核,那可怜的脆弱器官以不正常的速度飞速膨胀,在震荡当中甚至没有办法保持着固定的形状,酸痛到抽搐抖出残影,薄荷珠已经几乎没有几粒完好,凝胶更是逐渐变成了淫靡的浅白色。
在这一刻才真正露出情面目的薄荷汁液疯狂往黏膜里侵入渗透,又冰又带着反常的灼痛,逼得神经末梢都几乎要在酸痛当中发麻、蜷缩成失控的一小团,震荡让酸涩疯狂暴增,交叠着掀起一阵又一阵越来越恐怖的感官冲击巨浪,俨然是高潮将至的警告信号。
要死了……柳鹤的舌尖挂在唇边根本没有办法收回去,胸脯剧烈起伏像小狗那样拼命地吸气、呼气,却还是因为身体哆嗦中不自觉收紧喉咙屏息的反应法得到足够的氧气,只能翻着白眼泪水大滴大滴打湿眼罩,所有的神智都几乎要被卷进快感的漩涡里搅碎。
不行呜呜呜……停下……好冰……阴蒂要震烂了……救命,救命嗬呃……他的思绪逐渐混沌得犹如浆糊,所有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反应,足尖翘起脚趾张开,颤抖的手指揪着床单,掌根发力将上身和脑袋抬起,同时收缩紧绷小腹,似乎是在迷迷糊糊当中想要把身体的中段下凹藏起来不让刺激,向两边大张的腿根抽搐得几乎要抽筋,可理所当然还是半点用没有,只能露着已经开始进入高潮、肿得肥软变形的阴蒂被冰薄荷球疯狂震荡击打,肉逼收缩着一股一股往外连喷带溅地射出透明的骚水,混合着凝胶融化的粘液把股缝打湿得晶亮!
看着柳鹤在高潮中意识口齿不清胡乱求饶,崩溃到连表情都扭曲了的模样,影只觉得异常有趣,他挑了挑眉,干脆托住强震器的底部向上一歪,再对准红肿抽搐的阴蒂头用力怼了下去!
“啊啊啊!!”柳鹤浑身一颤失声惨叫出口,恐怖的冰薄荷球刚才一直在绕着蒂珠转,融化得变到接近锥形,这么一下猛力下摁简直要命,红肿的阴蒂直接就被顶得完全凹进了黏膜里疯狂抽搐起来。
影却仍然不满意,提高振动频率,狠狠下冲摁着挤扁阴蒂嫩肉,直到确定冰锥顶端戳准在高潮当中充血膨胀、敏感到极致的骚籽,没有半分停歇,下一秒便直接丧心病狂地开启了最大强度的暴力震荡!
“嗬、咳呃……”啊啊啊啊!!柳鹤在骚籽被震着挤扁的一瞬间就酸得屁股连同腿根都瞬间如遭电击般猛然绷紧,视线都直接陷入了闪动的昏暗,紧接着的震荡更是几乎要了命,限制暴涨的地狱高潮超过负荷完全与折磨异,阴道已经流不出水只能剧烈抽搐着吐出粘液,干涩的高潮让头皮仿佛炸起数根竖立的小针,又飞速倒转回来细细密密地戳刺神经,酸痛之中柳鹤眼前都仿佛出现了数星点爆炸扩散开的幻觉,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淫荡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活像是一只脱水的可怜小鱼般在束缚当中不断扑腾向上痉挛弓起,手指在空气中抓挠意识抽搐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法再想,晶莹的口水从唇边流下打湿了下颌角漂亮的线条,喘息声都断断续续地掺杂着呛咳,被玩得浑身发软飘忽晃荡起来,翻着白眼几乎要崩溃坏掉。
漫长的“10秒”里影甚至都没有松过一瞬间手上的力道,持续连挤带震地折磨着可怜的阴蒂,等到他终于良心发现地移开手上的淫虐道具时,柳鹤已经神智混沌只能意识轻轻浑身打哆嗦了,肉核被冻得通红发紫,经过与连续击打也没什么区别的暴力蹂躏,形状都变得有些不规则,肿胀且凄惨至极。
但毕竟说是“舒缓”,影也没做得太绝,玩够便暂停时间开始了真正的恢复。
然而即使有着作弊的调整恢复,柳鹤也是足足喘息着用了一分多钟才勉强有了点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他的大脑仍然迟钝,呼吸凌乱,指尖碰到的东西都有一种微妙的不真实,几乎都要忘了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迷迷糊糊中,有什么东西碰上嘴唇,柳鹤半睁开了眼睛往旁边看去,却又因为眼罩只能看到昏沉的黑暗。
“喝点水。”耳畔传来仿佛隔了一层什么、有些不大真切的温声话语,柳鹤思考了两秒,意识到那是吸管,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侧过头去衔着它咕噜咕噜喝起水来。
温水里放了糖,淡淡的甜味融入口腔落进肚子里,漫开让四肢都重新恢复知觉的暖意。
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有了一些暂时结束的实感,下身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可是却有种毛茸茸的感觉,柳鹤伸手一摸,才发现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盖了张柔软的毯子。
下一秒,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心地踩着足跟动了动,紧接着便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那离谱的一番“舒缓”居然是真的有用!
阴蒂此时一点奇怪的感觉都没有,就连柳鹤鼓起勇气进一步试着绷紧腿根收缩了几下阴部肌肉也没有冒出酸涩,仿佛刚才经过的那些蹂躏都是幻觉。
影也没有打算折腾他那么快,他放着人平静地躺了一会儿才动手去换已经被泪水泡得半透的眼罩。
眼罩突然被拨动的感觉让柳鹤略微皱了皱眉,他没睁开眼睛,在心中猜测应该不会突然撤掉那么快,果然,很快又有新的干燥眼罩被盖了上来。
经过休息后柳鹤已经舒服多了,只有腿心还因为刚才过度紧绷而留下些酸涩,他忍不住又开始发问:“这个按摩,大概还有多久呢?”
“现在才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哦,客人您放心,我们这个服务肯定是会做足一小时的,不会有偷工减料的情况。”
那、那真是……谢谢你啊良心商家……
这答案其实没有出乎柳鹤的意料,可还是让他有些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略僵硬地点了点头,调整自己觉得舒服的躺姿继续放松紧绷的肌肉。
“那我现在继续咯?”
影说着动作利落地将袖子稍微捋高了些,也没等柳鹤回复就把手落到了他的腹部。
柔软的肚皮下面藏着很多脆弱的脏器,柳鹤不自觉顿了顿,但并没有做出挣扎或是反抗的动作。
影垂着眼睫,像是在安抚一只精疲力竭半跪又侧躺瘫倒休息的小动物,摊平了掌心在薄软雪白的肚皮上缓慢地打转轻揉,手心微微带了些温度,故意在柳鹤吸气的时候往下力度不大地摁摁,感受肚子规律隆起落下的柔软顶动。
微妙的暖流随着大掌从两侧扣住腰摩挲人鱼线的动作泵进体内涌动起来,柳鹤被按得很舒服,所有的注意力都跟着手在走,浑身肌肉都被暖流熨得放松下来。
他不知道这是对方在直接开作弊模式手动恢复自己身体的状态,满心以为这是按摩的效果,心底也对这位按摩师忍不住多了几分信服。
精力和体力都在缓慢回升,闭着闭着眼睛,柳鹤的思绪就渐渐有些飘忽了,他舒服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中冒出了很多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片段思绪。
其实要是按摩师一直这么缓慢地按,还挺舒服的,就是、就是……自己盖着的毯子下面,如果下体不是还在被迫保持那种羞耻的姿势就更好了……
“感觉好些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穿进耳畔令柳鹤回过神,他没有回话,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影于是又转身走远了些,大概是去拿什么新的道具,那一声声脚步声仿佛敲击在心上,让柳鹤的紧张情绪又控制不住再度提了起来。
犹豫一秒后,他终于是忍不住捏住了眼罩边缘向上一推,快速眨动眼睛调整清晰视线观察起来。
对方背对着自己从柜子里拿出了什么白白的长东西,再看两眼是一只大羽毛,刚才开幕的时候就用了这个,这回大概是拿根新的干净的而已,确定道具种类后,柳鹤忍不住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