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像是喘息的意识呻吟从嘴里发出,柳鹤的手还夹在自己腿间,他也不低下头,软绵绵地曲起手指陷进肉缝里开始试着摸摸自己,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动作当中不可避免碰到还在高潮余韵中突突抽动的阴蒂时,就会很痒地眯着眼睛稍微缩住自己的肩膀,像是在压抑快感。
蚂蚁们已经被陆影操控着消失了,刚才它们那一系列动作带来的刺激对害怕虫子的柳鹤而言十分可怕,但是其实相比疼痛来说,更多是令他极度惊恐头皮发麻的酸麻与酥痒,在陆影看来,其实不过算是这一轮的开胃菜罢了。
如此想着,陆影面上那微妙而浅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
没过多久,他的手掌张开,一只蚊子出现在食指指腹,一动不动像个玩具,直到操控者发出了指令,才完全没有半点“嗡”声地飞了起来,进入草丛靠近豆豆盒,缓缓停在通红阴蒂上方的空气。
柳鹤对此时发生的事情一所知。这只身上带着白斑的蚊子品种法明晰,它甚至都不需要用脚落在阴蒂上惊动主人,只低下头就控制着长而细的口器一下往那红红的肉头上戳了进去。
这一下极轻,若是普通的皮肤,完全不会被察觉,可是暂时失去了所有保护的敏感肉核却还是有些遭不住,几乎是立刻就飞速窜起了一阵微妙的酸麻,又迅速被蚊子释放的特殊物质压下去,变得难以察觉。
“嗯……”柳鹤微微夹紧腿,咬着下唇发出了一声接近鼻音的呻吟,他感觉到了一种有些尖锐感的痒,可消失得又太快,让人根本法意识到真实性。
从溪边到树后,连续高潮过几次的阴蒂正处于非常明显的充血状态,蚊子将自己的口器小心埋深了些,咕噜咕噜吸了一会儿,又拔出口器飞到上方原地消失。
阴蒂仍然高高翘起着,在豆豆盒中心极为显眼,十秒过后,它的颜色就肉眼可见变得更深,红得微微透亮,甚至比刚才还膨胀了一圈,像是一颗发热且快要熟破的肉果。
麻痹物质的作用让一切恐怖的巨浪还被暂时压抑在平静而黑暗的海面下。
柳鹤蜷缩着身子,没穿裤子的下体让他不敢坐到草地上,一直都是用手小心地捂着小穴,侧坐在树根上靠着树干,呼吸对比刚才和顺了许多。
平静没有持续过几秒,毫预兆地,一阵微妙的瘙痒从下体掀起。
“?”柳鹤表情微变,稍微放松了些的大腿又下意识并拢,他的身体左右蹭动几下,让臀侧被推着发力辅助夹紧下体。
“哎……怎么……”可是那奇怪的痒意却已经在这短短动作的一段时间里飞速翻了一倍,痒得让人有些想要挠,越来越清晰的瘙痒也让他意识到来源,心下咯噔一跳,面色又难看了些。
柳鹤此时还没真正地意识到接下来自己要面对怎么样可怕的地狱,他只是一脸凝重地手指用力摁着外阴,将柔软的肉逼抓在手心里揉了几下,试图以这个“的确有一点色”的动作解一解痒,却越揉越酥爽,舒服得脸颊不自觉因为奇怪的快感而泛上了红晕。
然而解痒的快感在他揉逼动作停止后的下一秒变完全消失了,这一番操作甚至反而开启了恐怖的机关——一种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仿佛是从体内挤出来令人比牙酸的奇异瘙痒突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如同焰火般飞速烧了起来,直让柳鹤摁着逼扭动腰臀的动作都一顿,失控地如同过电般地缩紧自己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好痒、怎么那么痒……是又有……虫子吗?嗯、可是不对劲……不行、阴蒂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
“啊……”他面上的表情转为有些不可置信的惊愕,乌黑的圆眼睛睁大,唇瓣也张圆,双腿磨蹭从并拢变成绞紧,左手抓着树干用力的发白,右手死死摁着下体试图继续刚才的动作揉逼,阻止那还在继续疯狂攀升的可怕瘙痒。
可这时候光是隔着阴唇揉的动作哪里还有用,酸痒和快感交织着在体内翻滚涌动愈演愈烈,让他嘴里像是喘气又像是呻吟的声音颤抖着越来越急促。
陆影半蹲下身,轻轻将手指靠近那个随着蚊子包隆起肿出不规则形状的豆核,却没有碰上去,像是单纯在观察这种要命地方被蚊子叮咬后的反应。
“呃……哦、嗬呃……好痒呜……”阴道开始在快感中汩汩流水,柳鹤却已经根本暇顾及,他的身体越来越颤抖,额头抵上树干隐隐冒出汗珠,眼睛都睁不开,痒得张开脚趾抖动着小腿,不断让足跟往地上蹬,湿漉漉的手指又陷进了同样一塌糊涂的肉缝里摸上阴蒂的位置,隔着包皮感受到那颗充血的瘙痒来源,笨拙而助地狠心戳下去,试图把阴蒂摁进黏膜、弄出疼痛来对抗,屁股发抖骚水都泡了树根表面。
麻痹物质在这最后的挣扎当中开始彻底消散,被口器带着扎进阴蒂内部的蚊子唾液露出完整的恐怖面目,下一秒,令人几乎要发疯的奇痒便连续不断、甚至连波峰也没有地凶狠钻进神经里往脊髓猛凿了起来!
“呜呃呃——”柳鹤甚至在树根上都坐不住了,他痒得浑身发热,咬紧牙齿涎水都稍微从嘴边流了下来,背脊连同头皮都在发麻颤抖,往下一滑直接变成了半跪趴在地上的姿态,哆嗦的手还紧紧在抓着肉逼,泪水的大滴落下,痒到绝望的嗬呃呻吟甚至逐渐变得有些凄凉。
恐怖的酸痒从下体狂烧卷上,几乎要让太阳穴都跟着抽搐,没过两秒柳鹤便崩溃地哭叫着往侧面摔去变成蜷缩在草地上的一团,他痒得大脑都法思考,只能拼命尖叫着痒叫着救命,手哆哆嗦嗦抬起来又落下,双腿往旁边用力张开,屁股不自觉向上顶高抬起露出红肿的肉逼,泪流满面地就开始试着去用指甲“挠”阴蒂。
然而他本来就不太会玩自己的身体,意识也在极度瘙痒的席卷当中变得模糊,一手这么挠下去,根本没有控制力道可言,甚至是直接就用中指指甲把凸在包皮外面的阴核都给刮得发白平了!
好爽……恐怖的酸痛一瞬间将瘙痒翻卷压制,又在痒意折磨的反衬中激烈到冲破承受阈值爆炸成眼前模糊的烟花,直爽得柳鹤大脑一片空白,张着腿浑身一颤从逼口喷出了晶亮的淫水,他的意识在强烈的快感中轻飘,双眼上翻连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哆哆嗦嗦僵在原地几乎只知道流水发抖。
陆影欣赏完了柳鹤这么一套完全跟着下意识走的淫荡反应,十分感兴趣地打算“帮忙”挠挠,却又在低头的瞬间看见了落在豆豆盒不远处一个像是锥形被剪半、带着弧度的石头小薄片。
这道具明显比指甲更好用,陆影挑了挑眉,伸手将这片表面带着不少灰尘的小东西捡了起来,用带着弧形的、边边最薄处凹凸参差的一面对准那被肿得几乎有指节大小的阴蒂,就这么从上到下,狠狠摁住刮了下去——!
恐怖的瘙痒刚刚冒出一点新的苗头就又被瞬间冲击打碎,化作酸痛又奇异酥爽的火焰席卷着烧上颅顶,让柳鹤的意识都被翻卷焚成了白色的灰烬,大脑在轰然而至的高潮中完全宕机,双眼上翻视线里炸起飘动的星点,浑身剧烈抽搐着嘴巴张圆连声音都停了,长腿踢直,雪白的小腹随着痉挛的频率一抽抽颤动,高潮冲击刷下化作洪流凝聚在肉壶里由阴道口喷溅而出,整个人都瘫软在草地上哆嗦着抖得不成样子,手也摔到了身子旁边。
陆影观察他的反应,手上的动作持续不断,一副完全没有意识到高潮的模样,也不顾及阴蒂在这个时候会敏感到什么程度,飞动着那薄薄的小石片充作尖锐利器,甚至还加大了力道,凶猛地“咬”住沾上灰尘通红的肉核根部,几乎插进豆豆与包皮的夹缝之间,再往下拉扯用力变成一条接近极限、微微发白的小肉条,活像是要将里边的每一根敏感神经都捋直得抽搐,直到听到耳边传来流着口水语伦次的尖叫求饶时,他才会松开手让阴蒂一下收缩弹回黏膜溅起淫水!
可怜的肉核暴力过后基本都要经过两三秒才能摇晃抖动着从发白重新充血,恢复被蚊子叮咬成的那副又红又肥的模样。而到这时他紧接着便会再重复刚才的动作,完全不让柳鹤的身体能从极致的连续高潮当中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
恐怖的酸痛电流狂暴鞭挞着紧绷的神经,疯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往顶峰喷着狂涌仿佛永止境,酸痛在分解瘙痒的同时又爽到超负荷,几乎要向折磨滑坡,柳鹤很明显是完全承受不住,他甚至都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控制不了自己在说什么,雪白的双腿不自觉往两边大张开剧烈哆嗦不止,手指滑落到地面紧紧揪着杂草抽搐,吐着舌尖口水直流,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翻白的眼眸中滑下淌了满脸。
视线昏沉闪动,其他所有的感官都已经要被快感席卷摧毁变得呆滞,迷迷糊糊当中柳鹤只觉得身体滚热脊背却又发冷,麻麻地如同过电,让他害怕得只能流泪,痉挛的屁股紧绷着不自觉向上挺动抬高起来,淫水一股一股凶猛地从抽搐的肉洞里往外喷溅,活像是一只坏掉的水龙头,翘起直摇晃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从铃口往外冒出混杂白浊精水的前列腺液,完全是一副在超过预料的多层快感中爽到身体极限,连魂都几乎要融化掉的崩溃又可怜至极的色情模样,甚至等到那高潮巨浪终于席卷着神智逐渐退场后又过了几分钟,柳鹤的身体都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林间轻抚过一阵清风,并不算冷,身下是柔软的草地,柳鹤双颊绯红,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下身一片黏腻,大腿几乎能感受到土壤,可是他很累,根本不想动,只能半眯着眼睛等待视线从黑灰交织的画面渐渐散去星点变回清晰的现实。
阴蒂还有一点痒,但对比刚才那恐怖的形式已经算是完全能够忍住,柳鹤仍然有些迷糊,动作比想法快,想着就把手软绵绵摸到了自己的下体,略微半侧过身子蜷起来,指间摸进肉缝里,很小心地摸索着碰到了阴蒂,捏住那发硬躲在包皮里的充血豆豆,开始缓慢地轻轻抚慰自己。
已经消退到只剩些许的微妙痒意瞬间在揉捏当中被化解,虽然是没什么技巧的手法,却也因为解痒而带上了平缓又十分舒服的酥麻快感。
这样好舒服……柳鹤渐渐闭上了眼睛,手还埋在腿间揉捏阴蒂,可动作却不自觉越来越慢,面上也明显出现了昏昏欲睡的神态。
然而此时,就在他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只身披黑甲壳、看着像是独角仙又像是什么的奇怪大虫子缓缓冲着甜香散发的来源爬了过来。
蚂蚁们数量虽多,但是它们体型小,实际上又没开“吃”多久,刚才那小石片的猛刮也被陆影动了手脚,因此豆核表面仍然保有一层亮晶晶厚厚的蜂蜜。
黑钳虫越靠越近,走到五六厘米时,它似乎是因为没认出豆豆盒这个几乎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玩意儿是什么,直接愣在了原地。
仿真小逼流出的水让豆豆盒下面的一小片土地都带着湿润,外阴被控制着保持往旁边翻开的状态,让中间通红的蕊芯显眼地翘起。
黑钳虫警惕的目光转向阴蒂,它只能凭本能辨认,见这嫣红的东西居然还会抖动,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猎物目标。
柳鹤仍然半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平缓,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桀——”黑钳虫用身体器官发出威胁的声音,同时快速往豆豆盒的方向前进,又在不到半厘米的地方停下,声音也停住,上半身扬起轻轻调转方向对准阴蒂。
经过蚊子的叮咬和一通粗暴的“解痒”,这可怜的小器官已经不再圆润,蒂头格外肿地变形凸起,又红又肥带着明显的透亮感,轻轻抽动着,十分脆弱,显出一种快要熟坏掉的感觉。
两秒过后,黑钳虫突然发狠向豆豆盒扑了上去,它显然是很有“准备”,成功俯趴在软白的阴唇上后就开始用足肢飞速踩划起来,要压制这只体型庞大的对手。
“啊啊啊——!!”然而这么一串飞速变化的动作却让柳鹤浑身一颤头皮都要炸了,他的大脑在惊恐当中迅速接近空白,张圆嘴巴却只发出意义的尖叫,双腿收紧用力夹住捂住逼的手,小腿崩溃地胡乱踢蹬起来!
一只大虫子,有一只大虫子爬在……在贴着他的下面爬,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比真实的感官同步传递,柳鹤几乎能够感受到虫子脚在飞速摇晃当中插进肉缝里,把那上面的毛刮擦着黏膜的惊悚酸痒,过度的惊恐让他甚至吓到失声说不出话,浑身都控制不住剧烈颤抖起来,绷紧屁股上下左右摇晃胯部,摇头落泪拼命尝试甩掉那恶心的感觉,连自己的手指尖都在发抖中扣进了湿软的逼口也完全没有发觉。
然而这边挣扎的动作没有半点作用,那黑钳虫很快也反应了过来豆豆盒不会动,它于是也停下了“搏斗”的动作,快速爬两下后将头颅对准阴蒂,黑色的口钳往两边缓缓拉到最大,同时继续向前,把红彤彤的蜜果完全纳入攻击范围,然后,狠狠合拢口钳咬了下去——!
“嗬啊啊啊啊!!”红肿的阴蒂被从中间猛然夹扁变形成一颗抽搐发紫的肉花生,尖锐的酸痛瞬间爆炸,柳鹤甚至完全都没有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仰着头瞳孔骤缩翻起了白眼,整个人重重抽搐着把双腿猛然踢直僵住,一股失控的淫水“咕叽”从逼口喷出溅上手心,连脚趾都张开用力到痉挛起来!
感受着“猎物”在钳制中突突的抖动挣扎,黑钳虫兴奋地又划了划自己的足肢,口钳再度一阵收紧,脆弱的骚籽顿时被来自两侧的压力精准挤住,酸得开始剧烈抽搐跳动,柳鹤大脑渐渐空白,身体痉挛着痛得舌头也从嘴里探了出来,眯着左眼表情都已经有些扭曲,双腿甚至都不自觉往两边张开了,哆嗦的右手将抽搐的腿心掐到变形。
确定控制好这“猎物”后,黑钳虫便缓缓从口腔深处伸出了一根舌头出来,与其说是舌头,实际上更像是一根光滑的可怕尖刺。
需查看,陆影就能够感受到自己造物的每一个动作,他稍作一想,便明白过来这虫子是把蜂蜜当做汁液,觉得表面渗透出来的汁液都如此香甜,那更应该扎到里头去大快朵颐。
再想到这操作刺激程度,他的面上顿时露出了不忍的表情,嘴角却隐隐带着恶劣笑意,低头轻缓出声:“真是坏虫子啊。”
隐隐反着光的尖刺对准夹在口器之中变形的阴蒂越靠越近,冰凉的顶端逐渐碰上敏感神经柔嫩密布的表皮,几乎没有遇到半点阻力,就破开阴蒂往内里捅进了些许距离!
经历过数次高潮后本就敏感的器官在尖锐异物入侵的瞬间就酸痛得抽搐起来,柳鹤浑身发抖,失声尖叫,然而阴蒂的反应却相当于在抖动当中主动往硬刺上撞,虫子动作凶狠,口器夹着骚籽越收越紧,“舌头”往红肿的阴蒂深处扎入搅晃,带着许许多多肉眼几乎法看见的短绒刺疯狂摇摆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会死的、咕呃……呜不……”仿佛有数不清的银针在从内部暴力刮蹭狠戳敏感神经密布的阴蒂嫩肉,酸涩的电流在体内猛冲迅速点燃引爆了一场灭顶的高潮,柳鹤张大嘴巴双眼翻白,浑身哆嗦着甚至连口水都已经流到了脸颊,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是酸痛得手指尖都意识痉挛起来,口中崩溃的惨声哭泣逐渐口齿不清,挣扎和扑腾前所未有距离,屁股绷紧到几乎要抽筋,身体向上弓起拼命摇晃胯部试图甩掉恐怖的酸痛,带出越来越多淫水喷溅而出,在摇晃当中甩到草尖!
恐怖的高潮飞速攀升到接近阈值极限的顶峰,让那颗顶端红得发紫、下部却变形发白的阴蒂突然开始了一阵剧烈抽搐,这强烈的反应让黑钳虫猝不及防,甚至不小心把尖刺型的舌头都带着倒刮的短毛稍微滑出了一点。
黑钳虫有些疑惑,但很快明白过来这是“猎物”在挣扎,虽然不懂为何突然会这样剧烈,疑惑还是很快转为愤怒,猛然用力将口钳收紧到极限,强行夹稳已经发扁变形还在突突跳动的骚籽,尖刺型的坚硬舌头向阴蒂根部齐根“欻”地冲出,精准比地直接捅穿了那颗最脆弱的抽搐源头!
“嗬呃——”捅烂了……耳边在一声犹如幻听的“啪”声脆响后直接跌入仿佛屏蔽一切的诡异安静,完全超过极限的爆炸酸痛在麻木一秒后凶狠反扑席卷灼透浑身的神经,柳鹤的身体却只是在硬籽被贯穿的瞬间极度失控地剧烈抽搐了一下,接着便弓起僵在半空中完全法再动弹半分。
雪白的长腿伸开痉挛着踩直,滚烫的失禁尿液从股间哗啦啦喷溅而出,血液激荡着发热,柳鹤的视线模糊昏黑,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几乎要卷成浆糊完全法运转,他隐隐约约知道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被弄坏了,答案近在咫尺却根本法捉摸,只是崩溃之中唇瓣张圆颤抖哈啊地断续吐气,完全法从紧涩的咽喉里挤出半个音节,越来越窒息,泪水流了满脸,浑身都绷紧到像是几乎要断开的弦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甚至还没能坚持过第三秒,就这么流着尿双眼翻白地脱力晕了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陆影才施施然走过去将黑钳虫变化消失,却是留下了那根“舌头”。
豆豆盒被修长的手指缓缓捞起来,他垂眸看过去,阴蒂红得有些发紫,经历过被蚊子叮咬后肿胀到变形,又能够看见在黑钳虫暴力夹击当中留下的凄惨凹痕,即使是硅胶质地也看起来一副几乎要被玩到报废的模样。
若是这一切落在真实的器官上,可想而知其实根本就撑不过半个流程,中途还要不知道用几次作弊恢复体力。
陆影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观察,阴蒂表面能看到一点点凹陷的小眼,微微发肿,不难想象出刚才那虫子针一样的舌头此时正结结实实断在里面、硬是粗暴地完全穿透过最脆弱核心的凄惨画面。
这情景令陆影的嘴角再次翘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他的手指分开,落在肿得又红又热的阴蒂两侧轻轻贴上去,动作缓慢,却还是立刻感受到了这红肿阴蒂悲鸣般抵抗着挤压的抽动。
“呜……”柳鹤的脚趾更是也在昏迷中意识地痉挛抖了抖,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咕噜。
陆影将目光转向柳鹤,手上继续缓缓用力压过嫩肉,果不其然很轻松就已经感觉到了里头那坚硬的异物。
它和骚籽的硬度完全不同,毕竟一个本身是脆弱的肉核、而另一个则是恐怖的刺,可此时在黑钳虫的冲断之下,它们却暂时性地成为了“一体”,稍微碰上一丁点刺激,都会完全传递着直凿向最敏感的核心内里。
如果待会儿在玩完后陆影不动手融化这根小刺的话,那柳鹤几乎不可能再顺利地走上一步,想到这不得了的后果,陆影面带怜惜地“啧”了一声:“可怜的小家伙。”
这话说完的同时,他的手指却是也猛然收紧,在柳鹤从喉咙里呛出一声闷咳、浑身都失控痉挛一下在剧烈反应中瞬间把阴蒂挤成了一个小肉饼——
贯穿骚籽的断刺被完完整整掐在指尖,接着他便快速胡乱又刮又搓挤掐起来,可怜的阴蒂本就已经几乎在报废的边缘徘徊,更不用说里边那昆虫的口刺上面甚至还带着极短的刚毛,随着手指的动作胡乱翻腾滚动起来,在敏感神经高度聚集的骚籽内部狂捅不止!
“呃哦……”昏迷中的柳鹤立刻浑身控制不住地过电般痉挛抽搐起来,雪白的双腿软绵绵往两边张开成菱形,腿根到脚趾尖都在直打抖抽动,他根本醒不过来,翻白的眼眸睁开些许缝隙,吐着舌尖,从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好几次仿佛挤自喉间的含糊咕噜音节,涎水泪水都在意识当中狂流,已经没剩多少的尿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在恐怖到几乎要命的酸痛当中再度一断一断地飞喷着溅射了出来,打湿了抽搐屁股底下的一大片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