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他的表情都在崩溃中流着泪扭曲,身体剧烈挣扎扯动锁链,双腿踢蹬着意识模糊地拼命把自己的屁股直朝上抬,红彤彤的逼口被一起抽得几乎变成贴合的竖“一”字,肿胀至极张都张不开,再一鞭子冲着阴蒂抽下去,就急剧收缩颤抖着从缝隙里喷溅出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淫水,那汹涌的程度活像是失禁在抖着屁股用逼尿尿,淫荡得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行刑官却完全没有半点要放过正在高潮当中阴蒂的意思,他甚至还稍微抓了抓鞭子缩短长度,让控制更加完善,紧接着从下到上横甩飞起,用那最细也压强最大的鞭子尾稍,猛地抽上了在高潮当中红得发紫,已经肿胀得不成形状直抽搐的阴蒂!
“嗬哦……”白鹭浑身一颤,直接控制不住地咬住舌尖连口水都往下流,大脑一片空白,然而那淫水却喷得比刚才还汹涌,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几乎已经钻透进大半尿道蠕动触手的阻挠中拼命往外挤出,用白色灌注疯狂加快频率套弄的按摩器,他已经听不见其他任何的声音,完全进入了酸痛至极的双重高潮的状态,下方的小穴在极短的时间内连续高潮,汹涌的淫水先是直接成了水柱射出一大截,却在几秒后明显弱了下来,渐渐再喷不出水,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在只有腿心还在抽搐的恐怖干性高潮中浑身发颤哆嗦起来!
数不清的人透过屏幕观看这一场惊人的淫景,有人愤怒有人兴奋,嘲讽和怒骂的话音不断传来,转换成文字堆积在空气里扭曲,让现场的气氛更加进入了激昂的状态。
对于刚刚才见过一开始白鹭“正常状态”之下是什么模样的行刑官和几个下属而言,更是刺激得难以言喻,他们看着白鹭的眼睛都在发亮,几乎血液也跟着沸腾,真真实实暴虐当中有了一种美好的东西正被摧毁堕入深渊的狂热兴奋感。
“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照料的白指挥,没看见人家这水都喷不出来了,算了算了,我来给他灌进去补点。”
明知道是要通过下属准备着的恢复灯照仪才能恢复身体状态,行刑官却依旧让人接了盆水过来,兜头盖脸冲着仰头疲惫喘息脸颊潮红的白鹭泼了下去!
“呃、咳咳……”白鹭被冲进鼻子里的冷水刺激到呼吸猛顿,咳出声后一时半会儿都没能缓过来,侧过头去不住连声呛咳,水珠顺着白皙的皮肤滑下,让他显得极其狼狈。
过热的意识也这一刻稍微降了温,让他能够稍微平静下来点恢复感知,仔细地感受身体状态在落地长条灯向上的照射之下渐渐调整状态的全过程。
行刑官双眼紧盯锁链中狼狈的美人俘虏,嘴角扬起,刚要说什么话语羞辱,目光却在不经意掠视中被吸引——就在白鹭的胸前,能够看到小块透过军装外套的深色。
他第一反应以为是水,也没当回事,可很快就意识到不对,那形状非常圆润,而且……居然另一边也对称地有这么一块水痕。
抱着漫不经心的疑惑,行刑官走进去把手碰上白鹭饱满的胸肌,立刻能够感受到手下肌体的僵硬紧绷。
他眼珠一转,对上白鹭在眩晕当中咬着牙维持精神,凝聚焦距死死盯住他,几乎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神情,先是愣了一秒,接着便是一连串不可置信中夹杂着狂喜的嘲讽大笑:“我操,哈哈哈哈哈,白指挥你这是什么,出奶啦?我怎么记得Oga只有孕期才会出奶,你这是上哪儿怀了?”
说到后面他又目露凶光,凝聚力气往白鹭在紧张当中绷住的腹肌下方狠打了一拳,直打得白鹭“唔”地咬牙闷哼着浑身都几乎麻木了一瞬,小腹在一阵阵扩散开的闷痛当中发颤软绵,目光都暂时失去了恨意变得涣散。
实际上白鹭真的也是有些惊讶的,虽然刚才身体就在滚热当中失控到完全不正常,让他整个人都眩晕迟钝,哪哪都热,又因为空气的刺激而感到冷,但也没想到居然……居然可以出奶……
这一发现显然点燃了一波新的气氛高潮,行刑官甚至都没有吩咐手下,直接把金色的锁链往两边拽,用利器割开军官外套就伸手往两边拉扯翻开。
整整齐齐扣子系到顶端的衬衣露出,胸前能够看到两片更加明显的深色水痕,因为白色的本色而有些接近透明,隐隐约约甚至可以看见两颗红红的乳头将衣服顶出了微妙的弧度,很显然已经充血凸了起来。
“真能出奶啊,我说白指挥,奶头这么硬邦邦顶着衣服都给磨红了,可怜哟,不难受吗,难受长了嘴要说的,知不知道啊?!”他面上挂着猥琐的笑意,双手急不可耐地抓到衬衣中间,锁链的加紧压制住白鹭皱眉剧烈起来的挣扎,一下往两边扯烂了布料!
扣子飞出砸在地上发出脆响,白鹭的胸肌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肌肉在紧绷状态之中显出更加饱满而性感的弧度,看着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他的皮肤白皙光滑,乳头圆圆地挺立在空气中,泛着艳丽的嫩红色,随着呼吸起伏轻晃,漂亮得几乎让人看着有些眩晕,就是联邦这边的屏幕上都明显有人露出了一瞬间愣住的微妙表情。
行刑官咽了口口水,又伸手要去抓白鹭的奶子,却因为他的沉默反抗而完全没有感受到Oga应该有的柔软。
但胸肌毕竟也只是肌肉,再怎么紧绷都会很有弹性,他也完全不恼怒,色眯眯的视线直在白鹭侧过脸去冷淡而脆弱的表情和那随着呼吸向上顶的奶子来回游走,伸手覆盖到白鹭的胸前两边,从斜下方到上沿着肌理来回推挤,弄出乳沟又摇晃不停抓,手法简直像是在揉弄面团,又色情又猥琐。
然而效果强烈到过分的药剂让白鹭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一阵阵快感在失控当中产生,他闭着眼睛,双颊绯红,满脸不堪受辱的脆弱神态,咬牙没有出声,胸部也没有任何要放松软绵下来的意思。
然而这样的反抗不太有用,酥爽的热意还是在粗糙手掌的亵玩当中从身体涌现凝聚在胸前。
好奇怪……但是……他又有些眩晕,紧闭的眼睛不自觉微微睁开,露出在快感蒸腾当中涣散的瞳孔,视线在生理泪水中朦胧起来,奶液在分泌外流,让白鹭能够感受到温热液体在酥麻的挤压中从乳管窜出去的那种诡异而陌生的酸涩快感,被反扣在凳子下方的修长手指不受控制地在空气中蜷缩着痉挛抽了几下,一时之间法思考任何事情。
行刑官越发用力,不断在乳房表面留下红痕,洁白的奶液在挤压当中点点冒出,缀在颤巍巍挺立的嫩红乳头上形成奶珠,白皙的胸肌在不断随着手掌粗暴的揉捏变形,让奶水根本抓不住敏感的红果,往下滑动汇聚成涓涓小流,又被手指刮擦着抹遍奶子,让皮肤表面亮晶晶布满闪动的水光,香甜的奶味在这片淫荡的美景当中越来越强烈。
越玩越兴奋,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受了药剂影响,下体硬得胀痛,行刑官的动作也越发粗暴,他直接拽开腰将红紫色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一边揉着白鹭的奶子一边对着他撸动,呼吸越来越粗重,抓握揉捏的力道也逐渐失控,接近高潮的时候更是用力到把左边的乳房紧紧抓到有些变了形,逼得白鹭在酸痛中眉头紧锁不住压抑呻吟,没过多久便一边语言羞辱着白鹭,一边快速把被切割翻开的外套扯了回来,直直对着上面代表着荣誉的勋章射出了大股大股肮脏的白色精液!
液体喷溅在赤裸的胸膛,甚至还有一些直直冲着乳头飞砸了过去,相触之间的微妙热量与酸涩快感让白鹭已经敏感到不正常的身体失控地哆嗦了一下,嘴巴颤动却没有吐出半句清晰的音节。
屏幕上的画面已经聚焦到他的整个上半身,表情特写完全记录下他此时半眯着眼睛脸色潮红,微微张着唇瓣喘息,有些呆滞而诡异平静的表情,锁骨往下漂亮的胸肌已经有些软绵下来,像是失了力,表面布满淫荡的精斑,此时再用手掌捏上去,便会像是两团又软又弹的奶袋,稍微挤一挤就会溅出发情的乳白色液体。
浓度高到足够把人变成痴傻的发情禁药在一系列操作当中彻底生效,浑身滚热中心跳和呼吸的声音放大到震耳欲聋,就算是白鹭,思维运转的能力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他的眼睛半睁着,眸中隐隐能看到在快感巨浪中翻腾挣扎着偶尔冒出的嫌恶神色,可又很快被兜头而下的强烈诡异酥爽所拍碎,变成连聚焦都法做到的茫然涣散。
那副难得的脆弱让行刑官越看越兴奋,他快速套弄着鸡巴,甚至忍不住想要往前去把精液射到白鹭脸上,彻底把人涂抹成一片狼藉的混沌。
就在右脚抬起的下一秒,他却又半途停止动作落了回去,眼神变得有些呆滞又很快回到清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留在原地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
这么点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在场仿生人的注意。
行刑官在欲望得到暂时宣泄的意犹未尽中舔了舔嘴唇,正准备继续去用鸡巴蹭奸白鹭的奶子,可动作半途却又眼睛一亮:“哎,别冷落咱们白指挥的小阴蒂了,前头那根鸡巴都还一直有按摩器在套着,厚此薄彼怎么行,你们谁,就阿格纳吧,你动手弄弄。”
被点到名的下属愣了愣,张着嘴有些结巴,反应过来后他赶紧让同僚过来接替自己控制住白鹭的位置,火急火燎地半蹲到了白鹭分开的腿间。
这家伙似乎还在心中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幸运,兴奋而贪婪的目光看向自己接下来的目标。
阴蒂因为长时间在根部的束缚而有些发紫,经过鞭子的抽打,肿到形状都不规则了,表面微微透亮,看起来简直像是稍微用点力过去就能掐爆,凄惨至极,雪白的屁股在随着身体被刺激的动作而不自觉绷紧又放松,腿根和长凳贴着的位置已经泛出明显的红痕。
这淫荡的画面让阿格纳脑子都短暂空白了一瞬,他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道具,干脆双手张开去托抓住白鹭腿根,将他整个人闷哼着都向上推了推,下一秒便低下头去,张嘴一口把阴蒂含了起来。
那红肿的肉葡萄似乎是受吸收药液后的影响,此时又软又弹,很有韧性的同时硬度也不高,含弄着用舌头拨拉几下就立刻感受到白鹭腿心痉挛不止,呻吟骤然拔高的抽搐动作,有趣得不可思议。
阿格纳含着阴蒂咽了口口水,几乎有些沉醉于那奇妙得难以言喻的口感,舌头开始抖动着上下左右晃,把肥嘟嘟的阴蒂在嘴里抖来抖去,鼻梁向前紧贴着蛋蛋,下巴都几乎能够感受到从抽搐的逼口喷出的潮热淫荡气息,直让他连下颌都紧张到绷住颤抖起来,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就狠狠咬下去。
毕竟只是让自己玩玩,这会儿弄废了肯定要受罚。
抱着如此顾虑,他也没敢上牙齿那么快,只如同含着奶头那样压缩着口腔一吮一吮地吸起来。
“呃呃——啊啊啊!!啊啊!!”这样动作带来的刺激大概极其强烈,白鹭的大腿都猛然弹起,尖叫着绷紧足背往空气里抬了抬,扭动腰肢不断在长凳上顶着酸痛挣扎,几乎是迷迷糊糊当中想要把敏感到不正常的阴蒂从凌虐者的嘴里救出。
然而这怎么可能有用,阿格纳被自己造成的效果兴奋得直喘粗气,他只觉得鼻间满满是淫荡的甜香味,下巴都已经能够感受到有股股淫水冲出来打湿自己,阴蒂更是仿佛活了般在嘴里爽得剧烈突突抽搐起来。
激动当中没坚持过半分钟,他就到底忍不住开始“小心”地用起了牙齿,然而阴蒂这种本就敏感的地方,此时又承受了药剂注射,连骚籽都被扎穿留着针眼,已经脆弱得可怕,哪里还受得住这样变态的动作,就在他试着牙齿开始咬动的瞬间,白鹭就双眼翻白崩溃地尖叫到了高潮,他的双腿在抬高的束缚当中用力狂踢,好几次让拼命抿住嘴唇的阿格纳都差点让阴蒂滑出来!
他额头都紧张得隐隐沁出汗珠,害怕自己搞砸,也含着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变态隐秘心思,大着胆子加了力道,张开牙齿又咬下去,胡乱地啃咬阴蒂,让耳边崩溃的惨叫愈发凄厉,眼睛都隐隐冒出了兴奋的亮光。
被注射后肿到直径有几毫米的骚籽轻而易举能被他精准挤扁阴蒂嫩肉咬住,锋利的齿尖一下一下啃得越来越重,精准把骚籽都咬扁到逐渐变形成一片,酸痛至极仿佛随时都会爆汁碎裂!
“痛、啊啊啊!!呃、啊啊啊!!废物……废物、啊啊啊!!!”恐怖的感官刺激在身体里疯狂爆冲,白鹭的大脑渐渐完全进入空白的宕机状态,他什么都法再想,也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正表情扭曲地颤抖着在胡言乱语地尖叫什么,没过多久连惨叫也逐渐演化成含糊不清的嘶哑音节,混沌当中视线不断炸开彩色的星点,让他连呼吸都接近停止,神经紧绷到极限浑身的血液都仿佛随着汗毛倒竖,数个隐形的小针戳刺着带起让人失控的变态快感,所有的理智和意识都已经完全融化进了恐怖的疯狂高潮,淫水一股一股喷溅的完全停不下来,腰肢上弓扑腾的力量剧烈又崩溃,不断将锁链扯出声响像是酸痛到了极限。
意识的骂声只让施暴者更加兴奋,尖锐的酸痛让失控的生理泪水和涎水一同流下,白鹭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酸痛欲裂的阴蒂从这种完全超过限度的摧残中拉出来,只能双眼翻白吐出舌尖,在被嚼着骚籽的变态刺激当中浑身一阵一阵打着哆嗦巨颤,被冲上超过阈值极限的灭顶高潮,浑身肌肉紧绷到接近抽筋,连子宫都在小腹中抽搐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混合着少量失禁的尿液在下一秒喷溅而出!
行刑官还在玩弄着白鹭的胸肌,此时下身的快感攫取大多注意力,白鹭已经没法再持续保持胸前的紧绷状态,他的奶子变得软绵,随着手掌的揉捏不断变形,一下一下将酸涩的酥麻快感在身体里泵开蔓延。
俘虏的淫水喷溅撒在下巴,大量精液在从马眼被扩张开的缝隙当中流出,顺着触手的按摩淌过按摩器,开始往空气里落,打湿阴茎根部让阿格纳的脸都在白鹭的挣扎当中被蹭上许多精液。
他非常清楚这可怜的俘虏已经又高潮了,每被嚼一下喷在下颌的水柱甚至会更加有力,耳边的惨叫让阿格纳也隐隐知道自己现在太用力了会出事,然而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暴虐欲望生了出来,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心跳得几乎要爆炸,也法再顾及其他,满脑子只想继续发狠用力,把这骚浪抽搐个不停的肥软阴蒂嚼烂!
于是坚硬的牙齿在下一秒收紧,拼命咬住剧烈抽搐的暴涨骚籽固定,紧接着甚至对准这颗在剧烈高潮当中脆弱至极的小玩意,移动紧闭的牙齿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恐怖的力量很明显过了头,俘虏的屁股狂抖,耳边的崩溃尖叫声更是在极致的酸痛中都逐渐高昂到变了语调,让人几乎听不出居然是刚才那还死不服软的人所能发出。
碾磨的动作持续了足足半分钟,阿格纳的脖颈都已经有淫水落进去往下滑,他呼吸粗重面色有些痴迷,等到眼中兴奋的红光褪去时,这家伙都还是在旁人提醒的用力拍打肩膀中才回过神,赶紧把那可怜的小器官从嘴里放出来,那脆弱的阴蒂都已经完全变形了,红紫透亮满是口水,表面还能看到好几个深浅不一凌乱排列的牙印,一眼看过去简直像是已经被玩报废了。
他措地站起身,就看见刚才还崩溃得尖叫不止的俘虏,此时已经闭着眼睛,头颅略微往上仰,一副仿佛失去意识了的状态,只有身体还意识在尖锐的高潮余韵中失控哆嗦不止,浑身上下彻底一片狼藉,奶子被又打又拍揉捏蹂躏到红肿一片,上面还留着掌印,香香的奶水凌乱流开,胸前的衣服被扒到完全露出胸肌下面,裆部裤子也割开了大洞,人仿佛已经晕死过去,不像军官,倒像个性奴,然而偏偏其他位置的军装还依旧整齐,黑色的长靴隐隐显出皮质反光,更加显得淫荡不堪。
行刑官也终于舍得从舔奶的玩乐中停下,他起身拽了拽手套调整,腰带也重新紧好,恢复了原来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看着白鹭凄惨的模样,他满意地冷笑一声,又伸手去拽着白鹭的头发逼他抬头,甚至还粗暴地不断用力摇晃起来,强迫俘虏睁眼露出涣散湿润的眸子。
“喂,赶紧给我回神了,睡着了?当这是你家呢?不过也行,宾至如归,那白指挥对我们的服务喜欢不喜欢啊?”
说真的,白鹭还是挺喜欢的。
但他这会儿整个人都眩晕得云里雾里,浑身都直在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思维也迟钝下来,几乎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看着有人影离自己那么近,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掐住对方的脖子把人摔倒一边,然而被遗忘的铁链却又发挥了作用,只让白鹭拉扯得自己手腕传开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说话!”行刑官继续逼问,另一只手又开始摸他的奶子,把上面的精液和奶水抹得更加凌乱。
白鹭涣散的瞳孔向他转去,接着竟是很轻地笑了笑,像是已经神智不清。
这反应倒是有些出乎行刑官预料,他挑了挑眉,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征服快感。
刚才白鹭这个贱人对自己可只有冷眼和视,而现在……居然笑,呵、怕不是已经在彻底生效的发情作用中连脑子都坏掉了。
“怎么那么下贱呢,还是说,其实这才是白指挥本来的模样吗?”他兴奋得气息不稳,眼珠子轱辘一转,又冒出了更加丧心病狂的想法,“各位,刚才的表演刺激吧,你们信不信接下来我就是拿烟头给这骚货烫逼都能高潮!”
说完后,他也不去看联邦那边愤怒到叫骂不止的反应,只朝自己这边的屏幕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士兵抱着白鹭的腿,不容抗拒地将往两边持续拉扯到最开,连小腿也撑平,几乎摆出了一个纯正而淫荡至极的一字马造型,行刑官这才拿着点燃的香烟走了过去,看着那大张着腿屁股朝天露出肉逼的俘虏,伸手去摁在他的大腿内侧固定,紧接着便将散发着微光温度高到可怕的烟头直接往饱经蹂躏的肥软阴蒂上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眼前炸开白光,尖锐的嘶声惨叫瞬间从喉咙里冲出,白鹭的表情已经崩溃到完全扭曲,所有的感官都被恐怖的刺激所占据,红色的火焰落在敏感药剂注射的中心,紧贴着燎烤布满神经的阴蒂嫩肉,掀起将一切荡平到宕机的极致滚烫酸麻刺痛,白鹭的身体失控地又高了潮,耳边几乎能听到仿佛阴蒂被烫坏掉的“嗤滋”声响,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微妙糊味,这些异常的反应限放大放大,让他下体过电般麻木地抽搐起来,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听不见其他声音,只大脑一片空白地浑身控制不住剧烈哆嗦,卷腹猛然抬起上身如同脱水的鱼般痉挛发抖,却又完全坚持不了多久就砸了回去。
失禁的尿液从麻木的尿眼喷出,在空气中划出水柱,白鹭的臀部在滚烫的折磨中紧绷着意识向上抬高剧烈哆嗦不止,然而烟头却如同死死黏住般也跟上,甚至还左右摇晃,叠加着增加刺激,逼得尿水在惨叫声中溅射如同涌泉!
等到那恐怖的烟头终于被行刑官拿开时,肥软的阴蒂表面已经出现了一个难看的黑印,尖锐的灼痛法消失,在阴蒂抽搐中经由密集的敏感神经被泵到全身,白鹭张着颤抖的唇瓣,大脑都仍然空白着,涎水将下颌打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甚至开始下意识地用力往两边张开腿,屁股都紧绷到两侧出现色情的凹窝。
“操,居然真的这也还能喷水,那我再帮你爽个过瘾!!”行刑官说着又伸手去,猛然捏着那抽搐不止高高翘起的肉蒂,食指故意贴住烫伤的黑印,就这么粗暴地碾压拉扯起来!
“嗬呃……”尖锐的酸痛与不正常的诡异快感交织,源源不断地直凿脊髓,白鹭却是已经叫不出来什么话,他的眸子在半眯的眼中上翻,崩溃得不住嘶哑尖叫着口水直流,然而传到凌虐者的耳中实际上不过是一堆口齿不清的音节,雪白的双腿在束缚中痉挛着踢蹬不止,力道却明显弱下来,湿红的逼口剧烈缩张几下,竟是惨叫着屁股发抖在变态的酷刑中又喷着混杂尿液的潮吹淫水,没多久便力气骤松直接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