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下丨昏迷中被抱着用宫口写字,竹席粒夹yd,指弹,阴蒂印章(2 / 2)

是他,原来映射到梦境里扮演的是这么个角色啊,贺影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嘴角,灰色的狼耳朵抖了抖——他完全不介意做一只更坏的大狗。

“不行了、啊啊!!先别动——呜啊啊……阴蒂卡住……好痛呃呜呜……”混沌的梦境里,柳鹤趴在床上哭得满脸是泪不住崩溃摇头,阴蒂开始泛起火辣辣的酸痛,他完全不能接受可能会发生的某种后果,急得什么也不顾,手哆嗦着就往自己腿间伸,试图去摸索着把阴蒂从两片死死咬住的竹席颗粒之间夹出,却只是连续失败了几次,指甲颤抖着划到发白的变形蒂肉,把自己刺激到咬紧牙涎水直流下颌发抖,只能浑身过电般绷紧屁股颤栗。

活动室隔间内,贺影沉下身体用手肘压制悲鸣着在昏迷当中抽搐起来的柳鹤,不管他拼命想要合腿,手指紧紧抓住小硬壳套酝酿力气,狠狠地直接一下把阴蒂拉长到极限后“啵”地一声从紧箍中弹了出来!

柳鹤的视线被大量泪水笼罩的朦胧,能看到的都只有模糊跃动的色块,他软趴在床上不住发着抖,可那大狗却突然急躁了起来,它只知道到点了该出去,门也开了主人却一直赖床,急得汪一声就毫不犹豫地蓄力往门外一个爆冲!

“别、啊啊啊啊啊!!”身体哆嗦着完全失衡往牵引绳拉扯的方向大幅度撞去,脆弱的蒂头却还死死被夹在竹席颗粒之间,随着位移被暴力扯成紧绷到接近报废的肉条,大脑在尖锐的暴击当中炸开“嗡”的轰鸣,时间的流逝仿佛停在此刻,柳鹤眼前瞬间只剩下一片声的空白闪光,张圆嘴除了崩溃地流出涎水以外说不出任何话,失控的生理泪水同时“唰”地淌过脸颊,屁股紧绷双腿踩直抽搐不止,脚趾抵着床面几乎要抽筋,心中拼命尖叫着要让这狗停下,实际却完全喊都喊不出声,所有的哀叫随着疯狂的心跳涌上喉咙里卡住,只留喉结颤动着上下直滚。

大狗又叫了一声,回头咬住牵引绳往门口外狠狠一退,变本加厉的折磨让阴蒂突突直跳着酸痛欲裂,软趴在床面上满脸是泪翻着白眼的柳鹤又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他的表情已经失控,只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串毫意义的音节,紧绷到极限的阴蒂肉条终于是随着这一下猛力的位移,直接“啪”地从两粒竹席夹缝之间被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器官仿佛被生生刮掉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灼痛瞬间顺着神经烧起,肉蒂变形着飞速回弹猛力砸回肉花,喷溅的淫水都被打得四下绽落,雪白的屁股抬高痉挛着紧绷,柳鹤彻底在大脑一片空白中酸痛到麻木,下一秒甚至直接狼狈至极地哆哆嗦嗦地连尿也流了出来,烫过耷拉变形的凄惨肉蒂,淅沥淌了一床……

大坏狗本人这才若其事地略微直起了上身,将一心二用的意识从梦境当中收回,目光重新落回柳鹤的腿间。

可怜的阴蒂终于从比狭窄不合理的挤压中被放出,红彤彤的一颗跳到空气里颤动几下迅速恢复膨胀,肿得几乎要比那个罩子大上一圈还多,颜色先是有些发白,紧接着便肉眼可见地突突抽动迅速涨红回血,十几秒就红得甚至有些微妙泛紫,可想而知在硬壳里面挤着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头。

柳鹤在现实里倒是并没有失禁,只是又射了一回,把自己凌乱不堪向上翻起的衣摆和小腹都淋上了精液,他此时意识地仰着头吐出舌尖,满脸失神的淫态,微微睁开缝隙的眼眸向上翻着不见黑色,又色情又可怜,也不知梦境转向了何处看到的又是什么样的画面,浑身甚至包括脚尖都还在高潮余韵中控制不住地发抖,红肿的逼口一缩一缩剧烈颤动着往外吐出晶亮的水液。

小可怜。贺影怜惜地摇摇头,手指撩动柳鹤额间汗湿的发丝,目光又重新落回肿得变形的豆核,那饱受蹂躏的小肉粒已经凸在包皮外向上翘高,表面反着水光,像是被淫水沾湿,又像是肿得微微发亮,显出异常淫荡的模样。

“怎么阴蒂肿得那么厉害,是不是箍住太紧太久了?”仿佛真切关心的自语呢喃吐出,贺影说着把柳鹤在昏睡当中力的腿再往两边压开,让他向上躺些,再略微侧过身枕着自己的大腿,就自己低下头去靠近了阴蒂。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已经被玩得受伤的浑圆肉核表面,甚至还没有触碰上去,柳鹤的手指就立刻控制不住地在昏睡当中抽了抽,不管是因为高潮还没有彻底结束还是被蹂躏的太过,都很显然已经敏感得不正常。

如此好玩的反应让贺影忍不住有些兴奋,垂下眸子恶劣心思大起——如果不小心玩到失禁的话,那这一段画面也必须要调整掉才好吧,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小鹤看到要闹别扭的了。

他略张开嘴,预告般又轻轻冲着敏感的小肉核吹气,欣赏柳鹤在昏睡当中腿心由于酥麻快感而不自觉的肌肉抽动。

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敏感程度,贺影甚至还伸出舌尖去轻轻舔了几下颤动的通红阴蒂才正经起身开始重头戏。

修长的食指与拇指抵住扣成圈环,酝酿着力量缓缓靠近毫防备的阴蒂,他衡量着好发力的距离,坚硬的指甲停在半厘米左右的位置,紧接着“啪”一下精确对准阴蒂绷弹出,饱受蹂躏的肉蒂一瞬间在强劲的冲击力中被打到像是蚕豆般落力处凹陷变了形,向上完全飞了起来!

“咕、嗬呃呃……”恐怖的酸痛狠狠凿进密集的神经末梢叠加爆炸烧着脊椎冲上颅顶,那冲击大概是强烈过于要命,柳鹤甚至整个人都在昏睡当中弹跳痉挛着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了胸脯,双腿拼命要合上却又被死死压制,人还醒不过来,只能双眼翻白张圆嘴让涎水顺着脸颊滑落,脆弱的阴蒂被打到贴近黏膜歪倒后又弹回在空气里摇晃抖动,最受力的嫩肉表面迅速肿出一块变形的红肿凸起,屁股紧绷,逼口急促地抽搐着一缩一缩翕合,本来已经只能软绵绵往下潺涌的淫水再次强劲,随着子宫抽搐的反应冲出阴道,对准摄像头直直喷溅浇洒而下!

贺影摁着他的腿慢悠悠欣赏完了高潮的全程,这才稍微有些餍足。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摄像器械中完成的内容将这一段抹去,又注意到毛笔已经随着折腾往外滑出了一节。

刚才那样的发抖幅度,不应该夹得住彻底甩出来才对,转念一想,贺影这才回忆起自己刚才把那根毛笔尾部进行了变形,长出一团膨胀的球体堵在子宫内口里面卡得严严实实,自然是不可能滑出来。

这本来是准备待会儿拔出毛笔过程当中加强刺激的,但也许是玩够后的良心发现,贺影愉悦地悄悄将变形恢复了原状。

毕竟才刚刚开始探索身体内部不久,别给一次性玩得太过了,差不多就先收手。

大恶狼嘴角带着笑意,缓慢地“帮忙”把那毛笔抽了出来,笔杆尾端已经变成完全平滑的模样,但毕竟是摩擦着一圈过于敏感紧夹的宫颈嫩肉,最后还是带出不少热乎乎的水,顺着湿红逼口往下打湿浸透股缝。

所有的工具都被放到一边,贺影这才在心中对柳鹤的意识进行了唤醒。

“唔……”意识的轻哼随着蹙眉动作溢出,柳鹤的睫毛颤动几下,睁开了那双还有些涣散的眸子,呼吸仍然凌乱。

“小鹤醒了?”

声音钻进耳朵里,却完全没有办法被还没有启动的大脑所理解,几秒后,柳鹤才像是清醒了些,慌张的惊恐爬上迷迷糊糊的眼睛,手掌软绵撑着桌面要让自己稍微坐起身:“我、我可能得去下,我们去医院看看……”

贺影面露担忧神色,按住他肩膀:“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怎么还问怎么了,我刚——”慌神之中,柳鹤很快意识到了不太对劲。

他眼睛眨了眨,再度动动身体,想象中的那种强烈痛感完全不存在,甚至连异物感都没有了,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在身体里。

柳鹤惊讶地抬头向下看去,自己腿间虽然还是十分狼藉,小腹和腿根也有着精斑,但是毛笔居然已经完全不见了!

“是担心刚才的摔跤吗?放心放心,没有摔到,我给你接了一下,后面也拔出毛笔看了看身体里的状态,应该是没出什么问题的,不过要是实在不放心,待会儿我们也可以去校医那看看”

“啊……那、那个套在豆豆上的小道具也弄掉了?”柳鹤突然想起刚才居然自己还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了个那样奇怪的梦……估计有可能、应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了……他有些忐忑,“不是说必须要活动的时候一直戴着不然会不能做正式材料吗。”

贺影看着他的眼睛:“也没有,我刚才研读了一下规则,好像要是选手的一整段如果都是连续的画面的话,那中途有出现5分钟以上就算,不用全程一直的,那样不是很阻碍操作嘛,不过小鹤想要的话也可以给你重新带回去。”

“……不要了!”柳鹤赶紧摇头。

见柳鹤被吓得真清醒了,贺影声勾了勾唇角,他让人继续软在自己怀里,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就拿了完成的字帖过来拉直展示:“看看你辛苦完成的作品。”

柳鹤有些懵,眼睛湿漉漉的,带点情欲过后的些微迷离,很听话地把视线移了过去。

永字都已经被写完了,毕竟是用那种色情又特殊的方式所写,说不上特别漂亮,也不能算什么书法,但至少字形结构还勉强规整,墨水笔画被水落上去洇开一团团小水花,着实是让他自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看着看着,柳鹤的脸又忍不住红了些。

他发现自己似乎完成的得不算最慢那批,活动室里虽然声音少了许多,但也绝对不算安静,大半的人都还在继续进行任务。

摸了摸发热的脸,柳鹤抬眸看着贺影,迟疑道:“这个字好像有点花呢,会不会影响作品的得分之类的?”

“我看看,还好啊,这不是挺清晰的吗。”贺影自然微笑,“小鹤,现在笔也拿出来了,最后我们还有个印章,落一下就彻底完成任务了。”

什么印章?柳鹤回忆了下,又去看看字帖,面色满是茫然。

贺影将手指移到了字帖角落的一小块淡粉色印记,示意他看这里。

柳鹤看了又看,瞳孔略微放大,很是有些困惑。

他怎么记得刚才没有……可是也没法凭空多出来吧……

纠结了一会儿,柳鹤还是配合点了头,毕竟都已经到最后尾声,这时放弃哪行:“那我要做什么吗?”

“不用,这个刺激不会很强的,小鹤你继续躺着休息就好,我来操作,稍微把腿张开点,要不要腰后面再加个枕头?”

柳鹤摇头,酝酿两秒回他:“都可以的……你直接动手就好,弄完我们回去吧,我感觉好累呀……睡觉,想回去睡觉了……”

毕竟连续高潮了那么多回,还中途产生了那样的突发情况,就算是一直有悄悄在恢复身体,精神上的疲惫也是实打实的。

贺影微笑着应了一声,接着也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小盒古色古香像是胭脂般的东西,拿个小扁签子对着里头一团湿润红球模样的东西团搅起来。

“这是什么?”柳鹤懵懵发问。

“印筋。”

柳鹤抖了抖耳朵,望向贺影像是有些惊讶,却没问出声:“嗯……”

贺影轻轻一笑,似乎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听着是有点像,我也没研究过这个怎么用,就用它蘸着红色涂在你身上,这样大概会舒服点。”

绕着泥团蘸取颜色后,贺影又露出很认真的神色,低下头靠近柳鹤抬高张开的屁股间。

柳鹤没有低头往下看,只感觉很快有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十分光滑,对着敏感神经密布肿出包皮的阴蒂来回抚弄沾上红色印泥,酥酥麻麻的酸痒感随着冰凉爬上小腹漫开,不可抑制地泛出了涩涩的尿意,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轻咬住嘴唇,脚趾也蜷了起来,很乖地不动任由贺影操作。

贺影这回也十分规矩,说轻轻的就的确很温柔,均匀涂抹上一层颜色就收回了凉凉的小扁棍,转而拿起字帖,调整有一个粉色轮廓的角落,对准了柳鹤股间柔嫩的肉花靠近。

“……要开始印了吗?”柳鹤睁开眼睛歪头看他。

“嗯。”贺影应声,把字帖覆上阴唇表面,手指也施力下摁,被打湿的纸变得软而略微透明,紧密地贴合在软嫩的小逼上,肿胀的阴蒂一下成了饱满中格外突兀的显眼存在,顶出个色情的小鼓包,甚至还在随着阴部的收缩隐隐颤动,让人看着就有些手痒。

虽然他的确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但可怜的小阴蒂毕竟在主人的昏迷中被粗暴蹂躏了两波,光是这么贴字帖上去,略微酸痛的酥麻感就让柳鹤呻吟着眯起了眼睛,脸颊泛红眉头紧蹙面色不安,手指难耐地攥成了拳。

贺影一本正经地突然开口:“怎么好像没有颜色透过来,是不是阴蒂没紧紧贴住?我帮忙补一补。”

说着,他甚至也根本不给正紧张的柳鹤半点反应过来的时间,伸手就冲着那字帖上被红肿阴蒂顶出的小鼓包又用力又快速地刮平了六七下,精准得出奇,每一下甚至都几乎是生生抵着嫩肉里头脆弱的骚籽在挤碾神经!

“啊啊!!你、你轻呜呃……太、嗬啊啊……太酸了……别刮阴蒂了呜啊啊……”尖锐的快感迅速跃升堆积,柳鹤张开脚趾发起抖来,抱住自己膝盖的手都一瞬间软绵没了力气,仰着头眯起眼睛急促喘息呻吟不止,连话都说不清楚,很快就在一阵阵强烈的酸爽中被刮阴蒂刮得屁股抽搐足尖绷直,晕乎乎地双眼上翻呜咽着“咕叽”喷了一回水。

然而大概是因为同一时间内经过太多次高潮的缘故,他这回的高潮不仅短促水量也着实不大,可却哆哆嗦嗦地绵延了好一会儿,甚至字帖拉出暧昧的水丝被揭下移开后都还在潺潺流出,阴蒂抽搐抖动个不停,让柳鹤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漏尿的觉。

彻底完工的字帖被放在脑袋边,柳鹤侧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团红红的不规则圆形,周围泛着圈半透明的湿痕,想到这是用什么弄出来的“成果”,他又忍不住脸颊升起了两团粉红。

贺影若其事地打开一包湿纸巾,伸手去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辛苦小鹤,终于大功告成,稍微起来点我给你弄干净下面,待会儿交字帖我们就回宿舍了。”

柳鹤点点头,一脸困顿神色,被揽着半跪起来抱住贺影,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闭着眼睛任由摆弄。

毛绒绒的耳朵贴着皮肤,脸颊肉凉凉的触感让贺影弯了弯唇角,动作倒是真的温柔了起来,细致缓慢地让柳鹤狼藉的下体恢复干爽状态才放他重新坐好。

“我的裤子……”柳鹤伸手接过自己裤子开始穿,动作有些小心,慢吞吞地穿好以后还是感觉有些怪怪,但已经可以忍受。

贺影让他在这等,自己推开门去中台交字帖,等回来时,就看见柳鹤已经连运动挎包都背上了,正坐毯子上仰着头看自己。

他半蹲下身去整理桌面:“不多休息会儿吗?”

“我还是想回宿舍,在床上休息更舒服,好像没什么了,走慢点回去就好。”柳鹤轻轻摇头。

来的时候还是傍晚,再走出来却已经天都黑成了一片,星星点缀着夜空,校园里安静得只剩虫子鸣叫,两人就刚才的活动聊起天来,交的影子移动着在一个个暖白色路灯下长短变化,向宿舍的方向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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