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头不是我说过他还是处吗,现在正好,掰开逼给你们看一下他的膜,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形状的呢。”
这么一句话抛下,直播间里的观看人数开始快速飙升,毕竟男Oga也不都是双性的,基数不大叠加内容的刺激性,闻风而来的新观众们简直络绎不绝。
摄像头被绑在柳鹤的大腿根部朝他股间,陆影的手很快又出现在画面里,饱受蹂躏的肉花被迫绽开延展得变形,被指尖摁着湿红软滑的软肉往入口探插半个指节进去再往旁边一掰,一层脆弱而隐密的屏障就隐约露了出来。
“还是看不清?”陆影瞟了一眼留言,心知他们只是想看肉逼被掰得更开,却也没说穿,噙着微妙的笑意在灯光聚焦之下把水嫩温热的阴道嫩肉用力打开成接近菱形。
隐私的处子膜暴露出来,此时几乎离他危险的指甲距离不到一毫米,被高清的摄像头一清二楚地展示,颜色是和阴道内壁不太一样的略浅粉白,根部一圈偏粉很有肉感紧紧连在阴道内逼,中间则是缀着个枣核模样的小孔,透进去能够看见里头缠绵蠕动的软红媚肉,那勾勒出小孔的一圈边缘颜色几乎有些半透明,薄得能看清脆弱的毛细血管,整张肉膜此时随着逼腔不自觉的收缩在轻轻颤抖着,湿漉漉的看起来非常脆弱,完全不难想象只要把手指对着随便捅过去都能把它的主人在一所知昏睡状态下捅到碎裂流出破瓜血液、却只能呜咽着颤栗流下眼泪的刺激画面。
*
柳鹤漫目的地走着。
走廊里很安静,他突然想扭头往后看,见自己的家飞速缩小成玩具,自己从窗户里被挤了出来。
他迷惑,回身弯腰去捡,可身边也不知什么时候长起了大树,蓝色的芒果掉下来,柳鹤被砸得一下站不稳惊呼跌倒,下意识用手去撑地面,可那草地变得活像是一床棉花,被他直接摔穿后整个人落到了天空里,一阵天旋地转风声呼啸中柳鹤看不清任何景色,再睁开眼睛时,就震惊地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粘到了一张巨大的黏糊糊白蜘蛛网上!
“啊?”他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下意识惊恐地开始挣扎,就发现自己甚至根本没有办法抬起手,只能不断试图扭动身体踢腿晃动,那蛛丝却异常有韧性,让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在空中晃悠。
“这就是合适的容器?”
陌生的声音传进耳畔,柳鹤茫然转头,就见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大圈人,自己原来不止呈大字形被粘在蜘蛛网上,这个蜘蛛网还处于一个大石台中间,像是在举行什么奇怪的仪式。
疯了吧……这些人是、是野人吗?可是长得也不像……什么容器?他们要对他干什么?
不知过去多久,下体凉飕飕的感觉终于让呆愣的柳鹤回过神来,他惊恐向下看去,看到自己的裤子甚至连着内裤居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蛛丝缠上来割成了破碎的布料,扑欻欻透过蛛网之间的缝隙全部掉到了地上,整个打开的下体光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周围那些人看向他股间目光中染上狂热的神态变化将柳鹤吓得毛骨悚然,拼命试图夹起腿不让他们看,可连着双腿的蛛丝却一下降低了弹性让人怎么也扯不动,他只能不断扭腰臀挣扎,颤抖的尖叫声越来越崩溃:“放开、放开我!”
刚才说话的男人拨开人群向他靠近,在柳鹤瞪圆眼睛懵且恐惧中的反应微笑起来,伸手摸上了他的脸,随着他的手指摩挲,一阵奇怪的刺痒感立刻产生,柳鹤拼命仰头去躲这男人的手,怎么也躲不开,这样的距离也让他看清了最大的异常——这些人的手上竟是长着许多接近半透明不细看难以发现的小刺!
“你们是什么东西啊……”柳鹤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不停摇头表示抗拒,然而身下的蜘蛛丝居然又变形动了起来,在他抗拒的呜咽当中强行把他的双腿向两边不停拉动。
可怕的危机感在这一刻让神经紧绷疯狂跳起警钟,柳鹤唇瓣颤抖着不断让对方滚,同时拼命扭动身体试图对抗那股力量把腿并上,可他根本找不到半点着力点,只让自己的身体晃晃荡荡黏在蛛丝上不断产生位移,很快就被蛛丝扯着形成了接近一字马的劈腿形状,甚至还是因为崩溃的叫痛声才得以被暂时放过。
“被选中作为容器,你该感到荣幸,人类。”冰冷的话语从陌生男人嘴里说出,紧接着一颗透明浅蓝色如宝石般的珠子被拿到了柳鹤的面前,“好好用你的身体孵化王虫的卵。”
柳鹤本来就害怕虫子,虽然这圆乎乎的玩意儿长得其实不丑,但是它是虫卵、里边有虫子也是事实,还有身下恶心的蛛丝网也贴着他的皮肤散发冰凉,这一切的一切让柳鹤突然意识到了眼前这些根本不是人,那么刚才这人手上那些看不太清但是在刺他的东西……估计是昆虫的触毛……柳鹤瞬间毛骨悚然到了极致,声音崩溃拔高:“荣幸个什么东西?你们有病吧?!滚开唔——”
雪白的蛛丝飞速从柳鹤脑袋两侧飞出两条接着贴在一起,直接把他的嘴巴结结实实捂住,他这下不仅动弹不得,还没有办法再发出唔唔以外的任何声音,只能瞪大惊恐的眼眸看着那男人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前。
男人站定,伸出手向柳鹤屁股探,手指并拢对准分开的阴唇就以一种包裹的状态贴了上去。
“呜唔!!”热乎乎的感觉从那样娇嫩隐私的地方传来,被握着逼的强烈羞耻感让柳鹤吓得不行,他不断在蜘蛛网上扭动着身体,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只是让柔软的小穴在那奇怪男人的手里动了几下,手指陷进肉缝摩擦到阴蒂,那一瞬间柳鹤甚至产生了种自己是不是刮到了什么仙人球的觉,身体在又酸又痒带着微妙的灼痛之中如同过电般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你最好不要再有任何乱动。”冰冷的警告声再度落下,“我们的王虫卵需要进入处子容器的身体里泡淫水孵化,而你,则需要经过高潮做好容纳的准备,但是,如果待会儿乱动把膜先撕裂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别知道没用处后的容器会面对什么。”
这一下威胁很奏效,柳鹤惊恐之余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也许没有用了会……把自己杀掉……
他眼中溢出泪光,可是连话也说不了,绝望的只剩心凉,颤抖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仰着头,闭上眼睛自欺欺人不去看,被粘在蛛丝网上张开腿任由这些人动手。
男人的手指开始动作,拨开了他的阴唇,非常直接地在肉缝里挠几下摸到下方狭窄软嫩的入口,指尖探进去贴着内侧黏膜转着圈搔刮起来,动作实在说不上温柔,再加上那手指表面遍布着肉眼难见的小刺,火辣辣的灼痛越来越明显,然而奇怪的是,难以抑制的诡异快感却也即刻升起顺着尾椎蔓延而上,柳鹤只能绷紧屁股压抑想要酸得发抖的冲动,他感受到了自己下体在出水的那种温热,一瞬间简直崩溃得连呼吸都带上哭腔,助地死死咬着牙齿,直到逼里突然又传来更强烈的酸痛时才控制不住颤抖着泄出了一声呻吟:“唔嗯——”
遇到阻力,那男人顿时意识到自己戳到了容器的处子膜,他矮下身半蹲在柳鹤股间,一手拉扯开阴唇,另一只手埋在里边直接触碰上脆弱的肉膜开始轻轻摇晃着摩擦,感受着湿软阴道在酸涩中收缩颤抖的反应,语气满意:“形状果然很合适,从中间的孔可以直接把王卵挤进去。”
处子膜脆弱又敏感,这个奇怪的男人手上那些小刺难看见却存在感强烈得可怕,就这么随意刮蹭着脆弱的嫩肉,只要他愿意,甚至随时都可以轻松一下戳进去捅烂碎掉,那种强烈的危机感让柳鹤忍不住想哭,连呼吸都在发抖,脚趾瑟缩地蜷了起来,心跳巨震惊恐当中抵触至极,却还是法忽视那数次在刮蹭过脆弱肉膜时带起的微妙酥爽。
好恶心……这些怪物……好恶心,救命……好恶心……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爽,越想越崩溃,脑袋也不自觉左右轻轻摇晃起,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莫名其妙被人当做容器随意羞辱践踏,眼中闪烁泪光,闷闷的啜泣声也几乎要忍不住。
“不止形状,反应也是非常敏感,里面狭窄包裹度很不,果然是优质的容器,就是现在水还不够多。”
说完这句话以后,这男人紧接着直接伸出手,在柳鹤因为酸麻而忍不住睁大眼睛的颤抖中精准捏住了从肉缝中凸出来的阴蒂。
那里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存在,如果说这些怪人手上不正常的刺毛刮在皮肤上还只是刺痒,此时捏着阴蒂挤压就活像是数根尖锐的小刺在随着挪动不停刺激神经,柳鹤指尖哆嗦,眯着眼睛呜呜呻吟不止整个屁股都绷紧到发起抖来。
这男人依旧是没半点拖沓的风格,他似乎也很清楚人类的生理结构,手上只是两三下动作,黄豆大小布满神经的嫩红肉珠就从包皮中被轻松而完整地抠了出来,柳鹤的呻吟颤抖着瞬间明显拔高,然而也是在此时,又有更加细小的白丝从蜘蛛网里分裂飞出,靠过来迅速转圈缠绕住了豆核的根部,把那青涩敏感的小东西死死卡着露在包皮外面!
“唔呜——唔嗯!!”蛛丝对准赤裸肉核缠绕绞紧中强烈的酸涩异物感让柳鹤眼睛都控制不住向上翻白了一会儿,他的双腿在空中张开颤抖腿心抽搐,两瓣阴唇之间红彤彤的肉蒂很快就被一圈白色包裹缠绕,圆鼓鼓凸起像个小肉揪似的异常显眼,尖锐的尿意在这样刁钻的束缚中阵阵从神经末梢跳开渗透遍痉挛的小腹,柳鹤面色痛苦红着脸,开始试图扭胯摇晃屁股挣扎,却怎么也没有办法让阴蒂再缩回去,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承受毫缓冲的凌虐。
“就是这个小东西?据说像你这样的双性人类容器,被刺激这个叫做阴蒂的位置会迅速高潮出很多水,是吗?”男人眯着眼睛问他。
柳鹤脑海里几乎已经被充斥的难受呻吟填满了,一下都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含着眼泪没回答,摇了摇头。
然而这家伙也没有很执着要得到柳鹤的肯定答案,他直接动手去试着对准通红的肉珠顶端摸了摸,立刻就看见这被选中的容器呜呜哭叫呻吟着双眼上翻,整个人都强烈地哆嗦起来,长腿被蜘蛛网粘着合不拢只能发抖,阴道口迅速抽搐收缩着挤出亮晶晶的液体。
“都说过了不配合只会更痛苦,还想打小聪明骗人吗?”男人面色冷下来,他把柳鹤刚才意识的摇头理解成欺骗,直接食指屈起关节和拇指配合,狠狠捏住完全露出包皮的豆核,过大的力度让皮肤表面硬硬的小刺直接从四面八方扎进了阴蒂戳着脆弱的敏感神经,再一下旋拧,竟是生生让其中一根小刺暴力贯穿了脆弱的骚籽!
“呃呜、嗯唔唔唔——!!”柳鹤瞳孔骤缩上翻,喊叫声变得极度崩溃高昂,双腿用力踩直脚趾张开剧烈痉挛哆嗦起来,浑身不受控制地弹跳着向前拱起,大脑空白宕机几乎有一种阴蒂被戳烂了的恐怖觉,然而更可怕的是这一下挣扎让男人的手指滑开,要命的小刺就这么直接断在了阴蒂里保持住穿透小神经团的状态,随着身体的颤抖在脆弱的嫩肉里疯狂震荡戳动,引爆尖锐到恐怖的酸痛顺着脊椎一路直冲上升疯狂冲刷着神经让太阳穴都跟着突突抽搐,如果不是蜘蛛丝绑着嘴,柳鹤估计舌头都要吐出来了,他已经什么也法再想表情崩溃到扭曲,屁股剧烈哆嗦着下一秒就直直飙出了失禁的尿液!
那男人先是惊喜,接着表情又变得愤怒而困惑:“不是这个水,了,流那种透明的,而且怎么阴蒂还吃了我身体的一部分进去。”
他越讲越觉得有道理,完全把是自己扎刺进去的这事实颠倒,面上浮起浓浓不解,嘴里念念有词要惩罚这总是不听话的容器,直接一下又把那已经通红肿胀的肉蒂重新掐到了手里!
“唔嗯!!”脆弱的骚籽里头在扎着断进去的异物,碰一下都酸痛得几乎让人崩溃,哪里还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手指的挤压让短硬的小刺在嫩肉里疯狂翻动起来猛戳神经,柳鹤闷声惨叫着狂蹬小腿在蛛丝网上剧烈挣扎不止,然而很快红彤彤的阴蒂被揉了几下后他就直接整个人都抽搐着连惨叫声都虚弱了,只能翻着白眼流泪,浑身下意识阵阵痉挛哆嗦着发情喷射出水。
看到需要的“水”开始涌泉般喷溅而出,男人满意地冷笑一声,他已经摸索到自己触毛断进去的位置,听着耳边突然再度急促崩溃的尖叫手上也用力一下收紧掐住那在嫩肉里明显硬硬的异物,完全没有容器是不是正处于高潮当中、到底受不受得了刺激这样的基础概念,捏着红彤彤的阴蒂从根部到蒂尖快速套弄还不满足,又用指甲尖抵住被贯穿突突直跳的小骚籽让它隔着嫩肉凸出弧度被自己精准猛力剔刮,居然真是丧心病狂地要把触毛从阴蒂里面挤出!
“唔嗯!!唔、唔!!嗬嗯——呜嗯嗯!!唔嗯嗯!!”要死了要死了……过于恐怖的快感从股间疯狂爆炸,柳鹤翻着白眼泪流满面连呼吸都几乎停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崩溃的闷声惨叫以外法做出任何其它反应,雪白的屁股爽得过电般剧烈痉挛着紧绷到接近抽筋,鸡巴早就已经硬起,整个下体在恐怖的凌虐中用力意识挺动,从肉逼里一股一股喷尿般射出了大量汹涌的骚水!
男人执拗地动作着,直到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真没办法把小刺掐挤出来时才有些郁闷地放了手,可怜的阴蒂根部还被蜘蛛丝绑着,已经肉眼可见凄惨地肿了一大圈,红得几乎像是要滴出血来。
“算了,只要水够用就行。”他嘟囔着重新捡起正事,拿过浅蓝色椭圆形的虫卵就要往柳鹤的逼里放。
那散发着寒意的东西贴上滑腻肉膜的瞬间,垂着脑袋眼前还一阵阵模糊发晕的柳鹤仍是被冰得控制不住绷紧屁股哆嗦了一下。
说是可以挤进去,但是那大小其实还是有点勉强的,圆圆的虫卵抵着孔窍往里推,脆弱的肉膜立刻变了形如兜网般往阴道内部凹陷,连中间原本枣核形不太规则的小口都被撑到略微涨圆。
“呜——”一种几乎随时要被撕裂的酸涩感从饱受蹂躏的下体传来,柳鹤连手指尖都是软的,只能力地颤抖着啜泣淌下泪水。
男人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略微控制力道也只是为了不让肉膜被一下挤碎,确定对准位置就开始前后退进着用那王虫卵操弄处子膜,力度还逐渐增加,在这样屈辱的折磨之下,脆弱而薄的肉膜中心一圈很快就都几乎要被弄得接近透明,尖锐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耳边听着容器颤抖的绝望哭吟,男人完全不为所动,他靠裹着手指的阴道内壁收缩频率改变慢慢确定时机,很快在又一下往前推时加了许多力度,“啵”地一下用王虫卵把肉膜屏障中间的小孔撑到完全极致变形生挤了进去!
“唔唔嗯——!!”火辣辣的酸灼顺着尾椎直击后脊,柳鹤仰着头崩溃的生理泪水瞬间落下,呼吸颤抖着急促而凌乱,只感觉下面肯定是被撑裂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又掰开逼去仔仔细细观察,脆弱的处子膜已经因为毛细血管的破裂而充血,变得更偏嫩红,中间那小孔略微变形有着撕裂的痕迹,少量血丝混在淫水里流出,的确是没有了开始的模样,但说不上坏掉,还是完全足够作为容器使用。
他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就见一个人匆匆上来朝自己耳语了几句,听完后直接脸色变了:“什么?推迟孵化?我都已经放进去了,王卵吸水可是会膨胀的,现在拿出来下次可不一定能找得到第二个那么合适的容器了啊?!”
来传话的人闻言也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僵持几秒后,男人只能奈地点了点头:“还是顺利孵化最重要,实在得拿出来就拿出来吧。”
刚从过度刺激的昏沉当中稍微缓过来一些神就听到了这样的话,柳鹤简直要绝望了,看着向自己重新靠近过来的人,他呆滞惊恐地轻轻摇着头呢喃不要,小腿试图踢空气,却只是让自己的身体黏在雪白的蛛丝上摇晃了几下徒增眩晕。
就那么一点时间,被放进去的浅蓝色圆球虫卵居然已经飞速开始吸水膨胀,随着身体的摇晃从内侧轻轻摩擦着碰撞处子膜显出强烈的存在感,诡异至极的酸涩夹杂着酥爽迸发,让柳鹤后颈发麻浑身轻颤,泪水一下流了出来。
“呜……”他崩溃至极,不懂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怎么这样的屈辱折磨之下都能产生快感,缀在股间肉花的湿漉漉地张开着,在快感刺激之下不住翕合吐出淫水,淫荡又可怜。
“看来你还是没有得到这份荣光的运气,”男人目光直直看向他,说着就把手指再度插进柳鹤的逼里摸上肉膜中间的小孔,接着一股白色的蛛丝就从他的手指尖端飞射出来,顺着小洞探进阴道里一下粘紧了那已经吸收大量水液、膨胀到几乎填满狭窄阴道的王卵。
像是知道这个容器已经不会有下次“使用”的机会,他不再有任何谨慎和顾忌,试探着弹性就直接把手后退拽了一下——
“唔哼、嗯嗯嗯!!”膨胀的虫卵从内部把脆弱的肉膜顶到突出变形,柳鹤尖叫着睁圆眼睛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跟随力道向前挺起了身体,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这样极致屈辱的情况下被毁掉,蛛丝网不固定的特性让他崩溃的哭叫挣扎只换来了在半空大张着腿摇晃的狼狈姿态,淫水不听话地随着屁股发抖从逼里喷溅而出,凄惨又淫荡。
“骚货,含的倒是挺紧。”那男人面上露出冷笑,指尖轻绕两圈让蛛丝加粗后毫停顿地拉着硕大蓝宝石般的王卵往外一下猛扯了出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脆弱的处子膜在绝望的哭叫中被从内到外的暴力冲撞扯得瞬间撕裂彻底,柳鹤瞪圆眼睛双眸上翻,浑身随着泪水流下剧烈一颤,他的喉结滚动着连叫都没法叫出来,思绪也在尖锐的刺激中飘起化作虚浮的空白,眼前只剩白光耳边也传来布帛撕裂般的幻听,紧绷的身体向前挺弓而起,在酸痛当中反常而失控地大张着腿抖动屁股喷精到了高潮,股缝里都被混合着处子血的晶亮淫液打得湿透……
*
房间里。
“你们说这小家伙梦到什么了,表情皱成一团还总是哭着呜呜不停,夹得那么紧,我手上都全是他的水了。”
陆影嘴上装傻,其实根本知道柳鹤这时候正在做梦,他甚至还会故意几次手上变化力度,让梦里的走向变得更加过分,等到他终于觉得有些玩够松手掰开小睡美人的阴唇向镜头展示时,那层可怜的肉膜已经充血红了很多,几乎让人有种仿佛有指印留在上面的觉。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开始兴奋地刷起屏叫他快点操进去彻底开苞。
陆影微笑着轻轻摇头:“现在不干进去,他这会儿人都不清醒,破处这件事,当然是要清醒感受到全过程才刺激嘛。不过——也可以先送他些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