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从混沌的暗海上浮,愈发清晰的交谈笑声钻进耳畔,柳鹤迷迷糊糊抽动了下指尖,蹙眉转醒。
空寥寥的仓库里正或站或坐地聚着几个人。
“这破地方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在租着,这么点货也能落满灰尘!”
说话声嘹亮,柳鹤不安地轻轻咬牙,保持侧躺姿态边装睡边试图判断情况。
“谁知道,搞不好压根没人租,纯粹废弃了没来得及拆而已,说起来你小子也是真的牛,今天居然能拐来这样的货色。”
“就是,还是双性人,哎!你老实说,人家真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有缘在电车上偶遇吗?怎么说着和老二出去闲逛一趟结果就掳了个人回来,我看别是早就已经盯了几天,然后跟在屁股后头挑时机敲闷棍下手的哟!”
“去去去!不信那待会别碰!老子是好心才先让你们也一起玩玩尝鲜的好不,真是我弄来的,老二就最后搭了把手而已,他纯粹是我一个人的性奴。”
……性、性奴?!
柳鹤差点控制不住睁大眼睛,心跳都重重漏了一拍,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睫毛颤抖加大力气咬住嘴里的软肉保持表情平静,指甲却已经悄悄用力到抠进掌心。
下体已经没了什么难受的感觉,甚至能说是一切如常,可明明刚才经过那样可怕的折磨……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昏睡了多久。
冷硬平坦的水泥地贴着脸颊,耳边话音句句带着回声,结合刚才的话,柳鹤猜测这里是大概是什么仓库,尘封的灰味萦绕不散,丝丝缕缕窜入鼻尖渗进血液蔓延开来,令他呼吸着没来由地感到了窒息,身体在阴冷的恶意中发寒几乎忍不住想要颤抖。
完蛋……这是被这些变态弄到哪里……手机是不是也被他们缴去了……天呐……
就在柳鹤兀自沉浸于痛苦之际,说笑声逐渐小了下来,安静几秒后慢悠悠的脚步声响起,反应过来不对的柳鹤吓了一跳,赶紧脱离情绪放轻呼吸继续装晕。
可这只是徒劳,有人直直冲他越走越近,低头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三下柳鹤的手肘,白皙的皮肤立刻被染上灰尘:“喂!骚货,醒了自己乖乖起来啊,还在这装晕呢?真以为我们没看出来你刚才就在听啦?”
见躺在地上的美人仍双眸紧闭默不作声,只下颌线条可见紧绷得微颤,恶徒挑眉嗤笑一声,抬脚就冲着那修长的手指踩了下去!
“啊!”钻心的疼痛叫柳鹤五官皱起失控出声,身体也下意识稍微蜷缩要去护手,彻底没法再装晕了。
不远处立刻有男声拔高音量传来:“哎哟!你踩他手干嘛,叫得那么可怜,跟刚才车上被我玩到高潮那种浪叫都不同了,哥几个放开玩但也别给那么快弄坏了成不,真坏了我可上哪去找第二个?”
这话说完,他像是觉得很可乐那般吃吃笑出了声,其余人等的笑声也跟着响起,充斥仓库向上空浮聚,混作扭曲的一团恶意浓雾。
柳鹤尴尬又厌恶,僵硬着浑身发冷,可事已至此再装的确没有意义,他只能忍着屈辱与惊恐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在几秒内缓缓从模糊转为清晰。
正如他刚才的猜测,这的确是个巨大的仓库,躺着的位置正对大门,门外能看见草木斑秃的空地与远处山峦,位置大概是某个偏僻的乡下。有四个奇怪的男人聚在这里,他们肤色是不同程度的黝黑,有着明显从劳作里练出来的肌肉线条,五官粗犷,此时都在直勾勾地盯着柳鹤,目光里恶劣满溢的性欲几乎具现化。
“终于舍得醒了啊?”
一个男人说着话向他走近,高声叫喊时柳鹤还没分辨出来,现在他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这人就是拿刀强迫猥亵自己的死变态,指尖猛地用力攥紧成拳。
刚才在车上一直被反身摁着看不清,这家伙原来左脸颊上还有道明显的疤痕,让本来还能算端正的五官看起来只剩凶神恶煞,他看着柳鹤,语气不善:“看什么看?不过我也大概知道,看你主人我长得帅是不是?”
该死的神经病。柳鹤被膈应得呼吸放慢,心中暗暗作呕,只恨不得这个变态立刻死掉,蜷起身体往后缩彻底抗拒目光接触。
疤面男嗤笑一声,蹲下来伸出手往柳鹤的腰伸去,手指弯曲勾进裤腰里就要脱他裤子。
“滚开!”柳鹤愤怒尖叫出声伸腿踹人回击,然而人还没踹到,却先感受到了脚踝处传来的火辣辣疼痛。
他惊愕地愣了一秒赶紧低头向下看,就见左脚踝处居然明晃晃绑着好几圈绳子,麻绳还有延伸,连着另一端绕圈紧绑在一根竖起的桩上——自己竟像是条乡下土狗那样被人、被人拴了起来!
趁着柳鹤脸色难看震惊之时,疤脸男一下把他手腕拉住往后猛力扯向紧贴背部,肩膀处随着关节摩擦产生的酸痛让柳鹤“啊”地痛呼出声,他惊恐又愤怒,看这人手上没有武器,立刻咬着牙扭动上身用力把手臂拽了回来就反手打回去,可废弃仓库里足有四个人,又个个都是实打实孔武有力的强壮糙汉,没过多久就把眼眶发红的柳鹤牢牢摁在了地上。
“哎,你说你挣扎什么劲儿呢,看看,这不还是白费功夫就给咱哥几个摁住了,反抗只会吃更多苦头知道不?而且要我说,其实明明就都是你的问题嘛!你看要是你愿意自个儿乖乖脱裤子,那还用得着麻烦我们动手吗?”
疤脸男面上挂着嚣张的淫笑,嘴里直吐歪理,说话间其他礼盒人也凑近过来,柳鹤几乎被变态围住了,他此时动弹不得头发也变得凌乱,挣扎已经完全没有用,只能羞愤地被围着自己的脏手们开始上下揩油,有人隔着裤子摸揉他的屁股,小腿也正被人掐握,甚至有人直接从领口把手伸进了衣服里张开手指抓着他的奶子揉了起来!
柳鹤气急又崩溃,一边骂着人一边不住扭动挣扎,可恶徒们却因此个个兴奋得淫笑不止愈发变本加厉,他的脸被大手用力揉搓得骂声也变含糊,敏感的乳头地被人抓住拧拽拉长,下体生殖器更是同时被隔着裤子胡乱抓揉个不停,硬是被逼得再也不堪受辱绝望闭眼噤声,只剩下崩溃而屈辱的凌乱哽咽时这些人才暂时住了手。
疤脸男慢悠悠开口戏谑:“怎么,又哑巴了?不是骂得很舒服吗,哎哟,其实也真的是很好听呢,哥哥们老喜欢听你骂了,继续说嘛,我是变态,杀千刀的死变态哦~来嘛,再骂点呀?”
柳鹤侧脸垂眸,指尖发冷,喘息的声音都压抑变小了许多。
恶徒们邪笑着对视几眼,突然两人起身分工抱住了柳鹤的左右小腿,抓着他的裤脚就往上拔起来开脱,还嬉笑着边往后连连退步。
“啊!你们干什么!啊、别脱!!”柳鹤的左脚踝还被绳子绑得一圈圈,裤子根本脱也脱不掉,他哭叫着绝望地伸手拉扯自己的裤子不想被得逞,却怎么也抵抗不过两个人的力量,躺都没法在原地躺稳,狼狈地叫着被硬生生拽住脱不下来的裤子半蹭半爬拖了好一段距离,“脱完”裤子时修长的双腿早都已经光溜溜暴露出来,雪白的大腿皮肤也被摩擦出了红痕,柔软的西装裤还堆叠着卡在左脚踝,压根脱不干净。
柳鹤屈辱得唇瓣都在颤抖,他只能不断深吸气急喘,喉结滚动说不出话,死死咬着牙压抑崩溃的情绪,转而双腿合拢蜷起身体,手往下捂住裆部不愿让这些家伙再脱自己的内裤。
“哎呀又害臊了?我说你这浑身上下都光溜完了,衬衣扣子都就剩几颗系着还捂个什么劲?赶快知趣点自己张腿把骚逼掰开给咱仔细看看啊,说不定看了觉得很喜欢,还会有人多怜惜你一点呢?哈哈哈哈哈!”
变态们的嬉笑一下炸开,疤脸笑够后直起腰,他看了眼柳鹤的腿,弯腰捡起地上的麻绳,双手快速几下交替着绷直一拽!
“啊!”左脚踝猝不及防再度被猛扯,柳鹤惊呼着下意识侧身抵抗,可接着他的右腿也迅速被另一个人双手环住死死掐紧,往右边退步就是一个用力拉,意识到这些家伙想干什么后柳鹤崩溃得不住摇头,他用手撑地想要曲起膝盖对抗拉扯,圆翘饱满的屁股随着挣扎在地上被揉得面团似的来回变形,没几秒就彻底挣扎失败,被拉成双腿直直大开露出隐私部位的姿势。
阴茎和睾丸将白色的内裤撑出饱满的弧度,打开了腿还立刻有人蹲身靠近去摸他腿心嫩处,恶心得柳鹤绷直足背踢蹬不止,表情崩溃羞愤,眼中含泪双颊怒得泛红,可怜的同时……也实在是很惹人犯罪。
疤脸“哎”声让凑过去开摸的男人让开,背着手摆出十足的“主人”姿态,慢悠悠走到柳鹤腿间蹲身,伸出食指隔着内裤戳了几下软嫩的肉逼位置。
“不要碰我!!你这个该死的神经病——”柳鹤气得头脑发胀,他不断用力蹬动着要把腿抽回来,可只让自己在地上狼狈地扭个不停,腿根紧绷着隆出色情的弧度。
被骂着的疤脸露出愉悦笑容,他的手指一动不动地顶戳着软嫩的小逼,看它随着主人挣扎持续主动往自己指尖撞上来,显出肉乎乎凹陷的弧度,啧啧嘲讽道:“你这逼刚才到底是喷了多少水?这里贴着的布料怎么我摸着都没那么软了?干涸完了能有这个效果,很厉害啊?”
柳鹤下颌因为过度咬紧而微微发酸,眸中盛满明亮的怒火,恨恨地死盯着这家伙不作声。
满是仇恨的神态直接激得丧心病狂的凌虐者们彻底兴奋起来,疤脸更是眯了眯眼睛,手指开始动作内裤布料快速刮挠出小肉缝的轮廓,紧接着一下揪出右阴唇拉扯变长,用力夹在指尖揉来晃去念念有词:“美、哦不是,骚宝贝别生气了,快看呀,哥哥在捏你的小骚逼呢,是不是很喜欢被这么玩?嗯?你的逼肉乎乎的,那么嫩,难怪里头能流那么多水出来,骚成这样却天天只能闷在内裤里怕是都难受坏了吧,今天就帮你这贱逼露出来掰开全部晾晾好不好啊。”
话音刚落,这家伙竟是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剪刀,在柳鹤抗拒惊恐的尖叫中托住他的右腿根抬高到屁股悬空,另一只手并拢手指从内裤边缘穿过去勾起提高三两下咔嚓剪烂,下头的布料立刻软乎乎翻开耷拉垂下,随着大手再上扬一拨,前半截布料也翻开露出了蛋蛋和鸡巴。
下体彻底光裸的凉飕飕感让柳鹤的泪水成颗滚落,他的双腿被扯着怎么也合不起来,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情绪失控,哭叫声崩溃得几乎破音响彻仓库:“滚!滚开!去死、去死啊你们!!”
以糟蹋人为乐的变态们兴奋得嘿嘿直笑,疤脸站直起身转头冲角落招呼:“喂!黑狗子你也别傻在那蹲着,今天允许你加入,要看快过来看!还有你们几个,应该都没见过吧,我也没呢,双性人的下体可是稀罕,就在那些片啊节目之类的玩意上见过,正好今天开开眼界!”
不要……我要杀了这些疯子……柳鹤狼狈地半躺在地上气得浑身颤抖,意识不停地轻轻左右摇头抽泣,胸脯随着不平稳的呼吸剧烈起伏,他的右腿还在不甘心地拼命一直往回拽,却直接惩罚似的被用力拉得更开,左脚踝被麻绳刮扯得火辣发痛,他只能绝望地在废弃仓库里大张开腿,裸露出有两副性器的特殊下体被一堆村汉围着,津津有味地开始“点评鉴赏”。
“鸡巴也是粉的,不过看着没我的大!”
“哟,还趁机吹上牛了,又不是没一块儿尿过尿,你那玩意哪有?”
“他的逼可真嫩,戳着简直跟豆腐似的,你们都摸摸,里头掰开来红红的湿湿的还有热气咧!”
“这玩意是叫什么来着,肉乎乎的,我就知道片里是喊骚豆子,妈呀,怎么原来上手弄着真的会发抖啊?快看他屁股都绷起来了!”
“怎么下头没毛的,不过水可真多……咦?这里是干了的精液吗,你操过他了?”
疤脸男抱胸摇头:“没,估计他自个儿刚才射的,以前我说我还读书时候这门成绩好你们不信,他可是被我在电车上随手玩玩阴蒂就翻着白眼高潮个不停,老有意思了!”
听了这话,当即有人开始起哄说吹牛不信,要疤脸现场表演精彩点的给大家看看。
“那有什么不行的!”疤脸粗声粗气地笑了一声,蹲身揪住粉嫩的两瓣阴唇往旁边拉得翻咧开变形成延展的菱形,软嫩的小阴唇都贴不起来了,完全暴露出了湿漉漉抽动着的逼口和小尿眼,色情的画面视觉冲击力极强,直叫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村汉看得目不转睛,不时发出小声的惊叹。
被掰开逼的强烈羞耻感与酸涩让柳鹤控制不住曲膝抽动了一下,脚踝上的压制却直接理解成挣扎狠狠加大力度,他的腿根开始绷得发痛,想要发脾气,可手抬起几秒又缓缓垂落在地,终究只是绝望地手背覆在脸上闭眼忍泪,不再去看此时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这个是小阴唇,上面都是骚水亮晶晶的,都瞅清楚了不。”疤脸边说边动手揪,软红的小阴唇被手指捻着上下扯动拉成微微发白的肉粉色,逼口张开着椭圆的小洞,敏感的黏膜收缩颤动不止,真像是一朵层叠绽开的肉花,其中“花蕊”红红地在中间高翘探出,十分引人注意。
这肉嘟嘟的小玩意有多么敏感好玩疤脸再清楚不过,他看着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心发痒,但到底是没动手那么快,转头介绍起来,表情很是得意:“刚才是谁问这啥玩意的,就是这个东西叫阴蒂,阴蒂是真好玩,别看就这么小小颗的,跟以前书上说的一模一样,那什么敏神经特别多还是什么,总之很碰不得,尤其他还是双性人,据说双性人的阴蒂特别骚。”
电车上可怕的遭遇因为这话又浮现在眼前,柳鹤闭着眼睛身体紧绷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绝望的事,只能略微仰头去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就在下一秒脸颊就狠狠被人钳住抬了起来!
“喂!傻愣在这也不说话干嘛,赶紧告诉大家你自己平时是怎么玩逼的!”
柳鹤身体僵着,垂眸没看他也不作声,疤脸男等了几秒后很快耐心消失,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还没勃起的柔软肉棒上!
“呃啊——”脆弱的下体被打得大幅度歪斜,柳鹤痛得失控呜咽身体下意识向前弯曲,手也要伸去挡住保护自己的隐私处,却立刻被一人抓住往上拉高。
“挡什么!你再不听话?”疤脸靠近柳鹤喘着粗气,说着手攥成拳放在他腿间比划出危险动作,目露凶光,“信不信老子直接给你先锤废了前头那根鸡巴,然后一拳凿开宫口干进子宫袋里当沙包打?!”
柳鹤被这过于变态的话吓懵了,他知道这些家伙敢也真敢做,唇瓣不自然颤抖了几下,呆愣愣地看着疤脸没有能说出话来。
可怜助的模样愉悦到了凌虐者,他嗤笑一声:“知道怕了?所以乖乖听话知道不,既然你知道道理了,我们也好商好量,赶紧的,你玩自己的骚蒂玩到高潮作为一次表演,大家伙满意了就放你走,说到做到,怎么样?”
心知肚明这些家伙说的并不可信,满不满意的判定非就是什么都他们说了算。
可……可柳鹤也实在是不愿意放过……哪怕是只有一点点可能的虚幻希望……他的内心波涛汹涌,忍下屈辱情绪羞耻地胡乱点了点头,只想熬过去快点离开这些变态禽兽再说。
很快所有人都被招呼着围了过来等着看他的“精彩表演”,柳鹤咽了口口水,深呼吸一口气,忍住眼眶发酸的崩溃感不让泪落下,笨拙地开始用手伸向自己的小逼。
可说实话,虽然是教生理课的,柳鹤平时基本不太需要自己动手自慰,撸管都不太多,毕竟光是平时给学生上课都够他消耗很大应付不过来了,单纯就是理论知识很丰富而已。
此时他只能自己回忆着自己上课讲的知识,摸上软嫩的阴蒂隔着包皮一点点移动摸索起来,感觉那理论上略微发硬的肉核在包裹中显出的形状时就会对着隐约快感涌出的位置往下摁,同时晃着打圈不断加快。
十几秒过去,本应是开始感到舒服,可实际虽不能说没有快感,但也实在只是一阵阵若有若,而且又在这样的可怕情况之下,柳鹤尴尬又抗拒,并没有觉得多么舒服,指尖动作完全就是硬着头皮在执行任务,忍着羞耻偶尔往下摸想带点汁液润滑,却几次收缩逼口都挤不出什么淫水。
可饶是如此画面也实在已经足够吸引人,柳鹤人长得漂亮又身形颀长,此时一双长腿光裸着大张,膝盖微微弯曲,他蹙眉咬着唇脸颊泛红,手伸在自己的下体,顶着目光炯炯的注视揉逼自慰,浅色的鸡巴半歪着耷拉在腿间随着生理刺激出现渐渐勃起的趋势,白皙的手指滑动在软红的肉花里拨弄染上黏膜濡湿的水光,小阴唇嫩肉和阴蒂更是被滑蹭着晃来晃去变形。
再两分钟过去,长时间没见到“刺激玩意”,得寸进尺的变态们的眼中逐渐出现威胁催促的意味。
柳鹤呼吸焦躁得急促起来,他其实已经隐隐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下面似乎被自己弄红肿了,热热地散出微妙刺痛,情况气氛的恶化让他几乎想崩溃地摆烂不配合,可作为砧板上的鱼肉,柳鹤只能屈辱地咬牙加大手上的力度冲敏感的肉块不住揉挤施加刺激,如此操作下反倒是纯粹的刺痛感越来越强,几乎快要盖过快感,叫他指尖动作的频率都渐渐慢了下来。
疤脸看得终于不耐烦:“操!到底在干什么?你会不会?要是不会我们就用鞭子抽逼帮你了啊!”
想到鞭子落在那种娇嫩地方的剧痛,柳鹤被吓到轻轻打了个哆嗦,手上更急越来越用力,阴蒂虽然开始充血勃起了也还是热而酸痛占多,时不时还会被指甲刮到一下,甚至连原本黏膜表面濡湿水光都被手指摩擦得消失了不少。
恫吓实在不管用,村汉们露出不满表情开始低着头互相窃窃私语,说着说着,突然有一个人离群走了出去,脑袋左右转着打量周围,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别!不要抽鞭子!我在弄了!在弄的很快就会高潮……”柳鹤呻吟带上哭腔,身体向后蹭着躲了下,没敢停下弄阴蒂的动作,只是另一只手也大着胆子擅自摸上半硬的肉棒,用更熟练的方法试着增加快感,虎口收紧快速上下滑动不时摩擦敏感的马眼,肉嘟嘟的阴蒂还在指尖摇晃歪倒,刺激叠加之下他的脚趾尖都紧蜷了起来,鼻尖挂着汗珠看着可怜又色情。
突然有什么在柳鹤的惊呼声中被丢了过来,看清楚那是什么后他愣了愣,犹豫地盯着没动。呵斥的威胁下一秒吼着传来,柳鹤只能硬着头皮捡起那东西。
这应该是主要吮吸功能的自慰性玩具,在这个世界里人人随手能拿出性玩具很正常,但是这个玩具……和自己之前在学校见过的那些教材用品们不太一样,它看起来做工粗糙,脏脏的,还掉在地上沾了灰尘,柳鹤感到不太舒服。
可也由不得他了……柳鹤低头抿嘴,牙齿咬住内侧软肉,摸索到按钮的位置摁下,“嗡嗡”的震荡声立刻钻入耳膜。
“对了,不准侧过去哦,你就这样腿再张开点屁股正对前头这,既然是‘表演’那就要让大家伙都看清每一个动作知道不!”
柳鹤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情绪,忍耐羞耻点了点头,握着玩具的右手有些轻微发抖,左手摸上自己的小逼双指摁住阴唇往两边掰开,红彤彤的阴蒂经过刚才的动作已经有些肿了,一掰开逼就显眼地支出了色情而饱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