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带棱角的寒意随薄荷糖融化迅速包裹阴蒂,没几秒就疯狂蔓延着渗透进了整个嫩肉根部深处,坚硬的糖角贴刮着敏感神经直刮,叠加着又冷又辣的奇异刺激让柳鹤的表情甚至都意识有些扭曲,他失控地张大嘴喘息着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呻吟,屁股用力向后抬着翘高想躲可根本没法离开椅子,只能趴在桌子上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压抑的呻吟满是哭腔含糊不清:“好辣……不要了……啊啊、痒……哈啊、啊……”
陆影耐心得出奇,他顶着小薄荷糖块不停刮遍阴核表面的每一处嫩肉,直到这玩意融化得几乎差不多成颗粒后才恶劣地绷紧舌尖往阴蒂根部的肉褶里用力一顶,从下将赤裸的蒂珠托住翘起,不顾柳鹤呜咽骤然强烈的蹬腿,尖尖的虎牙配合舌头从上方压抵住阴蒂固定,接着收缩口腔剧烈吮吸起来!
“呜呜呜——嗬、呃啊啊……啊啊!!唔啊啊!!”红通通的肉核被吮吸着不断凸起拉长回缩反复刮过牙齿尖端,薄荷带来的冰冷寒感持续刺激着脆弱的神经,和口腔的温度交织着形成了又冷又热极致矛盾且变态的快感,柳鹤的屁股紧绷到几乎抽筋,连意识都被冲击得空白,失神眯着眼睛流泪死死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眸子已经不自觉完全上翻,爽得淫水直流什么也看不清,仿佛已经不是置身于图书馆,而是一片空白,连耳边都只剩热乎乎的喘息和声浪叫。
桌椅被拉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唔嗯、有人……救命、停下……啊啊啊……柳鹤悚然一惊被吓得直接打了个激灵,可短暂清醒的意识很快就又被掀涌而起的快感巨浪拍得昏沉模糊,他甚至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来人在哪,只能哆嗦着在崩溃中流出了绝望的泪水。
一个学生在柳鹤不远处斜对面的桌子坐了下来,手向后背调整衣服。
【好像有个新同学坐过来了,离我们还挺近的,柳老师,你在哭吗?好可怜哦,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不要、不能被发现……好酸……呜、呜呃……柳鹤甚至都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疑惑这声音从哪来,他死咬着牙内心拼命尖叫着意识摇头,爽得背脊连同屁股都在阵阵剧烈抽搐发抖,一双长腿向两边踩直到痉挛,红彤彤的豆核在吮吸当中不断变形被拉长凸出来又恢复,用凹出长痕的嫩肉表面一下下刮蹭过虎牙尖端,刁钻的吮吸越来越用力,简直像是要把那颤巍巍的小玩意儿从阴蒂包皮里彻底吸出来似的,快感暴力冲刷交织着薄荷汁带来的刺痛感疯狂传染渗透神经,柳鹤逐渐再度意识模糊,到吸一口凉气闭着的眼睛向上翻白,他的身体随着腹部的痉挛蜷缩越来越坐不住要趴下,肩膀颤栗不止。
没过几秒,熟悉的高潮将至感再度涌现,柳鹤的呻吟染上惊慌,表情也露出些许崩溃的空白,然而他甚至还没能说出一句话,紧接着就又被陆影一下剧烈压缩口腔吮吸狠狠拉长蒂核的酸爽刺激到长腿剧烈一抖胯部也向前送了送,只能拼命抓住思绪破碎的最后一点点清醒把脸向桌上低到趴下,忍住不让尖叫失控。
“唔呃……嗬、人……”不行,好像看过来了哈啊、啊啊……停下会被发现的、要到了……呜受不……太酸了、要死……停、啊啊啊……
肿胀充血的阴蒂在齿列夹击中一下一下规律跳动起来,掌根摁住的大腿肌肉开始痉挛,陆影仔细感受着这样有意思的反应,恶劣地声笑了笑,接着竟是一下用坚硬而锋利的牙齿狠狠咬薄阴蒂引爆了尖锐的高潮!
“嗬呃……啊啊啊啊——!!”一串极力压抑却还是最后彻底失控的凄惨呻吟在耳边爆炸,陆影摸着柳鹤屁股的手掌能清晰感受到那本就在抖的肉臀开始失控地连续痉挛,明显是主人正在用足跟蹬着地要把身体向上踩高弓起,他挑了挑眉,才只是稍微再度咬着赤裸的豆核收紧了点牙齿之间的挤压,一股子清澈微稠的淫水就立刻随着哭叫喷涌而出直直打湿了下颌!
衣领速洇开大片濡湿,开始高潮的蒂珠已经敏感得一点点刺激都难以承受,陆影毫不犹豫地用力,虎牙狠狠咬下去挤扁阴蒂嫩肉抵住正在高潮中剧烈突突抽搐的小骚籽,他仿佛没听到柳鹤双眼翻白开始口齿不清的叫痛呻吟求饶似的,手上也不拦着人哆嗦着腰肢前弓的彻底失控反应,只动作巍然不动,咬牙牢牢固定住那颗脆弱得要命的小硬籽用齿列左右碾磨起来,直把它一挤一挤地咬成薄薄接近坏掉边缘的一片,几乎随时都可能因为再大力一点而爆汁!
“嗬呃呃、啊啊——不、啊啊啊!!不行了……要、啊啊!!咬碎……坏、呃哦——”尖锐的酸痛疯狂顺着阴蒂密集的敏感神经攀延扩散遍全身,偏偏那已经变形的小籽本身还在因为高潮而失控地突突自己往咬下来的齿尖上撞,酸涩的酥爽在高潮中与刺痛交织着形成了难以言喻的极致变态刺激,劈头盖脸暴力冲刷而下烫得整个后脊都过电般阵阵痉挛,柳鹤的大脑逐渐宕机到空白,翻着白眼舌头都忘了收回去,涎水流出,雪白的腿根被撑着几乎张开到成平行,屁股痉挛着小腿不断用力踢蹬足背绷直,嘴里发出口齿不清的惨声求饶哭叫,已经完全根本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只有失控的潮吹淫水随着胯部抖动尿似的一股一股汹涌喷溅而出!
等到被强行延长到极致的灭顶高潮结束时,红肿的阴蒂豆核才终于从嘴里被放出。它的表面沾满着口水,还有齿痕,显出熟得过度的淫靡艳色,抽动着一抖一抖发颤,看着可怜又色情,已经是碰一碰就能让主人失控地直抖的过度敏感程度。
柳鹤失神地半眯着眼睛趴在桌上,目光失焦,身体控制不住因为刚才的失控而感到急剧后怕,轻轻发着抖,声的泪水从眼角流下,他也不敢吱声,只等待可怕的判决降临——被人过来搭话问发生了什么事。
“别怕了,叫的时候没人发现,柳鹤老师刚才的高潮只是抖着屁股把我喷了一脸水而已哦,那边新过来的同学肯定不知道我脖子都湿掉了。”
陆影又开口半调戏半安抚地逗人,接着就饶有兴趣地开始偷听柳鹤的心声。
听完他的话,柳鹤第一反应是疲惫地松了口气,羞恼接着涌出,心中委屈,可骂人腹诽也是晕乎钝钝的,说他真是变态,死色鬼,紧接着又想要不是动不了就要狠狠踹开他,一脚踹翻,让他往后摔个大屁股墩。
这是真被惹急了啊,听着自己被“骂”陆影却一点生气的感觉也没有,心中只觉得可乐又好玩,暗回道这才刚玩了点前奏呢,却也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去和柳鹤讲。
毕竟柳鹤这会儿正气得脸红,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会理自己,陆影低着头在脑中声哼起了愉悦的旋律,随手将用来翻开包皮满是水光的那根牙线棍丢开,又搞了一根新的牙线出来。
但他也并没有允许阴蒂包皮缩回去,那牙线棍虽然早已被拿开了,可嫩肉却还保持着翻开堆在根部的模样,肉花也咧开着,完整暴露出颤巍巍的鲜嫩蕊心。
陆影捏着新的牙线弯钩,低头用“锯子”部位虚虚对准了一下阴蒂,温热的气流立刻极近地再次拂过已经熟红肿胀的豆核。
“别碰……我……现在真的、受不了了……”柳鹤虚弱地开口,他当然也感受到不对了,虽然明明有东西卡在包皮里的酸涩异物感已经消失,可阴蒂明显还露在外面的不正常敏感反应还存在着,他费解助也没办法,甚至不太敢挪动自己的屁股,只能试图喘息讨饶。
陆影一脸认真回:“很难受吗?当然可以,那接下来手不碰了,让你的阴蒂休息下。”
身体还热乎乎地发着软,不是很清醒的柳鹤吃力地想了想这句话,没发现这里头的漏洞,松了口气,他还是实在不知道这个色鬼用了什么手段,搞得自己下面那么酸,焦虑又奈,却也只能大张开腿,暴露出脆弱敏感的要害的让人玩弄取乐。
陆影仔仔细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直到确定那圆润的阴蒂豆核已经法再缩回去半点时才看够,将手指摸在“小锯子”上试着刮了几下,很满意那锋利度似的,愉悦地挑了挑眉。
直直的细线悄然靠近熟红的豆核,敏锐的直觉让柳鹤背脊微微紧绷,他感觉到了那色鬼的手指又开始摁着自己的阴唇往两边翻开,掌心越攥越紧。
那颗可怜的通红阴蒂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如何残酷对待,周边的黏膜与软肉被摁下后更是高高翘着凸起得明显,陆影持续一声不吭,把绷直的细牙线架到阴蒂上方前联合的位置,紧接着下一秒狠狠向下猛力刮了过去!
“啊啊啊啊——!!!”紧绷的细棉线化作利刃毫预兆地狠狠将肉蒂刮平到嫩肉表面甚至都泛出粉白色,又随着移开迅速充血变得更红,果冻似的向上弹起抖动不止,一阵尖锐到有些恐怖的酸爽瞬间顺着脊椎直冲颅顶,激得柳鹤眼前一白表情直接失控扭曲,他甚至都没办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双腿一下用力蹬直抽搐起来,直直从痉挛的阴道里“咕叽”涌出一股淫水!
陆影也显然完全不打算给柳鹤半点颤抖着说话的机会,直接进入了暴雨般猛烈的折磨,他控制着紧绷的牙线来回上下猛刮,力道之大,活像是把那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豆核当做什么顽固难除的异物似的,连根部最嫩的软肉也不放过,直刮得阴蒂狂抖连颜色都在发白的浅粉和充血的熟红之间变个不停,几乎没有一刻能保持住原本圆润的形状,里头敏感的小骚籽更是不可避免地被挤扁后反复刮过,掀起阵阵令人过电般颤栗失神的要命酸麻。
“太……呜呼……啊、哈啊……啊啊啊……停……救命……啊啊啊……不行了呃……”柳鹤口齿不清地胡乱呜咽哭叫起来,红润的舌头吐出,涎水顺着脸侧滴到桌面上,刚刚才高潮过没多久的阴蒂哪能受得了如此残酷的淫刑,他几乎是没几秒就被搞到失神眼眸上翻,浑身发抖屁股阵阵痉挛着抽动足尖绷直,连意识都叫一波一波毫停歇疯狂涌上来的酸爽巨浪冲到巅峰顶破,大脑一片空白地浑身痉挛着意识将胯部向前一挺差点滑出椅面,下一秒一股有力的潮吹水柱汹涌喷溅而出,近乎毫停歇地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恶劣的玩弄者当然不会放过这敏感度飙升的时刻,陆影眯了眯眼睛,将绷紧的细线狠狠一下摁到肉嘟嘟的蒂珠让它从中间凹陷,在“利刃”碰到骚籽形状的瞬间刁钻地对准这突突抽搐的脆弱存在剧烈猛刮起来!
“呜嗯嗯——”停下停下、啊啊啊!!柳鹤拼命哆嗦着狠力捂住自己的嘴在内心发出声的凄厉尖叫,浑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嫩红肉蒂已经被刺激到接近承受的阈值,他的身体痉挛着用力扭动腰胯想要停止,可根本连合腿都做不到,只能张开股间承受着那火辣辣仿佛要把阴核刮掉一层皮般的变态酸灼,阵阵尖锐的针扎感随着酸麻迭起渗透进脉络让全身都软绵脱力,他翻着白眼在趴着捂住口鼻的缺氧喘息之中逐渐彻底什么也法在想,潮吹还没结束,硬挺的肉棒就顶着已经湿透的运动裤抖动着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大脑宕机飘忽忽地只剩模糊视线里旋转的星点……
*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晕乎乎的高潮余韵开始消散,阴蒂还在抽动着传开热热的酸涩感,柳鹤趴在桌子上,压抑地喘息着脸色潮红。
下一秒,他感受到背部被人靠近笼罩着压了下来,微妙的重量感与体温和活人一样,可一旦想到这个“人”是透明的捉摸不透的神奇存在,柳鹤就觉得很是诡异,还敏感着的身体被压得不自觉轻微颤了颤。
“小鹤老师。”陆影保持弯腰环抱的姿势,下颌碰在他的肩膀处催促,“说来也怪,你这本书怎么看来看去还是第八页呢,不如现在拿本新书读吧,让我看看——就拿你的左手边从上数下来第二排最左边那本怎么样。”
柳鹤咽了口口水,怕自己说话太抖,只能先平复呼吸,他的腿都在发软使不上力,也不是很想听命令,但又实在担心过于明显的反抗会让这个变态的家伙还能更变态,心绪翻涌,思考两秒后羞恼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你人都在压着我……怎么站起来啊,要看书不能自己拿吗我就是想看现在这本!”
虽然是有单向的触感,可自己明明不会被柳鹤碰到,陆影也不揭穿他这明显的装傻,只轻轻笑了一下:“啊,那我没有书看?好难过哦,唉,只能自己找点更有意思的新乐子了。”
这是在威胁谁啊!柳鹤后背一紧,手指瞬间攥住,抿唇思考几秒后,他还是屈服了,忍着羞耻艰难地撑着桌子,用有点别扭的站姿尽量让桌子挡住自己那湿透了还被肉棒顶出弧度的裤子,伸直手把陆影要的书拿了下来。
坐好后,柳鹤下意识看向这本书的封面,接着却是一下就愣住了——这居然是一本介绍生理结构的课外辅导书,甚至极度巧合地,他班上学生用的居然正好就是……不,也许不是什么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