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个表情就很好嘛,首席大人再叫一声听听,再叫一声就更完美咯~”
坎贝也勾唇:“亲爱的学弟,同是分属不同年级的学生首席,你算是我的直系吧,现在觉得我是配还是不配呢?”
白鹭低着头,凌乱汗湿的发丝半遮着脸,看不太清表情。
“还觉得很恶心吗?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哦,鸡巴半点软不下去,逼里也正在被我的脚趾搅得咕叽咕叽流水呢,听见了吗?刚破处就那么骚,学长的脚可都快要给你的逼水打湿透了,要不要帮你存着点送去给忠心亲卫们?毕竟让他们光看视频还是差点意思啊。”
阴阳怪气的羞辱和笑声不断,坎贝说完又推了一下隔间门调整好平衡,粗糙而恶心的脚趾继续往湿软逼腔挤着顶深,快速弯曲指节着针对处子膜原来的位置乱顶旋转起来。
踩弄之间,黏腻色情的奇怪水声和白鹭压抑的喘息交织着不断响起,他的上身在刺激中不自觉轻抖着向前微弯,被欲望热得满脸潮红,迷迷糊糊中也是抗拒的模样,可淫水却持续从被脚趾撑开的逼口缝隙处一小团一小团涌出滑下,法自控的发情反应又骚又可怜。
“奇怪了,好像还踩着什么软乎乎的,又像是觉?这样,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告诉坎贝学长,是不是破处破得不彻底?得插更深进去给你子宫顶开爽爽?刚才那股凶劲儿哪去了?”
越说越觉得有意思,坎贝看着白鹭乌黑的发顶,心中凌虐欲暴涨,小腿一下用力恶毒地踢蹬前顶,脚趾猛地撑开阴道连趾根部都几乎整个肏进逼腔,彻底将脆弱的残膜蹴顶着撕裂到连接处二次破坏了彻底!
“呃嗬——啊……”极致的羞辱行经让白鹭整个人向后撞上隔间门身体一颤,仿佛是再度被提醒意识到自己珍贵的初次就这么以一种之前难以想到的、极其恶心形式玷污毁掉,高傲的青年像是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忍不住发出了虚弱、带着些许哽咽的呻吟,雪白丰腴的胸肌随着呼吸重重起伏,一滴水珠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脸上落下,也不知是汗珠还是崩溃的泪水。
坎贝也不作他想,理解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声音放轻:“嘶。怎么了?咱们首席大人是在哭吗?天呐,平时不是都带着微笑,多优雅来着,怎么现在被邀请来作客,全程给人冷脸不够还哭上了。哭也都不出声的,好可怜喏,是不是学长把你弄疼了,实在对不起啊,逼水太多就滑溜溜的一下没控制住踩进去了,唉刚才就跟你说过控制好自己的逼别发骚别流那么多水嘛。”
旁边的两个变态听着他这话,一个个都几乎笑咧了嘴,挤眉弄眼地跟着接话火上浇油,只是半天也没等到白鹭其他的“眼泪”和更让人兴奋的反应,坎贝也有些兴致怏怏。
他“嗤”了一声,将脚从柔软的雌穴里随意退出落地,那原来狭窄湿红的小口经过这么一番折磨,已经被整得明显变了些形,随着呼吸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翕合着从圆洞变成更小的圆洞,内壁隐约可见,像是再也法合拢紧闭了似的,没了阻碍的淫水更是随着媚肉的收缩连绵汹涌起来,带着被破处的血丝汩汩淌下染湿臀肉。
看着此景,金发突然开口:“哎坎贝哥,既然破处都破了要不再玩点别的,用鸡巴给他开开穴呗。”
坎贝眉头一挑,有些诧异地看了眼金发,下意识想骂的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又鬼使神差地吞回了肚子里,皱眉思考起来。
之前蔑视自己的,那样高高在上的讨厌对手,现在被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形象扫地,或许还能接着再一层一层地打破心理底线,到最终彻底崩溃沦为娼妓……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可很快又想到别的顾虑,即使经年已久,曾经的保皇派还有不少,这些人面上不说,动向却是真的格外在意这小学弟,于是只沉声应道:“精液留在他身体里的话有点麻烦。”
“坎贝哥您就是心思缜密。”金发熟练开拍马屁,“我都没想到这一层呢!或者这样,多点人试试?给他卡进箱子里就露个屁股出来,这样让他爽的人也统统算不知者罪嘛,而且那么多人的话咱们小白首席人又那么好,肯定不会多加追究的,是不是呀?”
听了如此恶毒的“构思”,坎贝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微妙的打量目光转到白鹭身上。
水滴落在废弃厕所的地板发出响声,室内隐隐蔓延开着一股危险且冰冷的恶意。
许久,他依旧不置可否,只是打开录制好的破处影像进行回顾欣赏,褐发赶紧凑近,擦擦鼻子看得也入神。
清楚自己这其实就是被默许,金发兴奋地搓了搓手,向着白鹭走近蹲身下去,首先把他屁股底下的砖头猛地扯走了一块!
“唔……”臀尖皮肤被砖面摩擦得一阵灼痛,骤然降低的高度让白鹭整个人都晃了晃,膝盖也随之火辣辣烧了起来。
那的皮肤早已被粗糙的麻绳磨得发红隐隐破皮,他整个人此时更是狼狈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只剩属于学生首席特殊制式的外套,在被当做开衫松松垮垮披着肩头,赤裸修长的躯体一览余遍布淫靡的伤痕,凄惨又虚弱,摇摇晃晃坐不稳也只能咬牙喘息着,忍耐膝盖发力时的灼痛重新调整。
坎贝“终于”注意过来:“咦,雅辛托斯同学,你的逼怎么跟鸡巴看着发育程度不同呢,长得那么小点,那里面的子宫多大?要是不小心被鸡巴操坏了会不会很疼啊?”
青年在阴阳怪气的羞辱中持续地沉默着,像是计可施又不堪受辱,只能勥着不搭理他们,金发笑了笑,抢着接话:“哥你担心这个啊?也巧,我之前选修过点有意思的课程,对身体素质测量和训练方面都有点心得。”
听他胡诌,坎贝也乐了:“哦?”
金发看了眼白鹭,特意拔高音量:“作为学生首席,学弟公示出来的身体素质数据咱们都很清楚了,肯定是耐得住操的,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认为还要给他补充测下生殖器的数据,然后再进行专题耐力测试,这训练好了不就可以保证报废不了?”
说完金发观察过坎贝的表情,又煞有其事地去到被洒落一地的文具前,挑挑拣拣拨了几个东西到手。
“请您过目一下,这些就是我今天准备的训练器材,只要他的身体数据测过关就能开始训练了。”
说是“训练器材”,可金发手上拿着的分明只是一支按动笔、一个金属锯齿文件夹,湿漉漉沾了灰尘被重新捡回来的刚才那细尺子,勉强真算得上器材只有个精度训练器。
它长得像带把柄的齿轮,常被用于训练操作灵敏度和反应速度。人可以通过精神力操纵装甲,以机械之身拥有远超肉体极限的能力。精度训练器的使用原理也很简单,小齿轮会在训练时旋转起来,需要快速精准点到齿轮飞速移动时上头的每个尖角,除此以外还有第二重考验,点向尖角用的力量不可以让齿轮停下。
这东西在速度和力度上下限层面都可以自由进行档次控制,还能放大缩小,日常和操控装甲时都适用,完全是人手一个的超级基础款,甚至基础到……现在也能派上很大“用场”。
坎贝一眼扫过去,嗤笑出声:“咱们这位随机找的幸运同学果然是对文化课更上心啊?包里都没点好东西,那正好,生理知识也是文化课,就祝他收到自家首席的视频时学有所得了。”
“那是那是。”金发嘻皮笑脸,“既然是体质测试那留档工作很重要啊,也加拍段特辑吗?”
“随你便,反正接下来是测试师的工作场合。”
金发愣住,像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即使很快调整过来表情也明显呼吸急促了,赶紧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