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厕所里,坎贝发出联络信息,没过多久,褐发冲出走廊双手撑廊边从二楼跳下,再回来时手上就已经在兴奋地挤着个小罐子不停摇晃示意。
“给我,干什么啊你个蠢牛?这抓在手上甩?待会别给直接扔飞了,坎贝哥的东西你丢了上哪去搞第二个来?”看不顺眼的金发直接抢步上前,一把就抓了过来转身递向坎贝。
坎贝接过手,慢条斯理地扭开罐子瞧了瞧。
白色的容器中盛着晶莹泛粉的凝胶,凑近还能嗅到一股有些甜腻的果香,他开口温声介绍着,向镜头展示了一会儿,又递去交由金发动作。
这小罐子没配毛刷,金发也不会拿这点小问题再去问坎贝,他左右看了看,干脆从刚才拿来绑白鹭的麻绳上搞了一段细点的小绳,麻绳断处叉出凌乱且硬的纤维,手指再搓一会儿,看着就是个极其简陋的刷子。
这模样令他满意地笑了笑,又伸进凝胶瓶子里搅拌沾满晶莹黏糊糊的增加敏感度药剂。
“小学弟,刚才的第一段录像已经发出去了你知道吗?”
“大家看起来好惊讶,也有好些同学在疯狂投诉呢,可是呀,也不知道为什么论坛上删掉一段就立刻又有一段,好多人喜欢你哦,他们都能仔仔细细地保存下来,欣赏你张着腿被尺子抽阴蒂爽到翻着白眼潮吹还射精的美丽画面,是不是很惊喜?”
“你看不见,来我给你念一念——怎么会那么骚,平时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是不是其实每天内裤里的阴蒂都是肿成球的,走路磨得通红一会儿就湿透布料?”
“那位居然是双性体征吗,我光知道他是Oga,这种是不是更敏感,怎么拿尺子抽下面都能高潮那么多次?”
“这水也太多了吧,蛋都抖起来射不出了还能接着喷水,不过能上下一起高潮是真刺激啊。”
“好淫荡的骚货,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掰开腿扒了裤子掐一掐都能直接开始发骚叫出声……”
连续不断添油加醋的恶毒羞辱话语被传达进眩晕的黑暗里,幻觉之间,白鹭甚至仿佛真的看到了有这么多认识自己的人,正以微妙的表情在围着自己评论指指点点,其中还站着不可置信且愤怒阻拦他人的亲信,但半点没用——不为人知的一面暴露带来强烈的耻辱,微妙的反差感让白鹭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他的身体颤抖着,嘴里金属环越咬越紧,脸颊飞速越来越红,看起来像是羞耻到了极致几乎崩溃。
金发嘴上一边继续念着那些污言秽语,手却是捏着沾满淡粉凝胶的“小刷子”悄悄靠近了肉花间凸出的嫣红阴蒂,快速点向肉尖旋转一刷——
“唔呃!”沉浸在幻想中的白鹭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只觉得一股奇异的冰冷瘙痒突然从下体猛冲上酸得他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嘴里的力度失控,直接把已经咬着半天的金属口枷彻底咬断,金属断面飞速划破唇瓣让口腔中漾开浓重的血腥味。
疼痛让白鹭的神经又被刺激得狠狠一跳,耳边的环境变得有些沉默,他咽了口带着血的唾液,压抑住自己兴奋到想开始暴力的欲望,冷静下来,甩头将嘴里坏掉的金属吐掉,喘息之间有血丝从唇边流下。
呆愣在原地的金发有些心虚,毕竟见血了,这是意料之外的情况,他转头看坎贝,见坎贝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的模样,白鹭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后,就又放下来心将这事抛之脑后,口中继续花花地调戏起人来。
“哎呀,小学弟你看你,怎么突然急了?我们还能做什么,刚才不都给提前说的,就是给你补点药啊,这东西凉凉的可舒服了。”
说着,他又重新拿着手上那粗糙的“刷子”,沾好凝胶靠近红肿的阴蒂左右来回轻晃着刷了起来。
“这是什么——嗬、呃……啊……哈啊……该死、呃嗯……啊啊……”酥麻的快感电流登时蹿上尾椎,白鹭的身体被酸得紧绷着颤了颤,压抑住差点失控的呻吟,脚趾蜷紧,呼吸越来越急促,看不见的黑暗之中他几乎能够感受“刷子”刷在阴蒂上每一寸一点被放大到异常清晰的移动,那动作开始愈发连续且快速,硬硬叉出来的麻绳纤维刮蹭着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表面,来回换着方向对裸露的肉核直刷挠个不停,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让人难受又有些头皮发麻的奇异酸痒带来接近尿意的热热酥爽,白鹭艰难地喘息颤抖起来,屁股在砖面上蹭动挣扎,张开的腿心失控地酸到抽动,逼口一缩一缩地挤出淫水滑落。
“天呐,虽然不知道今天您还能不能走出这里,但请不要杀了我啊首席大人,这不是被弄得很爽嘛,做什么还要喊打喊杀的?”
听着白鹭的话,金发兴奋地笑了起来,一边阴阳怪气一边手上专注动作不停,仔细用劣质的“刷子”把整颗翘起红肿的阴蒂涂得亮晶晶的满是凝胶。甚至即使这样他也还嫌不够,眼睛往旁边一转,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新的怪点子,冲着阴蒂根部快速来回搔刮几下,痒得白鹭陡然颤抖着仰头抽气后突然一把把“刷子”丢到一旁,随手从散落的文具里捡了张白纸出来。
“不过这层肉皮是真碍事啊,感觉里头都涂不到,咱们这服务要周到肯定一点角落都不能漏的,学弟你说是不是?”
纸张被几下折成个窄窄的尖角,金发色眯眯地盯着白鹭大口喘息时意识露出的舌尖,手上把折好的尖角伸进凝胶瓶子里一舀,另一只手探向白鹭腿间,精准掐住已经没法包住的阴蒂包皮翻开,动作飞快地刮着红红的肉蒂把尖角戳进缝隙里狂抖起来!
冰冷的凝胶被一下下点凿着“送”到青涩的夹缝深处散开凉意,硬纸尖角反复将阴蒂包皮撑出怪异的形状,肉蒂在刮蹭中向下一颤一颤抽搐抖动,连敏感的系带嫩肉都被暴力地“刮”出火辣辣的酸灼,白鹭咬着牙痒得控制不住过电般哆嗦起来,他甚至猜不到现在正折腾着自己的是什么玩意,小腹抽搐着充斥出一种要射精的又像是快要失禁的诡异酸涩,快感冲刷着神经攀升着越来越猛。
“呃、啊啊……嗬啊……”可过于连续的高潮让他这时候根本喷不出水也射不了精,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一股一股从张开的马眼涌出顺着鸡巴流下湿透阴囊,白鹭没被黑色眼罩蒙着的下半张脸潮红异常,嘴巴意识吸着冷气张圆,雪白的屁股绷紧大张着腿,不自觉随着硬纸尖角快速冲阴蒂包皮深处狂抖乱戳的刺激酸得痉挛着向前耸动挺逼,落到凌虐者眼中简直淫荡得惊人。
但再怎么磨蹭阴蒂也就那么点大,凝胶很快妥善涂好了每一寸表面,白鹭的喘息仍然凌乱,身体微微发抖,他低着头,双腿大幅度张开,红红的阴蒂缀在腿心凸出阴唇,表面亮晶晶的像裹着一层蜜,很是色情。
废弃厕所里不知为何又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也没人走动。
脸颊热得眼皮也开始抽搐跳动,白鹭急促地吸了口气,胸脯重重起伏,突然隐隐感觉一股突兀的发热感从下体抽动着泵了上来,让他昏沉的意识清醒了一点。
微妙变化的表情让凌虐者们意识到凝胶开始生效,保持着沉默淫笑对视了一眼。
秒数流逝,那种从腿间传来的、带着痒意的发热感越来越明显,敏感的阴蒂甚至开始不时抽动起来,轻轻收缩阴部也能牵引出酸涩奇异的快感,白鹭紧皱着眉,呼吸越来越乱,混沌之中有那么一秒冒出了自己去触碰缓解的想法,他仰着头手臂紧绷轻颤,后脑勺靠在隔间门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压抑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失控战栗感尽量让自己坐稳不动。
见青年忍得如此难受,金发面上露出微妙的邪恶笑容,他向旁两个同伙看了一眼,蹑手蹑脚地轻蹲下身,伸手对着那裹满凝胶的红肿阴蒂轻轻一弹,直弹得那肉核果冻似的抖动着向上变形飞出了一点凝胶!
“呃——”白鹭抽搐着弓腰浑身一抖,眼前瞬间白光炸开闪过,他的腿心抽动直接又控制不住地从逼口翕合着“噗呲”喷出一股淫水,神态迷离,竟是一副这就又小小高潮了的模样,浑身发热泛粉大脑运转艰难,舌尖挂在唇边收不回去似的,显然是叠加着注射效果重新进入了更加不正常的状态。
不怀好意的笑声响起,金发快速调整自己手上的精度训练器拉高转速,也没有急着动,等待药效已经彻底渗透阴蒂,鸡巴昂扬龟头通红,阴道口看着没任何刺激也在收缩着缓缓流水时才开了口:“看来是准备好了啊?问你呢,说不出来话了吗小学弟。”
再次摁下按钮,这回转头甚至看起来已经完全是个圆,压根看不到刚才那种尖齿的残影,金发忍不住又伸手去试了下,刚一碰到手指上就传来发热刺痛,远比刚才厉害得多。
但这骚货的阴蒂可是更加敏感了。金发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特地伸出手去,在白鹭意识轻摇着头,腿心抽动的呻吟中捏住软热的阴蒂包皮拉扯向上拽高,确保那颗满是凝胶、红得异常透亮的肉核完完整整向空气里暴露出更多。
飞速旋转的齿轮缓缓靠近,又停顿了两秒确定有东西在拍摄,接着就毫不犹豫地对着娇嫩的蒂头转着贴了上去!
要命……白鹭昏昏沉沉的意识一下子被狂涌掀起的酸爽冲击到彻底空白,脑海中只能偶尔闪过破碎的语句,极致的生理刺激让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抽搐起来,修长的双腿下意识扯动着绳子一抽一抽地要合拢,却只能挺着屁股任由变态的凌虐者用旋转的轮子疯狂击打敏感神经密布的肉蒂,淡粉色的凝胶在阴蒂东倒西歪狂抖抽搐的变形中混着淫水飞溅,射落到抽动着几乎抽筋的腿心嫩肉黏腻地淌滑。
几乎根本没法坚持到一分钟,过于要命的高潮就已经又在刺激超限的瞬间巨浪般狂涌而至冲刷劈下,白鹭矫健的腰身瞬间痉挛着连同胸脯都向上弓挺起来,眼前星点白光交替乱闪耳畔嗡鸣,似乎是要高潮了,身体已经完全是在尖锐的高潮中失控的模样,可过度连续的刺激让此时的性器根本吃不消,难以宣泄缓解的情况飞速引爆更加要命的干性高潮,白鹭力地吸着冷气,几乎分不清那到底是快感还是折磨,仿佛有数细针跟着电流在脊椎上一路点扎着冲上颅顶,让他的意识彻底宕机,昏沉中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尽数消失,只剩下那正被疯狂旋转凌虐着的阴蒂,通红的嫩肉几乎没有一刻是固定的形状,恐怖的酸麻刺激飙升着在脉络里横冲直撞仿佛永止境,他的眼眸上翻着意识流下涎水吐出舌尖,被绑在头顶上的手指痉挛着拼命抓挠,表情失控到有些扭曲,雪白屁股抬高抖动浑身发烫战栗着,在阴蒂高潮了还被持续猛转的尖锐刺激下被逼得硬是从子宫里“噗呲噗呲”地断断续续一小股一小股透支喷涌出淫水来……
“贱货首席又高潮了!哈哈哈哈哈,第二个正字这都快能满了,咱们待会儿可得给他接着补补水!”
“差不多也行了,看他这都快叫不出来了,阴蒂看着颜色是不是不太对,真报废了咱这可没有治疗仪器能给及时治啊。”
金发闻言终于收手,目光从红紫变形的肉果移到白鹭眼罩湿透、满是涎水的脸上:“给的第二次挑战机会也失败啦白鹭同学,愿赌服输,接下来的可就是惩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