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清夫人要生了!快去叫老夫人和少爷!”
林知鸢正巧过来,听这话紧忙拦住了丫鬟,“我去和霁远说,这里离不得人,你赶紧先去请大夫去。”
自从发现清儿怀孕,赵霁远像完成了任务一般,整个人都泄了气,几个娇美如花的小妾或是丫鬟都也不再碰,整天学着林知鸢抄经书。
两人的关系也算是缓和不少,至少不再是针锋相对。
林知鸢先是去了老夫人那边,赵母正在正厅招待一年轻和尚,说是给未出生的孩子求个名字。
那和尚年纪虽不大,名气却不小,林知鸢也听过,法号妙玄,常年在外云游,这次能被赵母请来,也算是缘分。
“母亲,清儿要生了!”林知鸢开门见山道。
赵母一愣,赶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又想起妙玄还在这,转头对林知鸢道:“知鸢,帮我招待好妙玄大师,我先去清儿那边照看着。”
说罢,又一脸歉意的看向妙玄,“妙玄大师,实在对不住了。”
妙玄摇摇头,声音温润,“事,施主去便是。”
赵母带着几个丫鬟走了,只剩下不擅交际的林知鸢和笑容温和的妙玄。
这安静的氛围让林知鸢有些尴尬,看着妙玄杯子里的水见底,又起身来给他斟茶。
妙玄没有施礼,安安静静的坐那看着茶水从壶中到杯里,开口声音像是能抚平人心中的躁动不安。
“林姑娘有心事?”
赵家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算是十里八乡都出了名,妙玄知道她的姓也不奇怪。
不知为什么,她和赵霁远那些事,本来林知鸢是谁也不想说的,但面对妙玄,林知鸢却突然有了倾诉欲,好像面前这个和尚,真的能为他的信众解决所有的烦恼。
“大师,”林知鸢斟酌着开口,“是我做了事……”
是她的,赵母威胁她,若是不让赵霁远生出孩子来,那赵家的家产一分也不会留给赵霁远,还会为未来的继承者铲除障碍。
就像赵霁远自己说的一样,赵父赵母要不就再生一个,要不就给旁支子嗣。
林知鸢也知道赵母大概率只是口头上威胁她,可她不敢赌,手上没有银子,一个人在外流浪的日子太苦了,她经历过,所以她不想让那段时光成为赵霁远的经历。
林知鸢简单讲了始末,妙玄听罢,吹了吹手中的热茶,道;“林姑娘怎知赵少爷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呢?若是赵少爷身分文,林姑娘可会离他而去?”
林知鸢低着头没说话,她太珍惜赵家的生活,不必忍冻挨饿,不必跪地乞食,但赵霁远要是真落到那种地步,她也是愿意去为他重新踏足泥沼的。
“况且,”妙玄一向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些波澜,“赵少爷是天生儿女的命格。”
林知鸢猛地抬头,“大师是什么意思?”
“那即将出生的孩子,父亲恐怕另有其人。”妙玄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林知鸢心神震荡,猛的站起来,正欲去寻赵霁远,又转过头,“大师……”
妙玄笑笑,“去吧。”
………………
另一边,赵霁远本在书房内抄写经书,门却突然被两只嫩手推开,他抬眸看去,是怜雪。
“少爷,这是怜雪做的糕点。”
怜雪手中糕点看着精致可口,赵霁远本来一点也没打算吃,但想着怜雪好歹是在母亲身边长大的,给几分薄面,尝了两口。
这糕点赵霁远入口便感觉有些不对,从之前被下过药之后,他对这个味道特别敏感,几乎是立刻就吐了出来,但身上还是难免有些燥热。
“怜雪!”赵霁远的怒火肉眼可见。
怜雪也被他的表情吓得有些颤抖,但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了,自从清儿怀孕,赵霁远就再没碰过她们,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怀上赵家的种。
清儿马上就要生了,她只能出此下策,来强行和他发生关系。
“少爷,”怜雪壮起胆子,扑进赵霁远怀里,“少爷,您就疼疼怜雪吧,怜雪不求能和夫人一般得您真心,只要少爷能偶尔想起怜雪,我就很开心了。”
柔软的胸部压在赵霁远身上,他这才发觉,原来怜雪衣衫这样薄,低头看去,竟能看到她肩头的黑痣。
见赵霁远还没说话,怜雪的手不安分的摸上了他腿间半硬的一团。
赵霁远心跳乱了节奏,已经快十个月没有发泄过的身体,在残留的丁点春药的刺激下,更显得难捱,他竟有些推不开怜雪柔弱的手。
怜雪颤着手指解开了蛰伏已久的大肉棒身上所有的束缚,脱离掉最后一层枷锁时,它已经从半硬变的如烧红的铁棒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弹了出来,抽到她白嫩的掌心上,随即下意识的握住了它。
赵霁远根部的茂密丛赵蔓延至腹部被外袍遮挡住,一手圈不完的茎身在她手中愈发狰狞,伞状的龟头如同鹅蛋般大小,又红又紫看起来十分骇人。
丑陋吓人的大肉棒与握着它干净纤细的手反差强烈,仅仅是一眼,赵霁远浑身更是燥热难捱。
他伸手从怜雪身后的裙子摸到光滑的臀肉上,怜雪居然就只穿了件薄透的外裙。
大掌裹着白白胖胖的屁股,如同揉面般揉捏起来。
怜雪见状,自觉的掀起自己的裙摆,将裙子叼在嘴里。
时隔多日,白嫩光洁的阴户再次展露在赵霁远面前。他伸出手,蹭着阴蒂向后面的花穴沾了些粘腻的淫水作为润滑,随后从根部包住自己的阴茎。
借着怜雪流出的水液润滑向上撸动,顶走了她的手。
赵霁远已经坐在了书房的长椅上,而怜雪则脸范红晕,双腿岔开,坐在他腿上。
红润的嘴唇含着自己的裙摆,将自己的一切暴露给赵霁远,像是献祭,又像是她才是贪图情爱的人。
怜雪所适从的手搭在了赵霁远的肩上,看着那阴茎在他手掌中进出,精孔处不断冒出黏液,自己的甬道像是有数小蚂蚁的爬咬,又痒又麻。
赵霁远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抬起怜雪的屁股,将龟头顶进了那淫水泛滥的肉穴口。
怜雪咬紧了口中的裙摆,赵霁远的手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按,猝然被那肿胀的龟头破开身体,一路顶到宫口。
“唔……”
被撑满的爽意沿着尾椎一路向上,怜雪本能的张开嘴,轻薄的裙摆被口水沾湿后不仅没有往下落,反而沾在了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