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她右侧的枕边人梦呓似的“嗯”了一声。
那只手缓缓向上爬动,停在她的双腿间。
手指搅动,擦拭她花瓣上的残留的润滑玉脂,然后,将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
手在左边,楚琮璋在右边。她扭过头去。
月光透过窗纱,她看到楚琮璋紧闭的眼睛。
他还睡着。
这——
这手不可能是楚琮璋的。
她猛地抓住了这只手的手腕。
左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关娘子。”这声音属于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柔和悦耳,带着隐约的气息声,暧昧缱绻,如情人私语,就贴在她耳边。
若是寻常时听了,必然令人脸红心跳,耳朵发麻。
可现在……关宜君看不到人。
更看不到那只在她身下肆虐的手。
她不敢声张,更不敢乱动惊醒了睡在她身侧的夫君,浑身僵硬,微微抬头盯着自己双腿间。
手轻轻地从她体内抽出来,指腹点在她花瓣上,月光照不亮,她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中,有模糊的黑影。
“白日时,您许愿说,想要一个孩子?”他亲昵地说着。
她浑身僵直。
“但这阳精……可没办法让您怀孕。”
关宜君耳边一湿,温热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垂,一触即离,湿润处冷却下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那黑影移动着,伏在她被枕头垫高的腰肢左右,继续向她絮絮低语。
“没用的东西,就应该清理出来。”
两根手指拨开花瓣,插入她身下。
越伸越是向内,仿佛穷尽长,强行伸进最深处。指尖在紧闭的子宫口轻轻搔了一下。
“您松一松。”左耳边的声音含着笑意,“夹得我有些痛。”
关宜君控制不了这样的本能。
因为紧张惶然,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了,身上渗出密密的冷汗。最要命的是,随着她的呼吸,她体内的甬道时而紧缩,时而微微放松,仿佛小口吮吸一般,夹着那两根手指,微微蠕动吞吐。
“你是……”她开口说话,几乎发不出声,“……什么妖邪……”
“呵……”
那声音从她腰腹处传来,带动的气流微微震动,扑在她的小腹上。
“妖邪?我是您虔诚求来、恭敬供奉的——狐仙。”
狐?
幼时倒是曾听过狐祟的传闻。但关宜君一时怔忪,竟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今天下午捡到的那几根白毛。
原来不是猫毛。
……她有几分失落。
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却倏然动了。
那手指微微曲着,划过紧致的内壁,抽出来时,粘稠的白液被一并刮出,堆在花瓣之外。
这种体验实在是异样,关宜君抓着那不停动作的手腕,压低声音阻止道:“住手。”
狐仙如她所愿停下了,可那手指在她穴口抵住不动,感觉更加怪异。
她仍不自在,刚要开口,狐仙说:“关娘子,您许了愿,我来帮您,有什么好抗拒呢?”
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关宜君沉默了一会儿。
那温热的手指仍抵在她的穴口,从她体内挖出来的精液已经渐渐变凉。
关宜君想到了很多。
她烧的香,磕的头,灌的符水,喝的药汤。
楚琮璋的病弱,婆母的折腾。
……养只猫都不行。
“关娘子?”狐仙的声音低柔婉转,明明是一个称呼而已,却仿佛含着千种妩媚,万般柔情。
铁石心肠,也应动容。
关宜君恍惚了一瞬。
她又看了一眼身侧睡着的丈夫。
“果真灵验?”她听见自己说,“如果成真,我愿按时供奉,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提。但别太久,我要尽快听到好消息。”
快一点,生个孩子,结束这一切。
狐仙低笑了一声:“那,您得好好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