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女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说“还是救吧,就当还了他们生养我一场的恩,以后我少跟她们来往就行”。
陈锐这才露出笑容,他说“那我们今天就去领证,后天再去把他们赎出来”。
徐静女点头,俩人一路到了领证处,这里的工作人员看徐静女脸上的伤疤,担忧她是不是被迫的,还热心问了几句。
徐静女赶忙解释说不是陈锐打的,是她爸妈打的,工作人员听到,立马闭嘴不说了。
领了证,陈锐眉飞色舞,把徐静女领回家,然后把家里的钱都给了她,让她管家,徐静女接过钱,看了下,大概有五百一十五块六毛。
然后徐静女回了大坡子村八队,她要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全部拿到陈锐住的地方。
她回去先找了徐安安和徐定军,一人给他们抓了把喜糖,谢谢她们对她的帮助。
徐安安也把准备好的结婚礼物交给她,徐静女特别感动,说农忙后请她和徐定军吃饭。
第二天徐静女带着自己的衣物到了陈锐镇上的家,是在镇子边缘的一个农家小院儿。
陈锐准备了一桌菜,邀请了关系近的人,他是独身一人,关系近的人也就隔房的陈家和左右邻居以及几个镇上认识的兄弟。
徐静女看着这个小院儿,吃着陈锐准备的菜,终于后知后觉自己有新的人生了。
时间来到徐静女结婚第三天,今天说好要去捞徐静女的爸妈。
陈锐让徐静女拿一百五十块钱出来,到了革委会,交了钱,没一会儿徐三芹和安明全就出来了。
只是两人看起来明显状态不好,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身上还有一股酸臭味。
徐三芹出来看到一旁的徐静女,走过去抬手就要打下去,嘴里说着“你个死婆娘,为啥子昨天不来接我们”她刚才听这里的人说只要交钱就能放人。
徐静女心里惯性地发颤,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已经结婚了,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可以随意被打的人了。
陈锐挡住了徐三芹的手,重重推回去,眉毛竖起,不耐烦地说“她已经跟我结婚了,要不然你以为她有钱捞你们出来,以后你自己注意点,别来烦我们”。
安明全连忙扶住徐三芹,徐三芹看到陈锐,本来有点害怕,但是听他说的话,她炸了。
她指着徐静女,咬牙切齿地问“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敢背到我们就结婚了,你们快点去把婚离了”她中意的女婿是何一刀,而且人家答应给三百块钱的彩礼。
徐静女看着她妈的样子,压住内心的颤抖,摇了摇头,说“妈,我已经结婚了,以后我们就是两家人了,过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安明全黑着脸,指着徐静女说“你现在翅膀硬了,妈老汉都不要了,白眼狼,狼心狗肺,你结婚了我们彩礼一分没收到,我们不认这个女婿”。
陈锐一听,笑了,说“正好,我还害怕别人知道我有一个搞封建迷信的老丈人呢,你们以后可千万别来我家走人户,我丢不起那个人”。
徐三芹气的发抖,她指着陈锐对徐静女说“你以为你嫁了个啥子好东西,我等到你离婚回来求我的时候”。
徐静女平静地说“爸妈,你们放心,我们肯定会把日子过好的”就算离婚,也比嫁给爸妈安排的人好。
徐三芹和安明全被气的转身就走,徐静女在后面提醒道“徐定凯在大姐家”。
他们走了,陈锐和徐静女回到院子,陈锐立马收敛了脸上不耐烦的表情,谄媚地说“老婆,我刚才有没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