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哈,哥哥……不要,不要了……求你,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六哥哥,会被顶坏的,不……不要,啊啊……啊……”
她近乎惊喘。
他抽身想要出去,但她的双腿更快她一步的勾住了他的腰,肉穴紧紧的收缩绞住他的肉棒,将他留在她的身体里。
他讶异的看了她一眼,但快感刺激得他将满满当当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她的小穴里面。将娇软红嫩的蜜穴内壁燃上了他淡白色的精液,和她潮吹的清液一起,把小穴里面填得满满的,小腹处都轻轻的鼓起来,涨得她难受又有一点舒服。
他俯身吻她的眼睛,像是极度懊悔的叹息,跟她虔诚的用眼神认,但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虞清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快感刺激的她也暇去想他在抱歉什么。
只有虞仲怀自己知道,即便是他每一次在梦里,也不会射在她的娇穴里面。
兄妹之间的隔膜在。
在梦里,也不能破除。
他喘息着抱紧她。
两具带着薄汗的身体紧密相拥,贴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剧烈的心跳,和她自己的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跳得更快。
“清儿……”他抱着她的手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因为过于舒服而高潮到颤栗的身体。
看着雪肤花貌的她,指下是她滑腻似酥的肌肤,因为动情而变得粉红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在他的安慰下褪回原本的细皮白肉,白嫩如霜。
但是她的腰间和大腿上,还有他方才强力压过的红色的指印。
汗湿的头发贴在她的脸颊边,黑发衬得她的肌肤胜雪,白璧瑕。
她失神的怔怔的望着他,思绪还没有回归。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
每次梦总是在这种时候会醒,就算偶尔有不醒的时候,她也会在他的怀里瞬间消失。
他不舍的望着她。
手上的动作依然轻缓温柔,只是拥着她的手臂在缓缓收紧。
“六哥哥。”她嗓子哑了,声音很小。
他把脸贴近她,好听清楚她讲的话。
她垂眸看着他胸口处的刀疤,疼惜的抚摸着:“你受这样重的伤,怎么不告诉京都的人,我都不知道……”
那疤痕狰狞,一看就伤的很深,只怕当时九死一生。
“说给谁听?”
“父皇知道吗?”虞清猜测也许是皇帝知道,但是怕她担心,所以没有告诉她。
“说给他听,他又会觉得我是在借伤邀功,想要求封赏,是在嫉妒他对兄长弟弟们的恩宠,觉得我嫉妒心强,不堪大用。”
虞清静静的听着,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没有自嘲、失落、不甘的情绪在。
只是平静的叙述。
是受过多少次的失望,才能将这样残忍的话如此不带波澜的说出来?
“为什么不说给我听?”虞清又问。
“你会想听么?”他看着她的眼睛。
虞清抚摸着疤痕的手指微颤,摇着头,眼泪已经蓄满了眼眶:“不想听,我只想听你病灾,苦难……可六哥哥,你受伤了该告诉我的,我会去陪你照顾你。”
“你会照顾人?”
“……不会。”她被这话噎的眼泪一抖,又气又委屈的看着他:
“但我总会学,我总会带着京都里最好的医师去,我总会要来最好的照顾病人的嬷嬷去,我可以给你端药,在你喝完药之后给你甜蜜饯吃。就算当时战事吃紧,我过不去,我也会想办法把人派过去,给你写信,问候关心你。而不是让你一个人在异乡自己扛过来……”
“生病吃药,为什么要给我甜蜜饯?增加药效?”
虞清心疼的看着他。
是因为药苦口,所以孩子吃了药之后会有人喂甜蜜饯哄他,这样的话她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他自小不受宠,生病了会主动吃药。
因为这世上只有他自己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从没有人给他吃过甜蜜饯。
她哭着胡乱的去吻他,他惊讶的回应着这个吻,然后见小家伙松开他后,委屈的扁着嘴道:“因为药好苦,清儿想让六哥哥像这样,嘴里甜一点。”
她看着他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气到哭出了声,“很疼吧……”
他从没说过。
所以她只当他武艺过人,所以在战场上从未受过伤。
可战场情,阴谋阳谋之下,就算武艺高强,又如何能毫发伤?
“不疼了。”他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哭什么?”
“心疼你,心里好难受。又气你不告诉我,气到再也不想理你了。”她抽抽噎噎的说。
“气就打我,别不理我。”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脸上。
虞清钻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六哥哥,你以后要好好的,就算清儿不在世间了,你也受了伤,也要告诉我。”
“你若不在了,我也随你一起去了,怎么还会受伤?”
“六哥哥……”
“我会保护好你,让你永远做忧的小公主。”语气郑重虔诚。
虞清摇头,喉间像是卡了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
还插在她的小穴里面的肉棒缓缓抽出,拥堵在里面的精液和清液混合在一起流出来,舒服得她又一次觉得浑身发麻。
小穴里面火辣辣的灼着,抽出的这一下让她觉得心里痒痒的。
她紧紧的回抱住他,“六哥哥,你一直都把清儿保护的很好。所以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都只是清儿自己的选择,不要自责内疚……”
“你在说什么?”他笑着揉她的小脸。
虞清眨巴着眼睛,在他的脸颊上落下轻吻,“没什么,只是我好喜欢六哥哥。”
他眼神震颤,再一次缠上她香软的唇。
昔年在战场上下来后独自疗伤、孤寂的夜里咬着牙换药,第二日仍要装作事的上战场时的苦和累,像就在这瞬间被她化开了。
“清儿……”
他饱含爱意的缠绵的唤她。
“三年前在战场上,我受过一次很重的伤,我倒在满地的尸体上,只觉得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很小,身上的疼痛好像都消失了,只是觉得很困,像小时候哄你午睡的时候总会打盹那样。”
虞清听着他的声音,浑身酸软困倦的应:“那你睡着了吗?”
“快睡着了。”
“快睡着?”
“嗯。快要睡着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了你的脸,我便想,你在做什么。那时九月初,边塞的落叶枯黄,我在想京都的银杏叶金黄满地,你最喜欢在上面跑来跑去。你在看落叶吗?还是在吃糕点,又或者追在景祀的身后,笑吟吟的对他说话……”
“呼……唔,我也许,在晒果脯,等你回来的时候,带来给你吃……”她讲话都有些迷糊了。
“呵。”他轻笑一声,吻在她的额头上,心里被某种从未有过的温柔的暖意填满了。
是啊。
他从没想过,她也许在挂念他。
“那时好困,但觉得不论如何都不能睡过去。万一景祀对你不好,伤了你的心,还有我去帮你取他的命。万一我真的睡过去了,边塞作乱,父皇忧心,你会担心到吃不好睡不好。你听到我传回的捷报,能不能换得你一刻的开心……想到这些,我就又睁开眼睛了,周遭的一切声音突然清晰,一把大刀就横在我的脖颈前面,稍慢一秒,我就会身首异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怕吓到她。
但她只乖顺的窝在他的怀里,小额头蹭着他的下巴,已经困呼呼的睡过去了。
“虞清。”
“……呼……”小家伙睡的香甜。
“是你救了我,又一次的救了我。”
等小家伙完全睡着了,他都舍不得移开目光,深情的凝视,再叹出一口气,起身开始帮她擦身子。
紧密的娇穴竟还张着,到现在都没有自动合回去,像真的被他的肉棒撑坏了。里面的蜜液和精液已经流出来的差不多了,只有一点点还残留在穴口,缓慢的顺着往下滑落。
穴口像呼吸似的一张一合,肉穴边缘颜色像熟透了的樱桃,和她白嫩似雪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单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粗糙的手指抚上去,小穴立刻紧紧的收缩吸附住他的手指。有一张不谙世事的清纯小脸,身体却泛着本能的淫荡。这个诱人不自知的小家伙。
他硬着鸡巴帮她清理完,看了一眼肿胀燥热丝毫没有退意的阴茎,帮她盖好被子和她躺在一起。
目光流连着说不尽的爱恋,不敢靠近她。
时时刻刻都想要占有她,可现在却只觉得只要看着她安心防备的睡颜就足够。
但睡梦中的虞清却迷迷糊糊的往他的怀里钻,未着片缕的温热身体贴靠在他身上,紧紧的抱着他。
虞仲怀几乎呼吸一滞,本就压不住的欲望再一次叫嚣着渴望。
他动作极轻的推开她,但那香软的小东西再一次贴上来,不满的哼哼。
他奈的抱住她。
鼻尖是她馨香的发丝。
极轻的吻落在发间,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精致小脸,又忍不住吻在了她的唇上。
虞清在极度的困倦中恍惚睁开眼睛的时候,穴口正顶着他的肉棒!
“不……唔,哈……啊!”
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肉棒就顺着早就湿润透了的穴口塞了进去。
困意顿时被顶出去了大半,还没彻底清醒的身体被顶撞得摇晃,撑得满满的在娇穴里面抽动。
酸胀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因为太累太疲惫,呻吟声都像小猫哼哼。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直顶花心,而是用他的肉棒在她的内壁里面磨,几下浅几下深,但都悠着距离和力道,没有操到最深处,滚烫的穴肉在大鸡巴的爱抚下淫水泛滥,每一下抽送都会发出淫靡的水声。
小穴意识的绞紧肉棒,极致的快感爽到他头皮发麻,倒吸凉气。
虞清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脑袋里却在昏昏沉沉的想,他这些年在外征战,体欲这样旺盛,会不会也像传闻里说的那样,找女人来排解。
她后腰被他掐了一把,一下重重的顶到花心深处。
最顶端的软肉被龟头这么一撞,她惊呼出声。
“在想什么?”他声音沙哑。
“我,哈啊……我在想将来的六嫂嫂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可怜……”
“六嫂嫂?”他更深的顶撞,囊袋在她臀瓣上拍出声。
顶得她止不住的颤栗。
太刺激了!
都是刚才的温情,让她忘记了插在她肉穴里的肉棒有多危险。
“嗯啊,哈……六哥哥对别人也这样吗?”
“不会有六嫂,也没有别人。我只有你。”
他骤然加速,虞清被顶的七荤八素,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
只觉得那根粗壮的肉棒都搅进她的小腹里了,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顶得在了一起。
小穴里面又酸又涨又痒,只有他在不断抽送的时候,才能缓解一二,舒服些许,肉穴紧收着包裹着,被他操弄的只能发出嘤咛的呜咽声儿。
心脏里面像有万千种子在扎根,酥酥痒痒的在心房里面穿梭钻游。
她动情的随着他的动作摇腰乳摇,被揉弄的双胸在他的手心里颤抖着渴望更多的抚慰,被他的唇齿啃咬出齿痕,留在乳头边缘,留在她雪白的胸肉上。
这些痕迹都让他更加兴奋的顶操,每一下都被她吸得舒服到后脊发麻,尾椎骨处都舒服的发痒。
打桩似的撞击一浪又一浪的冲着她。
她雪白的身子在他的手指抚慰下泛着红,像被点燃的火苗,又像漫天白雪地里面落下的红梅。
虞清意识混沌沉浮,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只觉得舒服到脑袋都在发懵放空,叫的嗓子都哑了。
在她极速的紧收娇穴内壁中,速度越来越快,顶撞越来越深。
水声混着她的浪叫,将满满的精液全部都射在她的小穴内。
他的身体颤抖几秒,然后喘着气趴在她的身上。
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不轻不重的咬在她的肩头上,失神的轻声唤她的名字。
娇穴裹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阴茎向外流淌,染湿他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