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除了她求饶的哭喊,就是淫靡的水声。
混着桌子不断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
“沈寄,你轻点!”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女声,“你这小子,不知轻重,别伤到我的乖乖清清宝贝!”
“哎呀,娘,不是说来听一耳朵就走吗?小年轻成婚,他们有分寸的!”
“清清都哭了,有什么分寸,这混小子!清清身娇体软的,被他撞坏了怎么办啊?开门,我要进去!”老太太急的拐杖在地上杵得震天响。
“哎呀,娘!快拉住老太太!”
虞清脸颊红到了耳根,慌忙往沈寄的怀里躲,小脑袋埋在沈寄的怀里,“老奶奶怎么会来啊?”
沈寄却不让她躲,力道越发重的顶操过去。
“唔!”虞清咬住手背,嗔怒的看着沈寄,“你……”
“奶奶要进来,乖乖清清宝贝得说点什么。”
虞清粉润的脸颊红得诱人,眼神闪躲慌乱,娇怯可人。
“你说啊!”虞清说。
“我说奶奶未必相信。”沈寄说着,抬高声线:“奶奶放心,我舍不得伤着清儿。”
“胡说八道,我都听见清清说了,要被你撑坏了,顶穿了,求着你轻些!”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将这些淫词浪语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虞清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偏偏,沈寄那根滚烫的肉棒仍旧粗壮的顶操磨蹭着她的娇穴。
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奶奶,我……哈啊,嗯……”虞清才一开口,身后顶撞的攻势便更猛烈,她双脚发软,几乎撑不住,“呜,我,我没事,您快去,哈啊!你快去睡吧……”
这羞人的声音,和越来越清晰的“啪啪啪”的撞击声,刺激的外面的人耳热。
老太太年纪大了,耳背听不见水声和撞击声,但一众婢女和被拽来的沈母听得一清二楚。
“娘,咱们先回去吧!”
“清清,你可千万不能受委屈!”
“啊!哈啊……”
“清清,怎么了?”
虞清快要被羞耻感折磨疯了,她紧紧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平稳:“没事,奶奶,您快去睡吧,我……我……”
“沈寄那混小子要是不懂疼你,奶奶做主,以后让沈蓦跟你过,他性子温柔,肯定不会欺负你!”老太太道。
身后那阴茎猛地顶入,使出来的劲儿几乎要贯穿她,她双腿发软,真的支撑不住,向下滑去。
腰被他扶住,他拉着她站好,让她双手都撑着桌面,翘起屁股,下塌腰身,硕大的性器在她的美穴里面操的更用力,伏在她的耳边问她:
“奶奶说,要兄长和殿下……原来殿下喜欢吗温柔的啊?那怎么吸得这么紧,水流的这么多?”
“呜呜,没有……我喜欢,喜欢你……哈啊!轻点,呜,轻点……”
她小声的求饶,被顶的想要尖叫,但又不敢,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被外面一群人听着的羞耻感意外的刺激着她,让她内穴滚烫,淫水不断,被操的小穴“扑哧扑哧”的吞吐着那根硕大的性器。
整个身体都因为这剧烈的抽插而在颤动。
“殿下喜欢什么,要大点声。”
要命!
她真的受不住了!
“呜呜,我站不住了……”
“打发走奶奶,就给你。”他磨着她,在她极致的收缩下,阴茎又大了一圈。
“奶奶,我……哈,我不委屈,夫君对我很好,呜呜,我……我喜欢他,只想,哈啊,啊……慢点,唔,我只想嫁给他。他没有欺负我,是我……啊啊,太深了,哈啊……慢一点,我,嗯,好舒服,哈啊……”
说出这段话,她脸颊红的几乎快要滴出血。
害羞的直往他的怀里躲。
沈寄低笑一声,将她抱在怀里,把她翻过来让她坐在桌面上,挺腰深入。
“唔啊!”
已经被蜜液充斥满的内壁很好进入,他的极速顶操摩擦下,她意识涣散的窝在他的怀里,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真的受不住了。
她神思不清,意识混沌,根本法挣扎,只在他的怀里被他不断的深入。
鲜嫩多汁的小穴被插得爱液四溅,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小嫩逼被他撑到最大,顶到最深,本能的绞紧他的肉棒,根本听不见外面的人又都说了什么,走了没有。
只动情的呻吟。
他近乎粗暴的占有她,顶到她浑身酥麻,脚尖都蹦起来,然后在她的惊颤中高潮。
他想要退出去,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腿勾紧他的腰,肉穴也死死的绞住肉棒,在极致的吮吸下,整个射进了她的嫩腔里。
他皱着眉头,“清儿……”
“好舒服。”她喘着气,趴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香汗淋漓,“好喜欢被夫君的精液填满,唔,夹不住了……要流出来了……”
因为太多,精液和爱液一起往下滴落。
她夹紧内穴。
他轻哼一声。
奈的看着她。
虞清要他抱,累的浑身脱力,外面已经一片安静了。
她心有余悸:“外面还会有人吗?”
沈寄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把喜袍从床上拿来,帮她先盖好身体,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吻:“奶奶回去了,不会再来人了。”
“哼。”她懒洋洋的轻哼。
沈寄学着奶奶的语气:“乖乖清清宝贝。”
男人才泄欲过后的嗓音低沉沙哑,勾得虞清心痒。
“我在。”她往他怀里靠。
“清清。”他抱紧她。
“嗯。”
“我爱你。”
虞清心里却在晕晕乎乎的想,还好这四年她都追着景祀跑,他们相处的不久,所以沈寄尚未情根深种,以后还会遇到心动的姑娘,再婚娶。
她勾着他近乎疯狂的缠绵,一次又一次,阴茎插入嫩穴里,撞得她臀尖都泛红。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有他的身影。
她娇嫩的身子在一波高过一波的疯狂情欲中猛烈的摇晃,被干的浑身发麻,又爽到直顶云霄,蚀骨销魂。
他用手,用唇舌,帮她到达高潮。
她跪在床边,她趴在他的身上,她撑在屏风上,她在软榻上,被他抱在怀里,狠狠的研磨进她的娇穴里。
小穴淫水连连,甚至被操到潮吹,再到最后喷可喷。
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他的怀里,香甜的昏睡过去。
沈寄帮她擦洗,原本鼓鼓囊囊的精囊里几乎被她榨干。
他不明白她眼底的忧伤是因为什么,只当她是因为出嫁离家没有安全感,耐心的拍着她哄着她,直到睡梦中的她眉心舒展开。
他想就这样守着她,岁岁年年。
沈寄抱着她,仍觉得不真实。
他终于终于,可以和她相守一生。
……
久跃居。
这是今日京都中最冷清的一处宅子,屋内燃着一对龙凤蜡烛,景祀少有的执着一壶酒,看着院中飞落的花瓣,和清冷的月亮。
心口像被人生生剜下一块一样痛。
他的手里摩挲着她曾经送给他的玉簪子,这是他唯一留下的,属于她的东西。
本就没有痊愈的身体经了一夜的风,咳的撕心裂肺,呕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手里的簪子。
素来有洁癖的他却用衣袖擦拭着簪子上的血渍,慌乱的,小心翼翼的。
可他咳嗽不停,咳血不止,簪子上不断染上新的血迹,他慌的彻底,一遍一遍的擦拭。
他怎么能弄脏呢?
这是她给他的欢喜,独属于他的欢喜,他怎么可以弄脏?
她在婚房内,近乎疯狂的和沈寄缠绵告别。
而他。
在她曾给过他的久跃居里,看着烛火明灭,拖着病体静坐了一整夜。
还有机会的。
景祀对自己说。
沈寄不会带她去战场,他们长时间分开,他总有机会的。
他挣扎着内心放下道德伦理,决定抛开一切去追逐她,却不知没有机会了,这一夜是她的最后一夜……
“二公子,老夫人请您过去问话。”沈老太太身边的侍女站在屏风外小声说话。
虞清轻哼一声,拽了拽沈寄抚摸着她的脸的手指,挣扎着想爬起来。
又听见那侍女在外面道:“老夫人说,公主昨夜累着了,可以多睡会儿,今日不必去奉茶了。往后也不用去奉茶,公主想怎样就怎样,随心就好。”
沈寄低笑,把帮虞清把薄被盖好,“我们究竟谁是沈家亲生的?昨夜累的究竟是你还是我?”
“唔……”虞清困的迷糊,向上勾住沈寄的脖子,“好累啊……”
沈寄宠溺的抱着她,“再多睡一会儿,我去奶奶那里请安,很快就回来。”
虞清轻吟一声,被他抱着放回床上,起身开始由旁边的小厮帮他更衣。
实在太困了。
浑身都像要散架似的,她眼睛一点儿缝都睁不开,听见外面叽叽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屋内重新归于安静,她含含糊糊的:“玉瑶,我好渴……”
小侍女连忙端着热茶过来,虞清伸手去接,茶杯烫到她的手指,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见不是玉瑶,而是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的小侍女,先是一愣,旋即想到玉瑶走了,摆着手道:“你放下茶,准备帮我更衣梳妆吧。”
“殿下不再多歇一会儿吗?老夫人和大太太都特地叮嘱过了,您不必去向她们请安,就当还在公主府里那样就好。”
“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我不想睡过去。帮我梳妆吧。”虞清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
“殿下和驸马的感情真好!”小侍女看见她身上的红痕,顿时羞红了脸。
公主就连腿根处都有吻痕,不免让她遐想,昨夜究竟是什么样的姿势,才会留下痕迹在那个刁钻的位置。
她双腿间酸痛,浑身都像要散架了似的,闭着眼睛梳好妆,困呼呼的带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往老太太那处赶。
还没进门呢,就听见老太太在里面训斥沈寄。
“殿下身娇体柔的,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软身子,你糙惯了,多向你大哥请教请教,怎么跟女孩子相处,不要伤到她。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没有用力,可偏偏就会弄伤弄痛她,说多少次了你都不听,小时候你和仲怀就是因为这个不受她喜欢,你都忘了吗?”
“奶奶!”虞清笑吟吟的探出头,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晨光落在她的身上,衬的她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
原本心不在焉的沈寄几步走到她的面前,“怎么起来了?”
虞清牵着他的手,小声:“当然是来救我的亲亲夫君宝贝啊。”
眸子里透着狡黠的光,小狐狸似的。
沈寄失笑,“走得动吗?”
“有点困难,慢慢走还是可以的。呀!你放我下去!”
她被一把打横抱起。
“快让清清坐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天礼仪繁琐,累着了吧?”
老太太看着虞清那张乖巧的小脸,心里就乐开了花儿,这世上怎么就生得出这么乖顺可人的小丫头,只是瞧着就让人止不住的想笑,心生欢喜。
她伸着手,示意虞清坐在自己身边。
“快,把我最新帮清清搜罗来的果茶拿来!”
沈寄坐在虞清身边,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裹住,手指摩挲着她手背上细腻的肌肤,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温柔蜜意。
从老太太那里出来,虞清被沈寄抱着坐在树上,满树的花还没有落,随着他们的动作,花瓣飘洒而下。
“好像下了一场花雪。”虞清伸手去接花瓣。
日头还没到猛的时候,阳光暖烘烘的,清风抚过,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上往下看:“好高啊!”
“怕吗?”他问。
“你在,不怕。”虞清摇头。
随着她摇晃,树枝一抖,又是一阵花雪纷飞。
“好漂亮啊!”她满眼欣喜。
“等秋天玉檀树开了花,在月光下会发出幽兰的光,我们就一起看玉檀花雪。府里有一颗百年银杏树,树影丛丛,你最喜欢银杏叶,那棵树秋天风一吹,就会有漫天的银杏叶飘落,我总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带你一起看,终于有机会了。”
“好呀!”虞清的眼睛亮亮的,“京都秋天的风最温柔了,坐在树上吹,肯定很舒服。”
她双手合十放在下巴下面。
“在做什么?”
“跟夏风许愿。”虞清去蹭他的下巴,“拜托那时候的秋风帮我抱住你,吻你的脸颊。”
沈寄逗猫似的挠着她的下巴,“夏风答应你了吗?”
“答应了。”
“嗯,那夏风有没有跟你说,现在可以不用借风,你的沈寄想叫你亲一亲?”
虞清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然后准备离身。
他一把揽住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带近,额头抵着额头,“不够。”
虞清在他唇瓣上再亲了一下,“好啦。”
“不够。”他语气加重,看着她的眼睛。
“沈将军在撒娇?”
“嗯,请殿下怜惜。”
虞清笑,柔软的唇瓣触在他的唇上,细细的啄吻,一点一点在他的回应下勾着他的唇舌,转为缠绵深吻。
树影绰绰,夏风轻拂,花瓣垂落。
这一吻结束,虞清喘着气,往他怀里靠:“沈寄。”
“怎么了?”
“抱抱我吧。”
他将她拥在怀里。
“沈寄!你不当人,真给我们关一晚上啊!”
“我们五个人,就给一副麻将,为了抢那一个位置,我们打了一晚上,你真该死啊你!”
“瞧沈寄笑的不值钱的那个样子,这眼神,温柔的要滴水了,哟哟哟!”
树下聚集的几人正是昨夜在门外听墙角的那几个。
虞清一只手撑在树枝上,往下看。
下面顿时有人看直了眼睛。
“新、新嫂嫂?这么漂亮?”
沈寄一把将手里给虞清带着的糕点砸在他的眼睛上:“注意眼神。”
“不是,你那木头人雕的丑不拉几的,怎么正主这么水灵,漂亮惨了!”
“我的山楂糕!”虞清着急。
“让他再赔你十个。”沈寄抱住她,跃身下树,看向他们:“什么事?”
“一点小事,但需要你亲自去看看,不多耽误,晚上就能回来!”那几人凑过来道。
虞清的手指紧了紧,“非去不可吗?”
“嫂子,确实不去不行。要是我们自己能解决的事情,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你们啊……”
沈寄摸了摸虞清的头,“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
虞清垂眸静了十几秒,才点了点头,“好,我在家里等你。”
她看着沈寄离开的背影,心里发紧。
他即将踏出门时,听见虞清在身后叫他。
沈寄回头。
便见到她向着他奔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红着眼睛抱着他:“沈寄,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他揉着她柔顺的长发,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带来的甜蜜。
“沈寄,说想我。”
“好,我想你。”
“沈寄,说喜欢我。”
“我爱你。”
“以后……要万事小心。”虞清松开他,“你去吧。”
“好,我很快回来。”
“嗯。”
“等我。”
她摇头,“不能等你了。”
他只当她是对他要出去不满,在闹小脾气,被她可爱到心里发软,“我很快就回来。”
“去吧。”
……
“恭喜宿主,完成攻略任务,您的奖励已经发放到账。您还有一次查询好感度的权限,请问您是否使用?”
系统的声音响起。
“不查了。”虞清摇头,“现在查有什么意义?”
“那就查询沈寄的吧。”
“?”
虞清面前出现一行字。
沈寄对您的好感度为:98。
“这么高?”虞清震惊,“不是一开始才1吗?”
骨肉至亲也才75+的好感度,上88的都能是挚爱了,就算是因为她这一死成为沈寄永远的遗憾,也不至于飙升的这么离谱吧?
“1是因为在您的记忆中还尚未结识该角色,所以只会显示陌生人的初始好感度哦。”
“……”虞清语,“所以意思是,沈寄本身就对我有很高的初始好感度?”
“沈寄对您的初始好感度为70哦。”
虞清嘶了一声:“杀系统犯法吗?”
可一阵电子音之后,虞清彻底从书中的世界里脱离,系统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坐在一片虚里面,感受着系统将她一点一点的送回原本的世界。
心脏蓦地一阵绞痛,痛到她直不起腰,几乎法呼吸。
她知道。
在书中世界里的虞清,死了。
……
沈寄不到两个时辰就匆匆回府了,下人说虞清睡了,他便坐在她的身边守着她,把特地给她带回来的点心放在一旁。
他温柔的看着她的小脸,抬手帮她把碎发整理到耳后。
她的脸有点冰,他便帮她盖上薄毯,在她身边看书。
今日遇到的趣事,他在心里打了数遍的腹稿,等着她睡醒之后讲给她听。
想到有趣的事情时,满眼都是笑意的看向她,又微微叹气,不忍心打扰她。
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印下轻吻。
略微皱眉:“怎么身体这么冰?”
又帮她盖了一层毯子。
等到午膳时间过,再等到下午饭的时间,他才不忍心的去叫她。
可不论怎么推动,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清儿?”他声音颤抖,去探她的脉搏。
他慌了。
眼泪在这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胡乱的擦掉,想看清她,“清儿,不闹了,该起来吃饭了。”
那天,是沈府的人第一次见到沈寄崩溃。
他抱着虞清的遗体,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他等了半生的挚爱,得到即失去。
怎么会这样……
他脑海当中不断闪回她看他时哀伤的眼神,心痛到法呼吸。
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夺走虞清的身体,哪怕太子拿剑指着他,他只抱着虞清,迎向那把剑,剑头刺破他的胸口,他仍在步步逼近。
眼泪和血落在一起,像血玉。
“是我没照顾好她,杀了我吧。”
他甚至不知道该怪谁,该去生谁的气,该向谁报仇。
他一心求死。
那天黄昏的云啊,像早秋的叶。
他没能等到和她一起的秋天。
真冷啊。
明明是炎夏,怎么会……这么冷?
在此世间,永远,再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