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我,我要你和我一起死!”
“林语,你的世界里真的只有爱情吗?你的理想抱负,才情学识,山河万物,都不值得你回归理智吗?”
“你装什么了解我!”林语厉声怒吼。
“我确实不了解你,我只是觉得,景祀会那样用生命爱过的女孩,一本书里唯一的大女主,天道眷顾愿意让她再重活一世的人,一定不仅仅是一个恋爱脑而已。”
“什么天道,什么书里的女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所谓了,就算你现在醒悟,我也不是一个圣母心泛滥到能留你一命的人。天道庇护你,我也要杀了你,为暗阑报仇!”
“就凭你?”林语拉开弓箭。
景祀挡在虞清的身前。
林语眉头直跳,“景祀,她的话你都听见了,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在下的话林姑娘也听见了,你又在执着什么?”
“起码你坦荡,她在玩你!”
“与你关。”景祀也拉开弓箭。
“你要为了她,杀我?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虞清,你今日必死!既然你那么爱她,你和虞清一起死吧!”
林语眼角抽搐,拉开弓箭。
箭离弦!
躲不开了!
景祀瞳孔骤缩,转身紧紧将虞清抱在怀里,力道之大,虞清几乎喘不过气!
千钧一发之时。
一道剑光闪过!
一把长剑直接刺穿了林语的肩胛骨,林语手中的弓箭落地,痛到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痛苦惨叫:“啊——”
同时!
另一把刀将空中的箭打偏,那箭以极快的速度狠狠插进了地面!
虞清被景祀护在怀里,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马蹄声越来越近。
一阵强劲的力道将她一把拉过,剑鞘抵在景祀的咽喉处,“景大人,该松手了。”
桀骜的声线带着盛怒的狂肆。
景祀重病在身,不敌那人力道,怀里蓦地一空。
一声翻身下马的声响,虞清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有没有哪里受伤?”
独属于沈寄的味道袭来,虞清摇头:“没有。”
沈寄视线在虞清身上仔细扫过,确认她身上沾着的都只是别人的血才松一口气,如珍如宝的吻在她的发丝上,轻声喃喃:“我多怕我来晚了。”
虞清伸手回抱住他。
景祀静静看着他们相拥,他重视礼节,虞清喜欢他的这些年,他们都没有这样亲密的相拥过。这于礼不合,但这一秒,他只觉得羡慕。不,说实话……他很嫉妒。
沈寄视线冷戾的转向痛到在地上颤抖、面色苍白的林语:“敢对公主动手,找死!”
虞清从沈寄怀里挣脱,目光坚定的看着景祀,“我想亲自动手,请景大人帮我。”
沈寄刚才从景祀怀里抢人有多威风,现在就有多尴尬失落,“清儿,我也能帮你。”
“她为了夫君学会射艺,自认天资过人,以此为傲。我想利用她心心念念的夫君的手,用弓,要了她的命!”虞清说着,看向景祀:“你,愿意被我利用吗?”
景祀没有丝毫犹豫,“好。”
虞清接过景祀手中的弓箭,搭弓指向林语,景祀从她身后环绕住她,握住她因为过于悲痛而发软的手,帮着她将弓弦拉开。
“还记得我以前教你的吗?”
“看准她的眉心,我的指尖,两点一线。”他温柔的声音绽在耳边。
虞清目光专注。
“三,二,一。”
“放。”
箭划破空气,扎穿了林语的眉心。
林语绝望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景祀,提起唇角像是要笑,但还没笑出来,就向后倒在了地上。
景祀眼神复杂的看着林语的尸体,她拿弓的手法,和他的习惯一模一样。
想到虞清和林语的对话,他不禁蹙眉。
前世今生,真的存在吗?可眼神冷冷的从林语的尸体上移开之后,就再没看过她哪怕一秒。他不是林语要找的人,也不会成为林语记忆中的人,他是他,不论前世今生,此刻的他都只是他。
天雷滚滚。
虞清连步向后退。
她杀了不该杀的人,天要罚她。
惊雷劈下,直接砸在虞清脚边!
虞清跌倒跪在地上,再起惊雷,沈寄护住虞清,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雷声轰鸣,像在为林语的死哀嚎,震得地面都在颤动。
“放开我,你会死的!”虞清挣扎。
沈寄手臂收紧,“我在,不论是什么,都不会只让你一个人面对。”
但数十秒后,雷滚滚而去,天恢复清明,好像刚才的天怒只是幻觉。
……
虞清的身子很沉,耳朵里只能听见一阵嗡鸣声,吵得她头疼。
然后在那一阵阵的耳鸣中出现了模模糊糊的声音,好熟悉。
她仔细去听,但那声音越来越远,她伸手去抓,话变成了实质的薄纱,她抓住了一句,贴放在耳边。
“雨草花开了,殿下想要树上的哪一朵?”
是暗阑!
她欣喜的向声源处跑去,周遭景色不断变化,花草萦绕,鸟蝶翩飞。
风里还有人在讲话,是她的声音。
脆生生的。
“暗阑,你为什么不回家,总跟我在一起?”
“没有家。”
“我家很大,分给你一半吧。”
“不需要家。”
“哦。”
然后周边光线变亮,晨曦起,晨露晶莹,暗阑在她的强令下第一次有了休沐日。
那一身方便隐于暗处的玄色衣衫改换了藏青色的长衫,暗红色的剑簪将头发束起,腰间的玉佩是她赠的黑玉。他站在春日刚发翠芽树下,似乎在盯着树干上的纹路看。
虞清站在门边,那门槛怎么都跨不过去似的。
他的声线已经从稚童转变为硬朗的少年音:“心安之处,就是属下的家。”
“怎样会心安呢?”
“属下的职责是护佑殿下安全,看见殿下平安,就会心安。”
少女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我在的地方,就是暗阑的家。我们是一家人咯。”
暗阑不苟言笑的站在树下,右手抚摸在树干上,粗糙的指腹和树干摩挲出细微的声响,耳朵不如那张脸会藏心事,憋得通红,顾左右而言他道:“殿下,早些玩好了回家罢。”
好。
我们回家。
暗阑,你等等我,我带你回家。
她就要抓到暗阑的衣带了!
可天色突暗,血红染遍山野,暗阑倒在她的面前,玄色的衣衫都透出了暗红,鲜血从他的身上不断外涌,她颤抖着手去堵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她泪眼朦胧的道歉,“我不该因为私心留你在身边的,对不起……”
画面不断的切换。
上一秒,暗阑抱着她,跟她说想要去立战功,下一秒,他就浑身是血的倒在她的面前。
她高烧不退,一直在哭。
嘴里叫着六哥哥,说:“六哥哥,你快带暗阑走吧,求求你了……”
再一次紧紧的抓着给她灌汤药的手。
“殿下,喝完汤药,就送暗阑和六殿下出征,乖。”
那只手温柔的安抚着她,声音温润动听,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药草的香气包裹住她,她靠在那人的怀里,才几口下去,她就紧咬牙关推碗:“好苦,好苦,暗阑,救我,我不要吃,好苦!”
“殿下再尝一口,暗阑已经将汤药换了。”
那人哄着她,抓住她的小手,再给她喂了一口。
“呜,骗我……骗我!”
见挣扎不开,她索性一口咬在了那人嘴唇上,将嘴里的汤药全部都渡过去。
那人的眼瞳颤动,震惊的睁大双眼,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汤药,剩下的汤药都留在嘴里,他用手扣住她想逃开的头,嘴唇相接,将那些药一点一点的撬开她的唇齿渡了回去。
“呜呜!”虞清挣扎,还在生病的身子没多少力气,被他强制的把剩下的汤药全部都灌进嘴巴里咽了回去。
这一口才完,嘴唇上一热,又是一口满满的汤药顺着他的唇递过来。
汤药喂完,察觉到那双唇要离开,她本能的用手抓住他的衣襟,小嘴紧贴着缠在他的唇上,报复性的要他也尝尝她嘴里的苦。香软灵巧的小舌探进他的嘴里,男人身子僵硬,试图拉开她,她像拽着救命的稻草,小声呜咽着紧紧往他的身上贴靠。
一件白色的里衣宽松的罩在她的身上,因为动作微微敞开,露出她的锁骨和肩头上的肌肤,手臂上的衣袖下滑,白嫩纤细的手腕和小臂莹润,柔软的酥胸会蹭到他的手背,她只固执的要把舌尖上的苦味都去掉,又意外发现他的嘴里似乎比自己的更苦,小舌收回,身子也抵触的推着他离开,躺在床上还是苦的难受,翻来覆去的被梦魇缠着,高烧一点都没有退。
“救我……”水深火热的快要死了,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床边的人好像去而复返,凑近探她的额头,他的衣带从她手背上扫过,凉凉的很舒服。手背上的温度让她贪恋,她双手紧拽着那只手往自己的脸颊上贴。小腿乱踢,试图踢走被子,拉着那只手顺向脖子。
纤细的脖颈滑腻腻的,因为高烧在指下发热,手感更像才剥了壳的鸡蛋。
男人轻而易举收回手。
慌乱着急的啜泣声像低诉呢喃,她极没安全感的缓慢将身子缩成一团。
他心生不忍,叹息坐在床边,把手主动贴放在她的脖子上。
那双小手捧着他的手让肌肤紧贴着抱在怀里,温软的胸部触感让他浑身僵硬,想抽手离开,又在她病重的眼泪里心软,何况香软滑嫩的触感带来从未有过的悸动,白腻腻的胸往他的手上贴,半遮半露的衣衫透出边诱惑。
药效上来了,心跳逐渐平稳,但她又冷又热,脑袋刺痛,还是难受。
所以疯狂往那一点冰凉上面凑,顺着他的手往上摸,略烫的手指伸进他的衣袖里面,像攀附在他手臂上的蛇,摩挲着向上。
所过之处燃起簇簇焰火,直烧他的心房。
她的抚摸酥痒,他身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下腹处泛起奇异的痒意。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阻止:“殿下,不可。”
……有人在说话吗?
虞清听不清楚,因为药效脑袋越来越沉。
被抓住的手试图继续往上摸,动了几下挣脱不开,手指转去隔着衣服挠抓住她手的他的手心。
他不怕痒。
但这种痒完全不一样。
酥进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直击下腹。
勃起的阴茎肿胀的难受,他的视线落在她潮红的小脸上,看起来幼怜辜脆弱。里衣开得更大,他的手几乎整个贴在软腻的胸上。
乳头被他的手挡住了,指缝之间能隐约看到一点樱粉色的乳晕。
娇嫩比。
他深呼吸移开目光,静坐在她的身边。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她在他手臂上的手,不让她再进一步。她只能靠另一只手纾解,让他整个手背都紧紧的贴在胸上,上下挪蹭,骨节意间蹭过乳头时,她会鼻息粗重的轻哼,奶猫似的。
但那只手很快就被她的体温染上了同样的热度,甚至似乎比她的更高?
她只能寻找新的缓解源,往他身上攀,环抱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腿上,因为难受小口的喘着气,露出光洁的后背,因为她过于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想再往上,但体力不足。
她抱着的有药草香气的清冷木雕一动不动,她因为身上发疼,委屈的直哭。
“暗阑,救我……”
“殿下,暗阑已经走了。”
“走了?他走去了哪里?”
“去过好日子了。”
“不要……不要!暗阑,救我,暗阑!”
她挣扎的手被男人一把攥住。
她滚烫的脸往他手臂上蹭,眼泪润湿了他的衣袖,像绵延不绝的水失了控,把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浸湿湿的。
好疼。
身上疼,心里疼,嗓子口都像灌了铅在不断的挤压。
“好,暗阑救殿下。”
这句话让她乖巧了不少,安定的蹭在他怀里,好像又回到了温泉里,温热的水将她完全包围,她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那个木头人拽下来,她身上挂着摇摇欲坠的衣衫,胡乱的拉开他身上碍事的布料,把娇躯贴上去,浸人心脾的药草香味把她层层包围,微凉的手掌从她细腻如霜的肌肤上轻抚而过,她滚烫的小身子才得到片刻的纾解,就被他用被子严严实实的包住了。
好热,太热了。
他好像在说话,但虞清听不清楚,迷蒙睁开的双眼看着他的薄唇,直接堵了过去。
她主动的交缠,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凉凉的好舒服。
直到摸到一处和她此刻的身体同样滚烫的硬物。
他轻哼一声,抓住她的手取开,她的另一只手就好奇的又摸过来。
“唉,殿下……”奈克制的语气,话还没有说出,她一条腿顺着搭在他的胯骨上,大开着的腿心往他那处滚烫上蹭。
她的色欲本能在没有理智支撑的重病一瞬暴露遗。
努力往他的肉棒上面蹭,但又因为没有力气,软绵绵的,穴口一下一下的贴蹭而过,湿漉漉的黏液把肉棒浸湿,好不容易找准了位置,蜜穴里吸进了一小点儿,她就难耐的扭腰前靠,想要更多。
他还穿着亵裤,但娇穴吸进去龟头的那一点就已经够紧了。
所有防线她一步步瓦解的支离破碎。
她胡乱的扒着亵裤。
他的手指纠结的握紧,再松开,再一次握紧,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那小丫头又要哭,他脱去亵裤,将怀里的小家伙护着反转,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女上位变成男上,湿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舔舐的轻吻带着色欲的诱惑,带来颤抖的快感,身体上游走的手掌也像蜿蜒的的流水,熨烫着她叫嚣着的饥渴性欲。
刚才“逃跑”的肉棒再一次挺进她的嫩穴里,把它撑开。
“嗯啊——”
动情舒服的娇吟和她扭动的腰身带着致命的诱惑。
因为发烧身体的温度更高,滚烫像火炉的内壁吸得很紧,像要把他烫化在里面。
她把胸脯挺起来,白嫩的奶子摇出乳波,幼嫩的丰沃,极尽诱惑的挑逗着他的视觉感官,诱人蹂躏。
娇喘勾人。
她挺翘的屁股向上迎合,让那根迟迟在停悬在“门口”的肉棒能和她贴合得更紧,然后发出更魅惑的浪吟,偏又不仅仅是淫荡。
柔弱,娇怜。
堪称尤物。
阴茎没入,将形状饱满的阴唇撑开向着两边,露出来里面的小阴唇,同样被撑成令人惊异的圆形弧度。
那张小阴唇是清纯的樱粉色,却淫浪的紧紧箍在他肿胀的肉棒上。并还在不停的收紧放松,像下面那张小嘴在呼吸,不停地噙动带来极致的舒爽感,恨不能狠狠的全部插进去,清润的黏液顺着往外渗,看起来没有性爱经验的纯情肉缝又贪婪的淫靡,这反差感叠在一起,致命的诱惑男人。
热辣辣的娇穴里面滚烫的将他上翘的阳器包裹住,船型的翘起弧度会剐蹭到内壁上的软肉。
“——啊!嗯……”她高仰着脖子,龟头探进滑入的异物顶进感刺激得她下腹处瑟缩不已,愈发箍紧。
他发出舒适至极的喟叹,被嫩穴吸得骨头架子都要酥掉。
然后缓慢的挺进,向深处顶入,足够湿滑的蜜穴一点一点将他的整根肉棒缓缓吞没,撑得太满,她双手揪住身下的衣衫床单,已经出了汗的手心攥不紧,总会因为他的挺腰撞击而抓不住滑蹭,手心被布料摩擦过的痒意直钻心口。
“哈啊——”
药效上身导致浑身又烫又疼,交合处被撞得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难受的哼吟,委屈的落泪,通红的眼角透着助的脆弱,可清澈的美眸里又满都是对欲望的渴望和沉沦,带着钩子似的半眯着眼睛望着他,视线模糊的看着他的身影轮廓,哭着软绵绵的叫床。
比之前更肿大的阴茎涨得发疼,只有被她吸紧磨蹭的时候才会化为极致登顶的愉悦感。
他退出大半再狠狠操进,她双眼紧闭挤出泪花,眼睫颤动着嘤咛呻吟,看起来可怜娇弱不想要他再继续,但她的细腰却近乎妖艳的扭动,双腿勾在他的腰上,引着他更深入的交缠顶进。
妖精。
他的手托在她的臀胯两边,把她的下半身微抬起来,半跪在床上。
然后在她难耐不满的哼吟催促中,挺着腰身开始抽插耸动。
每一下都在往深处顶,直到进可进。
他的指腹在她肌肤上摩挲,感受到她敏感的颤栗,从指腹改为指尖。坚硬的指甲和柔软的指肉一起滑蹭过,酥麻的颤意让她身体发抖,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股,连带着嫩穴也紧紧的收住,吸得他喘息不断,撞得越来越疯,越来越狠。
那只手开始顺着她的腰身往上。
她怕痒想躲。
但指甲划过的痒又完全不同,酥酥麻麻的像在过电。
她的身体被他强势的禁锢住,她发出难以忍受的娇喘,挣扎的两边白嫩的双乳都在荡着乳波,混着她的身体被撞动的频率,一浪一浪的,看起来极可口。
湿热的唇裹住一块胸上的软肉吮吸,口腔的包裹感,他的舌头舔舐逗弄,在腰上的手缓缓向上,他用指背滑蹭到她的胸线下面,手指探在她的胸肉下面,那软腻的肉把手指包裹住,舒服得他的手指不断的勾弄逗玩。然后再往上,指甲滑蹭过她的乳头。
“唔!”
她身子颤抖着想逃离。
可那上翘的性器将她死死的定在了他的身下,因为想逃的想法,被狠狠的撞了很多下,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被操的浑身发软,只嘤咛助的张开小嘴大口喘息。
喘出来的都是破碎娇媚的吟哦。
被吮吸住的胸肉被轻咬了一口,痛感混着酥感一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松开那块软肉,一口咬在了她的乳头上。
另一边的乳房被他的拇指捏住,力道不轻的揉捏。
太刺激了!
密集的爽感聚击,她简直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