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宝贝...起来吃饭了。”女人温柔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少女困倦的睁开一条缝，想努力的把缝睁大，下一秒却眼睫打架，坠入梦里。

“哎。”女人有些奈的叹气，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挠了挠少女的笔尖，苏如玉皱着鼻子摇头，哼唧道:“再睡会...”

“要迟到咯～”女人见她还是不起床，眉眼温和含笑，直接掀开苏如玉的被窝一角，将手伸进去，摸上少女的腰。

“哇！！啊啊！”苏如玉直接弹跳起来，女人的手凉的好似冰块，直接贴到她在暖和被窝里呆了一宿的肌肤上，这刺激让她的睡意瞬间全。

“妈妈！”苏如玉有些生气的大喊。

“哈哈哈，吃饭了，乖宝。”女人柔美的笑容丝毫不减，她将校服放在苏如玉旁边，就起身出门。

少女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又看见床头柜上放的水杯，拿起来喝一口，正好是温的。

睡了一夜口干舌燥，苏如玉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接着穿衣服。

白色的长裤很厚实，初春雨多，正好保暖。

套上白色半截袖，她塔拉着拖鞋，来到卫生间洗漱。

牙具已经准备好了，挤好牙膏的牙刷摆在杯子上，苏如玉感动，拿起牙刷挑起面前的灰布一角，露出后面的镜子。

她就借着那露出的一点镜子，完成了洗漱。

等苏如玉走到餐桌时，妈妈已经把早餐都端上来了。

几个馒头，两碗粥，两碟咸菜。

苏如玉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松软又有几丝甜味。

她连咬好几口，发现旁边的人还没有拿馒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爸爸，早上好，你胃口不好吗？”

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抿着唇，推了推面上的黑框眼镜，勉强笑到:“...还不太饿”

苏合将粥碗往他那边推了推，温和的笑:“多少吃一点，别让女儿担心。”

爸爸的粥碗里还飘着几条肉丝，看起来很好吃，苏如玉羡慕的喝了一口自己的白粥，有些担忧的问:“爸爸身体好点了吗？”

男人看着那碗粥微微发抖，他的眼里有些血丝，哀求般的看着女人，但苏合连微笑的弧度都未变，只是手指敲了敲桌面。

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勉强举起粥碗，喝了一口，随着喉结滚动，他发出难受的唔声，手掌捂着嘴唇，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压制恶心。

但是没用。

胃里翻涌浪涛，男人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来，一手捂着嘴，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往卫生间跑去。

男人的肚子相比他的体型来说，格外的大。

苏如玉已经吃完了早餐，她看向卫生间的方向，担忧的问妈妈:“爸爸他没事吧?”

女人白皙的手指抚摸过苏如玉的头顶，温声道:“没关系，妈妈会照顾他的。你该上学了宝贝，校车要到了。”

“嗯”苏如玉一抹嘴，回房间穿外套背着书包出门。

看着女孩的身影从门口消失，苏合身体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窈窕的身姿瞬间涨大一倍，她脸色惨白，眼球外突，鼻子却内凹，不自然歪扭的嘴法并拢，让舌头耷拉在外面。

她的头皮有大块缺失，血淋淋皮肉把发丝都粘成一缕，可她的头发却极长，垂过脚踝拖在地面。

女人血红的眼睛看着卫生间，发丝像是扭曲的蛇，丝丝缕缕的顺着门缝钻入卫生间。

男人听到苏如玉关门的声音，就已经在开始发抖了，他的肚子很大，导致他蹲不下也弯不下腰，只能叉开腿坐在马桶边上，他俊秀的脸上苍白一片，嘴边还有呕吐过的口水痕迹。

发丝钻入卫生间的时候，他吓的一时站不起来，双腿在地上蹬着，挪着屁股往后退，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头发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他的脚踝，巨力让他法挣脱，他只能抱着自己的肚子，哭喊着道歉。

后背摩擦着地砖快速移动，导致整片皮肤都火辣辣的疼，但是男人不敢有任何不满，他被卷到客厅，就连忙冲女人爬过去跪着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男人顾不上肚子的不适，一下一下的重重磕头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女人。

“亲爱的...我辛苦做完的早饭...你怎么能不吃呢？”苏合的头一下掉在地上，那些头发像是新的手脚一般，托着她的头，送到男人的眼下。

歪曲的嘴唇一张一合，眼球死死的瞪着他涕泪横流的脸。

“对不起，我一直在恶心，我，我吃不下去...”男人哭着道歉。

“唉...”头发托举起苏合的头，她的嘴唇擦着男人的耳边叹息。

“好吧...但是你不吃，孩子也要吃的。”

“别饿坏了我们的孩子...”

冰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衣服钻入，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大肚。

男人颤抖的忍耐着，他怕的说不出话，一直点头。

“好...那我来喂孩子吃饭...”

......

男人光着下半身，跪在餐桌上，他肚子被压在桌面，这让肚里的东西有些难受的挣扎，频频挤压他的内脏。

他疼的直冒冷汗，恢复人形的女子格外美丽，她重新热了粥，勺子搅动粥碗，轻轻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