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听着戚应淮语伦次的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
戚应淮:“我出去喝口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李兀眨了眨眼,戚应淮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李兀正跪在床上撅着白皙的大屁股,却是伸手想将那还含在阴道里,黑色的粗大性器拔出来。
他看见戚应淮喝完水进来,吓了一跳,坐回去,本来已经出来一半的东西一下挤开穴肉,冲进阴道侵入到了他的体内,那巨物像是木桩一样一下子就撞击到了他的阴道深处,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机会。
李兀腰瘫软地伏在枕头上。
戚应淮走了过去,分开李兀的腿,皱眉握住了那根阴茎,抽插的速度愈发猛烈,操得李兀穴内抽搐般地颤动,每一下都能操到深处,床单又湿了一片,假阴茎在里面抽动出“唧唧”声音,配合着李兀的浪叫声,真真是骚媚入骨。
“不要……”
“我不在,就急着把这种东西插逼里,怎么,这种死物干得也特别爽吗?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这东西操得你舒服?”
李兀柔嫩的穴道慢慢被操开,阴道夹住假鸡巴,双手紧紧地扣着戚应淮的肩膀,嘴里说着不要。
听着李兀在那根假玩意操弄下喊着自己的名字,戚应淮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在操弄李兀一样,自己的阴茎在他体内贯穿,硕大的龟头顶弄研磨着李兀最骚的地方。
不。
如果真的是他的阴茎,李兀会更加用力地夹着小穴去吮吸那巨大狰狞的巨物,他一定会操得李兀叫得更浪。
见李兀挣扎不止的样子,戚应淮就知道他要高潮了,手上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在他的穴口轻轻研磨,把他磨得又渴又痒,全身都颤抖着,又一次高潮了。
李兀浑身产生出晕乎乎的满足感,整个人像是轻飘飘的气球。
戚应淮将根水淋淋的按摩棒抽出来,嫌弃地扔在一边去了。
李兀高潮样子非常勾人。
戚应淮低头,李兀的鼻息吹在他的鼻尖,有些热,更热的明明应该是他。
李兀在床上,戚应淮趴在他身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低头,亲吻李兀鼻尖那颗痣。
皮肤贴在一起,两个人都出了汗。
“你和你之前的丈夫做过吗?”
李兀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
戚应淮于是去扯着他左胸的乳环,操,难怪这么骚,他还以为李兀天赋秉异呢,妈的,越想越气。
奶子被揪住,李兀身体往上顷,他想要让戚应淮不要这么用力。
“我不管,我是第一次,你得负责。”
“……怎……怎么负责啊。”
李兀想让他松开自己的奶头,去掰他的手指,戚应淮却扯得更加用力,李兀只觉得又爽又痛,打也打不过他,一口咬在自己下唇上。
“结婚啊。”
“啊?”
“怎么?你不愿意?”
李兀的回答让戚应淮非常不爽。
“跟你做之前,我还是处男,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李兀:“我……我……可是……”
“没有可是,你什么时候和你丈夫离婚?不,马上就快成前夫了,给我尽快,明天?”
李兀头都大了:“真的会离婚的,但不是明天。”
“那是什么时候?我不会给人当三的,这次……就勉强为你开一次例。”
李兀:“……你还是冷静冷静,结婚不是儿戏,何况你还这么年轻……”
李兀觉得戚应淮实在太过冲动了。
“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才认识多久,你不要说这种话。”
“那你跟你丈……前夫多久结的。”
李兀:“…………”
李兀和江墨竹也算闪婚,那他们都是有原因的,这怎么能做比较呢?
“谁跟你开玩笑,我以前发过誓谁睡了我,就得跟我结婚,李兀,我告诉你我们戚家家风就是这么保守,我们戚家有祖训的,就是绝对不能做让家族蒙羞的事,本来还有补救的机会的,可是你不愿意,老爷子以前是当兵的,要是知道了我在外面做三,他一定会拿枪打断我的腿的。”
李兀被戚应淮的话都惊了,张了张嘴道:“那你没有想过还有一条路……”
戚应淮示意他说。
“那就是不说,我们这样也挺好的。”
“你不肯负责是吧。”
戚应淮突然从李兀身上起来:“算了,与其被老爷子打死,我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说着就拉开窗户,然后踩了上去。
“戚应淮!你干嘛……”
李兀睁大眼睛吓得坐起身,连忙下床去抱住戚应淮的腰,夜风吹进来,李兀被吹得脑子比清醒。
“你下来,我们好好说,这可是六楼。”
戚应淮回过头看着李兀,大有一副你不负责我就死给你看的表情:“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反正也没什么关系,我的死跟你没什么关系,但是麻烦你给老爷子带一句话,不孝子做了让戚家蒙羞的事,颜见他。”
说罢,戚应淮就扒着车窗要挣脱李兀的手要跳下去。
“我负责!我负责!你先下来,下来!”
几乎是一瞬间戚应淮往后一退,稳稳地站在了李兀面前:“你说的哦,不许反悔。”
李兀眼角都被吓红了:“……你别死。”
戚应淮见李兀真的被吓到了:“你跟我结婚我就不死。”
李兀关上窗户,仍旧有心有余悸,突然瘫软在地,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一跃而下,即使有人及时蒙住了他的眼睛,可那速度并没有一个人坠落得快。
戚应淮也察觉到了李兀的不对劲,他整个人像是被裹挟在湍急的河流中,太明显的呼吸起伏,好像有什么憋在胸膛内,胀得他眼圈发红。
“……你怎么了?”
李兀摆摆手:“……我只是有点应激,我父亲……”
戚应淮脑子里将李兀未尽的话想了出来,他突然抱起李兀,把他放在床上。
“我……”
戚应淮抱着他,那句我吓你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直到很久李兀才在他怀里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