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时候,商时序可没有徐宴礼的顾虑,自己不干老婆,还不是便宜别人了,李兀先去洗了澡,只穿了一条浴袍出来,商时序凑了过去,往他下巴上舔了一口:“想做。”
商时序眼中弥漫出炙热的欲望,李兀被他半推半就带在床上,李兀的踝骨被他用指腹摩挲着,修长有力的手掌沿着李兀的脚踝慢慢上抚到腿,紧绷的皮肉落在商时序掌心。
李兀的脚掌踩在商时序大腿上,能够感觉到肌肉结实的触感,再往根部挪动,脚尖就就踩到了那最炙热滚烫的地方。
商时序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去解自己的裤子,他在家里只穿了一条家居裤,松紧样式的,往下一褪,就握着李兀的手去摸他那根半勃起的性器。
商时序的吻技炉火纯青,两人接吻的时候几乎都是他在做主导,接了一个湿吻后,商时序躺了下去,将李兀的脸按向了自己胯下。
李兀犹豫了一下,对着那已经半勃起的性器含了进去,商时序闷哼了一声,声音低哑:“兀兀,含深一点?”
李兀模模糊糊地回应着,听话地不断上下吞吐着,他一边给商时序口交,双颊凹陷紧紧吸住那根鸡巴,又把它吐出来,一边用充满水汽的眼看他,在商时序眼里挑逗他,只把他的鸡巴刺激得青筋直跳:“宝贝,你的口活好像越来越好了。”
商时序眼神淫邪,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了似的。
李兀再给他含了一会儿,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撑开自己已经湿淋淋的骚穴,握住男人的阴茎,慢慢地吞了进去,商时序看他这么主动的样子,眼睛里的欲望浓郁的化不开一般,手指也来摸他的乳肉:“兀兀宝贝好漂亮,是不是徐宴礼没干你,我满足你好不好。”
李兀闻言脸一红,他有些饥渴的确是因为他太久没做过了,昨晚又和徐宴礼靠得那么近。
他躺在徐宴礼身边的时候,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几乎将他笼罩了个彻底,脑海里居然想的是过去同他的性爱,徐宴礼那粗长的性器肉穴塞满,而且技巧十足,让李兀舒服极了,这样一想,穴里顿时又骚又痒,偏偏他不能开口。
此刻吞进商时序的阴茎才算满足,爽得他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李兀咬了咬嘴唇,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把商时序欲火勾得更旺。
李兀胸脯雪白的圆,商时序直接握住那一只被他打了乳钉的奶,另外一边李兀当初说什么也不让他打,商时序才作罢,不然他非得配一对,握在手中又软又弹,肌肤像有粘性一般,让他根本离不开手,他故意用手晃了一下奶子,嘴里不停地道:“这奶子真好捏,从来没捏过这么软的奶子。”
“宝贝,我感觉你这奶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被别人玩大的,我早就说了,外面全是觊觎你的坏男人。”
“……都是因为你……”
“什么怪我?兀兀,你说这话就太伤人心了,我是你老公摸摸怎么了,揉大了能怪我吗?只有老公才最爱你,知道吗。”
“呜好舒服……啊哈……”
李兀全身都泛着粉色,看起来诱人至极,商时序吸吮一边奶头,玩弄着他另外一边,肉冠碾压着那骚点。
商时序是几个丈夫中性能力不是最好,但活是最好的一个,他懂得怎么抚摸李的敏感处把他弄得欲死欲仙,最持久的是戚应淮,大概是年轻,热血沸腾,一身肌肉都绷紧,全身力气汇到腰上使劲,每次简直会把李兀顶死过去。
和戚应淮的野蛮粗暴不同,徐宴礼是绝对的蔑视,他坐在黑色皮椅上时,就像个帝王,李兀很受不了他那个眼神,几乎是徐宴礼冲他勾勾手指,他就忍不住呻吟得诱人的魅惑,动情地在徐宴礼面前露出最下贱的姿势。
他和徐宴礼度蜜月的时候,曾经在一个小岛上看过一场打黑拳的表演,许多拳手赢了之后会把钞票塞在身边人的胸口里,有男有女,然后在众人揶揄下流的笑声中就可以将收了钱的人扛着走向附近的旅馆,有些甚至等不及,在后台就可以开干。
那个时候李兀握着徐宴礼的手,贴着他的肩膀有些害羞,晚上他们做的时候,李兀只穿了件堪堪盖住屁股的宽松白衬衫,映入徐宴礼眼帘的是双极白的长腿。
徐宴礼站在李兀面前,突然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在他的衬衫领口里,李兀脸红红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分开一双又白又嫩的长腿,手指分开那两片贝肉般的阴唇,红艳艳的,此刻沾了些水液,看起来更诱人
“……老板可以来摸一摸……”
李兀红着脸,那一晚他在徐宴礼身下几乎变成靠卖身维生的婊子。
最后李兀脸上一副爽到神智不清的痴态,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白衬衫还披挂在手臂上,不过精液斑驳,看上去又性感又淫荡,徐宴礼把那一叠钱卷成卷插进了李兀躺着精液的淫穴里,摸着他发颤的腿根跟他接吻。
而江墨竹是他几个丈夫里鸡巴最大的,又粗又长,跟他文质的外表完全是两个极端,又粉又粗如巨炮一般,只是有些可惜,江墨竹并不热衷于性爱。
还有那个……强迫过李兀很多次的男人,鸡巴也很大,插入的时候李兀觉得跟江墨竹没差多少。
商时序察觉到李兀的失神,抽动着阴茎不断地抽插着:“兀兀在想什么呢?”
李兀被自己脑子中将几个男人作对比的想法臊了个厉害。
商时序法忍受李兀跟他在一起还走神,说罢就将李兀熟练抱了起来,打桩机一般顶胯,将人抵在墙上操得一下比一下狠,他宽厚的手掌扣着李兀的腰,李兀的腿勾在他胳膊上,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也更方便操了,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那紫红色的粗大阴茎从小穴里插进又抽出,淫液顺着抽插的动作渗出,不断滴落在地毯上。
“兀兀宝贝走神了,是要被惩罚的哦。”
李兀声音也变了调,呜呜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