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应淮真是李兀见过心眼最坏的人。

李兀那天都受不了说不出话，戚应淮还低头凑近深深地嗅了一口一下他底下的穴，然后就把好看的脸凑过来说。

“把老师的小穴都射满了，好骚。”

还摸着他大腿的软肉问以后还能不能再来听李老师给他上课。

“……会坏的……”

“不会，老师刚才真像一条欠操的小母狗。”

“老师就是母狗，是我的专属小母狗，我想什么时候操，老师就得给我操，知道了吗？”

说完戚应淮就在李兀脸上留下一个很重的吻。

太坏了，怎么这么坏。

戚应淮在床上只会说irtytak，而且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让他不免想起那个一边做一边夸他的人，曾经让他完全受不了sttak一大堆，却也将他干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

李兀明明发誓再不要再过那样的生活，现在怎么被一个比自己小的那么多的人搞得这么糟糕。

床铺被李兀的尿液和淫水弄得湿透，底下的穴也被玩得久久不能合拢。

李兀最后的印象是戚应淮将他用干净的毯子裹起来，抱起来去隔壁的小床上。

隔壁的屋子李兀是用来当自己的书房的，两个人挤在那上面，戚应淮手脚并用将李兀箍在怀里。

像是他的所属物。

夜里在李兀觉得冷，往戚应淮怀里扎，戚应淮也意识去搂他肩膀，手焐着他的手，脚夹着他的脚。

之后戚应淮还是不肯走。

李兀只得认命希望戚应淮对自己身体的好奇早日消失，他这样的人，男人对他还有兴趣的时候会把他当成一个玩物，玩腻了就扔掉了。

除了他现在的丈夫。

李兀早就有自知之明。

他想，戚应淮反正是要离开的，只要把这段畸形的关系藏得紧一些，就不会有人发现。

而且他的身体也正需要这样的……性爱。

他真的压抑太久了。

李兀因为身体的缘故本就对性爱需求有些强于常人。

谁都不知道，李兀很少同人对视，他怕有人看穿他眼底龌龊的欲望，有一次他坐公交，他身后是一个比他高大的男人，因为人很多，他被迫和男人紧贴，李兀是那么久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同男人，感受到身后人健壮的肌肉，李兀的脸忽地一下烧了起来。

他那个时候和第三任丈夫结婚没多久，第三任丈夫是真正的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并不热衷情事，李兀怕他发现自己生性淫荡嫌弃他，所以做爱的时候总是关灯，不敢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他怕他看见自己胸口上的乳钉，从而猜出他过去是一个怎样混乱的人，他知道，自己变了，被第二任丈夫变成了如同性爱机器一样。

长期性欲得不到满足，李兀变得空虚沉默，空虚得他差点就疯了，在人性与欲望中挣扎。

这也是促使他和自己第三任丈夫分居的原因之一。

李兀原本只是想过很普通的生活，找一个平凡的伴侣就好。

戚应淮和李兀两个人在某些方面一拍即合，于是性生活也越来越和谐。

李兀渐渐从之前的抗拒，又变成可以完全沉溺享受那极致快感的人，半是强迫地配合戚应淮各种变态的恶趣味，也让身体更加敏感。

戚应淮最喜欢看李兀在自己身下神魂颠倒的样子。

他早已发现了李兀的改变，自认为他的改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能感觉到李兀对自己的防线在慢慢变弱，甚至可以在他掌控下肆忌惮地发骚，以前李兀同人对视面上总是带着一股阴郁闪躲，现在却眉目舒展，眼睛都亮了，漂亮多了，戚应淮心中莫名有一股得意和成就感。

今天李兀上班穿了件黑色风衣，里头一件半高领的黑衣内搭和蓝白条纹的衬衫，底下一条黑色裤子和白鞋，看上去干净又清爽，他本就瘦，衬得他斯文俊朗，金边细框眼镜让他面部轮廓间染上些许清冷。

但是人知道，他比正经的穿着下，实则穿着一条骚气十足的透明三点式白色蕾丝镂内衣套装，开档免脱的，扒了裤子就可以直接干，那有些紧和粗糙的布料，不仅裹住了李兀的性器和胸部，还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摩擦他的敏感处。

小穴不断往外冒水，李兀有时讲课的时候手指会不动声色地碰到自己紧绷的胸口，随着摩擦的动作，几乎要胀开一般。

戚应淮最喜欢的就是李兀穿得比正经，然后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

戚应淮第一次选李兀课的时候，他半学期都没来过，都是去打球了，或者去玩了。

来的那一次是期中考试，开卷，没什么难度，就是就几个命题写一篇一千五百字的小论文，戚应淮来得有些晚，教室第一次坐得那么满，只剩第一排的座位了。

李兀靠在讲台边，双腿微微交叠，那是夏天，他身上的衬衫袖子挽起来，戴着一个黑框眼镜。

李兀很宽容地没跟戚应淮计较他迟到的事，还把答题纸递给他，然后就继续刚才那个动作，净白指尖翻着一本书，戚应淮的那个角度可以看见李兀那双包裹在黑色西装裤的腿格外修长，腰很细。

窗外温柔的束光打在讲台，李兀的面容被熏染得格外柔和。

戚应淮就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神经，愣生生看了李兀十分钟。

后来他没再逃过李兀的课，他室友还说他哪根筋搭了。

戚应淮烦死了。

其他人上课目光要么是放在黑板或者ppt上，戚应淮的目光放在了李兀被包裹得有些鼓鼓囊囊的屁股上，很翘，他观察过，李兀不喜欢穿紧身裤，偶尔那么一次，外面总会穿件外套遮挡住，跟青春期佝偻着腰发育的女生似的，会有羞耻感。

他腰细屁股大，不太好挑选裤子，所以穿得都是比较宽松的。

李兀有时候撑在讲台上，浑然不觉得自己塌腰撅屁股的那个弧度多么……多么……

戚应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久了，那段时间他做了个春梦。

梦里的李兀浑身仅仅穿着一件衬衫，裹不住那丰满的翘臀，雪白的臀肉在衬衣底下呼之欲出，若隐若现，下身什么都没穿，身子软软地倚靠在讲台上，他拉着衣领，朝着戚应勾了勾手指。

戚应淮就坐在讲台下。

李兀背对着他，好像在讲课，却靠在墙上撅着屁股摇晃着腰肢，揉着自己胸。

戚应淮终于忍不住，要冲上去做点什么的时候，就醒了。

戚应淮以前没喜欢过什么人。

可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的，当天让室友给他传了几部av片，戚应淮抱着手苦大仇深地看完了，结果晚上全成了他做春梦的素材。

另外一个主角变成了李兀。

梦里李兀拉着他的手在他肥硕的屁股上色情地揉了两下。

“啊……老师不用去医务室……在你怀里休息一下就……嗯……好了……”

也有李兀一脸情欲地看着自己，打开花洒，挤出沐浴露就呻吟往自己身子到处抹，绵绵地靠在墙壁上，沾满泡泡的双手色情地抚摸着自己，从他的两个肿胀的骚奶头处开始挤按，抠拧，哆嗦着又将自己的手往下移动，直至那出幽深之处，放荡地让他过来给他洗澡好不好。

戚应淮心里一阵潮涌。

醒来之后下身硬得不行，戚应淮闭着眼睛回忆起梦中的李兀，然后自己打出来的。

他那段时间气压很低，看谁谁都不顺眼，他是故意在李兀课上故意迟到。

因为他从不看自己。

后来他终于看他了。

戚应淮后来跟李兀在浴室里做过，打开了头顶的花洒，热水倾斜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缠在一起的身体，温热的水冲刷着又刺激着，李兀满身泡沫，仰头吞咽着戚应淮的唾液，性感又淫荡。

戚应淮将李兀从起放在了洗漱台上，扣着他的后颈，李兀的脸贴着镜子，屁股高高翘起，柔软的腰肢扭的千回百转，穴口正随着男人的抽插，一滴滴地往外坠落着淫水。

把梦里的事都做了一遍。

李兀最近经常戴口罩，有同事关心，他说是因为换季感冒了。

其实是戚应淮把他嘴唇啃破了，怎么说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