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邬梨大帐,邬梨也早就知晓了战场的情况,也不由得一阵苦恼。
全羽虽然是难得的将才,但是架不住梁山的将领多,不过若是能策反一些将领过来倒也是一个办法。
想到策反,邬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看着自己面前貌美的仇琼英,邬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只见邬梨将双手一拍,说道:“琼英,为父有一个好办法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梁山,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哦?不知道爹爹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招降那梁山,女儿做什么都愿意!”仇琼英说道。
“为父打算用女儿的美色去诱惑那宋江,到时候宋江做了我女婿,岂不是任我们为所欲为?”
仇琼英惊讶的看了眼邬梨,然后叹了一口气:“爹爹说的倒是轻松!只怕要那宋江来投,却比登天还难!先前女儿就听闻宋江一伙人征讨辽国的时候,那辽国就成以高官厚禄,金银美女相劝宋江倒戈,但是都被宋江给拒绝了!我们这般有什么用?!”
邬梨闻言,不悦的说道:“女儿休要打击自己人士气!别人不能做成的,我们却能做成!那些金银美女哪能与我女儿你相比!”
“而且那辽国和我们本就不是一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必宋江也是这般想的!”
邬梨眼看仇琼英还要说些什么,不耐烦的大手一挥说道:“不要再说了,为父主意已定,就按为父说的办!”
“为父的计划是,明日夜里你去见那宋江,只管将他引到僻静之处,先来一番甜言蜜语,然后再脱光衣服对宋江一番引诱,为父就不相信宋江能抵挡住你的胴体!怎么说他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只要他与你生了一夜情,由不得他不归降!”邬梨厚颜无耻的说道。
“这……”仇琼英惊呆了,这种操作都有!
在一旁的叶清听了他们的对话,早已心中不忿了,急忙抢出来说道:“国舅大人,琼英郡主怎么说都是您的哪儿,你怎么能让一个黄花大闺女,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你身为一个父亲还知不知道什么叫作廉耻和颜面!”
邬梨见叶清竟然如此辱骂自己,不由得恼羞成怒的大声骂道:“好你个叶清!竟然三番两次的坏本国舅的好事!前些阵前,你先是提醒梁山注意琼英的飞石,然后你看本国舅死在顷刻,却不出来相救!”
“本国舅现在都还没跟你算那笔账呢!现在你又出来阻止本国舅的女儿招降宋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国舅的本国舅岂能饶你!来人啊!将叶清这厮推出去砍了!”
帐外贼兵闻言一起抢入帐内将叶清按翻在地,捆个结实,就要往外推去。
仇琼英急忙拦了下来:“爹爹且慢!虽然叶叔言语不当,可现在却是用人之际!还望爹爹看在女儿的份上网开一面,让叶叔戴罪立功!”
邬梨深知仇琼英一直将叶清当作亲叔叔看待,若要招降宋江还得要靠仇琼英,若真的杀了叶清,只怕仇琼英会心生不满,于是说道:“叶清,你给本国舅听好了,原本以你这厮之罪定斩不饶!怎奈本国舅的女儿为你求情了,本国舅就看在女儿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一百棍!”
“爹爹这未免也太……!”仇琼英还没说完,邬梨便大喝道:“本国舅肯饶叶清这厮一条狗命已经是最大的退步了!女儿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们还等什么,只管拖出去给本国舅打!”
众贼兵闻言,急忙将叶清拖下,只二十来棍便打得个皮开肉绽,一百棍下去早已一佛出世,二佛涅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