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怎么了,阿菁姑娘,看不上我,我可是对你喜欢的紧,非你不娶”云殊就是故意激她,逗她的,他的姑娘一激就炸毛
“你别说了!想娶我!有本事和我去永利赌坊赌一局,你赢了我就勉为其难嫁给你这个老男人,帮你保管保管你的家产,不然夫人就把你赶出家门了”反正输了她就耍赖,和云寂闻这种人开赌局,不耍赖就是脑子有病,她现在的身份她不信云寂闻还能想破天让她嫁给她了
“早就听闻李小公子在赌坊连赌了三夜,赢了一匹千里神驹,最后还将那神驹送了人,久仰大名”
那神驹最后送了给了贺新安,因为这是她和贺新安的赌局,这两年她很少碰见过贺新安,大多数都是他故意躲开的,左霁月和他似乎关系颇好
“你知道就好,敢不敢和我赌,等我把这个案子破了那一天就是咱们赌局开始的时候”她的赌技可是和一个江湖变戏法的老头儿学的,还没输过呢
“愿一试”
终于有机会能赢一把了,想想那天她就觉得心里倍爽,等她赢了一定要狠狠地把他踩在脚下,然后高吟一声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然后痛痛快快地喝酒
云殊又不亏,他赢了捡了个媳妇,输了她似乎没有说输了如何
“好!就定下了,我的玉如意呢,赶紧给我,别磨蹭了,我还要回大理寺”
见云殊没反应,她心里又明白了
“云寂闻!你又骗我!你找死!你丫的我今天不打的你给我跪下道歉,爷我不姓严!”
“床上盒子,你本就不姓严!是吧李小公子”
李菁程大步走过去,将床上的一个木盒打开,果然是一柄玉如意,看着青翠碧绿的,这值大钱了
“云寂闻,你还算有点良心”
“不过作为回报,你今夜得留在这里,和我睡”
“我才不干呢!”东西到手了,跑路,回大理寺去!
谁料!云寂闻她刚想破窗而出的时候,发现窗户关的死死的,大门口也被锁上了
“早就知道你会走,所以只能这样了,我要去沐浴了,阿菁你要不要一起啊,正好浴桶够两人大”
“你给爷滚!!!”
云殊也不强迫她,自己去了
李菁程气的又将他房间稍微值那么一点点钱的东西全都搜刮了,要不是搬不动,她都打算把他的雕花床都给搬回去,一看就是老古董了
云殊沐浴好后,就看见李菁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还死死将那木盒抱在手里,生怕让人给抢走了,她就是故意不洗澡的,臭死他!
云殊见她睡的死,衣服都没脱,便将她手中的盒子拿开,看了看四周,果然,继续将她的外衣脱下来,还有她的束胸揭开,看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
“云寂闻,你找死……”
他又轻轻的将她的面具揭下,带着这层面具活的很累吧,果然面具之下她的眼底青黑,多少天没睡过好觉了,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光是看着她,身体的反应便愈加强烈,他一路向下吻去,眼底是欲望和痴迷,终是在她的胸前停下了,他现在不能,没有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便不能做下去,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贞洁对女子何其重要,他熄了灯后,黑暗中是男子限的隐忍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