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缺钱吗?我可以借你”
“太晚回家了,很危险”
“想操你”
三句话烧干边盏所有脑细胞。
晋北歌到底想干嘛?!呸,不是、她想要做什么...事。
店长看她脸红的不正常,赶紧过来询问边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边盏摆摆手说没事。
最后一只猫也洗好了,边盏给店里的所有寄养宠物都喂了食,才起身要走。临走前,店长还劝她注意身体,钱可以慢慢还的,身体最重要。债主不是还没催吗?
坐地铁回去的路上,边盏耳边还是店长这句话。
对,没有债主催债,因为债主都被边四海那帮兄弟解决了。她欠得不只是钱,还有钱买不来的东西。
那个被叫做东哥的人,在边盏家被泼狗血的第二天找过来,他说不会再有人上门找事了。边盏看见他缠着绷带的手,和腰后别着的枪。
边四海以前总说,他欺负的也是坏人,坏人相争,斗得你死我活怎么能算坏事呢。
边盏想,坏人身边就没有像她一样辜的人吗?
其实她也不辜,她前20年,享受边四海提供给她优渥的生活,她怎么可能轻易和边四海划清界限。
边盏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家一量体温,38.2度,随即和便利店请假一天。
人一发烧,脑子晕乎乎的,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边盏一会儿想起边四海临死之前把她叫去,对她说新闻里的一个字都不要信;一会儿是剃着寸头的小混混站在她家阳台上,举起她的小猫绵绵;一会儿是晋北歌捧着她的脸,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落在她身上。
贱命好养活。晚间边盏的烧就退了,多亏了一块钱一板的退烧药。
女仆店的执事给她发消息,要她明天准点来上班。边盏揉着太阳穴,回了一个好。
女仆店,微博热搜,微博私信,晋北歌,想...
脸又有烧起来的趋势,边盏扶着墙壁走到卫生间,掬了一捧冷水洗脸,清醒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