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被插地又酥又麻,还有微微的痛感。她攀附在晋北歌臂膀上的手指也跟着用力,指尖陷入皮肤,留下月牙形的红痕,却让晋北歌变本加厉。
酸胀的感觉逐渐加重,陌生的尿意袭来。边盏在失控的边缘想要推开晋北歌,却被晋北歌死死抱住,在剧烈地抽插下,一股激流喷射而出,从两人交合的性器喷射到交叠的大腿上,继而落在地毯。
潮吹过后,晋北歌的攻势毫不减弱。她趁着边盏身体敏感,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坐起来。边盏背倚着沙发,被她上下颠弄,重力的坚持下,肉茎进得更深,好似要破开皮肉,从腹下钻出来。
边盏早已泪流满面,她啜泣着呻吟,抓着晋北歌的手指力地收紧,身体却随着晋北歌的挺动而上升再落下。
肉根突破宫口,将那里冲撞得门户大开。晋北歌抬起边盏的双腿,将她完全折起,压向沙发边缘,她痴迷在望着边盏潮红的脸,迷醉的神情,在她断了线般的喘息声中,埋在她的最深处,将精液射出。
边盏浑身痉挛着接受喷薄的热液,她合上眼眸,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只剩开启的红唇,吐着舌尖,发出声的呐喊。
晋北歌用沾着体液的手指描摹边盏的脸部轮廓,最后伸进她的口中,夹上边盏的舌头。
咸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边盏却失了推拒的能力,她完全为晋北歌打开,连颈后的腺体也张开小口,浓郁的果香,迅速在客厅里扩散。
晋北歌捧着边盏的脸,满意地看她脸上沉醉又迷离的神情:边盏终于又是她的了。
柔软的地毯上,边盏跪伏着,她的手臂向后,两只手腕被晋北歌牢牢抓住,她被迫压低上身,撅着腰臀,像一只被压制的雌性,等待她的只有晋北歌的贯穿。
晋北歌从后面骑上,湿淋淋的蜜穴被她撞击着,发出淫糜的水声。她挺着腰,一遍遍破开软肉,撞在最深处,直到边盏意乱情迷地搅紧肉壁,准备下一次的高潮,晋北歌却突然抽身出来,握着腺体,沿着花心前后滑动。
她碾过被磨肿了的花核和完全充血的阴阜,蹭到后穴处,用顶端敲击两下,看见边盏缩了缩肩头,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下次肏这里好不好?”
边盏自然不会回复她,但是同样地,晋北歌不需要边盏的回复。
磨到边盏不耐地扭动身体,用湿漉漉的花心去蹭她下身,晋北歌才重新提腰进入,只三两下,又是一股清液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