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意漫上心头,楼弃只觉得心里胃里似有火烧。
他甘愿做这人的男宠,暗地里的,明面上的,可她怎么还没过几天,便想着将他抛之脑后了?
昨夜除夕夜,他想了很多,起初他想沈薇可能会醉醺醺的回来,他可以为她守夜,或者一同寻欢作乐,后来听说那边出了事,死了人,他怕沈薇受惊,挖空了脑子想自己该如何安慰她才好。
他知晓自己一向不讨喜,也想尽了办法,学着他执行任务时看到过的那些男宠小妾讨好人的法子,想要讨好沈薇。
他等了一夜都没把人等回来。
他看着沈薇身上深深浅浅的牙印,假装平静道:“跟狗一样。”
楼弃的肉茎重重顶进花穴里,他摸着沈薇胸肉上的牙印,俯下身,叼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吸吮着嘴里那一小块软肉,他挺动着下身肏干起来。
沈薇的乳头微肿着,很敏感,被他含在口中时就有轻微的刺痛,遑论楼弃还用力吸吮着。
她推着楼弃的头,道:“……哈啊……别吸了……疼……嗯……啊……楼弃!”
楼弃将口中的乳珠吐出来,包裹着乳珠的还有一圈新鲜的牙印,楼弃越看越喜欢,含住另一边,也这样吮吸啃咬着。
他感受到了那种像狗一样圈地盘的快乐,能满足他内心最隐秘的、想要占有沈薇的欲望。
“……你怎么……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是狗……啊……你不也一样……啊……别咬了……要人看见了怎么办……嗯……快一点……里面好痒……”
沈薇双腿自觉环上楼弃的脊背,按着他往下,想要让他插得再深一点。
楼弃掐着她的腰狠力肏干,把小穴插的汁水四溢,“被谁看到?湛王么?”
他找到沈薇肉壁里敏感的地方,调整了肉棒的角度,反复戳刺。
热烫鲜活的肉棒就这样一次次顶在花穴最敏感的地方,茎头从上面重重划过,然后顶至花心。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沈薇攥紧了后脑枕着的软枕,用了撕扯着,双腿绞紧楼弃的腰身,在一道高亢带着些许嘶哑的尖叫声后,花穴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
她泄出的淫水跟体内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粘稠粘连的精液再度变得湿润滑腻,这样接连不断的性事让沈薇又片刻的混淆,好像三人荒唐地一同行这淫乱之事。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越来越清晰,趁着沈薇晃神的片刻,楼弃将肉包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楼弃从床上和床底那些杂乱的衣服中精准的找到了沈薇的心衣,此时这块小小的布料已经皱皱巴巴,不难看出这一晚它遭受了不少蹂躏。
他探指伸进花穴中,仔细扣挖着,将里面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扣出来,然后用手中的那块小布料,将穴口和白臀上残留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擦拭掉。
尽管他选了最柔软的一块布料,可穴口还是被磨的有点难受,不停地翕动着。
沈薇抬脚顶在他腹部,催促道:“……你还做不做……不做本宫就……”
她愣了一下,因为楼弃正拿着她的心衣擦拭着他湿润的肉棒,因为方才的插干,让他身上也沾了不少别人的体液。
他握着那块红色的布料上下擦动,看起来就像是在用沈薇的贴身衣物自渎。
发现沈薇在看他,楼弃丢开手中的布料,他腹部结实有力,用力的时候几块腹肌紧绷绷的,映衬着他肉筋勃发的阴茎,看得沈薇更是心痒难耐。
她撑起身子,将楼弃推到在床角,恰好能撑起半身,让他的腰腹搭出一个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