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山冷硬的五官被他眸中的水光冲得温和许多，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在昏暗的烛光下，依稀能看到雪渍。

沈薇被他这副装束惊了一下，轻声道：“慕将军，夜闯万宁侯府，可不合礼数。”

慕山不答，他沉默地靠近床榻，又在沈薇不自觉后缩时停住动作。

沈薇呼吸微沉，她忽然想起今夜是十五，前次慕山夜闯静安寺也是十五。

十五，是他犯疯病的日子，恐怕此时她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慕山也听不大懂。

慕山将自己身上脏乱的外衣褪下，白色的里衣沾了不少血迹，他便将身上的衣物除尽，一丝不挂的往塌上爬。

沈薇伸手去拦他，却被一只如烙铁版坚硬滚烫的手握住。

慕山呼出一口热气，被纱帐包裹的床榻上顿时热了几分。

沈薇拧眉，雪白的足踢到慕山腿上，更让慕山抓住了时机将两人间的距离拉的更近。

“难受。”慕山哑着嗓子，“好疼。”

受制于人，沈薇挣脱不得，顺着他的话道：“哪里疼？”

“这里疼。”他碰了碰自己的头，拉着沈薇的手往下压，让那双细嫩的手抵在自己胯下，“这里也疼。”

微凉的手刚碰上去，慕山的呼吸都急促了，胸腔剧烈起伏着，眼中透露出一丝丝兴奋。

他如此反应，让沈薇终于确定一件事，慕山压抑疯病的方法和她一样，都需通过阴阳调和，方能延缓发作。

只是不知，那些不曾寻她的十五，慕山都在何处？

她既想了，便问了。

她道：“你这般难受，前两个月十五是去寻别人了？”

慕山的唇角下压，连眼皮都半垂着，蓦了，又用他那双湿润的眼睛盯着沈薇，竟显露出显露出几分委屈和伤心来。

“我没有。”他说，他将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翻转过来，让沈薇看得更清楚，“在笼子里，铁链，关着。”

那些被铁链磨破的伤口，沈薇不忍看去，她偏过头，让慕山会了意。

他以为沈薇想走，攥着她的手指更加用力，沈薇吃痛出声，慕山便放轻了力气。

他向前顶胯，让自己身下的孽根能和沈薇的手指贴得更近。

青筋盘轧的肉棒硬热，抵在沈薇的手上，在昏暗潮湿的夜里，让她也有些轻动。

她揉了揉男人的孽根，潋滟的眸子看向慕山，声地传递着春情。

慕山松开她的手，转而搂上她的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双腿被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上，双乳隔着单薄的寝衣，贴在男人紧实滚热的肉体上。

肥厚粗糙的舌舔过沈薇的唇，继而被含进了又湿又热的口腔内。

沈薇被慕山的气息包裹着，小穴收紧，甬道内有些湿润了。

一只手伸到两人身体之间，握住了她胸前软绵的乳肉，又揉又捏，也越来越用力。

双唇被吮吸得几乎要麻木了，就在沈薇感觉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慕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继而松开的沈薇的唇和乳，将人

抵在一旁的墙壁上，撕扯着她身上的寝衣。

寝衣被慕山拽得乱七八糟，最后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臂弯上，慕山一边埋头去吸她的乳肉，一双手还在扯沈薇的裤子。

下身很快被脱了个一干二净，沈薇靠坐在冰凉的墙面上，胸前是男人毛茸茸的头，正在她的双乳上来回吮吸，她的乳头早就挺

立硬起，被慕山吞吐着，上面黏糊糊的，全是男人的涎水。她双腿曲起，腿间的两瓣花唇被挤压出一个小缝，屁股下的那块床

单沾上了一点点水渍，她抱着男人的头，歪着头舒服的吟叫着。

慕山托着她的双乳，舌头滑过乳缝，又顺着一路往下，落在沈薇敏感的小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