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病时会……的缘由,可弄清楚了?”
慕山又摇头,许是觉得自己这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显得窝囊,他为自己辩解了一番,“这种事,我法与旁人多讲,也就从探
究原因。”
沈薇颔首,“那你从前发病,也是如此这般?”
“不会。”慕山道,“从前只是神智不清,会发疯伤人,生不出这样淫邪的念头。”
他喉结上下滑动,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下身的阳物高高翘起,他这人也不大要脸,遮也不遮,不懂回避。
沈薇从旁捞了件衣服丢在他腿间,遮挡住那狰狞淫物,道:“本宫会再寻你的,若有什么消息,你也可差人告知一二,今
日……”
她停顿一下,“趁着夜深,你速速离开万宁侯府,莫叫人看见了。”
看着沈薇稍显费力的起身套衣,慕山有些迟疑,“要不要我……”
不等他说完,沈薇就打断道:“不用,你先回去。”
慕山在平日里的那股悍劲儿被他拢的严严实实,这陌生香闺让他拘束很多,更何况刚才与他交欢的女子已然是别人的妻子,他
就是再想说什么做什么,也觉得自己不该。
草草地套上衣物,慕山推开窗,一阵冷风吹进来,让才套上寝衣的沈薇打了个哆嗦。
她正要回头叱一句‘莽夫’,男人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窗户已经合好,没再让冷风灌进来。
裤腿被不清醒的慕山扯烂一截,短了许多,她没穿亵裤,两腿间黏腻不堪,还有些浓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腿往下流,流到了脚踝
上。
榻上更不要说了,全是欢好淫乱的痕迹,斑驳濡湿,就是她有心想将就一晚也不可能,认命地披上披风,也不知翠儿还醒着没
有,沈薇准备亲自去隔壁叫她。
绕过暖炉屏风,沈薇推开房门,夜风刺骨,她才迈出一条腿,抬眼便对上了一个人的视线。
那人站在他院中的树下,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到。偏偏沈薇对此处太过熟悉,一个模糊的黑影都能引起她的注意。
那人似乎在出神,在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沈薇感觉到他身体更僵硬了。
檐下留了夜灯,正好能让沈薇看清对面的人。
白日里的双胞兄弟之一,只是不知他为何深夜在此,又听到了些什么。
时逾视力极好,他不光能看清沈薇的脸,还能看清她埋出的那条光裸的小腿上沾着的道道污痕与她脖颈上新鲜的暧昧咬痕。
在一想他方才听到动静,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在僵持之中,时逾没有转身就走,他总得想到个此时在此的缘由。
而沈薇也没有开口,她不知道时逾在想什么,有什么目的。
还是时逾转过身,道:“在下冒犯了。”
沈薇拢了拢衣服,没有去叫翠儿,而是自行去了浴房。
时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动静,才迈开腿,顺着自己来的方向回了客房。
推开门,房间内的炭火烧得很足,可床上却空空荡荡。
时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