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为一所知的碧珍姐姐解释缘由
“碧珍姐姐,你看看着屋子里的布置,红喜字,红酒杯,还有我们的合卺酒……方才你也吃下了,今天后你搬来我的房里,我们……”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停在碧珍的唇上
“我们……今晚就成婚。”
“不!这与礼不合!”碧珍姐姐惊声,被他倾身一吻覆盖
亲也亲过很多次了,可每次碧珍姐姐都不情愿张嘴让他吃一吃她香软滑嫩的舌,非得要他撬开牙齿,才愿意把舌尖让他尝一尝,尝一下就害羞的要缩回去
这怎么成呢?
以前他总是顾忌着,可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怎么也不该再忍耐了
卷着碧珍姐姐的舌尖吞吃,他的手也摸上了她的腰,直到碧珍姐姐气息殆尽,胸脯耸起身体都软了,宫远徵才结束了这个吻
他贴心的把三书六礼的文书从怀里掏出来给碧珍姐姐看,好让姐姐安心。
“你我的三书六礼,一应文书都已俱全,所以碧珍姐姐,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宫远徵忍耐的一向苍白的脸都染上了几分胭脂色,他拨开碧珍脸侧尚未干透的发丝,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吧,碧珍姐姐。”
外袍被他扔到外面
然后是月白色的长衫被他掷出
宫远徵气息紊乱的亲吻碧珍的脸,碧珍的眼睛,“碧珍,你是我的妻子。”
碧珍被他放倒在榻上,茫然噙着泪,眼波莹莹的看着他,那截雪白的颈就这么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她似乎搞不清状况,迷离而脆弱的看着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眸里倒映着他满是情欲的面容。
惶惶兮不知今夕何夕
“我是……什么?”
宫远徵一手捂住她含泪带怨的眼眸,不敢多看
同时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你是我的妻子。”
“碧珍。”
修长的手指剥开寝衣,沿着绳结把水红色兜衣解开挑在指尖,上面还带着碧珍贴身的香气
宫远徵把兜衣也扔到外面去,以往只能借着朦胧的月光才能看见的乳团,现在在烛火下完整的露出它本来的样貌
烛光晕在她白腻如脂的乳上,两粒嫩生生的乳尖在夜里被凉气一激翘生生的挺起尖尖
他捏住一枚精巧乳尖,在指尖揉搓,陷在床榻上被他捂着眼睛的碧珍立刻瑟缩着颤抖起来
“远徵,不要这样。”她急促的喘息了一声,伸手想要抓他
宫远徵拿过另一个枕头上的轻薄枕巾,覆在碧珍的眼上绑住,腾出手来继续摆弄
他低头含住凝乳,手顺着大开的寝衣往下摸去,摸过滑溜溜的腰肢往更下面
宫门内女子的寝衣都是长裙,故而他可以很顺从的抚摸上碧珍滑腻的大腿上,然后又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捞起她伶仃的脚踝,将她折叠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握着碧珍的小腿肚,在她的颈侧发出黏腻的亲吻声
碧珍眼前一片红色的雾,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模糊的看见宫远徵在她身上移动
那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作乱
“呜~远徵,你别摸我肚子,痒,别揉我的腰……”
她断断续续的求饶:“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成亲不是这样的,啊—”她的胸脯被人狠狠啃噬一口,柳腰拱起,被人一掌攥住
宫远徵压抑道:“不是这样是哪样?”
“三书六礼都行完了,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以前不和你说是怕吓着你,碧珍,我忍了这么许久你也不疼我,今天你疼疼我吧。”他咬着碧珍脆弱的颈,在她的肩窝上留下一枚齿印
“把腿张开。”
“不,不行,远徵,这真的不行,你放过我吧,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不算数的!”
宫远徵把文书塞到碧珍手里,“什么不算数,怎么不算数!”
“你拿着文书,这样就不那么怕了。”
他土匪一样,逼迫着碧珍拿着婚书在手里,隔着枕巾亲吻她的眼皮
“忍一下,知道你不好受,我也......不好受。”
暴起的阳物在细滑的缝隙上重重碾过几个来回,挤开湿红的嫩肉,劈开紧窄的腔道,缓慢但是坚决的一进到底
哭的蒙眼的巾帕都湿透的碧珍发出一声娇柔至极的尖叫
“远徵,宫远徵!”
宫远徵从没感受过如此极致的快乐,他箍着碧珍的腰,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把她按在榻上颠弄
他额角青筋迸出,硬挺的阳物被湿漉漉的软肉吃力的含着,里面又热又潮,四面八方包裹着他,在不停的痉挛。
“姐姐,姐姐你疼疼我。”
“你别不理我。”
他嘴里说着要碧珍疼他,行为却狂浪边,缠着碧珍亲来亲去,把她的唇舔的湿亮亮的,含不住的津液拉成长丝,滴答在颈窝里
宫远徵射了一轮,很快又起来
他抱起碧珍两条玉白的大腿,把她从榻上拉起来坐在他胯上和他对坐着
扶着碧珍的两手勾着他的颈,自己掐住她软细的腰托着她疯狂颠上颠下
碧珍哭叫的声音像是初生的猫崽子一样
她眼前还罩着那层红色的纱,贝齿咬着嘴唇隐忍着:“不成了,远徵,你……”
“远徵。”
“你放过我吧,不成了,真的不成了。”
宫远徵与她肌肤相亲,看着碧珍在他掌下雨打海棠,婉转哭泣,心里柔软的不行
他的手按在碧珍的肚皮上,那里已经被他的东西顶出来了个小小的包,随着他的抽动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是不是浮出一道印子,看起来有些可怖
而碧珍早已在他如此蛮横的冲撞中,力气全
她歪着头倒在他的胸膛上,脸颊贴在他的颈窝里,潮湿的乌发黏在他的身上
只能发出气声,显然是被调弄的久了,神志不清了
他在顶弄的时候轻轻按压碧珍的腹部,又惹得碧珍发出一阵可怜的呻吟:“碧珍姐姐,医经上绘制过,这里就是女子生育的胞宫。”
“你体寒之症,外调效果不好,以后多多内调就好了。”
“大阳之物,能袪一切伤寒。”
宫远徵抵住里面最深处,在已经满当的精水里又把里面灌得水声摇晃
他把抚摸着碧珍莹白的脊背,和她一起倒进软榻里
其实他还没有尽兴,但是碧珍姐姐已经气力衰竭到不能回应
宫远徵抱着碧珍,轻轻拍着她,把她揽在胸口
从枕头旁散落的干果里摸到个花生,扒了皮,他把小巧的花生放进碧珍嘴里
哄道:“姐姐累了,吃颗花生吧。”
宫远徵笑起来:“落地花生,以后,我们要几个孩子才好呢?”
“一个太少,两个正好,三个……生育之苦我舍不得姐姐那么遭罪,就两个吧。”
一夜鱼龙舞,红烛泣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