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刘得胜上下打量着盖耳双,这小子什么时候还好上这口了?
盖耳双一眼就看出刘得胜的心思:“F区,以前平安市的老八大胡同区。你想哪去了?”
“善人道?你想整孙国栋?那老小子可坑了不少人,我七大姑的八大姨的五妹子的二儿媳妇儿就让他们把大半辈子的钱给骗进去了。”
“你搁这儿写水字数呢?你家亲戚还挺多!我缓两天,挺长时间没看我妈了。”
“那行,你啥时候动手知会我一声。”
老西城区—
盖耳双刚到自己家附近,就看见之后前一直在街边卖五金的王老太太在街边给人发传单。
“奶奶,发什么呢?也给我一张呗。”盖耳双走上前嘴里甜甜的叫着。
“小……小双?吃……吃麻花。”
“谢谢奶奶。”盖耳双接过麻花,又从王老太太的手里拿过传单:“我帮您发吧。”
“靠—”盖耳双看了一眼传单上的内容差点儿没吓死,是善人道的宣传单!
您是我亲奶奶!之前卖管制刀具,这又给邪教分子发传单。您就不能老老实实做点合法生意吗?
您这老年痴的不太呆,还不如老年痴呆呢!
叛逆的老太太是吧?
“奶奶,这东西可不能乱发,犯法的!”
“有……有人给我钱,说让我发完。”
“给多少啊?”
“四十。”
“谁让您干的?”
王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眼睛放光指着他身后:“她,是她。”
盖耳双转过头,正好看见了一边一脸恶毒的瞪着王老太太,一边正准备偷偷摸摸溜走的老西城区第一长舌妇:王萍!
“你特么大发了是吧!”
……
“双哥,这老娘们儿再缺德你也不能拿大嘴巴子抽她啊。”赵树接到报警,说王萍又挨揍了,想都不用想,指定是盖耳双做的。
“你瞅瞅你这小胖手,都打红了,我给你吹吹。”
“警察叔叔,挨打的是我啊。”王萍捂着脸站在一边哭诉。
“你住嘴吧!打你都是轻的!光凭怂恿人王老太太发布邪教传单这点,你待会儿就得跟我们走一趟。”
“最特么缺德的是人给你两千,你就给人老太太四十!你真是个干人力外包中介的好材料!”
派出所里—
“老实交待,你是什么时候和善人道搭上关系的?”
“警察叔叔我冤枉啊,我就是前两天在盖耳双那小子的麻将馆输了不少钱,正好有个人跟我说他有一笔来钱快的活。只要帮他把传单发出去,就给我两千块钱!”
“我真的只要财迷心窍,哪里敢跟善人道那种邪教搭上关系?倒是您应该去盖耳双那抓赌,他们打麻将玩钱!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去干那种缺德事儿啊。”王萍嚎得哭天抹泪,还不忘拉盖耳双下水。
“我那棋牌室只收场地使用费,一局一桌二十块钱。你自己忍不住玩钱你赖我啊?我那门口明晃晃的几个大字不样玩钱你瞎啊?”要不是这里是派出所,盖耳双真想再抽这长舌妇两嘴巴子。
打贱人有益身心健康!
刺探情报果然不是他盖耳双的特长:“喂?江军吗?你替我走一趟F区呗?”
“双哥,不是兄弟驳你面子,也不是我不想立功减刑。主要是F区的胡同太乱了,我记不住道儿啊。话说回来,您胆儿也是大,明知道自己是路痴,还敢单枪匹马的去F区。能出来都算您命大!”
“我是搞情报的,又不是会绘图的侦察兵。F区的善人道不算太难除,难的是因为地形复杂。这事儿您得找郎从文。”
……
因为迟迟得不到郎从文的心,也不敢去强行得到郎从文的身。
主要是因为打不过!
赵平只能玩玩替身文学,又找了个相好的,天天打扮成郎从文的样子去郎从文的歌厅当着郎从文的面跟“郎从文”卿卿我我。
“你踏马是真会隔应人啊你!”郎从武把郎从文用手铐铐在屋里,生怕他看见赵平这一幕又得回刑场去。
“赵平,你馋我哥之心不死啊。”
“那是,美人谁不喜欢啊?是吧,从文。”赵平亲了一口身边的“郎从文”。
“赵平,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们之间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盖耳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小子身上乱七八糟的减刑记在一起,现在至少还有十三年的刑期。”
“特事队第二条铁律:特殊服刑人员,在特殊服刑期间严禁谈恋爱,结婚。但在服刑前结婚的不算!”
“我可以等,真正的感情是值得海枯石烂的!王宝钏寒窑苦等十八载终成正果,我还比她少五年呢!”
“王宝钏最起码她是个女的啊!你型号匹配吗?”
“只要他同意,我可以去做手术!”
……
盖耳双用电棍给这“痴情”汉打晕,又有绑精神病人的束缚带给这货绑上,打包托人送回W区。
“什么人嘛!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盖大胖子你就缺德吧你!”赵平手下的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给救出来。
“平哥,咱这儿最近的帐上出了不少亏空,我差了一下,是有人私下里以你的名义动了不少钱。”
“幸许是我哪个相好的缺钱了,能动多少?我又不差那几个钱!”
“咱们W区这些年所有的积蓄,足足让人挪动了一大半!十亿!”
“噗—”赵平一口红酒喷了出来。
“多少?”
“十亿!”
“嘎—”赵平一口气没匀上来,直接憋晕了过去。
“平哥!平哥!”
“给我查!查我的钱到底去了哪?到底是谁动了我的钱!给我查~”